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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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只是钱。我的七位花妃都不是人类,身为异种的她们一个个身强体健,饭量惊人。夜来香偏爱海鲜,牡丹钟情大块肉排,凤仙嗜好烧烤,茉莉再怎么矜持依旧需要大量能量维持圣光法术,也就是充电就能活的金盏不算大胃王,但她的电费也不容小觑……

  这些胃口加在一起,母亲一个人几乎难以应付。为了把她们喂饱,她每天都得用小推车一次次往家里拉几十斤的肉。菜市场的摊贩早就投来异样的眼光,邻居们也疑惑重重:一个普通三口之家,为什么买肉买得像开餐馆?

  久而久之,这种日子只会越来越引人怀疑和关注。况且母亲再能干也不是铁打的,天天推着半吨肉回家,总有一天腰会累出问题。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条路——狩猎。这是我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凭借传送法术我可以带人进入异世界,有些大陆荒野辽阔,野兽横行。野猪、巨鹿、甚至带有魔力的猛禽……在那些世界里这些猎物随处可见,也没得《野生动物保护法》的妨碍,只要我和花妃们组织猎杀一些再把尸体带回,就能填补家里的食物缺口了。

  这种方式不仅能解决供应问题,还能避免在凡俗世界中引人怀疑。毕竟一个普通家庭每天把菜市场搬空,本身就是最惹人注意的地方,需要我尽力想办法避免。黑蔷薇显然明白这一点。她没有多余的感慨,也没有抱怨,她只是冷冷应了一声,就将这件事揽了下来。那种干脆的态度,让母亲也挑不出毛病。

  “行,那一会儿就让我家小子去帮你的忙,别让小薇累着了。”

  “当然,母亲大人,契约者的协助是必要的。”

  除去二次元风格浓厚的说话方式,黑蔷薇给自己编造的人设还算说得过去的——我总不能跟我爸妈说自己能开传送门飞去各个世界到处浪,真正补充肉食的方式是花妃们随我一同狩猎,把异界的猎物带回家。在初次面临食物困境时黑蔷薇只是淡淡地告诉母亲,她的父亲是个屠户,家中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肉。这样的说辞看似合情合理,母亲甚至也能因此能够接受她偶尔表现出的冷酷:杀鸡杀鱼时她下手干净利落,血溅满身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母亲便把这一切都归结为黑蔷薇是“屠户出身”的缘故。然而我那心思并不蠢笨的爹妈还是在心里有些疑惑,一个屠户的女儿,怎么会举止间透着贵族般的骄傲?她端坐时的姿态,握筷时的优雅,甚至看人时那股凌厉的气势,都不像市井屠户家养出来的孩子。

  相比之下,水仙的说辞就贴切得多。她自称出身江南水乡的刺绣世家,举手投足间的温婉、柔顺正好与这个身份契合,母亲因此对她的疑心要少得多。

  这两种“人设”,一个突兀,一个天衣无缝,让母亲对两人的态度自然也有所不同。

  “母亲,请用汤。”

  水仙低着头,乖巧地把一碗热汤端给我妈,声音轻柔的好像一团云朵。与黑蔷薇的冷艳不同,水仙身上的温顺几乎让空气都软下来,母亲的目光也因为她的靠近缓和了几分,接过汤点点头:

  “辛苦你了。”

  我看在眼里,心底暗叹。七位花妃各有各的性格,母亲未必都喜欢,但她却能凭着直觉分辨出谁是真心想要融入这个家,谁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履行规则。

  黑蔷薇属于后者——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她的冷漠与骄傲让她永远带着一种距离感。就像现在,明明已经承诺会去狩猎补充食物,可她的语气依旧冷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父亲沉默着低头喝汤,他与黑蔷薇之间没有交流,似乎找不到共同语言。可我却从黑蔷薇的姿态里读出了一种克制的尊重,哪怕她心底对“官僚”充满厌恶,但既然坐在同一张桌上,她不会轻易冒犯。

  气氛就这样安静而微妙。母亲看似若无其事,实则在心里记下了黑蔷薇的回应;水仙尽心尽力,把桌上的每一个空碗都添满;而黑蔷薇端坐不动,红瞳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独有的冷冽。

