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172章:插她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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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努力辨别着方向,脚步却似乎并不情愿往前走。

  路口前方不远,就停着可依那辆甲壳虫,而左边长长的廊道尽头,则用白色油漆画了一个大大的黑体字母

  ——B座的B……B座81508的B座。

  当步履继续向前,目光却再次瞟向那个硕大的字母,突然,左臂传来剧烈震颤,自打离开咖啡厅就没出过一声的可依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串祸国殃民的笑声。

  “你笑啥?”岳寒难掩心虚。

  “没……没啥……咯咯咯咯……”可依连连摆手,却干脆笑弯了腰。

  “没啥?没啥你笑啥?”

  对方居然如此不真诚,岳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在灯光都过分苍白的地下室里,可依的红裙子格外扎眼,笑颜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好半天才收敛了笑声,大眼睛幸灾乐祸的望着未婚夫答非所问:

  “如果不是带着我,你估计早上去了吧?”

  “不是,我干嘛……我上哪儿去啊我?”岳寒脸上发烧,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不真诚了。

  这回可依又没搭他的茬儿,浓睫一扇,小嘴微嘟,戳着男人的胸口问:“你这里是不是在想:嗯——就过去看看也没啥吧!就当见见世面,顺便学习学习,也未必就一定要把老婆送给别人肏?”

  最后一个字,可依是凭着姣好的红口白牙用口型拗出来的,那又媚又骚的小模样不吝娇羞,却也跟她的顶头上司,整天挂在嘴上骂骂咧咧的大奶妖妇有三分神似。

  “如果他想呢?”岳寒直击要害,脱口而出的同时,心跳已经破百。

  而一听这话,可依彻底收住笑,浓睫一颤,轻轻的歪过头仰望男人:“这种事儿,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愿意不愿意么?”

  “那你……”

  问到一半,岳寒便闭上了嘴,在他的眼睛里,那张娇艳欲滴的标致小脸正冉冉上升,红得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花。

  玫瑰虽美,却是带刺的,能否摘到手,当然要看采花人的姿势是否正确,还有……够不够勇敢。

  重新回到电梯,小两口已经把手扣在了一起,湿乎乎的握了一掌心,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出的汗。

  观棋不语真君子。

  人家偷野汉子也好,聚众淫乱也罢,怎么说都尽量低调了。

  跟过来看热闹本就没个逼数了,现在居然还要跟进去硬插上一脚,说破了大天也属于蹬鼻子上脸,压根儿就没把自个儿当外人儿!

  可是,谁让咱们哥嫂弟媳的早就大被同眠,成了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呢?

  当心中唯一的顾忌踌躇像一层窗户纸被秦爷戳破,岳寒脚下的方向就空前明确,再也不肯稍停。

  飞速上升的电梯,曲径通幽的走廊,仿佛都成了直达宿命的通道。

  距离那两扇装帧奢华的房门越近,他就越能清晰的意识到,有些禁忌一旦突破,就再也不可能回头。

  害怕和逃避都是没用的,并非欲望的猛兽不听驱使自甘堕落,而实在是在那门的另一面,正有一袭怎么都无法拒绝的身影,以最放荡最魅惑最风骚入骨无限妖娆的身姿不停的勾引。

  据说,跟老罗的第一次,他们就经历过这样的“打扰”了,想来这回应该也不至于怪罪吧!

  勾搭过那么多野男人,每一个都被她描述得天花乱坠脸红心跳,可当时骚屄里插的毕竟是臭弟弟的鸡巴。

  无论为了逢迎讨好还是激励欢情,浪劲儿上来了,谁都难保信口浮夸。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古有明训。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究竟是怎样的光景,到底能爽到什么程度,一向温和低调的岳公子虽未想过要好分个高下论个输赢,可在身下婉转承欢时的眸光流转,一个个销魂蚀骨的忘情瞬间,这一整天,已经在脑子里闪回了成千上万次。

  不同的男人,当然会带给她不一样的快乐。可是除了许哥……真能做到一视同仁么?还是说,也会对其中的某人多惦念那么一点点……

  “爽——爽死了~!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是走廊里太安静了,还是被肏得实在太欢乐了,隔着如此厚重的房门都能传出来?

