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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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7


雨露不甘示弱,捻指一捏他手掌:“陛下觉得臣妾狐媚,那是陛下该去抄经清心,臣妾好心分您五卷!”

她这是玩笑话,楚浔却挑了挑眉峰,道:“朕替你抄经,便不有损威名了?”

雨露睁圆了杏眸睨他一眼,哼了一声,抽出手提起一旁的宫灯便转身向殿外挪去。没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帝王沉重的脚步声跟上,身上倏得一沉,多了件披风。

这披风不是她的,想来是他来时带来的,雨露边走边提着宫灯一照,发现这披风是夕岚色绣朱栾流云纹的珍珠扣边,做工精细却不显贵,一看就是尚衣局的绣娘做的上品。

好看,她捏着上面的珍珠扣边,在长廊中回眸一望楚浔,扬唇笑起来。

楚浔哼笑一声:“一件披风便开心了?”

这原是他来时路过尚衣局,进去随手挑的一件,觉得适合这小狐狸羔子。如今看她穿上,果然是更显娇俏可人。

雨露也不答话,提着宫灯跨进大殿。

殿中古佛之下仍是青灯袅袅,那木案上的宣纸已被梨清整理好,压在镇纸下。雨露提着素衣裙摆熟练地跪坐回软垫上,抬手去磨墨,也不回头:“陛下回去吧,又不帮臣妾抄经,看着便能清心了吗?”

本想将她送来大殿便回寝宫去的楚浔迈不开步子,暗叹一口气,神情颇有些别扭地坐到她身侧的蒲团上,凤眼扫过她那一脸期待的神情,抬手拿起了笔。

“要朕帮你抄,自是有代价的。”楚浔提笔沾了墨汁,落在宣纸上,语气阴森。

雨露笑着将砚台向他推了推,道:“臣妾可什么都没有,您这是做赔本买卖,亏了可别找臣妾要赔!”

“朕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楚浔并不抬眸瞧她,语气却别有意味。

他从自己身上还能要着什么?雨露没当回事,只知道自己真诓了他一个皇帝来替自己抄经,得意洋洋到尾巴快翘到天上,趴在木案上瞧着他腕下的每一处落笔。

楚浔的字,说是有帝王之气,不如说是有大将之风,刚劲有力又不缺潇洒,就连这经文都被他抄的有如战书。

烛灯被雨露挑亮了些许,照在他英朗侧脸。

他比楚渊略长两岁,眉眼更深邃些,一副沉稳而大气的帝王之相。不过,雨露忍不住想起他纵情时的模样,又觉得这人其实也有市井流氓的样子。

帝王伏案抄经,妃子却撑着颗脑袋在一旁望着,时不时与他调笑几句。

钦安殿中满座神佛之下,烛灯摇晃,墨汁洇纸的沙沙声作响,楚浔一日也不知道要批多少折子,动作也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落了许多。是个替她抄经的好苗子,雨露看得满意极了,巴不得他再多抄一些。

可看着看着,她的脑袋便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最后砰一声砸在楚浔肩上。

帝王笔下一滑,错了两个字,却也没恼。



(十一)古佛青灯-下



七日前落的那场雪渐渐融了,天暖和起来,又赶上腊八的休沐日,宫门内外都热闹起来。一早上,各宫小厨房做的东西送来御前几回,御妻们心灵手巧,知道皇帝不爱吃甜食,将腊八粥也做出几种花样来。

说是休沐日,也只是不必上朝罢了。

前日从边关传来的消息说南荣老皇帝去世,登位的新帝有与西宁联姻的意思,若这两个楚国西南边外的邻国联手,自那一群饭桶的西境打过来,能从玉砚山直打进燕宁城。楚浔这两年为朝堂政事颇费心力,还没得空去料理西境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将军。

召兵部在御书房议事几个时辰,楚浔听得头痛,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提前去西境坐阵。

好在这事儿也并不算急,西宁国力强盛,贪心不足,恨不得独吞大楚几座城池,即便是南荣主动抛来橄榄枝,也未必会接。

到午后,他自御书房出来,才发现贤妃等在门外。

贤妃一向是个明白人,不常往他身边凑,后宫中一应大小事在她手中掌理,楚浔有时也免不了与她说上几句。只是自朝内总有人谏言立后,他见了她竟有些头痛。

立后是立不得的。

贤妃出于乔将军府,乔氏一族在朝中为官几代,贤妃的祖父乔自霖更是被先帝予封太庙,势力庞大难以掌控。再者……

这后位,他本也不想稀里糊涂的给了出去。

乔婉穿了件茶色袄裙,见他出来,便笑着向前迎了几步,行了一礼,道:“陛下,可要去钟粹宫坐坐?臣妾这两日正筹备除夕夜宴,想和您商量。”

“有事去问太后。”楚浔神色淡淡,轻瞥她一眼,“下次不必在这儿候着。”

乔婉面上有片刻僵硬,见他真大步离开,便只好在他身后略一行礼。

见状,她身侧的侍女秋云将她那件杏色斗篷的帽子给她戴上,望着帝王离去的背影,像是怕恼了她,小声禀报:“娘娘,尚衣局那件您看上的夕岚色珍珠扣边的披风,说是被陛下拿去了……”

乔婉一凝眉,问:“拿去哪一宫了?”

