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婿】(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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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嫡姐手中逃生,必要攀上宴衡这棵大树。

给出身子,是早晚的事。

可她不能如纪绰心愿顺利圆房,她要倚仗这幅身子,奇货可居,向纪绰索要更多实惠。

但同时也要勾起宴衡的兴致,与纪绰证明,她是个可用之人。

纪栩眼珠一转,挺了挺胸脯,娇声道:“今晚喝了木瓜牛乳羹,有些涨,郎君可不可以帮忙含一含?”

宴衡垂目,睨着她圆润的雪峰,如她口中的木瓜一般,裹在衣裙里,随着紧密的气息上下起伏,宛然呼之欲出、皮满汁溢。

他松开她的膝弯,箍住她的腰肢,好整以暇地道:“请人办事,得先‘慷慨解囊’。”

纪栩一怔,夫妻亲热还要她施以钱财吗?

瞥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双乳,恐怕他是想她慷慨解衣,方便他埋进软玉温香里,细致品尝。

纪栩拉下衣裙,裸着两只雪白的翘乳,欠身捧着一只乳递到他嘴边:“郎君尝尝甜不甜,不甜我还可以加钱……”

话音刚落,宴衡低头咬住了她的樱尖。

“啊……”

纪栩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掩耳盗铃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转念,她要以嫡姐的身份在床笫间勾引宴衡,怎能做如此扭捏之态。

而且,纪绰就在一墙之隔的耳房,她若听到她和宴衡的亲昵,只怕恨得牙都能咬碎了。

说不定纪绰方才透过室内虚掩的挂画,已经从墙洞里窥到了庶妹媚惑姐夫那一幕,早就气得跳脚了。

纪栩像被压迫欲死的奴仆终于爬起推了主子一把,她感到身心畅快,但这远远不够,积攒如山的怨恨叫嚣着她要以虫蚁之力,使大厦倾颓。

她环住了宴衡的脖子,把整只乳往他嘴里送,媚声媚气地:“郎君,吮得好舒服……”

其实不然,宴衡在床榻上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即便这回她有意迎合,他仍咬得她乳尖刺痛,连带乳晕,都像被野犬在啃食。

床事比下人都要粗暴放涎,偏偏他本人生得面如冠玉、修眉俊目,仿佛寺庙里供奉的庄严高贵的神像,瞧着怜悯众生、普度万物,实则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因为凡人,窥不到天神的喜怒哀乐。

重活一世,她也没有想清宴衡前生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如今,一切卷土重来,她再深思过去也是庸人自扰,不如把握当下化险为夷。

宴衡吃过她左边的乳,又来磨砺右边。

纪栩瞧着她比刚刚胀大一圈的殷红乳尖,连那乳晕,也由淡粉转为艳红,白嫩的乳肉,被他锢在指间重重把玩,细腻的肌肤从男人修长的指缝里漏出来,这层出景象,像她今晚喝的木瓜牛乳羹尽哺喂了他。

自见面起,她都在极力压抑着隐秘的心思,可他身上清长的沉木香萦绕着她,炙热的躯体透过衣衫灼烧着她,胸也被舔噬得酥酥麻麻,她如春药入腹,浑身发热,四肢绵软,一缕难言的滋味从小腹腾起,漫至穴心,她似乎流水了。

“怎么了?”

宴衡仿佛察觉她的燥动,抬起头,若有意无意地把衣下滚烫粗壮的阳具搁至她肚皮上。

“你是不是不止胸涨?”



(四)插胸射脸



纪栩今晚只想和宴衡逢场作戏,绝没打算融为一体,此刻见他欲提枪上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攥住床褥,硬着头皮道:“郎君,我好像来月事了……”

宴衡面不改色,语含深意道:“兴许那不是月事,而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手探入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揩过私处,似乎觉察指尖湿润,眸中神色也愈发意味深长。

直到他低头扫视手上的“证据”,那表情,如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一个弱者逼得抛弓弃矢。

他起身退后,拿过一旁的帕子拭着指尖,沉声道:“你身边的乳母是怎么做的,圆房之际都算不清娘子的月事时候?”

