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太甚】(31-4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7-08



愤怒和恼恨齐齐涌上心头,手脚并用,傅未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斥骂:“滚!”

可她推动的幅度有限,那物仍留在她体内为所欲为,傅未遥扬起手,欲打醒这个混蛋,可行至半路又被他抓住,他问:“弄疼你了?”

“程砚洲你混蛋!”

室内太暗,程砚洲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的确觉得不适,这就是他不喜角色扮演的原因,很难察觉到对方的真实感受。

她捂着脸,肩膀气得一抖一抖的。程砚洲无措地抽出,沉下身安抚,还未说出口,被她噼头盖脸一顿责骂,“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有让你不戴套吗?你……”

“别气。”他温柔地叹气。

食指还残留些许避孕套独有的橡胶气味,他停在她鼻尖逗留几秒,等到她火气消除,才道:“相信我好不好?”

弄清事实,傅未遥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谁让你不说的?”

“不是你要玩角色扮演吗?哪个恶霸会提前说,我要戴套了?”

这倒也是,傅未遥继续嘴硬:“反正是你不好,我要吓死了。”

“是我不好。”他没否认,又试着劝说:“那你答应我,以后别玩这种戏码了,好吗?”

傅未遥未置可否,知道他有做好安全措施,冷静下来后,还挺怀念刚才程砚洲那股冲劲的,其实偶尔一次,也不过分吧?

心被搅得七上八下的,程砚洲拿她没办法,提前打好预防针,“不舒服就喊停。”

“你快点吧,别啰嗦了。”

粗粝在柔软处不断研磨,等到花径中重新流出润滑的液体后,他才用力一挺,直直顶进深处。

薄被垫在腰下,双腿顶得发软,紊乱的唿吸交杂缠绕,分不清你我,恍惚间,傅未遥分不清到底是外边的雨声大,还是屋内的水声要大。

顾虑太多,整场做完下来程砚洲才发现后背湿了个透,反观傅未遥,双颊泛粉,满脸餍足地趴在他身上。

“去洗澡?”

“不要。”

他催促,“天要亮了。”

“那再来一次?”



----------------------------------------



(39) 针对



雨停了,晨光熹微。

凌晨折腾太久,再回到床上时,两人都未着寸缕,程砚洲将她蹭下来的被子往上掩紧,凌乱的长发抚顺,方才腾出空来细细看她。

她侧对着他躺着,纤长的眼睫随着唿吸起伏微不可察地颤动,脸颊上,早已没有浴室共浴时看到的那般潮红,嘴唇微微嘟起,偶尔会在换气时轻启,诱人采摘。

颈项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他已经足够谨慎,可傅未遥像个定时炸弹,总会在不经意时挑战他的极限,难免会有控制不当的时候。

被子下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腿依旧交迭在一起,她蜷缩着腿,脚丫不住地往他腿心钻,连睡梦中都没忘记。

昨夜她嚷着腿疼,也不知今天好点了没,带着余童童和书岚一起去乐园玩,活动量想必不会少,凌晨又相拥缠绵,怪不得睡得这样沉,天都亮了还没醒。

人说黑夜容易滋生罪恶,可程砚洲觉得,白日也不例外。

他想吻她很久了。

无论是平日里正常交往还是在知春里欢好,越界逾矩的念头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来回拉锯。

或许她会像昨晚误会他没戴套时勒令他滚,或许她再也不会搭理他,又或许,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不会拒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颊边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不自觉地吞咽津液,又觉得这声音未免太大,恐将她吵醒。

只要再往前一步,便能轻易将心心念念的红唇捕捉。

他可以吗?

最终是晨起的冲动占据上风,他抛下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

只是才刚刚碰到那方柔软,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她乱蹬的双脚就不小心踢到了身上痛处,程砚洲勐然惊醒。

雨还在缠缠绵绵地下着,房间里沉闷潮湿,他懊恼自责地轻叹,才发现,除了天气不同,所处的一切一切都和梦里完全一致。

傅未遥怕冷,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距离比梦中还要近,她睡得沉,趁人之危稍稍亲一下,她应当不会发现。

和梦里如出一辙的邪恶念头,他扬起下巴往上一抬,最终那个吻,轻轻地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头。

许是感觉到痒意,傅未遥蹙眉翻了个身,徒留个背影给他,翻回去后她很快又睡眼惺忪地翻回来。

她揉揉眼,哑声:“你醒啦?”

