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魔王无限旅途】(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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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7

之族的悲剧,想起族人扭曲的狂热。

  但玄轩…他本身就是更高存在,他的魔界需要“信徒”(虽然是他扭曲定义的信徒)。

  要理解他,要在这个扭曲的共生关系中找到一丝微弱的主动权,是否…必须去理解“祭祀”的本质?

  理解那些凝聚的“愿力”是如何运作的?

  这或许,是她解开玄轩部分谜团,甚至未来在魔界中谋求一丝不同于纯粹奴隶地位的…钥匙?

  卡兹的目光,第一次带着探究而非纯粹的厌恶,投向了下方源之宫层层叠叠的鸟居,投向了那些摆放着精致却陈腐祭品的殿堂,投向了白雾深处那座若隐若现的腐朽宫殿。

  她迈开脚步,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带着一种冰冷而决绝的求知欲,向着那片“神圣的腐朽”深处走去。

  她要知道,这没有真神的祭祀之地,那凝聚的愿力,究竟是何物。

  这或许,是她理解那个恶魔,并在他的游戏中活下去的第一步。



  第13章 村里忍者

  源之宫湿冷的雾气似乎被隔绝在了这片名为水生村的区域之外,但另一种沉闷的、带着水汽的压抑感取而代之。

  玄轩漫步在村落边缘的小径上,目光扫过那些面黄肌瘦的村民。

  皮囊的枯槁是显而易见的,但魔王敏锐的感知穿透表象,捕捉到他们体内一种异乎寻常的活力在涌动——一种与贫瘠外表截然相反的、近乎病态的“健康”。

  “有趣。”玄轩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的视线掠过村庄中那些被破坏殆尽的祭祀之地。

  神龛倾颓,供桌碎裂,残留的香烛痕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

  然而,空气中弥漫的“愿力”——那些卑微生灵向虚无缥缈存在祈求、献祭、寄托希望所凝聚的精神力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如同被压抑的泉眼,在废墟之下更加汹涌澎湃地汇聚、流淌。

  “风水宝地,无主之财。”玄轩低语,带着一丝恶魔对无主珍宝的天然觊觎。

  这片土地汇聚的愿力精纯而庞大,远超水生村村民本身所能产生的极限,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阵法或地脉强行聚拢于此。

  如此肥美的精神食粮,竟无任何山精野怪、魑魅魍魉前来占据享用,这简直不合逻辑!

  玄轩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扫过山林水泽,确实没有发现强大灵体的气息。

  “啧,若非此界法则与我本源相冲,贸然吞噬这异域愿力恐生龃龉,平添麻烦…”玄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作为地狱魔王,他对能量的掠夺有着本能的渴望,但也深知不同维度法则的排异性。

  强取豪夺固然爽快,但可能引发的反噬或暴露自身存在的风险,不符合他此刻低调观察、收集“素材”的初衷。

  不过,他玄轩是谁?纵横地狱、玩弄规则的风流魔王!手段多得如同地狱熔岩中的气泡。

  “直接吸收不行,间接利用总可以吧?”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成型,带着恶魔特有的狡黠。

  他不再留恋于村落的景象,身形一晃,便没入了村外那片茂密、潮湿、散发着淡淡腐朽气息的原始丛林。

  林中光线昏暗,毒虫蛇蚁横行。

  玄轩如入无人之境,强大的魔王威压让寻常毒物本能地退避三舍。

  但他并非来散步。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捕捉着那些色彩斑斓、形态狰狞、蕴含着剧毒的蛇类、蜈蚣、蜘蛛、蝎子……

  “就你们了。”玄轩低笑,指尖萦绕起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地狱魔气。

  他并未直接灌输力量引发狂暴变异,而是如同最精密的园丁,将魔气化作无形的催化剂和筛选器,悄然融入这些毒物的生存环境。

  被魔气浸染的区域,毒物们的生存竞争瞬间被推向极致!