  我心里清楚,这顿饭过后,就意味着狩猎的开始。想到这里,我放下碗筷,心头已经在思量该把传送的目的地设在哪一片荒野。

  而黑蔷薇,正静静注视着我,像是在等候我的指令。

  吃过早饭,母亲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已经起身。黑蔷薇默不作声地跟在我身后,她没有问要去哪里,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一步不差地踩在我的影子里。今天的穿越行动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危险,我们只是需要带回足够的肉食,或许是一头野猪,或许是一只鹿。这样的规模,只有我们两人出发就足够了。可即便如此,她的神情依旧冷峻,仿佛随时准备踏入一场不见底的血战。

  我带她走进自家的小仓库。那是个昏暗的地方,只有一扇小窗被木板钉死,透不进多少光。空气里带着谷物和木料的味道,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她走得很近,银发擦过我的肩膀,冰凉的气息在这密闭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变得沉重。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她站在身侧的存在,仿佛一片坚硬的寒冰。我们没有说话,却因距离过近而心跳同时加快。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划开空间的纹路。法术在黑暗中亮起一圈幽蓝的光,传送门缓缓展开,宛如水面破开,另一片未知的世界在对面浮现。空气骤然流转,带来一股荒野的气息。黑蔷薇走上前,没有丝毫迟疑。她先一步跨过门槛,半个身子没入光芒里。就在此刻,她却突然停下,把一只手留在我这一边。

  她的手指修长而冰凉,在传送门的光芒里泛着微弱的血色光泽。下一刻,那只手缓缓摆动,指尖弯曲,最终竖起了一个拇指。

  那是一个“确认安全”的手势。她的动作冷静到没有一丝波澜,可我心头却猛地一震。

  我很明白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

  如果对面真有危险,她是第一个踏进去的探路人;如果传送术突然失效,门扉关闭,她的手臂会被次元裂隙无情切断。那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或者口头承诺,而是实打实的牺牲。她在用自己的身体、用生命为我开路。

  黑蔷薇从来不是轻易付出的人。她冷漠、克制,总是像一尊冷艳的雕像。可就在这一刻,她把最脆弱、最致命的风险放在自己身上。

  她并没有说“我会保护你”,也没有多余的誓言,她只是用这个手势告诉我:我在前面,你可以放心。

  我的喉咙干涩,手心发热,却说不出一句话。传送门的光在她的身影上投出一层冷辉,她的背影挺拔,如同一面无声的盾。

  几秒后,她的手缓缓收回,彻底没入传送门。空间震颤了一瞬,光芒稳定下来。我才抬起脚,跟着走了进去。

  漆黑的小仓库顿时空荡下来,只留下光圈散尽的气息。传送门的光影消失,我与黑蔷薇的脚步同时落在另一个世界的土地上。面前的天地并没有魔法光辉或繁华城池,只有无边的灰土与远方的农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潮湿气息,偶尔伴随着牲畜的嘶鸣。这里的百姓还活在仿佛中世纪的年代,房屋由木材与石块搭建,墙壁开裂,屋顶的茅草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一群赤着脚的孩子在田埂边追逐,脚踝细得像竹竿。大人们弯着腰,手里握着粗糙的木制农具,艰难地翻弄着坚硬的土地。即便是这般辛苦,田里能收获的庄稼也不多。每年他们好不容易凑出的粮食还要被领主收走大半,剩下的勉强糊口。一旦遭逢旱灾或洪涝,便意味着饥荒,意味着成群结队的百姓会在冬天饿死。

  黑蔷薇的眼神扫过村落,红色的瞳孔冷冷映着眼前的景象。她没有开口,我却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到一种沉重。她并非心软之人,但对这片土地的苦难并不陌生。远处传来猪哼声与狼嚎,夹杂着村民的惊叫。我看见几头野猪正闯入田地,野狼在谷堆旁徘徊。村民们手里只有粗劣的木棍,驱赶全靠拼死硬撑。在这种情况下损失仍是难以避免。庄稼被践踏,牲畜被拖走,往往意味着一家人一整个冬天都没法活下去。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绝望。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因为他们早已习惯被压迫。活下去靠的是天意,而非人的努力。

  我深吸一口气,这里的景象,让我再一次想起我为何选择这片荒野作为目的地。对我来说猎杀一头野猪或是一群狼,不过是动动手脚的事。无论在哪里猎杀收获的猎物都能带回家,补上我们庞大家庭的食物缺口。既然如此,为何不顺手帮这些百姓一把?

