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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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9

31 交锋



裴司伸手握住温梨的手,宽大的掌心将她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温梨抬头看他一眼,逆着光,她看不清裴司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和微微上扬的唇角。

她心跳顿时乱了节奏,眼神闪烁地回握住他的大手,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的薄茧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又像被烫到般迅速蜷缩起来。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微微低着头,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裴司看着她羞怯的样子,笑意深了些。只是收紧了手指,将她的小手牢牢扣住,带着她穿过昏暗嘈杂的表演厅。

街边小贩的叫卖声、突突车的引擎声、路人的谈笑声,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温梨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

门口车旁,阿彪看着两人欲言又止。大小姐低垂着头,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而自家老大嘴角噙着罕见的笑意,显然心情极好。阿彪识相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迅速拉开车门。

黑色奔驰缓缓驶入曼谷喧嚣的街头。

温梨和裴司分坐在后排两侧,中间却横着两只紧握的手。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座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温梨偏头望着窗外,睫毛在阳光下轻颤。她看似专注地欣赏着街景,实则连路边金碧辉煌的大皇宫都没看进去半分。裴司干燥温热的掌心正包裹着她的手指,拇指时不时无意识地摩挲她虎口处细嫩的肌肤。

裴司漫不经心地想,若是昨晚真操进去了...依她这性子,怕是会吓得连夜逃回香港。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逗弄起来更有趣。

车子突然被前方横插而来的黑影截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阿彪迅速拔枪下车,却见对面车门打开,温慕云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装缓步走来,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大哥!温梨惊呼一声,猛地抽回被裴司握着的手。

裴司不悦地睁开眼,还未开口,就见身旁的少女已经推开车门,扑进了温慕云怀里。

裴司眯起眼睛,看着温梨纤细的背影完全埋入那个白色身影的怀抱。她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惊喜,发丝在风中轻扬,方才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温慕云的衣襟。

温慕云单手搂着妹妹的肩,镜片后的目光越过她的发顶,与车内的裴司隔空相撞。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燥热的空气中无声交锋,一个温润如玉却暗藏锋芒,一个慵懒随性却戾气暗涌。

温梨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大哥,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温慕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柔和:这几天陪二哥应酬累不累?

温梨笑着摇头,撒娇道:大哥,我已经长大了,又不是以前在宴会上闹着要回家的小女孩了。

温慕云刚要开口,身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裴司慢悠悠地走过来,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大哥来得真快,看来是等不及了?

他语气戏谑,眼神却深不见底,话里藏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涌。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笑意不变:自家妹妹,自然挂念。

裴司低笑一声,目光扫过温梨仍拽着温慕云衣角的手,慢条斯理道:也是,毕竟有些事……急不得。

温梨眨了眨眼,总觉得两人话里有话,却又听不出其中深意。温慕云没理会裴司的暗讽,只是温柔地替她挡了挡阳光:阿梨,先去车上坐着,我和阿司谈点事。

见温梨乖乖上了自己的车,温慕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冽:阿司,阿梨还小。

裴司单手插兜,闻言轻笑一声:大哥这话说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温慕云身后的车子,倒是大哥,大老远从澳门追来曼谷,是不是太心急了?

温慕云神色更冷:有些线,越了就是越了。他压低声音,你要做什么,我们兄弟可以关起门来解决,别把阿梨卷进来。

裴司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金属盖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哥这么紧张......该不会是怕我查出什么吧?

温慕云神色不变,我温家生意向来合法合规,经得起查。他话音一转,倒是阿司——

温慕云目光落在裴司把玩的打火机上,意有所指:最近香港码头那批苏联人的货,动静不小。他微微一笑,这种生意,还是谨慎些好。

裴司指间翻转的打火机蓦地一顿,金属外壳咔地合上。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大哥消息倒是灵通。

温慕云整了整袖口,语气温和却字字锋利:自家兄弟,总要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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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春心萌动



裴司唇角微勾,目光掠过温慕云身后那辆黑色轿车,隐约可见温梨正趴在车窗上好奇地张望。

大哥这么关心我的生意,不如先操心操心菲律宾的账目?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试探,听说马尼拉那边,最近查得挺严。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微闪,面上却依旧从容:生意上的事,自有父亲定夺。阿梨年纪小,不该掺和这些。