  岳寒故作匪夷所思的瞥了可依一眼,却被她幸灾乐祸却又讳莫如深的小眼神儿给反弹回来,心里慌得像个初中生。

  “啊——啊——啊——啊哈哈……肏死我……肏死我吧!肏死我也呜呜……”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的鸡巴绝对是猛兽级别的,没准儿还长了倒钩尖刺,要不然怎么会叫得这么声嘶力竭六亲不认?

  这种直接被生理反应激发的叫声,是无法伪装和演绎的,夹杂其中的凶猛台词,也只有发自内心才能如此亢奋而奔放!

  果然……

  终于站到门前,岳寒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怯意,抬起的手停在身前,呼吸都有些发颤。

  那叫唤正在一声一声的拔高,听得人头皮发麻,裤裆发紧。

  “敲啊?”

  来自身旁的质疑声音不大,却也藏着一股说不出的紧迫。

  岳寒赶鸭子上架般连敲了三下,没想到声音之轻,连门里持续不断的叫床声都无法盖过,立时惹来秦爷锥子般似笑非笑的眼神。

  “笃笃笃。”

  这一次,是秦爷亲自上手,清脆而有力。

  等了几秒钟没反应,又敲了三下,力度之大简直就是在砸门了。

  也不知她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捉奸的,这么急不可待。

  终于,门开了。

  一名跟婧姐差不多高,稍显丰腴的红妆美人出现在明亮柔和的灯光里。

  看到门外的小两口,明明该吃惊不小的神色居然看不出一丝的讶异,微微皱起的眉心仅闪过一刹不失风情的懊恼,便凤眼微眯,露出三分颇值得玩味的谐谑和狡黠,笑吟吟的望过来,就好像身后忽然消停却依然声息可闻的淫乱喘息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似的。

  手臂被某个打算落荒而逃的家伙拉得抬起,岳寒却没有动,也没松开手。

  如果事先知道来开门的是自己的小姨,他当然会有多远滚多远,可是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种场面上遭遇彼此,再躲再逃都已经晚了。

  小姨的这份气定神闲处变不惊,岳寒是无比熟悉的。

  跟母亲无可挑剔的盛世华颜相比,她的面部线条稍显硬朗,整个轮廓便少了一丝温婉,多了几分端庄。

  按说,这份端庄更容易使人联想到相夫教子的传统良家,最起码也该是个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职业女性。

  可是,在岳寒的印象中,完全不是这样。

  “还愣着干嘛?来都来了,请进吧!”

  林忧染扶着门后退半步,狭长的眼眸稍稍眯起,唇角勾出一丝浅笑。

  仅凭那一眯一勾,岳寒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好像一个害羞的小男生正躲在厕所里打手枪被老师逮个正着,偏偏那个美丽的女老师就是他意淫的对象。

  而之所以反应如此迅速,既视感如此清晰,全都因为这根本不是第一次。

  从懂得男女之事的第一天开始,岳寒就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全天候无死角的被小姨监控着,每次见面,都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些羞羞的事。

  究竟是青春期的荷尔蒙作祟,还是小姨自带诱惑属性,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搞明白。

  而见此情景的小姨妈总会跟姐姐抱怨:“好好的儿子,生生被你养成了大姑娘,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你造孽!”

  被长辈如此评价,本就心虚的岳寒当然不敢顶嘴,肚子里却满满的不服气,是以见势不妙落荒而逃这种只有女人或胆小鬼才会做的事,他当然不屑为之。

  这时候的可依早已羞成了一颗熟透的西红柿,被未婚夫拉着往里走,头低得几乎把脖子拗断。

  应该是实在不想在未来姨婆婆的眸光炙烤下多挨一秒钟,进门第一时间就被合欢椅上正处胶着的战况吸引了过去,双手捏着小包背在身后,小心把握着充满好奇又不失节操的距离。

  岳寒无比体恤她趋利避害的乖觉,顺着那幸灾乐祸的背影,更发现了两具半裸的肉体纠缠。

  怎奈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小姨及时接管,只能被她拉着在一张没有扶手的沙发上坐下,跟场中三人遥遥相望。

