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28~3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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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8

母狗的样子,不然,是需
要『调教』的。」她特意加重了「调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与沈三如出一辙
的残酷笑容。

  真正的「调教」,在当晚就开始了。在沈三的授意下,林夕若将自己的母亲
许婉宁剥得一丝不挂,用狗链拴着脖子,牵进了浴室。沈三则像个君王一样,悠
闲地斜靠在浴室门口,欣赏着女儿对自己女人的施虐。

  「妈妈,你好像不太干净呢。女儿来帮你洗洗肠子。」林夕若的声音甜美得
令人发指。她拿出一个巨大的灌肠器,里面装满了混杂着辣椒水的温水,然后强
行掰开母亲紧致的臀瓣,将粗大的管子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许婉宁的后庭。冰凉的
管子深入肠道,许婉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夕若……求你……」许婉宁哭着哀求。

  「不许动!」林夕若冷喝一声,一巴掌扇在母亲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
晰的红印。「爸爸在看着呢,你要是表现不好,爸爸会不高兴的。」她拧开阀门,
大量的液体汹涌地灌入许婉宁的身体。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胀痛,伴
随着辣椒水火烧火燎的刺激,让许婉宁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凄惨的呜咽声从
喉咙里溢出。直到她的肚子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鼓起,林夕若才拔出管子,
然后用一个巨大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后穴。「给我憋着,一个小时内不许拉出来,
不然,我就用针把你这张漂亮的嘴缝上。」

  接下来是尿道。林夕若拿来一根细长的导管,蘸了些润滑液,对准了许婉宁
那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妈妈的小穴好像也很渴呢,我来喂喂它。」
她微笑着,将导管一点点地插了进去。那种异物侵入最私密、最敏感之处的酸胀
感,让许婉宁浑身触电般地颤抖。当冰凉的水流开始注入膀胱时,许婉宁彻底崩
溃了,羞耻和痛苦的泪水决堤而出。

  最残忍的,是穿刺。在沈三的示意下,林夕若取来一个消过毒的工具盒,里
面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她捏住许婉宁左边的乳头,那颗粉嫩的乳粒因刺激而挺
立着。「你看,它多漂亮啊,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给它做个装饰好不好?」她说
着,捏着最长的一根针,对准乳头的最顶端,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许婉宁的喉咙。鲜血顺着银针流下,
滴落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像一朵朵妖艳的梅花。林夕若仿佛一个专注的艺术家,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又捏起许婉宁肥美的阴唇,用同样的方式,在上面穿了
两个小孔,并挂上了两个银色的小环。「看,这样是不是更性感了?以后爸爸肏
你的时候,这两个小环会随着爸爸的大屌一起晃动,一定很美。」

  在学校里,林夕若的打扮越来越出格。超短的百褶裙下是性感的黑丝渔网袜,
紧身的上衣将她发育得极好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脸上画着浓妆,走在
校园里,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但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混混敢上来招
惹她。他们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远远地就躬身问好,叫一声「若姐」。小
黄毛的下场,已经成了所有地下势力中一个血淋淋的传说。

  终于,有不长眼的人撞了上来。教导主任,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
更年期女老师,在走廊上拦住了她。「林夕若!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样子!我
们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窑子!」女老师义正言辞,声音尖锐地斥责道。

  林夕若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老师,您是
不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火气这么大?」

  「你……你不知廉耻!」女老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痛骂,「你再
这样,我就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好好管教你!」

  「好啊。」林夕若笑得更开心了,「我等着。」

  当天下午放学,女老师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进了
一条阴暗的小巷。她惊恐地尖叫,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林夕若就
站在巷口,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亲眼看着那个白天还高高
在上的女老师被撕碎了衣服,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混混们淫笑着,轮流
扒开她的双腿,将他们肮脏的阳具一次次地肏进她那早已干涩的身体里。女老师
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哭泣求饶,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死鱼般的抽搐。

  而林夕若,从头到尾,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她只是在最后一个混混
从女老师身上爬起来后,淡淡地扔下一句话:「再来一轮,别亏待她,好好让她
爽爽」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黄昏的余晖中,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女王。