  我并不会从他们身上得到任何回报,他们也付不起雇佣冒险者的报酬。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能因为我的存在让几户人家在这个冬天活下去,那么这趟狩猎就比单纯的补给更有意义。

  黑蔷薇看向我,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她的神情依旧冷峻,却没有阻止。她明白我不是出于单纯的同情而选择自身的行动逻辑,而是因为信念,不论是正义还是邪恶,坚定的信念总是能让人走的更远,而帮助他们与其说是怜悯,我更愿意称之为一种“顺手的善意”。

  村口的老人们用颤抖的手抱着稻草编织的符咒,祈求神明庇佑,眼神茫然而绝望。他们无法理解什么是传送门,也不会明白为何有陌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田野里。但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荒野的风带着湿润的腥味,草丛深处的低吼此起彼伏。狼群的眼睛在阴影中泛出森冷的光,三头野猪拱开泥土,獠牙在阳光下闪烁寒芒。它们饥饿到近乎疯狂,血丝密布的眼珠死死盯住田埂边颤抖的孩子们。我没有第一时间举起近战武器,而是抬手凝聚魔力。熟悉的符文在掌心浮现,化作两道光印,分别打在黑蔷薇的身上。

  “闪现。”

  光芒一闪,她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只留下一抹银发的残影,下一刻,她已出现在数丈之外。就像空间折叠,她瞬间跨过距离,仿佛一道利刃般直插敌阵。

  “疾跑。”

  第二个符文化作环形光晕附在她的脚下,红色的瞳孔瞬间燃起烈焰般的光辉。她的动作陡然快了数倍,脚步几乎拖出残影。草木在她脚下簌簌颤动,仿佛不堪承受这股爆发出的力量。

  黑蔷薇的剑刃在光影中划开弧线,死亡骑士的沉重铠甲在她身上却显得轻盈无比。她的攻击力与防御力早已足够强横,而我能做的就是把她的速度推到极限。狼群还未来得及散开,就听到骨裂声接连响起。第一只野狼被她一剑自颈口劈下,血雾在空中散开,狼尸倒在泥地里抽搐。她没有停步,借助疾跑的加速,她的身影宛如掠过风的影子,在狼群中闪烁不定。

  每一次闪现的落点,都会伴随着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她的剑不是斩击,而是收割。血液在她的脚下汇聚,溅落在银发与白皙的肌肤上,却被她冷冷的红瞳所吸收,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仪式。

  三头野猪见势不妙,怒吼着冲向她。野猪的力量巨大,獠牙若是直接撞上甚至能轻易将一棵树连根撕裂。可黑蔷薇只是抬手,剑刃横过,肩膀一沉,硬生生挡住了冲击。死亡骑士的铠甲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的身体却巍然不动。

  随即,她脚下疾跑的光辉一闪,身影化作残影掠到野猪腹下,利刃毫不留情地划开脏腑。血腥气扑面而来,野猪痛嚎倒地。

  剩下的两头在疯狂中扑咬,却被她连续两次闪现绕到背后,刀锋准确地斩断后腿。它们轰然倒下,挣扎时溅出的泥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剑刃冷冽地划开喉咙,寂静在血泊中重归荒野。

  整个战场上,狼群尸横,野猪仰倒,只有呼吸声在短暂的风中回荡。孩子们早已看呆了,他们躲在田埂后面,双眼瞪得滚圆,瘦小的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一个孩子的嘴唇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捂着肚子,不敢哭出声。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肩,柔声说道:

  “没事了。”

  随后,我转向村口的老人。那是个满头白发的汉子,佝偻着身子,手里的木杖颤抖不已。他眼中既有惊惧,又有难以置信的敬畏。

  “这几头野兽,我们只带走一头最大的。”我指了指体型最庞硕的那头野猪,“剩下的你们分了吧。够你们撑过这几天。”

  老人抬起头,眼神闪烁着泪光,嗓音沙哑:

  “这……这怎么行?我们没法报答您……”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

  “不用报答。只是有一件事,你们必须答应我。”

  “什么事?”

