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秘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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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2

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么,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么味道,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色鲜艳,精工美丽,式样精致,丽春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阴,收拾得干干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淫心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春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

  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爱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乳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春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着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阳物,直插阴户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妇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捻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

  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管乱哼乱喘,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倒浇腊骑马入宫门 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却说碧卿丽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妇人还睡在自己的怀中,脂粉未退,香气扑鼻,白生生身子,还系着绣兜,小小金莲,仍穿着红鞋,妖艳态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又着捏小红鞋儿玩,妇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么地方?」碧卿被她这么一问,心头欲火如焚,阳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身上,挺起阳具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捧住丽春要他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

  此时丽春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阴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头一看,碧卿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头,对准阴户,挨看穴心,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入去少许,因龟头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探脑将龟头慢慢含入于肉洞中,丽春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头,脸贴脸,乳磨胸,姿意亲热,下边翘起屁股,套弄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中随看喊出骚声道:「阿哟,好喂,爽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他推说没力,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着,把双脚抽回,踏在床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时样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对着阳物,两腿紧紧绷开,那阴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着阳物插入,进去很易,但妇人稍觉痛楚,又叫他将屁股向前撞动,阳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样,这样抽送的姿势,很为合宜,阳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自由,两腿并不吃亏,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来亲嘴,稍有缺点,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腰摆处,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颤动起来,如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他额上的刘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迎凑,一回忙着伸手理发,体态很美,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一双小脚,穿看红鞋,分放左右腰间,捏摸可着,也比前时较方便.

  玩时顶好时候,妇人浪声百出,哥哥达达,无般不叫,那大龟头在阴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其滑如油,妇人兴发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极浪之时,阴中麻木,也不觉痛,才敢将阳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根方罢,少刻,阴中浓浆直流,妇人气喘吁吁的,也无力再胜,呆呆看着碧卿傻笑,双目斜视,现着无限荡意,碧卿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乱叫,舆他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阳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后来丽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妇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欢,妇人道,你不君见天色,还要歪缠人家,碧卿那里肯听,不放手,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妇人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阳物从屁股后面向阴户,送妇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肉的引起兴来,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干涩,不利于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干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阳物送至根,间不容发,妇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拔出大半,在肉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发痒难煞,淫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熏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春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么名色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阳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插花,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屁股,阴户格外裂开,阳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阴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适宜,男子喜欢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爱如此,多因正面交欢,能摸摸股肉,不能紧紧偎贴着抽送,这样顽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屁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精时,有这圆滑腻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丽春道:「那也不然,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我本爱你屁股,若能时常抱着泄精,真是死也情愿呀!」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春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有丽春这个爱女,日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春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日,碧卿便亲自来接。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丽春收拾回去,丽春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精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

  陆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春从前的卧室,床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春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

  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春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么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春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

  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丽春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着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

  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口儿气喘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见床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卧在床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胸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艳丽,碧卿的肉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阴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

  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妇,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女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骚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

  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春房内取物,走到床前一看,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脱,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春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春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么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春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阳物着嫩肉,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春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女儿身上乱挺乱插,铁床摇动不已,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么。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女儿上面,顾亲嘴,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放,被她女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到自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

  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丽春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丽春含羞的道:

  「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

  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春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淫,还不敢作声呢?」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春撤娇撤痴道:「母亲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么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么,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么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阴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春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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