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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8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女剑圣如断线风筝般被轰飞出去!她的身体撞碎广场上的石雕,在地面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最终单膝跪地,面具下溢出一丝鲜血,滴落在灰袍上。
罗德里此刻已经放下了剑。
他的身体微微下沉,双臂舒展,血管中竟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纹路,如同熔岩在皮肤下流淌。这是他极少示人的真正底牌——比起剑术,他的体术才是致命杀招。
女剑圣刚抬起头,罗德里已经如鬼魅般逼近!
第一拳——直取咽喉!
女剑圣侧头避过,锈剑反撩,却被他另一只手的手肘硬生生砸开!剑刃砍在他手臂上,竟只划破衣衫,露出下面泛着金光的皮肤。
第二肘——轰向心口!
女剑圣旋身格挡,剑柄与肘击相撞,震得她手腕发麻。罗德里趁势抬腿,一记鞭腿抽向她腰腹,她勉强后撤,却仍被劲风扫中,灰袍撕裂,露出腰间一片雪白的肌肤。
「你是……?」
女剑圣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如幽谷回响。她的面具微微颤动,似乎因罗德里体内的金色力量而震惊。
但罗德里没有回答,攻势反而更加狂暴!他的拳、肘、膝、腿,每一击都如千钧重锤,却又快得不可思议。更令人心惊的是,女剑圣对他的招式竟显得异常熟悉,锈剑总能预判般截住他的杀招,偶尔还能反手一剑,在他身上添一道伤痕。
尤菲莉亚再度杀到!银剑如月光倾泻,直刺女剑圣后心。面对前后夹击,女剑圣终于显出疲态,她的剑意明显弱了许多,步伐也不如最初轻盈。
一次格挡尤菲莉亚的突刺后,她猛然向后跃去,试图拉开距离——
然而罗德里早已预判了她的动作!
他的身影如金色闪电般突进,一记冲拳毫无花哨地轰在她胸口!
「砰——!」
女剑圣闷哼一声,身体如断翅的鸟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班特脚下。
班特狞笑着举起巨剑,猛然下捅!
女剑圣勉强横剑格挡,但此时的她已经力竭。锈剑被巨剑压着,一点点逼近她的胸膛。剑刃陷入灰袍,再进一寸便会刺穿心脏。
场中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女剑圣,终于被逼入绝境。
胜负,似乎已分。
「结束了。」班特狞笑着,双臂肌肉虬结,巨剑高举,以更大的冲势向下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冰蓝色的光波骤然撕裂空气!
「噗嗤!」
光波精准贯穿了班特厚重的胸甲,从他背后透出,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这位身经百战的佣兵团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碗口大的血洞。他艰难地转头,想看清是谁偷袭了自己——
广场边缘,不知何时站着一名娇小的女术士。
她戴着黑色尖顶帽,深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在风中轻轻飘动。法师长袍裹着她纤细的身躯,显得格外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肌肤苍白如雪,嘴唇却艳如玫瑰,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手里托着一枚流转着符文的水晶球。
——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危险得令人心悸。
班特轰然倒地,鲜血染红地面。一般的法术根本无法伤他分毫,可这道光波却像穿透薄纸般轻易夺去了他的生命。这个看似柔弱的女术士,实力深不可测。
局势瞬间逆转!
女剑圣抓住机会,锈剑如毒蛇般刺向罗德里持剑的手臂!尤菲莉亚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转身就朝女术士冲去——决不能让这个危险的施法者再出手!
薇尔莱斯也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我明明感知过全场……」她懊恼地咬牙,立刻凝聚魔力,一道炽烈的火柱从掌心喷涌而出,直袭女术士!
魔法与魔法在空中相撞,爆发出炫目的光芒。女术士微微蹙眉,似乎没料到龙女的力量如此强劲。她轻抬水晶球,一道屏障挡在身前,但尤菲莉亚已经杀到!
银剑如月光般斩下,女术士仓促闪避,长袍被剑锋划开一道口子。她的确强大,但身体却如玻璃般脆弱——一旦被近身,便陷入劣势。薇尔莱斯的魔法压制让她无暇施展大型咒术,短短几招后,她便被尤菲莉亚一记手刀打晕,软倒在地。
薇尔莱斯迅速用麻绳将她捆好,尤菲莉亚则立刻折返,冲向罗德里与女剑圣的战场——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怔住了。
罗德里和女剑圣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女剑圣体力明显不支,动作比之前迟缓许多,呼吸也变得紊乱。可奇怪的是,她的剑锋总是在最后一刻偏离罗德里的要害——本该刺穿心脏的一剑,却只划破衣襟;能够斩断手臂的一击,最终只是留下浅痕。
罗德里也察觉到了异样,但他没有犹豫。当尤菲莉亚重新加入战局时,他猛然变招——
「裂骨连环拳!」
他的双拳如狂风暴雨般轰出,每一击都带着摧金断玉的力道!女剑圣仓促格挡尤菲莉亚的剑招,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势打得连连后退。
「砰!砰!砰!」
三拳命中肋下,女剑圣闷哼一声,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罗德里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后续七拳如怒涛般倾泻——胸腹、肩膀、手臂,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砸在她身上!
