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后宫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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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1



  终端突然亮起新消息提醒。澄闪颤抖着点开——是水月发来的晚安讯息,末尾还附带一个小水母表情包。

  图片上水母憨态可掬的笑容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死咬住嘴唇,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幻想中的场景:水月把她按在这张床上,用对待海沫的方式彻底占有她,在她耳边呢喃着”最喜欢苏茜姐姐了”……

  “哈啊…水月……”她的腰肢猛然弓起,湿润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像是一场无声的暴雨。澄闪瘫软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眼神逐渐失焦。终端还亮着那条讯息,映照出她泪痕斑驳的脸。

  (……完蛋了。)

  她苦笑着用手臂遮住眼睛。

  这种扭曲的欲望,早已超出了姐姐对弟弟应有的感情。

  而现在,她甚至连自我安慰时幻想的对象,都变成了那个曾经单纯需要她照顾的少年。

  窗外,罗德岛的夜间照明灯将走廊照成冷调的蓝色。

  澄闪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想起几个月第一次帮水月口交,他仰着脸问她:“苏茜姐姐会一直陪着我吗?”

  ——那时候的她,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可悲到躲在被窝里,对着他的照片自渎呢?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澄闪的脑海,她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她的新理发店才刚开张没几天,招牌上的字样还泛着崭新的光泽。

  店内飘着香波和发蜡的味道,剪发的围布上落着零星的碎发,一切都还带着生涩的雏形。

  叮铃——

  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澄闪正低头整理着工具柜,随口道:“欢迎光临!请问是要剪发还是护——唔哇?!”

  她抬头看清来人时,手里的发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站在门口的少年渐变的蓝紫色发丝略显凌乱,刘海间隐约露出那双澄澈的粉色眼眸——。

  最令她震惊的是,他的眼角眉梢、唇鼻轮廓,甚至是微微歪头时的神态,都莫名与她透着几分相似。

  (……像照镜子一样。)

  她呆立在原地,而对方也怔怔地望着她,粉眸微微睁大,像是同样察觉到了什么奇妙的联系。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素未谋面,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个……”少年先开口了,嗓音温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请问……可以帮我修剪一下头发吗?”

  澄闪这才回过神,弯腰捡起发梳时耳尖微微泛红:“当、当然!请坐这边!”

  她慌乱地拉开理发椅,心跳不知为何比平时快了几分。

  少年乖巧地坐下,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梦幻的光泽。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他的头发时,两人同时轻轻颤抖了一下——

  (好软……)

  (好温暖……)

  “我叫水月。”他突然透过镜子看向她,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刚来罗德岛不久。”

  澄闪的指尖停在他发间,不自觉也露出笑容:“我是澄闪……也才来几个星期。”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却仿佛某种命中注定的开场白。

  风铃又轻响了一声,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澄闪站在水月身后,梳子轻柔地滑过他的发丝,恍惚间竟有种错觉——

  (好像……本就应该这样。)

  (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弟,终于重逢。)

  澄闪从没想过,水月会这样自然地融入自己的生活。

  起初,他只是她的常客——明明头发剪得勤快得根本没必要,却还是每周准时出现在她的理发店,带着软软的笑容问:“澄闪姐姐,今天可以帮我修一下发尾吗?”

  她一边嘟囔着”明明还很整齐啊”,一边还是会仔仔细细为他修剪每一缕发丝。偶尔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耳尖时,会感受到他微妙的轻颤,像只被挠了下巴的猫。

  慢慢地,水月开始在理发后磨蹭着不走。

  有时带一块造型可爱的蛋糕推到她面前:“新品试吃!觉得澄闪姐姐会喜欢~”;有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不小心多了一张……”;更多时候是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跑:“发现超好吃的路边摊!”

  澄闪总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去,嘴上说着”我还有东西要整理”,脚步却诚实地跟着他穿梭在商业区。水月对各种甜品店与游戏厅如数家珍,带着她到处游玩。

  (——原来被偏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生家庭有太多兄弟姐妹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染矿石病后的打工经历,更让她一度陷入苦境。直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弟弟”闯进她的生活,不由分说地把阳光和甜度都塞进她手里。

  游戏厅里,澄闪死死攥着操纵杆大喊:“左边左边!要死了要死了!”水月就会手忙脚乱地凑过来帮她按键,发丝蹭得她脸颊发痒。

  打赢BOSS时两个人会不约而同击掌,掌心相触的瞬间,澄闪的心脏总是漏跳一拍。

  夜深人静时她也会困惑——为什么会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为什么每次他喊着”澄闪姐姐”扑过来时,她都忍不住想揉乱他的头发?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们两个就有一个会忍不住告白呢……”

  夏栎当初那句调侃的话,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地回响起来。

  澄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被子,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可能!我们真的只是姐弟啦!”,她当时好像是这样大笑着带过去的,甚至还夸张地揉了揉水月的脑袋,故意把他整齐的发丝弄得乱糟糟的。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微潮的痕迹。

  (……已经回不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凝视水月的目光里掺杂了不该有的炙热?