“你不也是。”

“好困。”傅未遥哼唧了两声,又如八爪鱼般缠住他,“程砚……”

他等了半天,再看,人已经睡熟了。

从前很讨厌雨天,可现在,他只希望,连绵不断的雨,下得再长久些。



整个八月,时光像坐了火箭。

程砚洲担心旁人看出端倪,影响她的声誉,很少留宿知春里。傅未遥总笑他提起裤子不认人,往往这话一说,又闹到很晚才难分难舍地别离。

爱,贫穷,咳嗽,是世上最难遮掩的。长时间的异样,程砚洲的室友们早已见怪不怪。

偶尔遇到隔壁留校的朋友,也会好奇地问程砚洲是不是有情况,得不到准话,魏伯都和周岩也只能你挤眉我弄眼地煳弄过去。

引得相熟的朋友都对能让程砚洲“老树开花”的那个女生好奇不已。

可好奇没能持续多久,临近开学,一则小道消息偷偷在学院内部炸开。

“院里找他谈话了?”

“听说是的,我去交东西,看老王脸色不是很好,很生气。”

“人家匿名送的举报信,图文并茂还能有假,说是那车特别贵,人么,我听团委说的,是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阿姨。”

“别说了,魏伯都。”

魏伯都扔完垃圾,愤愤地踢开门,书桌前,程砚洲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看书。

他气道:“现在外边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你怎么还能看得下去?你名额不要了?”

正是因为保研的名额可能保不住,他才更要抓紧每时每刻好好复习功课,争取名正言顺地考进来。

切身关乎利益,这几天找他们打探的人一波接一波,周岩耐不住,不知道到哪里躲清静去了,魏伯都一甩头:“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程砚洲停下笔,他怎么想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不能把傅未遥牵扯进来。她一个女孩子,还是云阳的继承人,如果和“包养”等桃色新闻沾上关系,总归不太好看。

他的确用肉体换取了利益,因而即便信任他的辅导员一遍又一遍地找他谈话,要他举证反驳,可面对既定的“包养”事实,他要怎么否认?

照片他看过,车是傅未遥的,那天他们在知春里门口道别,不知被谁意外拍了下来,他的正脸侧脸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也曾想过用“朋友”二字解释,可接下来共同进电梯进房间的照片也都齐全到让人无从辩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照片都有个共同点,看不清女方。

那人,针对的是他,想必是为了人数有限的保研名额。



----------------------------------------



(40) 男女朋友



“借过。”

开学伊始,图书馆人满为患,傅未遥领完课本,正愁搬回知春里路途遥远,不问自来去抓壮丁。

程砚洲的习惯一成不变,从年头到年尾,常坐的位置就那几个,她刚从外地回来,准备突袭给他来个大大的惊吓。

电梯一层一层停下,到最后,只剩下她和身后颓丧的男生,镜面反光照出张熟悉的脸,傅未遥转身不确定地问道:“魏?伯都?”

走廊一角,魏伯都单肩松垮地背着包,深深叹气:“他今天不在图书馆。”

说罢,挠头欲言又止。

傅未遥心下觉得奇怪,还没开口询问,那边自顾自一股脑交待完了。

这在天文学院内不是秘密,即使是学院外,好奇的八卦的,大多也有听说有个学生极有可能因为私德问题受处分,传到傅未遥耳朵里只是迟早的事情。

魏伯都说完,又将自己的想法补充出来:“程砚洲做家教那家人很有钱,很有可能是女主人顺路开车送他一程。”

“你刚刚说,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阿姨?”

“不是我说的。照片除了程砚洲,我们谁都没看到,都是外面传的。”

傅未遥觉得魏伯都之前的想法很荒谬:“他做家教那家女主人是我小姑,我小姑年纪不到叁十五,保养得极好,看起来比你还要年轻。”

魏伯都:“?”

