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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3
她低声答:“正是冷姑娘。记住了,她在教主跟前极得器重,往后言行务必小心谨慎。”
小环点头称是,轻提茶盘,随桂嬷嬷蹑步上楼。
将至门口,只见房门半掩,透出一线昏黄灯光。
桂嬷嬷止步在外,朝小环递了个眼色,示意她独自奉茶进去。
小环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这才莲步轻移,缓缓踏入室内。
只见室中陈设雅致,雕花红木几上香炉青烟袅袅,与窗外雨雾相和,一派静谧清幽。
那素衣女子背对着门,端坐琴案之前,纤瘦的背影笔直如松,一动不动,仿佛与周遭静谧融为一体。
小环不敢多看,低眉上前,将茶盏轻轻置于琴案旁的矮几上。她垂首轻声道:“燕姐,请用茶。” 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话音刚落,只听琴弦嗡然轻鸣,似有一声幽叹融入雨声。小环心头一震,下意识抬眸,却见那冷姑娘已微微侧过脸来。
灯影晕黄中,冷燕侧颜如削玉雕成,清冷的眸光掠过茶盏,淡淡“嗯”了一声。她纤手拂过琴弦,将尾音轻轻按住,随即缓缓起身。
就在此时,一道电光划破夜幕,窗棂乍亮如白昼。
小环手一抖,茶壶险些倾倒,几滴热茶自壶口飞出,直朝冷燕衣袖溅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冷燕素袖轻扬,不知如何一拂,烛火猛地跃起一线长焰,竟将洒出的茶水气化成一缕轻雾,不留半点痕迹。
小环看得目瞪口呆,门外偷看的桂嬷嬷也是一脸骇然。
冷燕低眉瞥向吓得面色如纸的小环,神情淡漠如常,轻声道:“无妨,退下吧。” 她声音清凌,如山泉击石,虽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威仪。
小环如蒙大赦,忙颤声答:“是。” 连退数步到了门口。
桂嬷嬷见冷燕并未动怒,忙上前福身赔罪:“奴婢教女无方,惊扰了姑娘,还望恕罪。”
冷燕闻言未作答,只随意拂袖,将琴谱卷起收好,似未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
桂嬷嬷见状不敢多言,扶着小环匆匆告退。
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眸一眼,只见冷燕仍立于案前,静静凝望窗外茫茫雨夜,瘦削身影沐在微光冷雨中,仿佛天地之间只余她一人。
下得楼来,小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仍是心有余悸,轻声问:“嬷嬷,冷姑娘好生厉害……方才可是使了什么仙法?”
桂嬷嬷闻言脸色微沉,叹道:“仙法不敢当,却也是极高明的武学内功了。教主平日对冷姑娘极为垂青,亲授武艺,这等本领也不足为奇。唉,咱们教主座下亲自栽培的三位姑娘,个个身手了得,各有千秋。红绡姑娘聪颖灵动,怜香姑娘温婉沉静,这位冷姑娘更是深不可测……将来……”她顿了顿,摇头道,“将来的事不是你我能猜的,别在嘴上乱嚼舌头。”
小环听罢赶忙噤声,不敢再问。
静夜之中,唯有雨声滴答,似在低声诉说着尚未到来的风波。
桂嬷嬷望了眼昏沉的天际,心中微微一凛——铁阴教未来花落谁家,只怕终有一场龙争虎斗。
此刻听雨楼上,冷燕依旧静立窗前,任凭雨丝映入她瞳中,凝成一片晦暗幽光。
那清冷出尘的身影与夜雨孤灯相伴,寂静如一幅凝固的画卷,却暗藏锋芒,令人不敢逼视。
不知何时,身后忽然多了一人。
并无衣袂之响,亦无半点气息,仿佛是夜雨亲送来的幽灵——
“……小燕。”
一道极轻极柔,却足以让人神魂震颤的女声,悄然在耳畔响起。
冷燕猛地回首,瞳孔微缩,下一刻便已神情一变,立时跪伏于地。
“桑姨!”她语调从惊色转为欢悦,神情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尊敬与亲近。
桑若兰立于灯火之外,身着素衣,乌发微湿,似从雨中走来,又像是自幽冥而至。
她神色柔和,指尖轻轻探向冷燕颈侧,食中两指搭脉片刻,才低声问道:
“近期修炼如何?可有冲破化劲之象?”