当最后一拳轰在她格挡的小臂上时,女剑圣终于支撑不住,踉跄后退数步,锈剑插地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面具下溢出更多的鲜血,灰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上满是淤青。
——她已经油尽灯枯。
尤菲莉亚双手持剑,踏步上前,准备结束这场战斗。
可就在这一瞬间——
女剑圣的锈剑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
「剑光……龙卷风!」
她的声音沙哑而决绝。
剑锋横扫,一道巨大的剑气旋风骤然爆发!尤菲莉亚和罗德里根本来不及躲避,便被这最后的杀招卷入其中——
「轰————!!!」
气浪炸开,两人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摔在十几米外的地上。罗德里咳出一口鲜血,胸前衣衫尽碎,露出无数道细密的剑痕;尤菲莉亚更是凄惨,银甲破碎,长发散乱,握剑的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薇尔莱斯脸色煞白,几乎要冲上去,却被罗德里抬手制止。
梅尔莉丝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紧紧攥着衣角,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竟然在害怕,害怕主人会就此死去。
烟尘散去,女剑圣的身影缓缓显现。
她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灰袍几乎成了破布,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可她依然握着那把锈剑,一步一步,向重伤的罗德里和尤菲莉亚走去……
「你这个女恶魔!要杀就杀我,离开我主人!」薇尔莱斯疾跑过去,张开双臂,挡在罗德里身前,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愤怒与恐惧,龙尾因为紧张而紧紧缠在他的腿上,像是在用最后的力量保护他。
梅尔莉丝也颤抖着跑了过来,跪坐在罗德里身侧,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湛蓝的眼眸盈满泪水,不敢抬头直视女剑圣。尤菲莉亚已经昏迷,银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呼吸微弱而急促。
女剑圣没有停下脚步。
她走到薇尔莱斯面前,锈剑轻转,剑柄猛地砸在龙女的太阳穴上。「呜……」薇尔莱斯闷哼一声,身子软软倒下,金色的眼睛最后还挣扎着看向罗德里,直到黑暗彻底笼罩她的意识。
梅尔莉丝吓得闭上眼睛,眼泪从脸颊滑落,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罗德里的衣袖。「不、不要……」她低声啜泣着,像是等待审判的羔羊。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女剑圣只是轻轻一记手刀,敲在她的后颈上。梅尔莉丝的身体立刻瘫软下来,倒在罗德里身旁。
现在,只剩下罗德里了。
他的铁面具已经碎裂大半,露出下面棱角分明的面孔——古铜色的皮肤、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他靠在断壁残垣上,胸口剧烈起伏,苦笑一声。
「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女剑圣缓缓蹲下身,双手扶起他的背部,让他能看清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动作竟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而后——
她开口了。
「维恩……是你吗?」
声音空灵如风,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颤抖。
罗德里浑身一僵。
这个称呼……已经多少年没人叫过了?
女剑圣抬起手,摘下了那张狐狸面具。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在月光之下。
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发梢染着微微的湿润,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眉如远山,眸似寒星,褐色的瞳孔深处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与深黑的长发对比起来更加耀眼。鼻梁高挺,唇色如樱,下颌线条优美得近乎锋利。
她的身材更是令人屏息——即便在战斗中,灰袍也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修长的双腿,每一寸都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但此刻,她身上遍布伤痕,血迹染红了破碎的衣袍,更添几分凄美的破碎感。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脸上滑落的泪水。
「弟弟……」她的声音轻得近乎梦呓,「总算……找到你了。」
罗德里呼吸停滞了一瞬。
——弟弟?
他盯着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孔,一样的黑发,一样的褐瞳……他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席卷全身。
她是……他的姐姐?
记忆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匣子似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可他还来不及细想——
机会!
他猛然暴起,右手握拳,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女剑圣柔软的腹部!
