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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6
婚事只要父皇允了就行,这座皇宫里,是他父皇说了算。母后怎么想并不重要,况且母后素来疼爱他,他过几日再去磨一磨,想必母后不会阻拦他。
太子来到寝室,见到明媚的少女裹着狐裘坐在贵妃塌上,正津津有味看话本子。自从知道她在闺中会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他就命人从宫外买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给她看。
江莺莺都没发现太子走进了,手上的书本突然被男人抽走,李琰看了眼扉页标题《囚在东宫的日子》,嘴角抽了抽,问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写殿下爱上一民间少妇,强掳回宫她如实答道。
李琰闻言,将话本子重重甩到地上,仿佛他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语气恶劣道:孤不好人妻。
朝廷对民间言论的管控算是宽松,只要不是反皇室反帝制的言论,皆不会入刑。
江莺莺正醉心于话本子里的浪漫故事,小声顶撞一句:那殿下遇到莺莺时,莺莺已经出嫁了怎么办?
想不到太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抢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大眼瞪小眼。
太子换了话题,问道:洗了吗?
江莺莺心头一跳,他语气很正常,但她听起来色气满满,声音微弱道:还没有,太子回得比寻常早。
那一起吧。李琰横抱着她走去潜龙池。
起步时经过地上的话本子,不忘再踢一脚,踢得远远的,回头让人烧掉。
江莺莺觉得他可能被惹恼了,此刻她似鹌鹑般乖巧地由他抱着。
两人脱下衣物,她除去金链玉势和脚铐,被他抱入水池,数名宫女站在池边听候差遣。
潜龙池池底是梯形斜坡,池水一头潜一头深。深水池,水漫到李琰脖颈以下,江莺莺若是自己站着,头顶都要被淹没了,她只能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盘在他身上,双臂环在他肩头,双腿环着他劲腰。
那根巨物在水中撬开娇嫩的花穴,带着温热的池水捣入湿润的花径。
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水面上一圈一圈荡开涟漪,可想而知下方动作有多激烈。
江莺莺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声,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太子一边肏干一边问道:书里面的太子也这么肏那妇人吗?
嗯肏的她费力地回答他,忍不住唔唔轻吟。
有这么猛吗?男人嘴角微扬道。
她侍奉他半年了,多少学会一点揣测圣意的本事,回道:没有殿下,最猛唔唔
那妇人流得水和莺莺一样多吗?他坏笑着又问道。
没有莺莺,最骚莺莺,好多骚水唔唔
龙根凿了几十下后,花芯松软地被压开一道口子,龙头捣得更重,直想钻入她可爱的小子宫,江莺莺连连痛呼,直说不行了。
宫颈开得不够大,硕大的龙头暂时还入不去。他也不急,长夜漫漫,今夜一定能凿开宫颈,钻进她的小子宫玩一玩。
殿下,莺莺,痛,呜呜小美人泪眼迷蒙,却令男人更加难耐。
水面波澜更为剧烈,渐渐变成池水扑腾扑腾地打击二人,拍湿他的下巴,拍湿她的脸颊。
岸上的宫人低头看自己脚面,不敢张望。她们早就习惯了,得有好长一会儿才会传唤她们递皂角、勺热汤。
李琰又律动了数百下,江莺莺已经无法克制地咿咿呀呀吟叫,浑然不知羞,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
她的乳团在他胸膛上打滚,金环时不时磨蹭他的乳尖,李琰的乳尖竟也被磨硬了。
惩罚她似的,他分出一只手绕到二人之间,食指深入乳环勾紧,狠狠一拉!
呜哇江莺莺仰头尖叫,花径狂绞。
李琰一边大力干她,一边拉扯金环,将她一只大奶子拉成长条形,乳尖肿如樱桃。
殿下,莺莺痛,呜呜呜
没事,扯不坏的。他坏笑着,将怀中小美人逼上高潮,她大声吟叫着喷泄阴精,然后脱力倒下,脑袋枕在他肩头呼吸。
李琰看她美眸半闭,被肏得透透的模样,心中爱怜极了。
往后余生,他想与她密不可分。
想到母后今天宴席上说莺莺不喜欢他,不愿意嫁他,他烦躁地又猛扯了一下乳环。
江莺莺迸出一大滴眼泪,娇喘道:殿下,绕了莺莺吧。
莺莺,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嫁给孤?