冷燕面上浮起一抹羞色,声音低了些:“教主大人……近来接客之人多是些无根凡夫,阳力浅薄,功力未增分毫。有负教主厚望,请教主责罚。”
话音未落,一只温凉素手便已伸来,将她轻轻扶起。
“起来吧。”
桑若兰微叹一声,并未多言,只是望着窗外雨色,眼神莫测如沉水。
——“冷燕终究还是灵根少了些……”
“再不突破,便要踏入二十……迟滞不前,怕也只能如芙蓉一般,止步化劲。”
她未说出口,冷燕也未追问。
雨声中,只听一声衣袂轻响。
那素衣身影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翩然而起,掠上檐角,瞬息消散在夜幕。
冷燕回头望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台,雨已停,月华稀薄。
桑姨就这样消失了。
她知道,那位沉静如渊的女子其实心如明镜。
也正因为明镜如心,才不再多说半句。
她知道,自己或许已经到了极限。
若二十岁前仍未踏破化劲之壁,那么这一生的修为也就定型了。
化劲境,对旁人而言已是高不可攀,但对她——对铁阴教的嫡传而言,那只是“应有之功”。
冷燕抿唇,眼中一抹不甘渐渐浮现。
默然起身,走入练功房,卸下外衫,关上门扉。
她走到石台前,取出一个锦盒,缓缓掀开。
盒中躺着一粒细小如龙眼的锁心珠,珠身幽润,隐有寒光,她毫不迟疑地将其从玉门推入体内,动作极为熟练。
随后,玉指拈起一缕黑绫丝绳,其一端已系于锁心珠之尾,绫带顺势垂出,另一端则连着一块精雕青铜箍住的玉锤。
那锤光洁圆润,沉稳如山,雕有“锁阴”二字,通体冷冽如冰。
此乃铁阴教秘器——锁阴玉锤。轻者不过五六斤,重者则达二十余斤。自入门起,便为女子锤炼阴窍之要物。
若提不得此锤,便不得窥门墙半寸。
冷燕自十三岁起便每日锤炼,今日之功力如何,她一清二楚。
她屏息调气,阴内肌肉收缩,缓缓一提——
“唰。”
青铜锤离地,稳稳悬起于空。她面不改色,似毫无感应。
忽而气机一散,玉门微松,锤身落地,发出一声低闷之响,震得屋中香炉轻晃。
锤身底部刻着三个小篆古字——
“五十斤。”
冷燕眸中闪过一丝满意与倨傲。
“无论如何……我的功力还是顶尖的。床上斗法,我冷燕从不输人。”
她轻抿唇角,提锤、收珠,一气呵成,身法利落。
她正要转身,门外却传来桂嬷嬷半带笑意的声音:
“冷燕小姐——又有人来投帖了。”
冷燕眉头一皱:“不见,今日谁都不见。”
桂嬷嬷咯咯一笑:“模样倒是干净,气息也不浊,小相公一副书卷人儿的样貌,莫不是合你口味?”
冷燕无奈叹息,翻了个白眼,却终究还是系上了外裙。
边冷声道:
“好吧……去见见也罢。今夜我心情不好,既然他撞上来了,那就别想安稳脱身——今晚,定叫他半月不能下床!”