               第三十三章

  时间在粘稠的欲望和无声的屈辱中流淌了两个月。对林风和许婉宁来说,这
是地狱里的六十个日夜;而对林夕若,这却是她重生后的第一个春天。沈三像一
个随心所欲的神,主宰着这个家庭的呼吸、心跳和每一次呻吟。然而,神也有厌
倦的时候。

  那是一个看似寻常的夜晚,晚餐桌上,许婉宁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沉默
地布菜,她胸前被乳环坠得微微下垂的乳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林风埋着
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林夕若则紧挨着沈三坐着,亲昵地
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娇声道:「爸爸,尝尝这个,妈妈今天炖了很久呢。」

  沈三嚼着排骨,眼神却毫无温度。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突然开口,声音平淡
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明天就走了。」

  三个字,像三颗不同威力的炸弹,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同时引爆。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僵,筷子「啪」地掉在了地上。他缓缓抬起头,那张饱经
折磨的脸上写满了错愕,随即,一种绝望的灰败像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死
了,从灵魂深处彻底死了。沈三要走了,可他欠下的巨债,那座压在他脊梁上、
让他卖妻卖女的大山,却依然矗立在那里,分毫未减。沈三看穿了他的心思,嘴
角勾起一丝残忍的讥笑:「林老师,别忘了,你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我的人,
会定期来『问候』你的。」

  许婉宁的表情凝固了。两个月来,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喜怒哀乐,像一尊精
致却无魂的人偶。听到沈三要走的消息,她空洞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
光,那是对地狱终将结束的期盼吗?但那光芒在沈三下一句话中,便彻底熄灭了。
她依旧是债务的抵押品,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依然不属于自己。她面无表情,
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机械地收拾着碗筷。

  然而,反应最激烈的,是林夕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色尽褪,那双
总是含着春情的漂亮眼睛里,涌上了巨大的恐慌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即将崩塌。
「不……爸爸,你不要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
子滚滚而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沈三的腿边,死死地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撕心裂
肺:「你不要我了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是我不够骚,还是妈妈不够贱?求
求你,爸爸,别丢下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她就像一条即将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用尽全身的力气哀鸣、乞求。沈三低头
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玩味的欣赏。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这个由
他亲手塑造的、最纯洁的邪恶为他而疯狂。他伸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
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施舍:「哭什么。我只是玩腻了这个地方。你想我
了,就来帮会找我。只要你有空,随时可以来。」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瞬间将林夕若从地狱拉回了天堂。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
不确定地问:「真的吗?我……我可以去找你?」

  「当然。」沈三笑了。

  林夕若瞬间破涕为笑,那笑容灿烂得晃眼。她猛地凑上前,像小狗一样虔诚
地舔舐着沈三的手指,然后,她转过头,用一种冰冷而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
亲。「都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货让爸爸不满意了!」

  那一晚,成了这个家庭最后的疯狂祭典。为了向沈三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
留住「爸爸」最后一丝温存,林夕若化身成了最残忍的恶魔。她将许婉宁的四肢
用皮带捆绑在床上,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她拿出那些早已被她玩得熟练无
比的性具,当着沈三的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

  「妈妈,爸爸要走了,你难道不该好好伺候他,让他记住你的骚穴吗?」林
夕若笑着,将一根粗大的、布满螺纹的假阳具狠狠捅进了许婉宁的阴道深处。她
不顾母亲痛苦的闷哼,抓着假阳具的底座,疯狂地在母亲的骚穴里进出抽插,那
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烂。润滑液混合着淫水和血丝,从许婉宁的腿间
不断流下。「叫啊!贱货!给我大声地叫!让爸爸听听他的母狗被女儿干得有多
爽!」

  她又用细长的尿道串珠反复刺激许婉宁的尿道,直到许婉宁在极致的酸麻和
羞耻中失禁,尿液喷洒得到处都是。然后,她捏着母亲乳头和阴唇上的银环,用
力拉扯,让许婉宁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最后,她骑在母亲的脸上,强行掰开
她的嘴,命令道:「舔干净!把我舔干净!这是你最后一次品尝女儿的味道了!」

