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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1
憋着笑,一手扶着仍在扭动的按摩棒,一手按着男人的肩膀,压着他坐在床边。
卞闻名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睛不知看向哪里,高大的身躯任由女儿摆弄。
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先前的直觉没错,掉进陷阱里了。
好容易找回声音。“宝宝,这个给我做什么?”
说着,瞟了一眼,粉色的、很小巧的一根,活灵活现地前仰后弯。他立马挪开视线。这玩意儿是他买给女儿的没错,但刚从女儿身上拿下来的,又大大不同。
卞琳半跪在床上,两手包着男人的左手,将男人的五指拢起,握着按摩棒的尾端。担心他握不紧会掉,捏饺子皮似的,将手指贴在按摩棒的硅胶外皮。
一边郑重其事地叮咛,“攥紧点,什么都别粘到,不然又要消毒,今晚就用不了了。”
说完,她跨步下床,转到男人身前,捧起他有点发烫的俊脸,细声细气又加了一句。
“爸爸听话。”
在他脸颊轻轻一吻,然后朝洗手间跑去。
爸爸听话;
爸爸听话;
爸爸听话!
……
这句话在卞闻名脑海里回荡,最终都变成一个个烟花,此起彼伏地绽放。
烟花似乎同时绽放在他脸上,他颊边的酒窝弯弯。
他知道,他一定笑得有点痴,还有点呆。或者,女儿刚出生抱给他看,小手红彤彤地环着他一根手时,他也是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笑脸。
他记得清楚,那时同样是左手的食指……
他敛起笑容,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女儿现在可不会像当时那样,全身心依赖他。
卞闻名叹了口气,打量起手中的烫手山芋。
顶多只有他两根手指的粗细,完全不因主人暂时抛下它而懈怠半分,电力十足地扭个不停。
莫名地,他感受到挑衅。
寻着底部的开关,长长按下,瞬间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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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他的私心
震动棒晃晃悠悠挺直,长度不过十二公分,差不多是他中指的长度。
棒身的粉色,浅淡、洁净、鲜嫩,他在女儿的指甲盖下见过。
其上并不见液滴流转。只有氤氲成片的湿意,将棒身的淡粉,涂深涂浓。
由此,它的主人对它的使用方式,隐约显露冰山一角,清晰又暧昧,总体仍然可疑。
女儿隔着内裤,拿这根粉东西,摩擦她的肉芽儿、挤压她的肉唇?
为什么要隔着?
是因为…
他的宝贝过于敏感,无法承受太直接的刺激吗?
稍加设想,卞闻名头皮发麻,小腹像着了火,大腿内侧一阵肉紧。
继而,下体闪过几丝隐痛,掠过身体深处。几个来回过后,疼痛变得剧烈,细密处如钢针扎,绵延处似刀锯。
内在疼得剜心割肉,男人面上若无其事,除去脸色稍显苍白。
自从接回女儿,这样的情形频频上演。
女儿的到来,仿佛炽烈的火焰,将他点燃。
多年的克制、隐忍,似乎在她第一次投入他怀中的那个夜晚,被付之一炬。
最初女儿对他的撩拨里,顶多是挑衅或试探;最近则不同,她真的想要他。
他不会看错。
年轻的欲望,鲜活、坦荡、热情、纯粹,如狂潮决堤,横扫一切伦常与礼教的藩篱。
卞闻名不是不想投身其中。
可是,作为一名成年男性,作为女儿的父亲,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不多想。
无情可依,欲必难长。
褪去性欲的滤镜,他在女儿眼中会是什么?
一个老头?
一个经不住诱惑的色老头?
一个甩不掉又讨人厌的色老头?
他太了解卞琳。
做了她的父亲,是他的第二次降生。
卞超是他的儿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没错。然而有时候,儿子在一个家庭里的象征意义,早已超出了孩子二字。
两个孩子的母亲,牢牢抓住儿子,轻轻放低女儿。
这种做法,他不能苟同。但理论过两回,就放弃了。人教人,教不会。
当仁不让地,他担当起照顾女儿的主责。
女儿十二岁前,他拉扯她长大。他们是血缘的父女,更是投缘的朋友。
跟她妈妈离婚,分隔两地后,直至女儿十五岁的某一天,他们都彼此信任、无话不谈。
那之后,他们之间虽然疏离,但他对她的关注、思念与理解,有增无减。
他确信,一旦他影响了她对自己的评价,她会将他从自己的世界中剥离。如同秋风扫尽落叶,不带一丝留恋。
苦涩像落在心头的灰,枯干、泛黄,无法轻易抖落。
归根到底,他藏着私心。
深心里,他仍然盼望着女儿能信任他,女儿能认为他值得尊重。因为信任和尊重,是爱里最稀有、最精华的部分。
……
是的。
尽管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希望他的女儿卞琳能重新爱他。
这一点私念,从未真正熄过。
而在那之前,他庆幸他可以疼痛。这份疼痛深入骨髓,已经陪伴他五六年的时光。
是戴在他头顶的紧箍咒,压制他对女儿所有的禁忌幻想;也是套在他阴茎的贞操锁,维持他为人父仅剩的尊严假象。
时刻提醒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行的……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坚实的节奏告诉他,来人是陈俊。
这个时候?