冷燕从练功房中踏出时,夜色正浓。她垂眸一笑,眼中冷意如霜,嘴角却微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裙下,一缕黑绫丝线在裙下轻轻摆动,末端那块沉沉青铜锤随着步伐而摇晃,撞击腿根处的声音极轻,却清晰如击鼓。
那正是她方才亲手换上的十斤锁阴玉锤。
她特意未将其取下。
并非练功,而是宣告。
她心情不佳,需人来替她泄火。
锤不重,仅十斤,落在吊冷燕身下,简直轻如羽毛。
可若换作旁人,便是平常妓院里那些最会“榨”的头牌佳丽,恐怕也难以吊起半斤之锤,稍一用力,便觉酸麻难耐、步履失衡,阴珠脱落,穴肉酸痛。
这十斤玉锤,换在冷燕身上,却只是随意一缀。
她走路依旧平稳如风,裙下黑绫轻晃,步步无声,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半分。
那不是锤,仿佛是她的随身饰物。
那黑绫细线自玉门中垂出,纤细如蛇,从玉门伸出,沿着大腿笔直而下。步履轻盈如常,丝毫无碍,仿若这十斤重物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一路上,听雨楼内的几名熟人偷偷瞥见裙下丝线,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今晚这冷燕……怕是要咬人咬狠了。”
有人悄声议论,却不敢大声,冷燕之名在这楼里就是规矩本身。
她走进前厅,一身素黑窄袖襦裙,衣摆束得极紧,将那窄腰高臀勾勒得淋漓尽致。
香肩平展,胸线沉稳,如鹰伏雪岭,令人望而生寒——却又忍不住生出一丝贪意。
她径直在香几前落座,黑丝绒垫之上正是今日来客所留的拜帖。
她一手提起,未急着打开,只轻轻扫了几眼贴封上那一手清俊隽秀的字迹。
冷燕轻哼一声:
“一手文人字……又是个自以为风雅的公子哥。”
她将帖随意搁下,穴肉一收一展,那藏于裙中的十斤玉锤“当”地一声敲在榻下木地上,清脆而沉闷,直震得整张案几轻轻一颤。
香案边的香炉中,檀香一缕侧歪,仿佛也被惊了一跳。
冷燕无动于衷,只轻轻倚靠椅背,指尖敲着扶手,冷冷笑道:
“不过今夜……正缺个人来替我受气。”
冷燕斜靠在香椅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腿上,绕了个懒懒的二郎腿,窄裙高开至膝,露出修长雪白的小腿,线条流畅如雕。
她身子微侧,半倚扶手,眼神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那缕黑绫丝线依旧从她裙下隐隐垂出,随着她腿部轻轻晃动而微微摇摆。
香案下方,那沉沉的十斤锁阴玉锤正安静地置于地上,微不可察地牵动着她下腹深处的肌肉。
桂嬷嬷站在门边,望着这情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一叹:
“啧,连锤都没取下,今夜这书生怕是要被这位小祖宗‘活剥三层皮’……”
冷燕指尖拨开那封投帖,扫了两眼,眼神并未在名字上多停,只看了看上款与手书,嗤笑一声。
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道:
“不用笔试了,直接让他进来吧。今晚就他了。”
声音淡淡,却像落霜。
桂嬷嬷欠身退下,眼中带着一点怜悯——那小书生,生得是好,就是不知还能不能撑到天亮。
……
门外帘起,雨声已止,风从香阁廊下穿过,吹动一角朱红纱帘。
走进来的是一名青衣公子,身着素雅竹纹云锦直裰,腰束玉带,脚下步履沉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儒雅文气,仿若寒窗下的清修士子。
他身材修长,肤白胜雪,五官俊秀而不过分女气,眼眸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柔与怯意。
头发高束而不散,鬓角微湿,似方才在楼外立了一阵雨中,略显清寒却更添风骨。
他的目光落在房中香几前的女子身上,微微一滞。
——是惊艳。
那女子只穿一身黑缎窄裙襦衣,襟口敞得恰到好处,锁骨如刀裁玉刻,肌肤胜雪。
她身姿纤长而曲线沉稳,尤其是那一双高高翘起的玉腿,轻轻一晃便令人心神荡漾。
最令人难以移目的,是她那张脸——
冷艳、克制、毫无笑意,却美得近乎摄魂。
明明是妓馆,却有种“此女非凡、不可亵玩”的尊贵之感。
男子目光轻轻落下,却在那女子裙摆微处瞥见了——
黑绫丝线一缕,若有若无。
那是?