纪栩知道,历来男女成婚都会刻意避开女子的月事期间,一则不吉,二则不宜圆房。

纪绰和宴衡成婚一年,好不容易过了孝期,两人圆房乃是府中上下颇为瞩目的事情,自是看过风水选了日子,确定纪绰身体无恙才安排的。

这会儿宴衡指责温妪办事不利,实则在影射“纪绰”床上使他扫兴。

宴衡平日一副万事在胸、运筹帷幄的模样,纪栩从没见过他这种欲求不满的狼狈时候。

她掩脸憋笑,小声道:“我估摸是太紧张了……”

宴衡许是听出她的戏谑,神色更为严肃,公事公办一般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上歇在前院。”

说着便要下床。

纪栩自然不能让他败兴离开,否则纪绰嫌她无用外,宴衡也会对他们的初次肌肤相亲留下不佳印象,那她日后怎么勾引他留连床帷,直至发现替身一事,为她出头?

她袒着上身从后抱住他:“别走……”

宴衡感觉两团硕圆的软肉撞在后背,其上两颗樱桃似的奶尖在轻轻摩挲,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清明,他能敏锐地觉察到那奶尖的肿胀和灼热,正是他方才啃咬成这般的。

他有些腻味她的依依,面对珍馐不能下口的滋味实在磨人,他刚刚平复一些的下身又有昂扬趋势。

他正色道:“你是正妻,无需做妾室一流献媚郎君的作派,在你没怀上子嗣之前,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纪栩听他一番义正辞严,倒也没有胆怯。

前世初次同房,他如饿虎碰到幼兔,干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但二次交欢,他好似变了个人,像把她吊在刑架上的判官,使出各种手段,逼迫她迎合他的欲望,吐出那些淫言浪语,喷出那些羞臊水流。

纪栩咬唇,迫使自己忘记从前那些香艳情形,她环着他腰身的手慢慢下滑,直到抚上一根灼热粗大的肉棒。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圈上撸动,宴衡忽地一把将她掀在床上,反身压来,他的大手拢住她的颈子,居高临下地道:“你在欺我,不敢浴血奋战?”

纪栩瘫在床上,此情此景,俨然回到前世圆房那时,他如个暴君对她施以“酷刑”。

她攥紧手中的伤痕,强打起神气与他周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胸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胸乳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女子淫液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操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宴衡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小嘴,纪栩触到一个菇头似的冠体,刚想含上,那物却抽走,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睁开眼皮,只听他道:“用手捧着,便利我插。”

纪栩忙挤压两乳,簇拥肉棒。

宴衡开始缓缓抽动。

雪白丰腴的乳肉裹着一根猩红狰狞的肉棒,它有她小臂粗长,上面盘着鼓乱的青筋,顶端嵌个芝麻大的小眼,不时向外滴着清透的粘液。

宴衡似乎见她盯着他的下体出神,笑道:“就这么想?”

纪栩倏然扭头,她只是好奇曾经把她插得苦不堪言又欲仙欲死的东西。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又重新面朝他:“你不想吗?”

话一出口,她不禁后悔,眼下她披着纪绰的身份,这般,岂不是要他承认成婚这一年他对纪绰的情愫?

纪栩暗恨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宴衡怔忡片刻,眉目含笑:“娘子风情,今夜之后,怕是会想得梦往神游了。”

纪栩心中的忧虑被他春风化雨般的言辞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更加用力地挤着乳肉,裹起肉棒,供他抽插。

宴衡逡巡着身下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止。

纪绰平日是端庄淑慎的,言行举止像有教导嬷嬷在旁督促,从不越距一分,而床上的她,如个刚刚及笄的孩子,才生出女郎的娇俏,便急着展示妩媚的风情。

起初,他被她人前人后的反差惊艳,交手一番,发现不过是孩子气的拙劣勾引。

偏他被招起了几分兴致。

他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娇丽的眉眼,纤巧的鼻唇,两颊还有青涩的婴儿肥,虽然纪绰通常精妆敷面、发鬓齐整,可他很难想象,她洗尽铅华、衩环卸去后,竟是这般稚嫩懵懂的模样。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他身体前倾,肉棒穿过双乳直捣她的下颌,男子两团胀满的卵袋“啪”地打在她的乳肉上,纪栩感觉又疼又羞,侧过脸轻轻咬住他的手腕,含糊道:“别把我的妆……拭花了……”