秋云如实道:“这……陛下近日没进过后宫……也没见哪位娘娘穿过。”

“这倒是奇了。”乔婉捧着手炉,一步一步向殿门外走去,想了片刻便笑道:“无碍,无非是赏了什么猫儿狗儿,不必理会。”

后宫里唯一对楚浔空置后宫这事儿不急不躁的,向来只有她贤妃一个。她手握掌六宫之权,后位近在咫尺,皇帝不偏宠哪一个对她而言才是好事。即便前几日那沁兰宫的沉才人得宠了几回,眼下被太后罚去钦安殿,也不知何时回来,到那时想必皇上也已冷了她,没什么好怕的。

思及此处,乔婉扶了扶发髻,坐上了回宫的轿撵。

另一边,楚浔在金銮殿内用了碗御膳房送来的腊八粥,喝了盏茶,凤目微垂,不知想到什么,吩咐道:“去盛一碗加了糖的,送去钦安殿。”

“昨日钟太医可去过钦安殿了?”他问。

陈公公忙笑呵呵地回道:“去过了,您吩咐过,奴才昨日一早就去请了,钟太医说沉才人身子已无碍,只是那钦安殿阴冷,最好不要久待。”

“哼。”楚浔冷哼一声,眼中晦暗不明:“她可很愿意在那儿待着。”

话是这样说。

酉时一刻,忙完政务的帝王带着一碗加了蔗糖的腊八粥,从容地迈进了钦安殿的大门。

钦安殿门口的侍卫自上次紧遵凤旨不许任何人进出后被御前侍卫拔刀吓了一通,已不敢再拦着,眼观鼻鼻观口的老实让出条路来。

楚浔负手进去,却见雨露身上披着那件夕岚色扣边披风,趴在木案上闷头大睡,手里还握着紫毫笔,指节上冻得生了红。

他轻咳一声,那女人还没醒。

顿了顿,他走上前去将那碗多加了蔗糖的腊八粥放在案上,敲了敲底,就见雨露鼻尖动了动,像是闻着腥味的小狐狸,眼睫微动,终于醒转。

“唔…好香…”雨露眯着眼睛,将脑袋从双臂间抬起来,鼻子动了动,声音软糯,“甜粥味儿……”

楚浔嗤笑一声,抬手敲她额头:“鼻子比狗灵。”

雨露听着他的声音,清醒些许,很快睁圆了杏眸,瘪起略失气色的唇,纤白小手碰上碗边,嘟囔道:“臣妾手酸得拿不起碗了……”

“那别吃了。”楚浔并不理会她做作的傻样。

“哼……”雨露捏着酸疼的手腕,忍着到了口边的哈欠,把泛红眼底憋出水光,向着不远处翻着碳盆的梨清喊道:“梨清,烦你来帮——诶——”

她话没说完,突然身子悬空,被楚浔抱入怀里。

贴得太近,她闻着他身上淡淡龙涎香,抬眸看向他,抿着唇:“陛下又抱臣妾做什么?抱一刻钟便要替臣妾抄一个时辰的经。”

“好算盘。”楚浔冷声夸赞。

他瞥了眼那还不知该进该退的梨清,陈公公便立刻识眼色地上来将她带走,关上了殿门。

见人都退了出去,雨露胆子更大,坐在他怀里蜷着两条腿,低头掰着手指算算术:“陛下再抱臣妾半个时辰,最后一卷经书就能帮臣妾抄完了,到时候臣妾再送您一个时辰。”

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听着她娇呼一声,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说:“这么划算的买卖,看来朕不能不做。”

“陛下轻点……”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被他捏得发疼,细声细语地说:“您再捏捏,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

楚浔瞥她一眼,眸中带笑:“自己吃,没人惯着你。”

说罢,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沾了砚台中的鎏金墨,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

雨露终于忍不住笑,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端起那白玉碗,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的甜粥,看着他替自己抄经。就这样,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太过张扬了,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

楚浔眉目不抬,淡声道:“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

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银铃似得,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陛下尝尝,好吃呢。”

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楚浔并不开口,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心里觉得好笑,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了那姜太后的罚。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不必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力气活。