裴司低笑一声,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慵懒:义父让我好好照顾阿梨,我自然尽心。毕竟,报酬很丰厚。

温慕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家里的东西,父亲要怎么分给几个弟弟,那都是应该的。

阿梨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好,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阿司,有些事不该拿她作筹码。

裴司闻言低笑,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大哥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阿司,这些天多谢你照顾阿梨。温慕云拍了拍裴司的肩,不再接话,转身拉开车门,语气平静,我先带她回香港,父亲很挂念。

车子掉头汇入曼谷的车流,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

裴司站在原地,脸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他掏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唇间,“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橘红的火苗蹿起,映亮他眼底深沉的晦暗。

温慕云的人从那天晚上酒店窗台被撬开始,就像跗骨之蛆一样盯着他们。昨晚帕蓬酒吧里那几个看似寻常的酒客,今天表演厅角落里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应生,都是这位好大哥的眼线。

他深吸一口烟,辛辣的烟雾滚过肺腑。温慕云来得这么快,借口接妹妹回香港,无非是怕他借着带温梨“度假”的名头,在泰国这条何家的地盘上,查出些不该查的东西,或者……谈些不该谈的生意。

毕竟,菲律宾那条“水上通道”的利润,足以让任何所谓的“兄弟情谊”变得脆弱不堪。

烟雾袅袅中,裴司眯起眼。温慕云想把温梨干干净净地摘出去,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继续当他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可惜了。

他裴司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轻易放手的道理。温家这潭水,既然已经搅浑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阿龙,温慕云今天会带着大小姐回香港,让人跟紧大小姐。”他顿了顿,指尖弹了弹烟灰,“另外,查清楚温慕云在曼谷还见了谁,特别是……和何家有没有私下接触。”

挂了电话,他将烟头碾灭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温梨坐在温慕云的车里,车窗外的曼谷街景飞速掠过。她侧头看着大哥熟悉的侧脸,金丝眼镜下那双温和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让她感到安心。

“大哥,你怎么突然来泰国了?”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爹地身体还好吗?还有...关姐姐最近好吗?你们在澳门是不是很忙?”

温慕云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爹地很好,关小姐也很好。”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柔和,“我们在澳门是有些事要处理,但爹地更担心你。你跟着阿司到处跑,他怕你累着。”

温梨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温慕云低笑一声,没接话,只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递给她:“喏,你最喜欢的瑞士巧克力,关小姐特意提醒我给你带的。”

温梨眼睛一亮,立刻接过来拆开,甜腻的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她咬了一小口,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谢谢大哥!也替我谢谢关姐姐!”她笑眯眯地说道,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问,“对了,二哥他……是不是因为何家的事,才要留在泰国忙?”

温慕云镜片后的眸光几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语气依旧温和:“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操心。”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阿司…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处理。”

温梨“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低头捏着巧克力的包装纸,指尖无意识地折来折去,心思似乎飘远了片刻。

温慕云看着她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调侃道:“看来大哥已经不是阿梨心里最要好的哥哥了。阿司只是带着你玩了几日,阿梨就向着他,问东问西,还替他操心。往后这么下去,恐怕阿梨心里再也没大哥的位置了。”

温梨一听,立刻抬起头,腮帮子还鼓着,急切地反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认真:“才不是呢!大哥你乱讲!二哥是二哥,大哥是大哥!在我心里,永远永远都是和大哥最好!谁都比不了!”

她甚至放下巧克力,伸手去拽温慕云的袖子轻轻晃着,像是在加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眼神亮晶晶的,写满了“你快收回这句话”的着急。

温慕云看着她急切表忠心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好好好,大哥知道了,阿梨和大哥最好。快坐好,要下车了。”

温梨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去,她拎起小包,准备下车。

温慕云替她拉开车门,温梨跳下车,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曼谷湿热的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热带独有的气息。

“走吧,回家了。”温慕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

温公馆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黑色轿车驶入庭院。

温梨一下车,就看见六姨太方韵站在门廊下,一袭墨绿色旗袍勾勒出窈窕身段,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狐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阿梨回来啦?方韵红唇轻启,声音里带着熟稔的调侃,跟着裴生玩得开心吗?曼谷的夜市逛了没?