  它们变得异常活跃、攻击性倍增。

  弱小的个体在残酷的厮杀中被迅速淘汰、吞噬。

  而能在这种地狱般竞争中存活下来,并展现出更强毒性、更快速度、更诡异能力的个体,则被玄轩暗中标记、引导、聚集。

  “互相吞噬吧,进化吧…让我看看,这片土地的‘毒素’,在魔气的催化下,能孕育出何等有趣的‘素材’?”玄轩如同欣赏一场血腥的艺术表演,看着毒虫们在魔气弥漫的角落疯狂厮杀、融合、蜕变。

  这个过程注定缓慢,需要无数次的优胜劣汰,但时间对玄轩而言,不过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最终“成果”的诞生。

  只是,看着自己独自在阴湿的丛林里“培育”毒物,玄轩心中那点魔王特有的“讲究”又冒了出来。

  “啧,还是对卡兹太‘仁慈’了。这种脏活累活,本该是她这个使徒来干。”他有些怀念那个紫色头发、眼神倔强的小家伙了,至少能帮他砍树搭棚,或者当个警戒哨。

  念头一动,玄轩强大的感知瞬间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覆盖了周遭山林。

  很快,一处合适的地点被锁定——并非天然洞穴,而是两座依山而建、结构简单却异常坚固的木石结构房屋,看起来像训练场或猎人的临时居所。

  感知到其中一座房屋内有活人的气息,玄轩挑了挑眉。

  他虽为魔王,但自诩“风流”,讲究个“格调”,强占民居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屑做的(主要是嫌脏乱差不符合他的美学)。

  于是,他整了整身上那件看似朴素实则纤尘不染的衣衫,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礼貌”,走到了那扇紧闭的木门前。

  “笃笃笃。”三声清晰的叩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

  门内沉寂片刻,随即传来轻微的移动声。

  厚重的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一个高大得惊人的青年身影出现在门后。

  他穿着粗布猎装,腰间挎着长刀,眼神锐利如鹰,带着浓浓的警惕审视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肌肉虬结,体格健硕,远超普通村民,甚至比寻常武士更显彪悍,但眉宇间却无武士的矜持傲气,反而透着一种猎户般的野性与谨慎。

  “阁下来此偏僻之地,有何贵干?”青年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乡音,目光在玄轩看似无害却气度不凡的外表上扫视。

  玄轩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点贵族式疏离的微笑:“途径此地,天色已晚,欲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他的目光越过青年,看似随意地扫了一眼屋内简陋的陈设和墙上挂着的弓箭、兽皮,心中了然:果然是个猎户,而且是个身手不错的猎户。

  “借宿?”青年(年轻的枭)眉头微皱,显然对陌生人的请求充满疑虑。

  但玄轩那份从容的气度让他不敢轻易拒绝。

  他侧身让开一点空间,算是默许。

  “地方简陋,只有一碗清水可待客。阁下自便,但请勿越过屋前那道石线。”他指了指屋外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石线之外是吾设下的陷阱区域,擅入恐有性命之忧,恕不负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一碗清水足矣,多谢。”玄轩微微颔首,毫不介意地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甚至称得上贫寒,但收拾得异常整洁,刀架、工具摆放得一丝不苟,显示出主人极强的自律性。

  一夜无话。

  玄轩盘膝坐在屋内一角,闭目养神,实则感知外放,监控着毒物们的厮杀进程和青年猎户那沉稳的呼吸。

  后者则抱刀倚墙而坐,戒备始终未曾放松。

  翌日清晨,玄轩看着屋内家徒四壁的贫穷和青年眼中那份深藏的坚韧与野望(虽然极力掩饰),摇了摇头。

  指望这地方?

  不符合魔王对“居所”的最低审美要求。

  “罢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玄轩走出木屋,来到旁边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

  他并未动用惊天动地的魔王伟力,只是手指轻点,几缕精纯的地狱魔气如同无形的刻刀。

  周围的巨木无声倾倒,被精准地切割成所需的木材;岩石自行崩解、塑形,化为坚固的地基与墙体。

  魔气流转间,木石构件如同被无形的手操控着,严丝合缝地组合在一起。

  不过小半日功夫,一座远比旁边两座木屋更大、结构更精巧(虽然外表依旧古朴)、自带一个小院落的崭新木屋便拔地而起。

  玄轩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毒物培养区”,看着那些在魔气催化下疯狂厮杀吞噬的蛇虫,玄轩百无聊赖。

  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劈砍声传来。

  他倚在新屋门口望去,只见那个高大的青年猎户(枭)正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练习刀术。

  动作朴实无华,一招一式都力求精准、迅猛、力量十足。

  没有花哨的剑招,只有最基础的劈、砍、撩、刺、格挡,反复锤炼。

  根基扎实得像一块磐石。

  玄轩看得有些无聊,正欲收回目光,却见青年猎户突然收刀入鞘,紧接着身形一矮,双手在腰间一抹,数道寒光如同毒蛇吐信般激射而出!

  “咻!咻!咻!”

  数枚造型独特、边缘闪烁着幽蓝光泽的手里剑(苦无)精准地钉在了十几步外树干上画出的几个小点上,入木三分!