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雨露填饱了肚子,咽下唇齿中的留甜,仰头在帝王下颌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

夜色渐浓,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或许是这样什么都不必想的自在时候太珍贵,半个时辰也过的很快。

烛芯爆开的噼啪声里,楚浔放下了笔。

怀中人少有的安静,阖着眼,长睫却蝴蝶似颤动。她虽然身上许多处都是丰腴的,可还是太小了,抱着只一小团,娇俏的小脸浮着温红,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饱满的口唇,那樱红色看得他心里发痒。楚浔抬手轻抹她的唇,想她这里和身下那张嘴一样的小而娇嫩,眸色越发深沉。

几息之间,满殿神佛的俯视之下,他抬手扣住她后颈,向着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

被他毫不费力地抵开了唇齿,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在他怀中小动物似的喘息起来,湿软的小舌温顺地任他大肆搅动。楚浔闻着她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淡却勾人的香,越发吻得动情,扣在她后颈的手掌更加用力。

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将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承接他这一吻,舌根都被吮得酸了。她呜咽了几声,抬手推他胸膛,这才被楚浔放过。

然而没等她缓几口气,楚浔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着,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并不繁杂的系带,扒开横陈的玉体,埋头从她雪白的颈边吻下去,吻到她不知何时泛红的胸口。

“唔……陛下……”雨露喘息着抓住他摸进自己肚兜里的大掌,羞怯地说:“去偏殿,别在这儿……嗯——”

楚浔将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瞧见那两团饱满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来,下腹更是涌上欲火,胯下鼓起一大团来。雨露惊呼一声,脸红的滴血,忙抬手想挡住身上的春光,直往他怀里躲,不敢让自己的身子暴露出来。

“不要,陛下,别在这儿——”雨露把脑袋羞得埋在他怀里,闷声呜咽着,小手挡着两团玉乳间那道诱人沟壑。

“不许挡。”楚浔声音沙哑着,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从怀里抓出来,托着她后背。

男人直逼得她露出粉颈挺着酥胸,然后急急地咬上那呼之欲出的嫣红,大口大口地吞吮好一会儿,又立刻换了另一个来吃,吃得啧啧作响,好不色情。

雨露连余光都不敢望向别处,怕对上满殿神佛慈悲的目光,呜呜咽咽着由他吃着。

煎熬好一会儿,等他终于吃够了,才终于松口吐出她两个红肿一片的玉乳。雨露忙喘息着抓他的手,讨扰道:“陛下,抱我回偏殿去好不好?”

帝王历眉一挑,手掌直向她身下钻去,摸到她腿心那玉户上湿淋淋的一片水,低喘着轻咬她耳垂:“就在这里疼你,看你这狐狸精会不会被收了去。”

古佛如山岳般巍然,垂目向下,似看着座下的一切。

雨露不经意望了一眼,脸颊羞得滚烫,又禁不住男人的爱抚和逗弄,直往他怀里埋。楚浔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要她给自己解开,另只手还在她裙底作祟,指节已扒开那湿嫩的小肉唇,屈起的指骨捻过小小的凸起。

“啊——”怀里的女人娇呼出声,紧抓住他腰带,羞得快哭出来似的,颤颤巍巍地解他腰间系带,却因为被他挑逗地发抖,怎么也使不上力。

楚浔被她勾得胯下胀疼,将手抽出来一把扯开腰带,半敞开衣裳,露出健硕的蜜色胸膛,反手将她拖着臀抱起来,放在了迭迭宣纸之上,让她背对着身后巨佛。

他急色起来动作粗暴,刺啦一声撕开她裙摆和内里亵衣,露出两条半遮半掩的腿,看向她腿心蜜处,沉声道:“自己掰着。”

雨露娇喘着仰坐在案,只得自己抬手掰着双腿,看着他低头埋在自己腿间,敏感处传来一阵阵湿热,是帝王的唇舌含吮住了。她又羞又舒服,被他弄的浑身酥麻,快意越发汹涌,从那流出汩汩蜜汁,被男人舔了去。

“嗯啊——不——陛下——”

她急急娇喘出声,身下男人的舌那样有力,甚至试探着想抵开阴户。雨露腰酸得坐不住,掰着双腿的手也越来越软弱,终于在跨间帝王狠嘬她蜜处时绷紧了身子长吟,松开了手撑在身后,两条玉腿猛地夹住了他的头。

楚浔像是轻笑一声,舔了她身下蜜液,起身来掰开她双腿,扶着胀大的阳根抵开她门户,望着她失神的脸,猛地一挺腰。

“啊——”雨露禁不住抓着案上宣纸,秀眉紧蹙,仰头哭喘一声,“疼……”

记着她身子的娇气,楚浔听她喊了痛,便放缓了动作,慢慢在她紧实的玉门里抽动,顶入到深处又退去一半来,反复几次,呼出几口粗重的气。

从前一个月不做这事也不觉得如何,如今只是隔了七日没要她,就想得紧胯下这玉软花柔的身子,像中了春药似得气息紊乱。楚浔怕再要伤了她的身子,本想先忍着欲望在里面舒缓几下,可却越来越不得缓解,额角凸起青筋来,狠拍了下她晃动的娇乳,低呵道:“夹什么?找死吗?”