  沈三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抽着烟,冷漠地欣赏着这场由他导演的母女相残
的活春宫。他看着林夕若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俏脸,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疯狂火焰,
心中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他知道,这条小母狗,已经彻底被他驯化了,她的灵
魂,已经永远刻上了他的烙印。当晚,他让林夕若跪在床边,看着他最后一次侵
犯她母亲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内射在那被女儿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

  沈三走了。

  林夕若如预料般没考上大学。她对那些枯燥的课本早已失去了兴趣,她的整
个世界,只剩下沈三和那个充满了暴力与欲望的帮会。

  她索性成了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每天唯一的目标,就是去帮会「报道」。

  帮会的总部设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区,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别有洞天。
当林夕若第一次穿着性感的短裙和黑丝踏入这里时,所有正在打牌、喝酒、擦拭
武器的帮会成员都停下了动作。

  在熟悉她和沈三关系的人快速告知下,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齐刷刷地躬身
行礼:「若姐!」

  那一声声敬畏的「若姐」,像最至瘾的毒品,瞬间注入了林夕若的血液。她
知道,这份敬畏来自于她身后的沈三,她是狐假虎威。但那种被人仰视、掌控他
人生死般的快感,是真实不虚的。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她每天都来,一开始只是坐在沈三身边,看着他们处理「业务」,后来,她
开始主动参与。

  她第一次动手,是对一个欠了钱还不上,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沈三指着那个
男人,对她说:「去,让他知道不还钱的下场。」林夕若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还在嘴硬地咒骂。林夕若
笑了笑,然后猛地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地踩向男人的胯下。碎裂的
「咔嚓」声和男人非人的惨嚎同时响起。林夕若面不改色,甚至觉得有些兴奋。

  从那天起,「公主」的凶名开始在地下世界流传。几年的时间里,她踩碎了
不止一个男人的睾丸,她亲手用砍刀剁下过赖账赌徒的手指,她会兴致勃勃地协
助沈三,将那些被抓来抵债的可怜女人按在桌子上,欣赏她们被沈三和其他帮众
轮奸时的绝望。她成了沈三最锋利、最恶毒的一把刀。

  她对自己更狠。为了满足沈三对她身材越来越苛刻的要求,她每天在健身房
里进行超负荷的深蹲和力量训练,只为让自己的屁股更翘、更圆、更富有弹性,
好让「爸爸」的大屌在干她后庭的时候能被夹得更紧。

  她的饮食被严格控制,每一口食物都要计算卡路里。她的身体被雕刻成了一
件完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紧致光滑,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和淫荡的诱惑力。

  她依然叫他「爸爸」,无论是在只有两人的床上,还是在几十个帮众面前。
她心甘情愿,引以为傲。

  后来,沈三的头领父亲死了,沈三顺理成章地接手了整个帮会,成了这个城
市地下世界新的王。在他的登基「大典」上,他身边站着的,依然是那个妖艳而
狠毒的林夕若。

  所有人都知道,沈三玩女人从不久留,玩腻了就丢,就像他早已忘在脑后的
许婉宁一样。唯有林夕若,这个被他从纯洁的深渊中亲手拖拽出来的恶魔,让他
始终痴迷。他迷恋她身上那种最纯洁的邪恶,那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只为他
一人绽放的堕落。

  剧终。

  沈三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皮沙发上,是这个黑暗王国的君主。而林夕若,这个
地下世界的「公主」,正温顺地跪在他的胯下,仰着头,熟练地吞吐着他那根硕
大的阳具,脸上带着满足而快乐的笑容。当沈三的一个手下前来汇报事务时,她
只是暂停了口中的动作,抬起头,那张还沾着津液的嘴角勾起,眼神却瞬间变得
冰冷、凶狠、毒辣,仿佛随时能扑上去将人生吞活剥。她是他胯下最乖顺快乐的
母狗,也是他王国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蛇。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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