  行尸走肉般陷入恍惚,他甚至没能留意到婧主子发现他时的表情变化,因为所有视线的焦点都落在了她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

  男人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宽大的衬衫遮蔽,然而,那两条矫健的长腿仍拉着进击的姿势,奋力抵送出去的腰胯明显已经沦陷在真正的温柔乡里。

  在某种暗示或诉求之下,男人的腰臀缓缓抽退。让开核心区域的一瞬间,两条美腿迅速收拢。

  饶是如此,依然被岳寒看清了那芳草从中的一线粉嫩,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水光潋滟,淫汁淋漓,充血勃起的娇艳花唇像两片肥美的肉灵芝不知廉耻的张开着,散发着刚刚被男人蹂躏过的兴奋光泽。

  她的连衣裙还没来得及脱掉,托在身后像一件披风,抑或孔雀开屏之后的鸢尾。

  然而,她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从椅子上溜下,顺势就跪在男人身前,拎起了那根半软不硬的黑家伙。

  这一次,岳寒总算看清了她的朱唇暗咬媚眼如丝,就在挑衅般仰望可依一眼之后,张口含住紫红色的菇头之前,明晃晃的朝自己望过来,却又一笑而过一闪即逝。

  那颗伞冠外翻体型张扬的菇头也太……太他妈大了,几乎要把嘴巴张到极限才能吃得下,一旦完全吞入,那张小嘴也就剩不下多少空间了,所有的滟唾香涎忙活半天,也只够品尝前面的小半截而已,后面的肉杆子还得辅以指掌撸动。

  都怪自己,每次都硬邦邦急吼吼的迫不及待,竟然从来……从来都没让她……

  望着那张含春献媚的俏脸一边舔吮一边讨好的仰望男人,岳寒的胸口一下就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呼吸也变得举步维艰,裤裆里的家伙却硬得生疼。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无比体贴的按在了上面,发出既天真又魅惑的轻叹:“喔——小寒,你还挺有本钱的嘛!”

  “嗯……小姨,你别……”

  隔着裤子握住钢枪的那只小手毫不客气,居然又捏又撸,岳寒来不及忍住闷哼,却压根而不敢去抓她的手,只能拼命往沙发靠背上缩。

  “都这样了,你还害羞啊?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跟那两口子已经玩儿过交换游戏了,而且,肯定是那个骚货先勾引你的,对不对?”

  “小姨……”

  一边撸着自己外甥的鸡巴,一边把“骚货”两个字念得字正腔圆,岳寒无言以对却并不觉得太过违和。

  因为自己这位小姨虽然为人师表,跟自己宝贝外甥说话向来都堪称童言无忌,从来懒得拐弯抹角。

  “喂,小寒,你长大了,开始梦遗了没有啊?”

  “喂,小寒,班上有没有讨你喜欢的女孩子啊?”

  “喂,小寒,你跟XX应该那个过了吧,感觉怎么样?”

  诸如此类的问题,都是趁着没人才凑到耳边将悄悄话,每次都把岳寒臊得面红耳赤,然后无一例外紧跟其后的,必定是小姨肆无忌惮的恶作剧笑声。

  然而奇怪的是,不管小姨的问题多么少儿不宜,眼神多么犀利,笑容多么暧昧,口吻多么轻佻,却无时不透着只有血脉至亲才有的亲昵放松,岳寒只会觉得那是来自一个异性长辈的关心,同时为自己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从来不认为她是个不正经的浪荡女人。

  即使在母亲偶尔暴露的情绪中,在姨夫稍显过分而忘记背人的小动作中,早已经透出足够明显的端倪,只要看到她那张属于贤妻良母的标配笑颜,所有的怀疑也会被完全打消。

  她是长辈,又是当老师的,平时妆容优雅,言谈得体,最多只是爱开玩笑罢了。

  就像她时常抱怨的,没能生个儿子,即使在尺度上稍嫌过分了些,也都是一份爱的表达,最多也……或许是出于对姐姐的嫉妒吧!