雨露绷着抖了两下,委屈地要哭出来:“臣妾没有——”

楚浔掐着她腿根处,仰头叹息,望见那殿中古佛的慈悲目,却挑衅似的沉腰狠撞一下,撞出一声脆响来。

这钦安殿太过空旷,竟传出些微回声来。

“嗯——啊——哈啊——好深——”

胯下雌伏的女子满面春意,张开红唇一声声媚叫,显然是已忘了身在何处。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抬起她双腿搭在肘弯处,提速一下又一下地撞起她身子,反复撑开那让人销魂欲死的肉洞。

身下宣纸被雪臀磨蹭出沙沙声,木案也经不起这折腾,激烈地吱吱呀呀的响,混着女子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和健壮肉身撞着娇软玉体的脆响。

男女缠绵激越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殿中,雨露被他疼得浑身酥麻,恍惚间听着了,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羞得偏过头紧闭双目,咬住嘴唇,只从喉中溢出忍不住忍耐不住地哼声。

见她这样子,楚浔撞得更狠更快,松开她两腿,抓上了她身上那两只摇晃的玉兔低叹道:“叫,让这满殿的佛祖都听听,爱妃是怎么承宠的,浪成这副模样……”

“狐狸精……”

他用胯下龙根顶她丹穴深处的娇芯,动作愈发失了分寸。

雨露身上浮着湿汗,被他顶着深处反而更舒服得紧了,体温滚烫,更是幽香浮动,还是忍不住娇呼,一声声勾着男人的魂:“啊——慢些——陛下——嗯——要到了——”

她声音变了调,媚得人骨头酥。

楚浔扣住她两只手按在宣纸上十指相扣,绷紧了小腹肌肉,粗长龙根顶入她肉穴深处便不再抽出,像契子般冲撞着她那处娇嫩花芯。

不过片刻,快意积攒着攀上顶峰,雨露仰起玉颈一声难耐的长吟,眼前一黑,知觉去得欲仙欲死。她身下肉户猛地裹紧龙根,涌出一大股热液来,滴滴答答打在了雨露身下的宣纸上。

楚浔被她身下挛缩处夹得太畅快,差一点缴了械,闷哼一声,强忍着埋在她里面不再动作,等她舒缓。

听她喘息渐缓,他望着她失神模样,将她如水般的身子捞了起来,低头吻了下去。雨露便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后颈,回应他的吻,唇舌交缠勾扯,热吻了好一会儿。

“舒服了?”楚浔一双眸色深深的凤目微眯,喘息着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抱她从案上下来,将龙根抽了出来。雨露还失神着,被他翻了个身,后背靠在温热胸膛,正对那座巨大的古佛和座下盏盏青灯,惊呼了一声。

“不——不要——”她面红耳赤地挣动,快哭出来似的,闭着眼睛不敢看。

楚浔却掰开她两腿,重新顶入那肉洞里,让淫乱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佛像的审视之下。他望着佛像,坦然地让满殿神佛观看他们的交媾缠绵,大掌从她身后绕过来,抓揉着她摇晃的雪脯,再慢慢向下爱抚她柔软的腰腹。

佛像神情慈悲,从高处俯视淫乱的帝妃。

女子羞耻地半阖眼睛,像是想又不敢与佛像对视,哭着咬住下唇却还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她身上藕荷色的肚兜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抚摸的松松垮垮,两腿大开着,向它展示着正连连吞吃龙根的肉户。

帝王埋在她汗湿的长发里,略微失神,与她交迭着双腿,胯部向上顶撞,让粗长的器物一次次深入。他浑身燥热,手掌越发用力地爱抚怀中女人娇柔的身体,低叹着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呢喃的情话。

雨露被他干得神情恍惚,层层迭起的快感混着被龙根撑满了身子的满足感,听着他情动时唤自己的那声“露儿”,偏头望向他,眸中水光氤氲,应了一声。

被她媚得龙根胀疼,楚浔终于忍不下去,握着她腰腹借力,挺腰向上提速冲刺,直撞得溅出水花来。

那胀大的阳根在她蜜穴里又冲撞数十下,雨露又被他弄得去了,秀眉紧锁满面春意,尖叫着从交合处喷出蜜水来,淋淋洒洒地浇在木案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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