卞闻名皱了皱眉。陈俊是知道分寸的人。他背着手,将女儿的粉色震动棒藏在身后,打开门。
“卞总,蒋普生医生来电,她有事情要向您请示。”
陈俊低头,态度恭敬。似乎深夜在小姐闺阁找到主子,是稀松平常的事。
“什么事?”
“她说,小姐想要您的体检报告。”
卞闻名眉心一跳,莫名牙酸。
“给她。”
他沉吟片刻,又补充。
“以后小姐想要什么,直接给,过后知会我就可以了。”
陈俊金丝眼镜后的双目瞬时瞪大,他将身体弯得更低,掩饰这一瞬不够专业的失态。
用不易察觉的颤音,道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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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你为什么不对我硬
又隔了一会儿,卞琳才迤迤然从洗手间出来。
她换了件雪白的吊带睡裙,齐在大腿根。走动间,下摆的荷叶边款款摇曳,荡起危险的涟漪。令人忍不住紧张:裤子呢,裤子消失了吗?
视线并不聚焦,克制地追随女儿的身影。
浓密的卷发此时低挽在后脑勺,白花花的胳膊、白花花的双腿,活泼泼,清泠泠,像一朵洁白的云,仪态万千地飘近。
快到跟前时,小箭步一冲,直接蹦到卞闻名身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卞闻名本能地扶住女儿,入手却是滑得腻人的臀肉。
刚想收手,女儿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俏丽脸蛋近在咫尺,绽开一抹奇异的笑容。卞闻名心神为之一荡,下一秒暗呼不妙。
女儿直起上半身,而后重重落下,腿心撞向他的裆部。这结结实实的一撞,差点将他的魂撞飞,手里捏着的震动棒也差些丢开。
当女儿再度起身,卞闻名瞅准时机,飞快往后挪。
卞琳没撞上,并不懊恼,脸上的笑意更盛。她再接再厉,挺身,落下,男人则一退再退。
父女二人一腾一挪,直至卞闻名踢掉拖鞋,坐在床中央。
“爸爸,你真乖,比小七还听话。”
卞琳说着,在男人脸颊印上奖励的一吻。
小七是卞琳的马。卞闻名有些哭笑不得。他鼓励女儿骑马,是让她体验与动物、与自然和谐合作,不是教她像骑马一样驱策他。
悄悄将手从臀部挪开,隔着薄纱面料虚揽住女儿的腰肢。将粉色的小震动棒递到女儿面前。
“交还给你,宝宝,爸爸该回去休息,你也该睡觉了。”
女儿为什么要看他的体检报告,卞闻名自然清楚。凝视着女儿清澈又狡黠的双眸,他抵抗着,带着若有若无的祈求。
“卞闻名,你结扎了。为什么?”
卞琳直接抛出自己关心的问题。男人的医疗记录显示,他在五六年前做了结扎手术。
为什么是在那样的时间点?
“宝贝,爸爸有了你已经够了。”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局促,卞琳捕捉到。她无法解析其中含义,但是,她并不心急。生活会继续,她需要知道的,都会知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要看你的健康报告吧?”
“现在”两个字被咬出重音。
卞闻名勾唇一笑,学着女儿先前的样子,亲亲她的脸颊。
“因为宝贝很乖,长大了,懂得关心爸爸的身体健康了。”
男人露出一脸欣慰,笑得无辜。
卞琳气得牙痒痒。太极打得好是吧。她今晚计划的事,一定要办到。
于是,她决定单刀直入。
从睡裙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正方形,扁扁的一小片。
卞闻名一眼认出这是个避孕套。拿不准女儿要拿它来做什么,他只能猜测,这大概是今晚,一整个针对他的圈套里的最后一环。
而此刻,女儿坐在他腿上,他被套牢,插翅难逃。
“宝贝,你拿这个做什么?”