他眼神微动,却未多言,只微微拱手道:
“在下封子元,叨扰姑娘清修,还望海涵。”
冷燕淡淡一瞥,冷笑不语。
她缓缓收腿,双足轻踏香垫,裙下一声轻响,那十斤玉锤榻下地板上被稍稍拖动,沉闷如心鼓。
冷燕缓缓起身,玉手轻扶椅侧,身形修长,一寸寸从榻前立起。
那条搭在膝上的玉腿收起时,裙摆微扬,黑绫丝线随之从大腿根内滑落,宛若活蛇盘身,末端一块圆润沉沉的青铜玉锤微微晃动,在裙边掠出一线痕影。
锤露其形,但足以叫人心神大乱。
那不是坠饰。那是挂在她身上的兵器。
封子元的眼神骤然一顿。
他的目光本只是礼貌地顺着她起身的动作轻扫而过,却在那一缕垂出的黑绫丝线上,陡然凝固。
再顺丝线而下,那枚的青铜锤,宛若沉香镇魂,静挂裙下,晃晃悠悠,仿佛一滴欲坠不坠的重玉,直勾人心魂。
他一时忘了呼吸,喉结轻轻滚动,眼中第一次露出一抹真正的失神。
这女子……竟佩着那样的器物?!
非但不遮,反而毫不在意地迈步、走动、转身,仿佛那挂锤根本是她日常衣饰的一部分——
优雅,自信,甚至骄傲。
那一刻,封子元心中某处被轻轻撩拨,一种隐秘、极深的冲动在悄然升腾。
他终于明白,那些传言并非夸张。
这冷燕,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房中武者,绝顶高手啊。怪不得是听雨楼头牌。
冷燕似有所感,回眸一眼,眼神淡淡,却带着一丝讥诮:“怎么?公子?”
封子元低头一笑,声如泉落:“没事,没事。”
冷燕不再言语,缓缓迈入香帘之后,步履稳健如练。
那丝线于她腿间轻轻滑动,每走一步,那锤便随之轻响——“叮”、“叮”、“叮”,似在敲门,似在扣魂。
她踏入房中霁月房,香气渐浓,月光从窗棂泻落在她身后,拉出一道曼长身影。
那锤声,便如欲念的鼓点,一声重过一声。
而男子的心,已开始躁动。
封子元步入霁月房,檀香氤氲,屋内陈设雅致,却又无半点人情温度。
正中摆着一张古琴,色泽微墨,通体乌木镶银,案旁放着沉香一束,焚至半截,火星未灭。
他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果然是老规矩……听雨楼佳人接客之前,总要吟诗、对句、弹琴、评文,若得佳人首肯,方可交欢。”
这番礼数,流于形式,实则是姑娘对客人的一次“文气试探”。
琴案旁那张琴,他认得——是明代传世之器,名曰《松风》,调音清肃,最宜试心。
封子元并未多言,只轻轻解下玉带,正襟而坐,双手一拂,便弹起一曲。
曲为《关山月》,古谱旧调,琴声悲凉却不滞涩,气息沉稳,如马踏黄尘,如剑行夜雪。
音落如钟,沉而不燥,一曲终了,回声犹绕梁三匝。
他收指抬首,眼中隐有期待之色——
却见那女子,自始至终并未回头,甚至未有半句点评。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身姿冷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没说话,也没鼓掌。
只是微微提了一口气。
下一息,她玉门上小腹蠕动,肌肉一紧,那条黑绫丝线瞬间紧绷又放松。
“当——”
十斤青铜玉锤狠狠敲在地上,一声闷响。
紧接着,又是一提——“当——”
锤声清沉,两响如钟,仿佛为这屋中加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封子元心头一震,眼神骤然凝固。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坦然、直接、毫无顾忌地以身体宣示主权。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风雅缠绵,谁料到却像是走进了一场技艺角斗前的肃杀静默。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姑娘……这是何意?”
她红唇轻启,声如冰泉:
“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女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人青睐、春宵入梦,慢慢解裙入怀。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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