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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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1

堤般贯通,奇经洞开,八脉胀
大,走火症状瞬间缓解,炙热退散,只剩酥麻的余韵。

  两人瘫软了许久,才慢慢缓过劲来,经过刚才猛烈无比的交合,两人全身都
酥麻无力,像是刚大病一场。

  黄蓉喘息着撑起上身,潮红未褪的俏脸却染上一层薄怒,她瞪向刘真,嗔道:
「又不听话!方才若真走火,你我岂非前功尽弃?」

  刘真懒洋洋地凑近,坏笑未减,伸手在她汗湿的腰窝一挠,低声道:「蓉儿,
你方才喊『操死我』的时候,太他娘的浪了,浪的我快要疯了!」

  黄蓉闻言一怔,耳根瞬间烧得通红,羞恼交加,抬手便往他胸口锤去:「谁
喊了!油嘴滑舌,满脑子下流!」

  刘真哈哈大笑,侧身躲闪,顺势握住她手腕,拉到怀里打趣:「明明是你自
己浪叫的,关我什么事?莫非黄帮主平日端庄,全靠我这小身板提醒?」

  黄蓉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气得咬牙,心想刚才都快走火入魔了,这家伙还记
得这些粗鄙的叫床。又不由得想起似乎刚才真的叫了「操死我!」?

  不!刚才自己没叫过「操死我」,似乎叫了「操我」?她赶紧一脚踢飞刚才
的回忆,又气又怒。

  索性扑上去与他扭作一团,两人滚在软垫上,你挠我痒、我掐你腰,笑闹半
晌,香汗淋漓,烛光摇曳中娇嗔与调笑交织成一片。

  好容易消停下来,刘真揽着她汗湿的肩,认真道:「不过蓉儿,方才那股热
流,高潮一刻才彻底化开,内力顺畅得前所未有。看来,以后咱们双修操逼,需
要双双高潮啊!」

  黄蓉喘息稍定,理智回笼,也点头附和:「不错,『百会涌泉,阴阳调和』,
或许正是指气血在极乐中融会贯通,奇经因此洞开。」

  随即醒悟:「操逼操逼的!又来如此粗鄙之语!以后不准如此粗鄙!」

  刘真立马脑袋一缩:「 不说了!不说了!」

  黄蓉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抬手轻点他鼻尖:「下次再敢乱来,我可不饶你。」

  刘真嘿嘿一笑,握住她手指亲了一口:「蓉儿补我元气,明日再战?」

  黄蓉啐他一口,嘴角却微微翘起,两人相视而笑,密室暖意融融,烛火映着
交叠的影子,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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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蒸汽机的实验版本

  黄蓉和刘真这几日除了双修,还不忘讨论了蒸汽机的事情——在这个乱世,
除了要增强武功,还要增强军力。

  翌日晨光熹微,黑风山最深处的那间密室工坊内,气氛凝重而肃静。

  石案前,刘真脸色苍白,手中的炭条几乎要被他捏断。他面前铺着一张巨大
的麻纸,上面被他画了又擦,擦了又画,留下的只是一团团混乱的墨迹和深深浅
浅的划痕。

  「不对……不对……」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记得它是
这样的,锅炉……气缸……活塞……可它们到底是怎么连在一起的……这根连杆
的位置……飞轮的曲轴……」

  他脑中闪过的是后世鲜活的、动态的蒸汽机影像,但在他的指尖,却无法还
原那精密而复杂的机械结构。知识的碎片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却始终无法拼凑
成完整的设计图。这就像一个熟记唐诗三百首的人,却被要求凭空创作一首格律
严谨的七言律诗,有魂无体,焦虑万分。

  一旁的王铁锤看得云里雾里,他是个实在人,只认得锤子和铁砧。他挠了挠
头,小心翼翼地问:「刘将军,您这画的……是啥符咒?咋看上去比咱们山寨的
布防图还绕人?」

  黄蓉没有催促,她静静地看着刘真,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没有不耐,只有理解。
她见刘真已到瓶颈,才柔声开口,带着安抚的力量:「真儿,莫急。你忘了《九
阴真经》的心法了吗?『意之所至,气之所随』。你心中已然有此物,只是拘泥
于形,反而被其束缚。你且坐下,喝口茶,从头说起,莫说图纸,只说它活着的
样子。」

  她递给刘真一碗热水,然后转向王铁锤,用他能听懂的话打了个比方:「王
师傅,刘先生想造一头『铁牛』,这铁牛不吃草,只喝水,喝滚开的水,然后就
能拉车、打铁。现在,他脑子里有这头牛长什么样,叫起来是什么声,却一时半
会儿画不出它的骨头。你若见过真正的牛,便听他说说,帮着找找这骨头该长在
哪儿。」