  “哦?”玄轩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轻笑:“呵呵,有意思。巨大忍者?哈哈哈!如此魁梧的身躯,却深谙暗器袭杀之道?莫非是要将目标连同其护卫、邻居、乃至看门的狗都一并杀个干净,才算完成‘刺杀’任务?”

  笑声在清晨的林间格外清晰。

  正在收势的年轻枭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那点因为专注练习而浮现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愠怒和深沉的戒备。

  他大步走到玄轩的新屋前,并未踏入石线范围,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盘腿坐下,目光如炬地直视玄轩,声音低沉却带着压迫感:

  “阁下方才…是在嘲笑吾之技艺吗?”

  玄轩止住笑声,但嘴角依旧噙着那抹玩味的弧度,他随意地摆摆手:“嘲笑?谈不上。只是觉得忍者的把戏,似乎与你展现出的武士根基不太相称。毕竟,这可不是正大堂皇的武士该有的手段。”他的目光在枭那巨大的身躯和腰间的忍具袋之间扫视,带着一丝探究。

  年轻的枭闻言,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一种坦然的野性。

  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桀骜不驯:

  “武士?哈哈哈!”笑声粗犷,“阁下说笑了。吾只是一介忍者,山野乡下的忍者罢了!武士之道?那是流淌着高贵血脉的大人们才有资格谈论的东西。像吾这等平民出身,能拿起刀,能在阴影中求得一线生机,已是天大的恩赐。‘忍者’之名,便是吾等能为自己挣来的、最强的称号了!”他拍了拍腰间的长刀和忍具袋,语气中既有对身份的自嘲,也有一股绝不向命运低头的狠劲。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玄轩身上,那份野性中透出洞察的锐利:“倒是阁下…观阁下气度非凡,举手投足间自成法度,绝非寻常旅人。在此荒山野岭豢养毒物,又顷刻间筑起如此屋舍…恕吾直言,阁下绝非等闲之辈吧?”枭的腰杆挺得更直,眼中那份对强者的审视与渴望几乎不加掩饰。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而认真,带着一种忍者特有的、寻求依附的直白:“忍者,是需要主家方能存续的利刃。无主的忍者,不过是荒野里朝不保夕的野狗。如今,一位深不可测的阁下出现在吾面前…”枭的目光灼灼,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对吾这乡野忍者而言,这或许…是命运赐予的一个不容错过的机会。”话语中,那份投靠强者、寻求庇护与施展平台的意图,昭然若揭。



  第14章 枭和他的猫头鹰

  玄轩的笑声在林间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一丝恶魔特有的玩味。

  “强壮?普通人中武士的基础?”他微微摇头,目光如同冰锥刺向年轻枭,“这或许能让你在凡人战场上活下来,但仅此而已。一个‘忍者’,若连看家的本领都藏头露尾,未能让我看到一丝‘专业’的影子…”玄轩刻意拖长了尾音,深渊般的黑瞳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收下一条连獠牙都吝于展示的…野狗?”

  “野狗”二字如同鞭子抽在枭的心上。

  他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一股血气上涌,但长久以来的隐忍和生存智慧让他强行压下了怒火。

  他猛地低下头,沉声道:“是吾失礼了!请大人稍候片刻!”话音未落,他那巨大的身影已如猎豹般窜回自己的木屋。

  片刻之后,枭再次出现在玄轩面前,气势已截然不同。

  他背上斜挎着一柄比他身躯更显沉重的巨大野太刀,刀鞘古朴,隐隐透着血腥气。

  腰间、腿侧、背后,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各式忍具:淬毒的苦无、棱角分明的撒菱、圆润的烟雾弹、装着可疑液体的竹筒药剂、坚韧的钩索…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座移动的杀戮堡垒,那份属于顶尖猎食者的凶悍与精准,再无半分掩饰。

  “请大人品鉴!”枭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眼神锐利如刀。

  玄轩慵懒地倚在新建木屋的门框上,微微颔首:“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才能’。”

  枭动了!

  那巨大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极不相称的恐怖速度与爆发力!

  只见他双腿猛然蹬地,地面微陷,整个人如同离弦之重箭般冲天而起!

  升至最高点时,他双手在腰间一抹,数道寒光如同毒蜂群般激射而出!

  “咻咻咻!”破空声尖利,数枚苦无精准地钉在远处不同方位的树干上,入木极深,角度刁钻,封锁了所有可能的闪避路线!

  身体下落之势未竭,枭在半空中腰身一拧,巨大的野太刀已然出鞘!

  刀光如同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狠狠斩向下方一棵粗壮的树干!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坚硬的树干竟被这一刀斜斜劈开大半!

  刀势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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