奶团被人拉长了,奶头被人勾在指尖,她哪里还敢说不,连连点头道:莺莺嫁,莺莺嫁
李琰这才放开乳环,把那只被虐待过的豪乳重新拱圆了,推回她胸前,安抚地揉了揉,满意道:莺莺真乖。
(五十五)交换
过了两日,太子去凤栖宫向皇后请安时,特地提起婚事,一脸诚恳道:“儿臣回去后又问过莺莺了,她心中一百个愿意嫁给儿臣,直道找不到比儿臣更好的夫君了。母后允了此事吧。”
曹皇后忍不住翻他一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母后若是不信,儿臣让莺莺自己来与母后说。”当然,来之前,他得好好调教莺莺,叫她背下要说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母后听。
曹皇后冷声道:“不必了。”自己养的儿子,心里什么打算她还不知道吗。
气只气,儿子不肖自己,肖那个霸道不讲理的爹。哎。
“那母后允了儿臣好不好?”李琰一脸乖巧,神情与平日里冷酷倨傲的储君模样相去甚远。
他也就有求于皇后时,会作出这般淘气少年的模样。
曹皇后从来不舍得斥责儿子,况且儿子志在必得的模样,也不是她说几句话就能劝得住的。
她决定行缓兵之计,回道:“此事我与你父皇再商议商议。”
“好,好。”李琰连连应下。父皇自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太子走后,皇后细想这婚事,心中久久不宁。
李琰对那女子志在必得、精于算计的模样,实在和他爹年轻的时候太像太像了。说到江莺莺时,那眼神中的执念一览无余。
不行,这宫里已经有她这一桩悲剧了,她决不能让悲剧在儿子身上重演。
她心疼那姑娘,受尽强迫,出逃又被捉,那姑娘该回家,回到正常生活的。儿子也该娶个心意相通之人,两心相印,共度余生。
皇后怎么想都觉得,她有义务阻止这一切。
可有一点,太子想的没错,这座深宫里,真正能拍案裁决的人,是皇帝。
皇帝如往常般,有了闲暇就来凤栖宫,直往皇后跟前凑。
她素来不爱搭理他的。
他手拿小刀,细心地给她削苹果皮,再切成一块块苹果肉,送进她碗里。这种事本不必尊贵的皇帝动手,可皇帝特意吩咐了宫人,送带皮的苹果来。他总是在这些小事上送殷勤,可惜皇后看不进眼,无甚感动。
“三娘,你尝尝。”皇帝将装满苹果肉的小碗递给她。
皇后摇头。
他也习惯了,道:“等会吃也可。”
往常皇帝要在她面前好一阵自言自语,偶尔得她几句回应,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今天皇后破天荒主动与他开口道:“琰儿的婚事,不能依着他。”
“三娘,儿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不好的。”皇帝心里还在介怀她那日说的话,况且这事他本来就支持琰儿的。
“姑娘家并不喜欢他,他就不能找个两情相悦的人吗?”她愠怒道。
“琰儿说的没错,兴许成婚后,两人就处到一起了。”
“此事我不同意!”皇后坚决道。
皇帝一脸为难道:“此事朕也没有办法。若是拆散他们,琰儿必然怨恨朕。这父子感情就淡了。一个女子哪里比得上天家父子情重要?”
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回道:“我知道,你若是不同意,你一定有办法的。”
“三娘说笑了。琰儿看中的人,哪怕藏到天涯海角,他也找得到。他要藏进宫里。他要娶进门。朕一点法子也没的!”皇帝一手轻抚额头,不胜烦恼的模样。
皇后盯着他看,见他还要推辞,她哽声道:“我问你。若是你分开他二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不能做到?”
皇帝顿时不头疼了,两眼放光地看向皇后,声音有一丝激动道:“三娘,你话说清楚,什么机会?”
皇后脸颊薄红,撇开脸,恼道:“做不到就算了!”