  这个比方,一下子让王铁锤开窍了,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变得专注起来。

  刘真喝了热水,心绪稍稍平复。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描述:「它
有一个大肚子,就是锅炉,水在里面烧开了,就会变成一股顶天立地的大力气
……」

  「大力气?」王铁锤立刻插话,「俺知道!就像炼丹炉那盖子,水汽一足,
『砰』地一下就顶起来!」

  「对!就是这个『砰』!」刘真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在这
『砰』一下的地方,接一根管子,把这股力气引到一个铁筒子里,去推一个铁塞
子!」

  「铁塞子?在铁筒子里推?那怕不是要卡死?」王铁锤立刻从他的专业角度
提出了问题。

  「所以要磨得滑!像镜面一样!」刘真比划着。

  「磨得月光再亮,铁跟铁之间也没缝,拿啥润滑?」

  「油!动物油脂!」

  「筒子得封闭吧?力气大,盖子冲飞了咋整?」

  「所以要造个……造个『安全阀』!」

  在这一问一答之间,黄蓉宛如一个最高明的主持人,总能在对话卡壳时,用
一个精妙比方或一句关键点拨,让灵感之流重新畅通。当讨论到活塞如何将直线
运动转为圆周运动时,刘真再次卡壳,描述不清那复杂的曲轴结构。

  黄蓉走到一旁,拿起一根树枝和一块石头,她说道:「你看那水车,水车是
直线的水流,让它转成了圆周运动。咱们只需反过来想,让活塞的『直线冲刺』,
像那趟过来的马,每跑一趟,就踢动一个轮齿。」她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化
的齿轮与连杆结构,「我们不需要一步到位,先让它能『踢』动轮子,就算成功!」

  正是这番讨论,如同抽丝剥茧,将刘真脑中零散的「知识点」,转化为了可
供操作的「技术点」。一个集三人智慧的、极为粗糙但结构完整的蒸汽机「概念
草图」,终于在地面上诞生了。

  此时,刘真才重新拿起炭条,信心满满地在麻纸上画出了第一张真正意义上
的「总装图」。虽然线条依旧简单,但每一个部件的位置和功能都已在三人心中
清晰无比。

  「现在,」黄蓉看着这张来之不易的图纸,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决断的光芒,
「这头『铁牛』还只是活在我们三人心里。要让它降生,必须拆骨扒皮,化整为
零。」

  她将总装图推到中央:「我与真儿负责将这图上的每一个『骨节』都画成独
立的『分图』。王师傅,你负责将这些『分图』分派下去。记住,每一张图,只
给一个人,只造一个零件。对下面的人,就说这是为加固山寨城防、制造新式投
石机或水力磨坊所用的。让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王铁锤看着地上的图,终于明白了这「铁牛」的玄机,他郑重地点头:「寨
主放心,俺这就去办!保证拿到图的人,只知道手里是根『骨头』,绝想不到是
为了一条『龙』做准备!」

  一场前所未有的秘密工程,就此拉开序幕。

  外间工坊里,一阵奇特的忙碌开始了。工匠们领到的任务五花八门,有的在
锻造一根精确到尺寸的铁杆,有的在铸造一个形状古怪的铜阀,有的则在反复打
磨一块厚重的铁盘。他们互相猜测,却无人能拼凑出真相。

  而密室之内,则成了真正的「龙骨」熔炉。黄蓉、刘真、王铁锤三人,夜以
继日地攻克着最核心的技术难关——锅炉的锻造与气缸的打磨。每一次失败,每
一次争论,每一次小小的成功,都只在这方寸之地共享。

  当所有秘密打造的「龙骨」与外间工坊的「零件」汇集一堂,进行第一次整
合试验时,王铁锤亲自点火,刘真指挥,黄蓉则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审视着每
一个环节。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小锤砸下了铁钉。

  整个石洞内,先是陷入一片死寂,随即,王铁锤爆发出压抑许久、近乎咆哮
的大笑:「哈哈哈哈!是活的!这铁疙瘩,在俺手里活了!!!」

  他激动地看着黄蓉和刘真,眼含热泪:「寨主,刘先生……俺一个打铁的,
这辈子……值了!」

  黄蓉的脸上也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她轻轻拍了拍那仍在微微震动的钢铁
之躯,仿佛在安抚一个初生的婴儿。

  她知道,从刘真画出第一个混乱的符号开始,到此刻这声撼动灵魂的巨响,
这头由未来智慧、古人心血与绝对保密共同孕育的「铁牛」,已经正式宣告了它
的降临。而它的心跳声,只有他们三人能够听见。

  那台被他们命名为「铁铁真」的蒸汽机试验品,成为了黑风山最炙手可热的
宝贝。它静卧在密室工坊的石案上,不过大号铁壶大小,通体由黑铁与黄铜铸就,
焊缝处还带着粗砺的锻打痕迹,丑陋却充满了生命力。

  为什么叫「铁真真」?那自然是刘真想揶揄一下铁木真这蒙古开国大汗,铁
木真?当然打不过我刘真的「铁真真」!