宴衡瞧着指尖的粉脂,恍然笑道:“原来是上了妆……”

古时便有诗言,“归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泼银泥”,述的是女子卸妆能把一盆清水洗染得变了颜色,可谓脸盘精琢、迷惑人眼。他的同僚下属有些促狭的,到了烟花之地,都要叫倌人当场净面去妆,确认是天然芙蓉,才会留下人伺候。

有些女子妆饰后,或清丽出尘,或妩媚风情,但素面示人时,难免姿色平庸。

故而,纪绰人前人后两副面容,也是情理之中。

五官瞧着,依稀还是原来那副。

可冥冥之中,宴衡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眼下春色旖旎,他也没有去深思,约摸是无关紧要的。

纪栩见宴衡神色不定地注视她,仿佛要从她脸上揪出什么东西来,她心口不禁怦怦直跳。

宴衡浸淫官场,心思缜密,但她倒不怕他揭穿她为纪绰圆房的替身身份。按她对他的禀性了解,他们已有肌肤之亲,若她身陷囹圄向他求助,他定不会坐视不理,甚至还会将她纳入羽翼。

可母亲身在纪府,中下疑毒,解药恐怕只有主母得知,也不知母亲身体实况如何……重重顾虑,她还不敢与纪绰撕破脸皮。

纪栩在宴衡的肉棒再一次戳到她下颌时,她飞快低头,舔了下他的顶端,娇嗔道:“你刚刚在想什么,我今天这样……不好看吗?”

宴衡重重地操弄着她的乳肉,轻喘道:“往时是日出牡丹,今晚是月下芍药,各有千秋。”

纪绰的美貌名扬淮南,更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否则宴衡当初急于为病重的祖父冲喜而挑选适龄贵女成婚,也不会一眼定下纪绰。

二人前缘已定,但纪栩听到宴衡赞赏纪绰,胸口像吃下了几颗青梅般酸涩。

从小到大,她处处不如纪绰,衣食用物也只能拣纪绰挑剩的或弃下的,她还要视若珍宝聊表谢意。哪怕前世怀着他的孩子,她也像角落里的虫蚁一样,只能巴望着他赠给嫡姐的礼物而嫡姐不喜转丢给她,她欢喜地品尝或留作念想。

此刻,她的胸都快被他玩烂了,他仍有一半的心思寄在纪绰身上,纪栩知道自己现下在扮作纪绰,可她不甘,真的不甘。

于是,她小声地问:“……那你喜欢哪个?”

宴衡怔了一下,显然不明她突如其来的追问。

他笑了笑,攥住她的双乳,重重抽插几十下,顶端对着她的脸,浓白的精水飙射了出来。

临门一脚关头,他好像想起什么,拨动肉棒,只射了她半张脸。

如栗似麝的气味盈彻鼻端,温热牛乳般的液体附在面上,仿佛是他对她回应的证明。

纪栩闭上眼睛,羞臊得不知如何应对。

宴衡瞧她从脸至颈都漫上一抹红云,耳垂更是红得欲滴血,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耳珠,拭过她眼尾或喜或痛的泪。

“以后清楚了吗,娘子?”



(五)复仇,刚刚开始



纪栩不知是如何瘫到宴衡离开的。

她原想勾他,报复纪绰,日后也利他为她所用,可当他还手,她如饮醇酒,飘飘然,神思不属。

纪绰这边果然羞恼,她还没有沐浴整理,纪绰便把她叫到跟前质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月事,郎君来之前不还无碍?”

话里话外,净是她故意拖延圆房的意味。

纪栩掐着左手心的伤痕,佯作苦恼地道:“许是面对姐夫太过紧张,以致癸水提前。”

纪绰语气饱含深意:“我早让郎中算过,这几日正是你的受孕之期,月事怎会提前半月而至?”