  “不能和任何人说我们来过这里。”我压低声音,目光坚定,“这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你们只需记住,今天的收获来自天赐的幸运,别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老人连连点头,眼泪模糊了皱纹深刻的脸。他身后,那些饥饿到皮包骨的小孩子们望着野猪与狼尸,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光。他们吞咽着口水,却不敢上前。

  我心里叹息,回身看向黑蔷薇。她依旧冷艳地站在血泊里,剑刃上的血顺着滴落,红瞳在阳光下映出森冷的光辉。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读懂了她的沉默,她明白我为何要留下这些肉,也接受我的决定。对她来说,杀戮是本能,可我给予她的方向,让这场屠戮有了意义。

  我正打算将那头最大野猪拖走,留下其余猎物给村民,却被黑蔷薇冷冷叫住。

  “契约者。”她的声音极低,几乎是贴在我耳边的低语,红瞳在血色余晖中微微收缩,“这些野兽……不对劲。”

  我一怔,转头望她:“哪里不对?”

  黑蔷薇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抬起脚尖,在狼尸的肋骨上轻轻一点。随着她的动作,尸体表面泛起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光痕,像是残留的符文烙印,被鲜血覆盖却仍在隐隐发亮。

  “它们身上有魔力痕迹。”她的语气冷冽,不带一丝犹豫,“就像你为我施加的辅助魔法,这些畜生同样被人为地附加过魔法强化。它们或许并不是饿疯了随意袭击——而是被人刻意驱使,指向这些村民。”

  被人驱使着袭击村庄?

  我心头一紧,若真如黑蔷薇所说,那么这场狩猎就不只是单纯的偶遇。

  是谁?为何要这么做?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可能:

  ——某个恶魔为了削减此地的人口?

  ——某个游荡法师,以血肉为试炼?

  ——或者是一群暗中渴望混乱的信徒?

  答案尚未成形,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就打断了我的思索。

  “哒哒哒——”

  沉重的铁蹄扬起尘土,从田野的另一端疾驰而来。一队骑兵涌入村口,黑色长枪如林,甲胄在日光下闪着冷芒。他们的阵势整齐划一,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

  骑兵簇拥着一名华服男子,锦缎披肩,金边外袍,腰间佩剑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辉。他的下巴微微扬起,鼻梁高耸,带着一种根深蒂固的傲气。他目光一扫,便落在血泊之中、落在我们身上。

  “就是你们!”

  他勒住马缰,声音粗鲁而尖厉,仿佛在战场上发布军令:

  “趋势魔兽,屠杀村庄,罪不可恕!”

  话音落下,骑兵们齐齐抬起长枪,锋芒如同一堵铁墙,直指我和黑蔷薇。我一时怔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却在这一刻变成所谓的“幕后黑手”了?

  黑蔷薇的脸色没有一丝波动,红瞳冷冷盯住那名领主,手中的剑锋缓缓下垂,滴落的血珠在泥地里化开小小的黑斑。

  空气骤然紧绷,仿佛随时都会引燃火药桶。我的脑海飞快转动:骑兵的阵势太整齐,说明他们早有准备。若是立刻开打,村民们必然会被殃及;可若不开口解释,显然他们也不打算听。

  “这下,有些不妙了……”

  我在心底低声自语。黑蔷薇却轻轻侧身,半步站到我前方。那是一个无声的姿态:她愿意先挡下第一击。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村口那位白发老村长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他扑通一声跪在泥地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沙哑却竭力高喊:

  “领主大人!误会啊!这两位勇士并不是驱使魔兽的祸根,而是我们的救星!若不是他们出手,恐怕我们村子今早就要血流成河了!”

  老人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拼死的坚定。他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从野猪狼群的袭击,到黑蔷薇如何在血泊里斩杀畜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可那贵族只是冷笑,眼神冰冷地扫过我和黑蔷薇。

  “救星?”他嗤了一声,唇角挑起,“你们真是天真。看清楚那个女人——她身上仍有魔法残痕闪烁。你们看不到么?她的动作,她的气息,全是法术强化的痕迹!那些野猪、野狼,同样被魔法强化过。呵呵……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居高临下地举起手,指向我。

  “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子自导自演的把戏!他先驱使魔兽制造混乱,再假惺惺地出手相救,以此来骗取你们的信任,另有所图!”

  骑兵们立刻变换阵型,铁枪齐刷刷对准我们。领主的声音像是钉子一样,重重敲进百姓耳朵里。

  我听完几乎要气笑。

  我图什么?

  环顾四周,眼前是一片贫瘠的土地,黄土龟裂,庄稼稀疏,草垛都发霉了。这里的百姓衣衫褴褛,饿得面色发青,孩子们骨瘦如柴,连牲畜都营养不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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