皇帝哈哈大笑,他自然不敢追问,赶紧抓着皇后的一只小手,揉进大掌里,朗声道:“朕虽是为难,但也没那么难。三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朕都听三娘的。只不过……三娘所说之事,亦当言出必行。”
“……好。”皇后闭上眼,神情复杂。
她已经够悲惨的了,再惨一些也无妨了。
(五十六)帝后番外01
这些年来,曹皇后一日不敢忘将军府灭门之案,不敢忘曹家一百三十余口性命死在皇帝的圣旨下。她怕自己稍稍动摇,就会陷入皇帝布下的迷阵。
二人当年是真心相爱的,炙热如八月骄阳,情浓似火,烈火如歌。
她必须将自己的心冰冻起来,才能包住那团火,包住如花火般绚烂的往事。
十六岁那年,她刚刚及笄就因一道圣旨,从河道东赶赴京城选秀。
当今天子时年二十,去年登基,后庭无人,正需广纳秀色。
曹灵并不想去后宫当妃子。她的家族可是雄踞河道东呼风唤雨的将军府曹家。只要不当妃子,回了河道东,她还不是横着走,想嫁谁就嫁谁,哪家小郎君胆敢不同意,她爹直接能将人绑进府里送给她。
虽然曹灵模样生得极好,出门时若未戴面巾,路人时常痴痴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跟见到天上仙女似的。但是经过她的客观分析,她应当是到不了殿选就该淘汰了。
秀女殿选前有诸多考核,除了仪态容色,还有女红、才艺考试。
当了七天秀女后,众秀女聚在储秀宫,要进行第一回女红考试,五十人里要淘汰十人。
她是将军之女,岂会喜欢绣花做女工呢?
曹灵压根就没想通过考试,在别的秀女认真绣制鸟兽花草时,她别有兴致地在布帛上绣小老虎。
她绣得可起劲了,头都不抬,就连皇帝来了也不知。
李呈这次纳秀乃是迫于朝臣各方施压,各个迫不及待要塞女儿进自己后宫。他先来瞧一瞧,都是些什么女子,若是一个顺眼的都没,他宁可搅黄这选秀。
目光投向满殿秀女……她是那么地突出,眼神不自知地被她吸引,再也看不进旁人。
李呈都怀疑自己眼花了,世上会有如此貌美动人的少女吗?
他脚步轻轻地朝她走去,生怕惊吓到她。
皇帝看到布帛上圆滚滚的小老虎,只觉栩栩如生,可爱至极。
“绣得极好。”他的声音落入少女耳中。
曹灵抬头,见到俊雅绝伦的少年皇帝,龙袍将他衬得威严高贵,气势凌人。
“我?绣得好?”她愣愣道。
“你叫什么?”
“我是河道东将军府曹家三娘,曹灵。”她恭敬回道。
皇帝抬头,朝众人朗声道:“曹姑娘定是知道朕生效属虎,绣虎以悦圣心。本次考核,曹姑娘当属第一。”
什么?她这只肥嘟嘟的嘻哈虎,成了第一?
(五十七)帝后番外02
绣女在考试后,是有空闲日可出宫游玩的。
曹灵头戴面巾,和秀女们结伴出宫,见到京城的繁华,一个个兴奋得这也想买,那也想要。
可她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将军之女,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要打这批秀女的主意,她劝大家先找个酒肆坐下用餐,往人多的地方去。
待她们入座后,有一黑袍少年,戴黑色面巾入酒肆,虽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但她直觉就是他!
见他只有一人,且看身形挺拔,不似匪类。曹灵大胆地朝他走去,直接在他对面入座,问道:“兄台是否在尾随我等?”
李呈答不上话。他知道她要出宫,生怕她被人掳走。毕竟她生得那么美,没有他守着,他不放心。
“还请兄台以真面目示人!”曹灵按江湖规矩向他抱拳作揖。这年头,少女蒙面很正常,男子无事蒙什么面?
李呈没有取下面巾,而是轻咳一声,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是朕。”
曹灵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仔细看他眉眼,确似那日俊逸的少年天子。面巾下,她红了脸问道:“您今天也出宫吗?”
皇帝又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京城朕熟的很,朕带你玩好不好?”
