【极阴之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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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3


  胸口堵得发闷,四肢发凉,喉咙干涩,连眼神都在闪躲。

  他知道,他压倒了芙蓉,仅仅是芙蓉此人修为不如他;而眼前的女人,是从地狱爬出的女王。

  白长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这鸳鸯房不再是风月之地,而是刑场。

  女人斜倚榻边,上衣半褪,漏出狂傲高耸的乳房,眼神慵懒中透出一丝摄魂般的冷意。

  白长卿被迫盘膝而坐,强行压下心头的羞辱与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女子,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她并未言语,轻轻一指,真气缓缓流转,室内温度顿时升腾。

  便开始施展第一式:锁魂摄阳诀。芙蓉娘子曾用此术使男子心神失控,但此女运转后——只见红雾缠绕,如绸如梦。

  虽然招式一样,但是这次白长卿只觉呼吸紊乱,体内阳气竟被无形拉扯,沿着奇经八脉缓缓外泄!

  他脸色剧变,咬牙运转青城派的“玄阳护神诀”,试图抵抗。但刚刚汇聚起的真气,便又被轻柔真阴之力一层层化解,宛如融雪落入春水。

  “摄阳……竟强成这样?!”他心中惊骇。

  而女人只是轻启红唇:“才刚开始而已。”

  见白长卿已经无法聚气,颜色难看,女人便停下锁魂摄阳诀,开始了第二式:销魂摄魄音,很明显她这是要用芙蓉想同的招式来羞辱这个男人。

  她轻吐一声轻吟,如泣如诉,如兰如丝,直击神魂。

  白长卿还没有从锁魂摄阳诀中缓过神来,只感觉耳中轰鸣,七窍生烟,丹田真气翻涌不止,竟险些破散。

  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意识游离,身体几乎要被操控。

  只此两招,白长卿已经招架不住,但是女人并没有步步紧逼,反而又变换招式,在床榻上双掌合十,玉掌紧贴,嘴里念着口诀,只见掌中红光一闪,随后双掌发力,女人顺势双掌前推,掌风携带真气,一招极阴催魂掌!

  推向地上的白长卿,掌风接触瞬间一股阴寒真气宛若九幽毒泉般涌入体内。

  “这不是夺阳,而是——逆炼。”

  白长卿刚准备用玄阳护神诀低档,但是惊骇地发现,他体内的阳气不是被吸走,而是被彻底反炼为阴力,被隔空抽走,转化入女子体内!

  此招霸道至极,既摄魂夺魄,又可将对手练功数年所得,尽数逆转、为己所用!

  白长卿口吐白沫,身体剧颤,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

  他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呐喊:“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人低头,红纱轻拂他脸颊,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就简单陪你玩几招~,这都是芙蓉的招式,咋了换我你就不行了?”

  此时的白长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明明只是隔空刚刚对视、真气相交不过三招,他却感觉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剥了骨、抽了髓。

  明明他的身体本是青城派中最为出色的阳体之一,筋骨强健、阳火鼎盛。可此刻,连提一口真气的念头都难以凝聚。

  丹田中真气翻涌,却无法成势,像是被无形的手搅乱了根基。

  他的身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气场、技法、眼神、气息——全数碾压。

  更可怕的是——

  还未真正交合。

  房事都未开始,败局已定。

  此时,女人懒懒地躺在鸳鸯床上,红衣半披,身形宛如神像,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悠长而稳定,仿佛之前那三招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

  她微微侧过脸,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铁青的乳头挑衅得正对着地上的男人,唇角挂着那种令人灵魂不稳的轻笑,语气轻柔,却宛如刀锋划过耳膜:

  “我说啊——”

  “你刚才怎么把芙蓉搞得魂飞魄散的?”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也过来,跟我试一试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一丝玩味,一丝淡漠的杀意。

  白长卿的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而是最后的碾压仪式。

  白长卿咬牙切齿地望着榻上那道红色身影,体内真气翻涌,却始终如乱丝无绳,散而不聚。

  “极阴催魂掌”的余波仍在体内作乱。

  每当他试图凝聚真气,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轻轻撕开。

  哪怕有怒意、哪怕心中满是不甘,却根本调动不起半分战意。

  面对女人的挑衅,吃吃不敢有动作。

  而床上那女子——桑姨,似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挣扎。

  她伸展了一下懒腰,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三分讥讽、四分真诚的戏谑:

  “哎哟,小伙子,你行房事还要打坐调息啊?”