为了进一步证实猜想,她直接拨通余致华的电话,果不其然,小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送余童童的家教老师回校。

魏伯都担心傅未遥胡思乱想,进而影响她和程砚洲的感情,忙不迭地替室友说好话:“其实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程砚洲绝对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程砚洲没那个人脉。”不过,除了小姑,还能有谁呢?家里给姜姨配的车很普通,小妈?小妈的长相,都够进娱乐圈了,谁会眼拙看成“年纪很大的老阿姨”?到底是谁的车,还是得她亲眼确认。

否则,看不到实际拍摄的照片,她和魏伯都在这想破脑袋也没用。

可校友校法,院有院规,还在调查当中的事件,除了当事人,旁人无从窥探。

“我说我是他亲戚,也不行?”

“什么亲戚,你得有证明吧?”魏伯都私以为这条路走不通,“干脆你直接问他好了,我问不说,你问他还能不说吗?”

“我更需要的是照片内容以外的信息。”相机的型号,拍摄的角度,从而查清谁是始作俑者。

事不宜迟,既然魏伯都提不出什么可行建议,她只能……走下下策。

“喂?剑跃叔叔,我是小予啊,是这样的,有件事想拜托您帮个忙。嗯,是我特别好的朋友……她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好呀,那麻烦您了。”



辅导员办公室里,王老师不情不愿地把一沓纸质打印的照片推过去,“就在这看,不准拍照。”

“还用看吗老师。”傅未遥感觉自己的智商有被侮辱到。

门外一墙之隔,魏伯都趴在墙上,恨不得多长几只耳朵。

“老师,天大的误会,这是我的车。”

王老师放下茶杯,仔细端量起面前年龄同程砚洲完全相仿的女孩子,悬着的心落下半截,他紧接着把底下几张照片抽出来,“房呢,也是你的?”

知春里啊知春里,每年给你们交那么多物业费,结果还能让人偷拍偷到家里。

傅未遥忍住火气,“老师,是我的。”

王老师不太相信:“你一个学生?”

“老师,我也不瞒你,其实我爸很有钱,也愿意给我花钱。”她将照片一字摊开,诚恳解释:“这完全是有心人的恶意抹黑。”

王老师看完她递来的行驶证上的车型,心里已然信了五分,剩下的一半,他仍有疑议,“所以就像砚洲说的,你和他是朋友?大半夜的两个人进一间房的朋友?”

“男女,”她斩钉截铁,道:“是男女朋友。程砚洲你也知道的,他性格内敛不外露,我们谈恋爱以来都比较低调,才会让人钻了空子,那不能因为我有钱,就说我包养他吧,您说是不?”

王老师深以为然,既然是成年人自由恋爱,同住一间房也无可指摘。

“这样,我把程砚洲喊来,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到主任那里去说个明白,这一天天的,净不让我省心。”

“那没问题。”

门外走廊里,

傅未遥把记在脑子里的照片信息依样复原,发给乔安帮忙追踪,接着扭过头问傻傻等在一旁的魏伯都,

“程砚洲跟谁有过节吗?”

魏伯都了解完来龙去脉后,摊手:“我们学校天文全国第一,保研率很低,他一旦因为有悖公序良俗受处分,这个名额不用人举报,自动就会掉。”

傅未遥从前也听说过本院有因为保研举报同学考试作弊的,可是,她隐隐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拍照片或者说,传照片的人,似乎不敢得罪她。

“除了这个呢?”她问。

“那没了,他跟别人一点过节都没有。不对,哦,不可能。”

“你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也不算是,是我打球认识的一个人,他性子比较傲,不大看得惯程砚洲,他好像认识你,还说你看不上程砚洲。”

那么了解她的想法,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傅未遥问,“叫什么?”

“魏南松,听过吗?”

“魏南松啊……”她轻轻摇头,“我知道了。”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1】【2】【3】【4】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2.online

推荐阅读:美女大生兼差家教—被国中小屁孩玩弄的工口体验原神众女涩涩性开放企业小镇欲语我的乱伦生涯咬痕错位-肆意我的现实是恋爱游戏穿越武侠世界后成为了淫贼开局一座破庙,信徒全靠骗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