温梨刚要回答,温慕云已经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六姨,阿梨刚下飞机,让她先回房休息。

方韵挑了挑眉,目光在兄妹二人之间转了一圈,红唇微勾:大少爷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想问问阿梨玩得高不高兴。她转向温梨,语气亲昵,阿梨,六姨让人炖了雪梨汤,待会儿给你送上去?

温梨正要点头,温慕云已经淡淡开口:不必了,阿梨最近肠胃不适,不适合吃甜腻的东西。

方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烟灰:大少爷倒是比我这个当妈的还上心。

温慕云没再接话,只是轻轻揽过温梨的肩膀,带着她往主楼走去。温梨回头冲方韵歉意地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六姨。

等走远了些,温梨忍不住小声问:大哥,你怎么对六姨这么冷淡?

温慕云脚步未停,声音平静:有些人表面亲近,未必真心。

温梨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她怎么觉得大哥这次回来,对谁都很警惕,连带着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回到自己房间,温梨关上门,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扑到床上,抱着柔软的枕头蹭了蹭。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温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话。

喂?她将听筒贴在耳边,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电流杂音。

温梨皱了皱眉,又喂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她正要挂断,心里却莫名一动,指尖微微收紧,试探性地小声唤道:……二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低沉磁性,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这么想我?一猜就中。

温梨耳根一热,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谁、谁想你了……

裴司靠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在夜色中袅袅升起。他听着电话那头温梨带着几分娇嗔的声音,唇角微勾。

到家了?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嗯……温梨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刚回来没多久。

裴司听着她这娇娇怯怯的语调,眼底暗了暗。他弹了弹烟灰,故意逗她:怎么?你大哥接你回去,不高兴?

没有!温梨下意识反驳,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就是有点突然。

裴司低笑一声,没接话。电话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温梨心跳莫名加快,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舍不得挂断。

二哥……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裴司眯了眯眼,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怎么?想让我早点回去?

温梨脸颊发烫,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裴司听着她这欲盖弥彰的回答,心情莫名愉悦。他掐灭烟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乖,等我回去。

温梨心跳漏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挂断了。

她握着听筒愣了几秒,才缓缓放下,指尖还残留着电话线的余温。她抿了抿唇,心里莫名涌上一丝失落,却又隐隐期待着他回来。

窗外,香港的夜色渐深,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梨躺回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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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陷害



帕蓬酒吧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将整条街染成暧昧的紫红色。

裴司推开酒吧大门时,阿媚正倚在吧台边,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蕾丝吊带裙,领口低得几乎裹不住那对浑圆,红唇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裴生~她眼睛一亮,扭着腰肢迎上来,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顺势搭上他的手臂,我就知道您今晚会来。

裴司没躲,任由她贴着,目光淡淡扫过她刻意低垂的领口。阿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烟酒气扑面而来,和某个带着荔枝香的小醉鬼截然不同。

索温告诉你的?他漫不经心地问,指尖在吧台上轻叩两下,酒保立刻会意,推来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阿媚娇笑着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您上次走得急,我新学的按摩手法都没机会展示呢......

裴司低笑,没接话,只是仰头喝了口酒。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媚见他不拒绝,胆子更大,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往他衬衫领口里探:楼上房间我开好了,比上次那间更安静......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裤子下紧绷的大腿肌肉,您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泰式按摩?

裴司垂眸看她,黑眸深不见底。阿媚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跳加速,红唇微张,呵气如兰:保证让您舒服......

是么?他忽然伸手,拇指重重碾过她涂着口红的唇瓣,力道大得蹭花了她精心描绘的唇线,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阿媚吃痛,却更兴奋了。她就喜欢裴司这股狠劲,比起那些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这种若即若离的征服感才更刺激。

这次不一样~她舔了舔被蹭花的唇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裙底带,我特意为裴生学了......

阿媚的指尖勾着裴司的手,牵引着他往自己裙底探去。黑色蕾丝下早已泥泞一片,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来。她红唇微张,呵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酒香:裴生摸摸看……

裴司垂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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