  她微微一笑,半倚在枕上,语气仿佛在聊日常:“没关系,反正这是老娘的地盘,你啥时候休息好、啥时候上来都成。老娘不急。”

  一句话,让白长卿胸口气血翻涌,羞愤欲裂。

  男人最怕被说“不行”,尤其是在这种局势下、这种姿态下、这种眼神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尝试提气进攻。

  可结果依旧——力不从心。

  那股刚起的真气还未推至四肢,便又瞬间散去。

  他只能愤怒地低头,强忍着羞耻与怒意。

  ——这口气,他咽不下,但现在也吐不出。

  于是,白长卿一声不吭,就在地板上盘膝坐下,真的打坐调息起来。

  这一幕落在女人眼里,她并未说话,只是笑着轻轻翻了个身,掀开锦被,缓缓躺好。

  没过多久——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淡定地睡着了。

  呼吸均匀、香肩微露,红纱轻覆。

  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房中烛火摇曳,红纱轻垂,香炉中残烟飘渺。

  女人静静地躺在锦榻上,锦被只盖到腰间,露出光洁的玉背与微微起伏的香肩。

  她侧身而眠,乌发散落在枕边,唇瓣微启,眉目间竟无一丝防备。

  她看起来,真的睡着了。

  呼吸绵长,毫无杀气,连四周的阴气都淡了三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绣春楼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头牌院中偶尔传来几声娇吟,衬得此地越发安宁。

  调息了约半个时辰,白长卿悄然睁开眼睛,吐出一口调息后的浊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丹田之气已经回流,虽未满盈,但勉强可战。

  “呵。”

  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自大的臭娘们,这下全身的弱点都暴露了。”

  “睡眠中的人,是最脆弱的。”

  他一步步轻声靠近床榻,双目死死盯着女人那光滑如玉的腰线与后背,杀意在心中逐渐滋生。

  掌中真气缓缓凝聚,宛如毒蛇蓄势待发。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

  不再纠结尊严、不再留情。

  他要一掌打穿她的命门,让这个“妖女”血溅香榻。

  他轻轻踏上床沿,身形如猫般无声。

  五指微张,真气奔腾,掌风未出,寒意已至。

  这一击,蓄满他所有的残力——

  “死吧!”

  白长卿五指紧扣,丹田真气轰然暴涨,一股滚烫的阳力沿着经脉狂奔至掌心,连指缝都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他瞄准了——

  女人那毫无防备、缓缓起伏的胸口正中。

  正是心脉之下,一掌致命之地!

  “就算你奶子是铁做的,这一掌也要把你内功震碎!”

  这是一招必杀技,真气蓄满之后可碎山断骨,掌下血肉成泥……但因为蓄力过久,从来无人能在实战中施出。

  “可她——这个狂妄的女人,竟然让人看到她‘沉睡’的状态?”

  “今夜……她也该有此劫!”

  “玄阳断骨掌!!”

  “轰!!”

  断骨掌精准打在了女人的右胸,掌风落下的那一刹,空气如骤雷炸裂,鸳鸯阁内一阵剧震,朱红床榻“咔啦”炸裂成片,红木横梁发出“哀鸣”似的吱呀。

  就连墙上挂着的纱帘都被震飞,整个屋子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怎么了,地震了?”正在柴房休息的阿瑶,被这一阵震动惊醒,摇了摇在她旁边的阿林。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桑姨在,没事的。”阿林并不理会阿瑶的疑惑,继续转身睡去。

  “一个妓院这么卧虎藏龙嘛~”

  此时鸳鸯阁内,白长卿本人被掌力的反震之势震出丈外,狠狠撞上墙壁,跌坐在地,口中一甜,气血翻涌。

  可他顾不得胸口的钝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榻上那被他一掌轰中的红衣女子。

  她,竟然一动不动。

  碎木横飞的床板下,她宛若沉睡中的仙子,姿态不变,神情安稳。

  白长卿嘴角微抽,舔了舔唇角,带着几分讽刺的狂喜与亢奋:

  “死了……吗?”

  他一步步爬回废墟般的床榻前,手掌颤抖地扶住那具女子的身躯,慢慢地、缓缓地将她翻转过来。

  ——就在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

  她的胸口,乳房依旧傲人挺拔,肌肤雪白如初,甚至连掌印都没有留下。

  不破,不红,不青,不肿。

  不伤分毫。

  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加快一分。

  他整个人僵住了。

  白长卿瞪大双眼,脸色从涨红骤然转为死灰,嘴唇发干,喃喃低语:

  “怎……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可不是随手拍的掌风,那是他青城派压箱底的绝杀——玄阳断骨掌!

  他蓄了半炷香的气,耗尽丹田之力,一掌轰下,竟然连皮肤都没拍红?

  “她……她是肉身炼金了吗?”

  “她不是……人?”

  冷汗从他后颈一直滑到脊背,身体像突然失温的尸体,浑身战栗。

  白长卿跪在榻前,手指轻触着那如玉般无瑕依旧弹性十足的肌肤,满脸的惊惧与不安,在说服自己中苦苦挣扎。

  他强迫自己镇定,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

  “她……她的身体是修炼出来的……精钢不坏,正常。”

  “但我那一掌……动静那么大,她都没醒……说明——魂魄被我震散了!”