「呃——!」女剑圣闷哼一声,身子因剧痛而前倾。
罗德里趁势起身,手刀精准地劈在她的后颈上。
油尽灯枯的女剑圣根本无力反抗,褐色的瞳孔微微扩大,最终缓缓闭上。她的身体软倒下来,被罗德里接住。
月光下,广场已成一片人间炼狱。
尸体横陈,血迹斑驳,碎石与断剑散落一地。远处,被捆缚的女术士依旧昏迷不醒,班特、斯内戈、尼莫二世的尸身早已冰冷,薇尔莱斯、尤菲莉亚、梅尔莉丝则昏死在地上。
而罗德里抱着怀中的女剑圣,低头凝视着她的脸,心跳仍未平息。
——她是谁?
——她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如果她醒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风吹过,扬起他散落的黑发。罗德里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在远处,达肯利亚的城防军正急速赶来——这场大战至今不超过十分钟,这样的效率已经可以称为惊人。
他深吸一口气,无暇思考更多,直接摇醒了薇尔莱斯等人,带着女剑圣和女术士的身体离开了这片广场。
这场狩猎,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第十章:把怒火发泄出来!女剑圣竟主动沦为母狗?
石壁上的火把静静燃烧着,发出昏黄的光亮。罗德里盯着自己左臂新增的剑伤——那道几乎斩断骨头的创口正缓缓渗血。他往伤口倒了半瓶烈酒,火焰灼烧般的剧痛让太阳穴突突跳动,一些早已遗忘的记忆又痛苦地刺激着神经。
——阴暗潮湿的贫民窟小巷,四五岁的他蜷缩在一床发霉的破毯子里。身边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女孩,和他一样的黑发褐瞳,正用瘦小的手臂搂着他,轻声哼着走调的摇篮曲。
「维恩,别怕。」女孩的声音稚嫩却坚定,「姐姐在呢。」
他记得他们住在一间摇摇欲坠的木板房里,屋顶漏雨,墙缝透风。姐姐总把仅有的一块黑面包掰成两半,把大的那块塞给他。有时她会偷来半个烂苹果,用袖子擦干净才递给他,自己只啃剩下那点发黄的果核。
「快吃,」她总这么说,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早吃过了。」
某个深秋的夜晚,他被尖锐的惨叫声惊醒。姐姐正死死抱着他,脸色惨白地盯着窗外——几个黑影正翻过围栏,月光照在他们背后,映出一个古怪的徽章弯月悬在太阳之上。
「维恩!跑!」
姐姐拽着他冲出后门,可那些黑衣人太快了。他记得自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拎起,姐姐扑上来撕咬那人的胳膊,却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哭喊着「姐姐」,却只看到她的黑发消失在巷子拐角……
之后是漫长的黑暗。
他被关进一辆封闭的马车,同车的还有十几个哭闹的男孩。有人告诉他们要去「学本事」,可等待他们的却是地狱般的训练——两千个有一定天赋的孩子被扔进影子教廷的训练营,每天都有尸体被抬出去。活下来的两百人人学习杀人技巧、剑法体术、毒药配制、情报窃取、潜入暗杀……
他还记得十六岁那年,他站在一百来名男孩中间,腰板挺得笔直。魔鬼般的训练已经结束,他们即将接受教廷的授勋——夜之骑士,这个最富荣誉的称号。
这次授勋由那位尊贵的黑袍教皇亲自进行,他听说有个男孩表现得极其出色,甚至隐隐超越了以往的首席。
「孩子,看着我。」
黑袍教皇威严的声音传来,光是听着就给人一种震慑感。男孩冷冽地看着这位曾经的夜之骑士首席,「穿心血」——这是他用过的称号。有人说,他的剑法早就踏入了那个名为「剑圣」的境界。
「不要收敛你的杀意,即使面对我——你要像那吃人的雀鸟一样,时刻释放着自己的恐怖,惩戒你的敌人,让他们害怕、恐惧,再也不敢和我们为敌——」
「——罗德里。这就是你的名字。」
罗德里,传说中大陆一种吃人的雀鸟,身体虽小,但会在暗中袭击行人,从眼睛吃进去,一直钻到脑髓。
二十年过去,当初的维恩早已死去。活下来的只有罗德里——影子教廷的夜之骑士,被称为铁雀鸟的新任首席。
「头好痛。」他低头揉着太阳穴,喉咙发紧。那些记忆碎片太过模糊,他甚至不确定是否真实。但当她喊出「维恩」这个名字时,他心脏的抽痛绝非幻觉。
回忆来得突然,也去得迅速,甩了甩头之后,他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
他的眼前,暗月公馆的地牢里,蒂莉丝被呈大字型绑在刑架上。
四把银质匕首贯穿了她的手腕和脚踝,伤口处不断冒出青烟,血族的自愈能力被彻底抑制。她娇小的身躯上只套着一件残破的黑色哥特裙,裙摆被撕成条状,露出里面染血的白丝吊带袜。那双总是调皮挑逗的赤红眼眸此刻黯淡无光,泪水混着血水滑过苍白的脸颊。
最令她恐惧的是主人的沉默。
罗德里站在阴影里,冷峻的侧脸反射着冰冷的烛光。他已经这样盯着她看了半小时,一言不发。每多一秒,蒂莉丝就多一分绝望——她宁愿主人用银鞭抽烂她的背,也不愿忍受这种无声的折磨。