  每日清晨,王铁锤第一件事不是去巡视外间工坊,而是钻进这间密室,用一
块干净的鹿皮,仔仔细细地将「气力一号」擦拭一遍。他看着那根在蒸汽推动下
颤巍巍滑动的活塞,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寨主,刘先生,」他抚摸着滚烫的锅炉,声音里满是憧憬,「只要把这锅
炉再放大三倍,筒壁加厚,连杆换成上好的百炼钢,这股力气,别说是砸钉子,
就是带动那几吨重的锻锤,日夜不停地捶打铳管,也不再是梦啊!到时候,咱们
工坊一天能产一百支火铳!别说小小的蒙古斥候,就是他们的大军压境,也得掂
量掂量!」

  刘真也为之振奋,他与王铁锤趴在地上,用炭笔画着新的草图,计算着曲轴
的尺寸,讨论着飞轮的配重。一个全新的、充满力量的工业世界,仿佛就在他们
眼前展开。

  然而,理想很快被冰冷的现实击碎。三日后,王铁锤一脸愁容地找到了正在
处理军务的黄蓉,他手里拿着一本账簿,粗糙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声音沙哑:
「寨主……铁,快不够了。」

  黄蓉抬起头,示意他继续。

  王铁锤叹了口气,将账簿摊开:「寨主您看。这几日,为了造『气力一号』
和试验用的零件,咱们最好的几块厚铁板都用完了。现在外间工坊铸造铳管,用
的是次一等的熟铁,废品率高不说,质地也不够坚硬。要想按咱们说的,放大蒸
汽机,锅炉必须得上等生铁铸造,不然,力气一猛,锅炉炸了,那就是一场大祸。
可寨主,咱们库里上等的生铁,拢共还剩不到三百斤,连一个大号锅炉的料都凑
不齐。再这么造下去,不出十天,工坊就得彻底停工,连普通的箭头都造不出来。」

  黄蓉的眉头紧紧蹙起。她接过账簿,一页页翻过,每一个数字都像一块石头,
压在她的心上。

  黑风寨附近村寨的到有一座小铁矿,产量本就稀微,炼出的铁杂质又多,平
常制造些农具和箭头尚可,要支撑起蒸汽机和火铳这种吃铁的猛兽,无异于杯水
车薪。

  「不止是铁,」王铁锤又补充道,「锅炉和气缸连接的汽道,刘将军说要用
铜管,因为铜延展性好,耐高温,容易密封。可咱们山寨,连制铜的工匠都没有,
更别提能弯出铜管的模具了。还有火药,如今硫磺和硝石还能支撑,但铸造铅弹
的铅,也快告急了……能源和材料,两条根,都快被咱们咱断了。」

  密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蒸汽机成功的喜悦,瞬间被这扼喉的危机冲散。
他们拥有超越时代的知识,却被最原始的资源困住了手脚。

  黄蓉沉默良久,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铁,对任何一个政权而言都是战略物
资,朝廷管得极严。私人开采更是严令禁止,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忽然,她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名字——江州。

  「江州……」她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王铁锤和刘真都疑惑地看着她。

  「我有办法了。」黄蓉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自信与从容,她站起身,在地图上
点了点江州,

  「江州地处水陆要冲,商贾云集,那里有一个市坊众多,从运入的铁料和煤
炭,到贩出的铁锅、农具、兵器配件,样样俱全。更重要的是,那里鱼龙混杂,
官府的控制相对要松懈得多。」

  她的目光扫过二人,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计划的光芒:「江州近期朝廷大军
云集,想必会有不少铁器铁矿等军用物资。我们可以双管齐下,和官方和民间
『做做生意』。」

  刘真听她说到「做做生意」,知道这黑风老妖又起了抢劫的念头,不由得嘿
嘿一笑:「黄寨主!咱们就好好做做江州的『生意』!「

  黄蓉又看向王铁锤:「王师傅,你需要把咱们所有能调动的现银都清点一下,
另外,挑几个手脚利索、看上去更像生意人的伙计。我们去江州,不是买铁,而
是去『收』铁。」

  「收铁?」王铁锤不解,「咱们又不种地,收破铜烂铁做甚?」

  黄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王师傅,你可想过,江州每日打造铁器,会产
生多少废弃的边角料?那些铁匠铺里,又会有多少因为一点点瑕疵而被废弃的铁
锅、农具?这些东西,在官府眼中是垃圾,在我们眼中,却是宝库!我们可以用
极低的价钱,将它们成批收购。名义上,我们是远道而来的『收荒客』,准备把
这些废铁运回乡下,回炉重造成农具。谁会怀疑我们呢?」

  「真儿,看来我们要找个时间去江州一趟?看看能不能『借』点物资出来?」
黄蓉似笑非笑看着刘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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