不待她张口,纪绰兀自命令温妪:“替我检查一下小娘子的身子,若是有何差错,父亲母亲那边该怪我照顾不周了。”

纪绰言语客气,可态度分明是怀疑她撒诈捣虚,拖延圆房。

纪栩无意辩解,跟着温妪去了耳房。

她褪下外裤,撩起裙子,倚靠在小榻上,张开双腿朝向温妪。

温妪瞧着纪栩羞怯地请她验身。

刚历情事的女郎,鬓发凌乱潮湿,双颊红潮未褪,胸前的奶尖如樱桃似的凸在衣上,一条纤白的腿上足腕和膝弯都印着绯红的男子指痕,举止间散发着郎君身上清淡的沉木香气和精水的麝香味道。

这种种,很难使人不联想到,方才的床帏之间,这位姨妹和姐夫颠鸾倒凤得有多厉害。

温妪定睛纪栩的双腿之间。

她白色的亵裤裆部,晕着一片殷红的血渍,许是被女子春液淋浇,那血色向四周氤氲开来,浸染了湿润的绸布。

若不是纪栩说来了葵水,单看这般,小娘子说是被姐夫破了身子流的处子之血她也信的。

毕竟一个已过及冠之年、正值龙精虎猛,一个刚满及笄年岁、犹如花苞初绽,两两相逢,堪比涛覆轻舟、雪摧嫩芽。

纪栩见温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裙下,迟疑地道:“温姆,我还要脱下亵裤吗?”说着佯作羞赧地垂头攥手。

温妪似乎见她一副乖巧羞涩般的模样,也无意深究:“小娘子穿好衣裳便出来吧。”

纪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可没有那么幸运,圆房之夜来葵水,前世她和宴衡同房半月后就怀上了身孕。

所谓巧合,不过是她为推迟圆房略施的小计罢了。

纪栩看向左手心,白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其间皮肉外翻、血水隐渗,她舒展紧握都会传来一股阵痛。

这是她之前在厢房沐浴后,自己用衩尖划的,然后把血迹抹在亵裤裆部,造成突来癸水的假象,蒙骗了宴衡和温妪。

纪绰是正妻,她笃定宴衡即便再心急,也不会“浴血奋战”,一则他教养使然,二则得顾及夫妻情面。

至于温妪,她在她眼中一向柔顺听话,她断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弄虚作假的事情来糊弄嫡姐。

而且,让妻妹替身伺候姐夫已是使人委屈,再为查验月事真假深入她体内探索,这般的猜疑和折辱,姐妹间不免会起了龃龉,到时她还愿不愿对她们言听计从难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是以,她赌纪绰这关也好过。

纪栩回到纪绰跟前,纪绰许是听了温妪的回话,这会儿对她和颜悦色许多。

她刚遵纪绰的话坐下,婢女在她面前的小几上奉上一碗赤沙糖水,纪绰在糖水袅袅的热气里笑得亲善万分,直比这碗糖水下肚还要令人妥帖。

她缓缓地道:“栩栩,刚刚是姐姐急躁了,没细想,你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世面,一时担忧紧张,致使身子不适也是人之常情。”

纪绰拉过她的手:“你不会怪姐姐吧?这碗赤沙糖水是我叫人用沸水才冲泡的,你先喝着暖暖腹,晚上我再命人给你熬一盅红枣人参糖水送过去。”

纪栩感受着纪绰手上的温热和滑腻,只觉如被一只巨大的蛆虫附体,她十分的厌憎和恶心。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端起赤沙糖水轻轻地抿了一口,还笑道:“姐姐也是关心则乱,我明白的,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

纪绰笑道:“你素来懂事,姐姐放心。”话锋一转,“不过栩栩,你今晚见了姐夫,怎么没按姐姐教你的做?”

她这是来追究她故意媚惑宴衡的事情了。纪栩沉吟片刻,小声道:“姐夫一进门,就说房里昏暗要人点灯,我怕露馅,只想快些将他往床上带……谁知突然来了月事,我怕他生气,使姐姐为难,这才想着用别的法子伺候了他……”

纪绰听着庶妹字字句句与夫君的亲密,只觉心都仿佛在滴血,偏偏这把插入自己心口的刀,是她自己亲手送入皮肉里的。

她竭力平复心绪,恍若无事地道:“也难为你替姐姐着想,但你那时的身份是正妻,郎君自会敬重你,无需做些逢迎媚上的事情……”

但见纪栩一脸懵懂地喝着糖水,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忆起宴衡也跟她说过此话,纪栩却执意伺候他,兴许就是贱人生贱种,和她姨娘一样是个狐媚坯子!

偏听宴衡言行,床笫之间似乎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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