「主人……」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小蝙蝠真的……」
「闭嘴。」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浑身一颤。银匕首造成的剧痛突然变得微不足道,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她太害怕这种语调了,主人的严肃让她再也升不起平日里调笑的心情。
罗德里缓步上前,手指抚过她锁骨处的铁雀鸟烙印。这个象征绝对臣服的标记正在发烫。蒂莉丝顿时呼吸困难,好像有烧红的铁棍捅进喉咙。
「八个夜之骑士死了。」他捏住她的下巴,「班特、斯内戈、尼莫二世也死了。」每报一个名字,手指就收紧一分,「因为你的情报漏了个蓝发的婊子。」
「呜……」蒂莉丝痛苦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她的白丝袜已经被自己的血浸透,脚尖无意识地痉挛着,「属下……查过所有……」
「啪!」
一记耳光把她的话打回喉咙里。罗德里扯开她的衣领,露出苍白的胸脯。他从墙上取下银质烙铁,慢条斯理地在烛火上加热。
蒂莉丝绝望地闭上眼睛。当滚烫的金属贴上右乳时,她整个人绷成弓形,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哀鸣。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但比起肉体疼痛,更让她崩溃的是主人眼中的冷漠。
「看着我。」罗德里掐着她的脖子强迫抬头,「这不仅仅是惩罚。」烙铁再次压下,这次是左乳,「我要你记住——」
血族女公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银匕首在伤口中搅动也浑然不觉。「主人!求您相信我!」她哭喊着,白丝腿在空中乱蹬,「属下愿意用血眸起誓,真的没有——」
「我知道。」
罗德里的声音突然放缓。他扔掉烙铁,指尖抚过她泪湿的脸:「那个女术士能屏蔽血族感知,我看出来了。」在蒂莉丝呆滞的目光中,他解开镣铐,任由她烂泥般滑落在自己脚边。
「但死了这么多人……」他蹲下身,揪着她的白发迫使其仰头,「你难道就没责任吗?」
蒂莉丝怔住了,随即突然明悟——主人早知她无辜!主人没有认为她背叛!这种心理折磨本身就是惩罚的一部分!狂喜和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她不顾四肢剧痛,拼命点着娇小的嫀首。「属下……属下这就去查她的底细!」破损的声线里重新透出甜腻,「把她的血亲全抓来给您当马桶——」
「安静。」罗德里扇了她一耳光,「继续在这里受罚,钉满两个小时后,自己想办法出来。」
当牢门关闭时,蒂莉丝还架在刑具发呆。她看了眼胸前新烙的伤痕,突然吃吃笑起来——主人没有放弃她!这个认知让五百岁的吸血鬼像初恋少女般脸颊发烫。她微微活动了下被银匕首订住的四肢,盘算着明天要穿哪条蕾丝内裤去汇报工作……
地牢另一侧,蓝发女术士被铁链吊在半空。
她娇小的身躯布满鞭痕,深蓝长发耷拉在苍白的背上,尖顶帽早不知丢在哪里。那套华贵的法师袍被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被用长鞭打得血肉模糊的肌肤。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腿间的惨状——娇贵的私处还划着不少恐怖的划痕,可以看出,施加这些酷刑的人有多么震怒。
罗德里扯着她的头发检查瞳孔,确认昏迷真实后,掰开她的小嘴塞入金属口球。这种特制刑具内嵌细刺,稍有挣扎就会刺破口腔。
隔壁刑架上的女剑圣则是另一种景致。
她全身被粗大的铁链捆束着,灰袍换早已扒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与轻便的长裤,小鸟坐在地上,纤细的足踝扣着脚铐,铁链连接着身后的墙。
她早已醒来,那对饱满的乳房仍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因为地牢寒气而挺立,褐色瞳孔闪着复杂的情绪,深深看着走过来的罗德里,口中塞着铁质口球发不出任何声音。与女术士不同,她身上几乎没有新增伤痕。
「希望这里的环境你还住得习惯,亲爱的女剑圣。」罗德里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感情,长鞭指向她,「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女剑圣发出几声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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