“安全套嘛,当然是哪里硬套哪里。”
“……”
正当他无语之际,女儿扭着腰,腿心抵着他裆部的隆起磨蹭。针扎般的疼痛,令他脸色煞白,一滴冷汗沁出额角。
手掌插进女儿腋窝下,卞闻名想把女儿提溜开。
“卞闻名,你为什么不对我硬呢,是我对你完全没有吸引力吗?”
意想不到的话语,从女儿花瓣般的唇瓣吐出。
一时间,卞闻名被射中心窝。他忘记了动作,凝视着女儿带着问号的双眸,艰难地蠕动双唇。
“宝贝,你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爸爸不能忍受你受到一丝伤害。所以,爸爸怎么可以,对你……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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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今夜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
“哪有那么容易受到伤害?再说了,什么是伤害,应该由我说了算吧。”
卞琳鼓起腮帮子,不以为意地说着。
在卞闻名身上试验过两三回,可他硬是一次没硬过。她已经够努力了,总不能去舔他吧。
卞琳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行,绝对不行!
既然自己这方面一点改进的余地都没有,卞琳决定找找男人的问题。
“喂,卞闻名,你是对我不能硬,还是对所有人都不能硬?”
卞闻名有些紧张,女儿直白的提问让他眼花缭乱。他不确定这题是不是他能答的。
于是摇摇头,避重就轻地答道:
“宝宝,爸爸对你是不能。至于别人,爸爸也不会让别人近身。”
“真的?”
男人郑重地点点头。
卞琳心绪复杂。她考察男人的性能力,男人似乎在隐晦地表忠心。
不过既然她想要的人有且只有卞闻名…
她亲了亲男人的唇,以资鼓励。
“不错,继续保持!”
卞闻名失笑,双唇才咧开一丁点,便被女儿拿安全套塞住。
“唔……干什么?”
他微微仰头,女儿紧跟其上。
“撕开。听说用嘴撕安全套的样子最有魅力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卞闻名无奈极了。虽然女儿知道要看体检报告,让他有点欣慰。安全套的使用知识,似乎不太合格。
“宝贝,光顾着耍帅可不行。用牙齿咬,可能会把安全套咬破,安全套就不安全了。”
“知道知道。它不射精,又没性病。给你个展现魅力的机会嘛!”
“它?”
卞闻名捕捉到关键词。
视线斜了斜捏在左手的小粉震动棒,又看向女儿的眼睛,从中得到确定的答案。
他倒吸一口气,至此,女儿的行动轮廓清晰。
只是,为什么要他参与其中?
他实在不必在此。
“对,就是它。”
卞琳满不在乎,说着又补上一刀。
“谁叫你总不对我硬呢?”
将手中的安全套往男人嘴里硬塞,男人用牙齿叼着,目光犹疑。
她坐在男人腿上,仍矮上一截,双眼与男人的下巴平齐。对峙一阵,便不太耐烦。
“爸爸,爸爸。”
卞琳揉着男人雕刻版的俊脸,一边胡乱亲他的下巴,一边卖力撒娇。
“今天是我的大日子嘛。爸爸为我举办盛大的社交舞会,庆祝我回归爸爸的身边。如果爸爸再与我一起,见证我的第一次。无论是我还是爸爸,对今天,一定会永生难忘。”
一通迷魂汤灌下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儿对他撒娇。卞闻名有些动摇,甚至怀疑自己长久的坚持到底是为什么?
“宝贝,爸爸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件事,爸爸觉得,邀请你爱的人见证,更恰当。”
卞闻名负隅顽抗。
这番话既是提醒自己,内心又止不住抱有万分之一的希望。
“哎呀!谁知道你口中那个我爱的人在哪里!如果它到我八十岁才出现呢?难道就因为一个未知的人,我就要放弃体会纳入式的快乐或不快乐?”
卞琳知道,让卞闻名承认会很难。可是,他一直留在她的房间,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关键还是卞闻名不能对她硬。忽然,一道灵光划过她的脑海,转瞬即逝,仿佛未曾来过。
“爸爸,在我心里,我最爱、最爱我的人都是我。如果要从世界上另外找出一个爱我的人,我相信,非你莫属。”
男人的神色有些动容。
“今夜,我们两个最爱我的人聚在一起,见证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好吗?”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