曹灵大大咧咧,回道:“噢,我和姐妹们说下,一道玩吧。”
李呈斜睨她一眼,说不出的俊逸风流,道:“就你一个。”
她依稀记得,他们那天玩得极开心,沉醉不知归路。
宫门落锁了。
他们喝了许多桃花醉,生平趣事聊得底朝天后,互相扶持着走到宫门口。
皇帝摘下面巾,酒气晕人道:“是朕。”
侍卫们打开宫门,侍卫长例行公事问道:“这位姑娘是?”
她还没回答,李呈抢先道:“这是皇后。”
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
圣上醉成这样,也无人敢追问,二人分别回宫。
那天回到储秀宫,曹灵爬上塌倒头就睡。
李呈回到太极宫,气势沉沉坐在御案前,不见半分醉态。
回想方才曹三娘将她曾经调戏俊俏郎君,在河道东威风凛凛的往事当作趣谈与他分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吩咐属下,将她刚才说过的人,行过的事,一件件细查。
最好只是调戏打闹,若叫他发现有人碰过她,赐死亦不足惜。
(五十八)帝后番外03
第二场秀女考试是才艺比试,照例又要淘汰十人。
可以画画、可以写诗、可以抚琴,有什么才艺就上什么才艺。
她很认命地弹奏屡屡破音的七弦琴,中途几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
一曲终了,皇帝拍手道:“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她又被内定第一了。
众人又不是傻子,圣心偏袒的如此明显,纷纷恭维她的琴技。
曹灵尴尬得不行,有点羞恼。这小表情落在皇帝眼里,更是欢喜。
李呈本以为事情顺顺利利,只待殿选,封她为后。
谁知中途有人横插一道。
公瑾侯府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小侯爷是太后的亲侄子,受尽宠爱。据说是那日出宫,小侯爷在人海中看到曹三娘面巾飞落的一瞬,就这么一眼就倾心了。只是急事在身耽误不得,派了奴仆跟随打听她的来历,问清楚了就去太后跟前求亲。
历来选秀也不只为皇帝选,亲王侯府亦可借此机会寻觅佳媳。
太后不是他的生母。
他的生母是先帝的元后,可是红颜薄命去的早。
他是元子,是高贵的嫡长子。只不过父皇娶了第二任、第三任皇后,又多出来好几个嫡子。
在他眼里,那些是什么嫡子。他们的母亲,当年都是妾侍,他们都是卑贱的庶子罢了。
太后是先帝的第三任皇后,也就年长李呈六岁,太后生了十四弟,那年才五岁。
太后自己的儿子还没长大,此时对娘家人多有倚重,娘家有多宠腻这宝贝大侄子,她不是不知道,她若是不应下,怕是要与侯爷长兄起隔阂。
太后将皇帝召到跟前,说了公瑾侯府有意要纳曹灵为媳之事。
皇帝回道:“朕有意迎她为后。”
这婚事再怎么也需要太后首肯,太后实在惧怕她那位侯爷长兄,毕竟她能当上太后,侯爷出了莫大的功劳,她见皇帝志在必得,试探问了一声:“哀家瞧她太过招人,怕是红颜祸水……”
皇帝冷冷一笑,语气桀骜道:“母后若是想让儿臣绝嗣,好让十四弟兄终弟及,便这么做吧。”
太后吓得瘫软,差点从坐塌上滑下来,连声道:“都依你。都依你。”
当今天子能问鼎天下,靠的可不仅是元子身份,更是狠辣的手段和精湛的权谋之术。太后还想多活几年,将幼子培养成人。
皇帝在殿选钦点曹三娘为皇后,令她不必回河道东,直接留在宫内备婚事。
为纪念帝后大婚,他改元为佑霖。霖同灵,亦有庇佑苍生之意。
佑霖元年元月元日,李呈与曹灵携手踏过中横龙脊,于启星高台上礼成。
(五十九)帝后番外04番外完
照祖宗历法,帝后成婚后第二日,应去长门宫给太后敬茶。
也不知是皇帝不怎么重视这位继母,还是帝后情深缱绻,皇帝竟然关闭太极殿宫门,令宫人只许定时送水送饭,帝后二人整整七日闭门不出。
曹灵原先也是愿意嫁的,毕竟皇帝俊美出尘,与她相谈甚欢。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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