  “对!她神识已破,才会像个死人一样。”

  他越说越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掌背擦掉冷汗。

  “肉身再强也没用,魂震散了,还不一样倒下?”

  “……我赢了。”

  可嘴上说着赢了,他的眼神却不敢离开那张安静到诡异的脸庞。

  他突然一咬牙,站起身来,聚气凝拳——

  ——对准女子的小腹丹田,狠狠砸下一拳!

  “砰!”

  拳风带着滚滚真气落下,若是打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就口吐鲜血,五脏翻涌,重伤昏迷。

  可这一拳落下的触感却不是软腻、脆弱,而是——

  如钢铁!

  “咔!”

  拳骨微震,白长卿脸色瞬变,一股反震之力自拳背传入臂骨,震得他半边手臂生疼,五指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具女子的身体。

  肌肤依旧白皙,胸腹起伏均匀,眉目紧闭,气息绵长——

  宛如沉睡的仙子,又像从不醒来的活死人。

  “……魂震散了?”

  他声音开始发抖。

  “还是……她在玩我?”

  这个念头像一把寒刀,缓缓剖开了他的自信与尊严,让他背脊发凉。

  白长卿不敢确定。

  他咽了口唾沫,喃喃低语:

  “我……还得试试……”

  “我……还得试试。”

  白长卿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的眼神躲闪,却还是慢慢伸出了手——

  这次,他没有再运掌,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向女子的鼻息与颈动脉,想要确认她是否真是活人。

  然而触感所至——

  温度在,脉搏稳定,呼吸平稳如云。

  不像死人,却也不像一个方才挨了绝世重掌、筋骨俱碎之人。

  白长卿的额头已渗出冷汗。他迟疑片刻,猛地伸手,一把揭开了被震的破烂不堪的锦被。

  她的身体雪白紧致,毫无瑕疵,连刚才那一拳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死死盯着那片小腹,咬牙再次低声:

  “你……装得也太像了吧……”

  可她依旧没有睁眼。

  他忽然抬手,食指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拨。

  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又自然复位。

  “不会吧……”

  白长卿忽然有些慌了。

  他目光再度扫过她的脸——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如今静谧无声,连睫毛都不带一丝抖动。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

  没有回应。

  他试着拽了拽她的发丝。

  “……”

  她仍然毫无反应。

  白长卿的表情已经说不清是惧是慌,还是彻底的——不敢确认。

  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慌乱地望着床上的那具“完美”的身躯。

  仿佛对方不是人,而是一口封印了恶鬼的铜棺——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睁眼,会不会要你的命。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低声说了一句:

  “……你要是还真没事,那我……认了……”

  可女人依旧沉睡着。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

  白长卿的目光落在那张早已坍塌、碎成一地的床榻上。

  破碎的木梁中,一截截断茬赫然刺出,棱角森冷,断口锋锐如刃,在微光下泛出寒意。

  他愣了一瞬,眼神微微一变,邪恶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

  “这……这新裂的木头,比匕首还要尖利。”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身’,能不能扛住一根新鲜木茬插胸。”

  他终于疯了。

  他不再管什么江湖身份,不再管什么青城风范。

  此刻的白长卿,已然从意气风发的“白公子”,沦为一个惊惧中发疯的小人。

  他捡起那根断裂的床梁,尖端斜斜断裂,细而利,如刃如针,带着木香与杀意。

  “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他低声咆哮,面露疯狂,咬紧牙关,将丹田真气再次凝于双臂——不是为了掌法,而是为了让这一插彻底致命。

  双手持木棍,木棍尖端带着新鲜的断茬,这真的是一个杀人利器。

  男人把木茬举过头顶,瞄了瞄女子铁青色乳头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女人肉身几乎金刚不坏,攻击其他地方几乎无用,但乳房乃女性最脆弱的位置,尤其是乳头,就算你练的金刚不坏,但是这一击,你能扛得住么?!!

  “去死吧!!!”

  “咻——!”

  木茬如剑,破风而落。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被拉紧。

  白长卿怒吼着,狠辣出手,毫无保留。

  他的眼神中,已没有犹豫,只有决绝和疯狂的执念:

  ——她一定要死!

  这一击下去,哪怕是铜墙铁壁,也该碎裂!

  白长卿怒吼着将那根锋利木茬狠狠刺下,几乎是倾尽丹田真气的一击!

  木茬如箭,直刺女人乳头。

  然而——

  “咔!!”

  尚未破皮,那根尖锐的木茬在接触她乳头凸起的瞬间,竟——直接断裂!

  就像一根脆弱的竹签撞上了铁板。

  半截木茬猛地反弹而出,带着更恐怖的力量反震回白长卿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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