  动歪念头的那个家伙,从来都是自己……

  是从小培养的家教也好,是久经调戏的免疫力也罢,总之在岳寒的意识里,小姨的玩笑可以无底线,自己却不可以对她不尊重。

  即使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即使被她牢牢的抓住了命根子,即使就在三米之外,正有一对狂蜂浪蝶颠鸾倒凤如鱼得水,也绝对不可以!

  “小姨,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的?”

  一听大外甥对自己的点拨未置可否,却吭哧瘪肚的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林忧染“噗嗤”一下展露笑颜。

  先是煞有介事的端详片刻,接着又一本正经的敛容屏息。

  倘若可怜的岳寒外甥有胆量瞥一眼她的唇角眉梢,一定会被那放任自流的骚浪和魅惑吓得筋酥骨软一泄如注。

  “我呀!我是来上钟的。”

  “上……上钟?”

  岳寒愕然抬头,还没等睁大眼睛充分的表达惊讶,脖子就又被小姨妈风情万种的逼视给窝了回去。

  显然对于这两个字的含义,是个成年人就不该心存困惑,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呀!”

  林忧染放开岳寒的手,身子却香滑弹软的贴上来,指尖捏着薄如蝉翼的抹胸往上提了提,却惹得两只拥挤不堪的腻白乳猪一阵摇颤,连喘息也骤然匆促:“你仔细看看,小姨这身打扮,男人见了要不要馋得流口水啊?”

  要了亲命了!这特么究竟是谁家走丢的小姨啊?

  岳寒的神魂在融化,心尖儿在呐喊,却怎么也没能忍住,真的扭头去看那对奶子。

  那是一对无论谁见了都不能拒绝的奶子,肤如凝脂,乳波荡漾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们的视觉冲击力了,身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如此莹光饱满,吹弹可破,保养得既呆萌又可爱,既保持着不输少艾的Q弹灵动又浸透着成熟肉体独有的丰美腴软,就连正值哺乳期的淘淘妈都不遑多让。

  “想不想……摸摸?”

  摸摸……摸摸?是的,摸摸!这肯定必须绝对是在勾引了,他妈的赤裸裸明晃晃颤悠悠的勾引,来自小姨妈的突破底线的最不正经的那种勾引!

  岳寒只觉得浑身僵硬,一股子邪火在胸腹之间乱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干得像吞下了一座火焰山。

  仅仅是换了一条性感的包身裙而已,就原形毕露了么?他敢打赌,这会子在动歪念头的,绝对不止自己!

  一时之间正无所适从,下意识的朝合欢椅瞥了一眼,压抑的粗喘仿佛终于找到了借口,一下子迸发出来。

  只见那只绿尾巴孔雀正媚笑着起身,仰头望着男人的明眸善睐,满满的全都是此情可待的绮色春波。

  男人的家伙已经雄姿勃发,顶着一颗大头的肉杆子弯翘勃挺,血脉贲张,黝黑的色泽更像一根铜浇铁铸的古老权杖。

  他想要把女人重新扶上椅子,却被女人趴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一推一带交换了位置。

  在女人娇腻腻笑吟吟的推搡下,居然身不由己的躺了上去。

  男人碳火般炽热的目光一秒钟都不肯离开女人的脸,欣赏着她不慌不忙的凑近,无比丝滑的脱掉了裙子。

  就在那一袭华丽的绿尾终于坠落的瞬间,岳寒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那……那他妈的难道是一条真的尾巴么?

  惊掉的下巴还没来得及收起,女人已经登上了圣坛。

  那椅子居然是男女通吃的,配合蹲踞的承托把女人的深腰长腿摆布得既狂野矫健又妩媚妖异,可以毫不费力的将私处抵凑上去,柔韧健美的腰身同时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的目光越来越热,可那根狰狞可怖的凶器却被狐狸尾巴挡住了,只能看到纤纤玉手握持收拢时露出的数根指尖。

  她明显不想迁延太久,熟练无比的稍一扶助,巨硕肥美的臀瓣便顺着一个奇异的角度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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