  是在他第一次枕在她膝上午睡时,睫毛投下的阴影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是在他撒娇让她喂食时,指尖蹭上她唇角的奶油让她心跳加速?

  还是更早,在她第一次帮他修剪完头发,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脖子时,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让她喉咙发紧?

  (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的。)

  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理发店里打转的样子,习惯了他把自己拉去游戏厅时掌心传来的温度,习惯了每次他靠近时,那股若有似无的、像深海一样清冽的气息……

  澄闪猛地翻了个身,把通红的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已经完蛋了。)

  她的指尖再次不安分地滑向腿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理发室里的画面——水月仰着头喘息的样子,他发烫的肌肤擦过她指尖的触感,还有那一声声带着依赖的”苏茜姐姐”……

  ——她彻彻底底,陷进去了。

  澄闪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胸口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

  她懊恼地咬着唇,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开口——

  (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

  当水月枕在她膝上午睡时,当他在游戏厅里下意识牵她的手时,当他满脸期待地递给她甜点,眼睛亮晶晶地等她评价时……她明明都可以说出来的。

  可是她太安心于那种亲密的日常,太习惯以“姐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装傻的坏孩子。”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和怨念,指尖揪紧了枕头的一角。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次”特别护理”,在他情动时用唇舌耐心地服侍他,甚至记得他每一个敏感的细节……可他为什么偏偏就看不出来?为什么就突然多了一个女友?

  (明明……是我先的。)

  (明明你以前每次高潮的时候,喊的都是“苏茜姐姐”——)

  这份不甘像细小的针,一下一下刺着她的心口。

  她翻了个身,盯着通讯终端上水月的头像发呆——那是一只笑眯眯的水母,看起来又乖巧又无害。

  可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

  她小声骂了一句,眼眶又热了起来。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如果她在察觉到心动时就及时挑明,而不是用“姐姐”的借口粉饰太平……是不是现在光明正大牵着他手的人,就会是她?

  澄闪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海沫的身影——那个被水月温柔照顾的少女,那个可以名正言顺享受他体贴的人。

  (……不甘心。)

  她猛地抓过终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想给水月发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质问他?倾诉心情?还是故作大方地祝福?

  最后,她只发了一句话:

  “——下次理发,记得准时来。”

  发完后,她马上把终端扔到一边,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幼稚,可胸腔里那股酸胀的痛感,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澄闪的回忆继续飘荡,像一片被微风卷起的羽毛,轻轻落回那段暧昧的源头——

  那是在她理发店刚开业一个月左右,水月依然雷打不动地每周来报到。

  那天傍晚下着细雨,玻璃窗被雨水模糊成一片朦胧的水雾,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正低头为他修剪后颈的发梢,突然注意到他的头发间粘着一片小小的花瓣——大概是来时路上沾上的。澄闪下意识地伸手捻起,指尖不经意抚过他的耳廓,却听见水月轻轻”唔”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猫。

  “……怎么了?”她笑着问。

  “澄闪姐姐的手指,“他仰起脸,粉眸湿漉漉的,“好舒服。”

  这句话像一颗糖,甜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少撒娇。”她佯装生气地弹了下他额头,耳尖却悄悄红了,“……笨弟弟。”

  这是她第一次,用”弟弟”称呼他。

  水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某种珍贵的认可:“那我可以叫你苏茜姐姐吗?”

  “你不是已经这么叫了?”澄闪笑着反驳,手上的剪刀却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虽然水月对谁都会用“姐姐”称呼,可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个词,却仿佛镀上了一层只属于她的温度。

  “不一样。”水月突然转过头,湿软的发丝扫过她的手腕,“对她们是礼貌……对苏茜姐姐是……”

  他停住了,睫毛垂下来,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雨声淅沥,店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澄闪的指尖还悬在他的发丝间,莫名不敢追问那个未尽的尾音。

  ——但她确实感知到了不同。

  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渐渐习惯了。

  习惯了他黏黏糊糊的语调,习惯了他拽着她衣角的小动作,甚至习惯了他在她忙碌时,从背后突然扑过来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喊:“姐姐~”

  (明明他对别人也叫“姐姐”……)

  (可只有对我,才会用这种语气……)

  澄闪攥紧了被子,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现在想来,那些看似平常的亲昵中,或许早就藏着她没能察觉的心意——水月看向她时微微发亮的眼睛,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手腕时的停顿,甚至是那些”护理”后意犹未尽的小动作……

  (……为什么我没发现呢?)

  如果她早点看穿那些细微的差别,如果她敢在气氛暧昧时向前一步……是不是现在的一切就会不一样?

  而现在,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发酸楚。

  澄闪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

  ——如果那时候,她能勇敢地问出那句”不一样的是什么”,结局会不会……

  (已经,来不及了。)

  终端突然震动了一瞬——是水月的回复:

  “嗯!约好了~(???)”

  澄闪盯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却越来越热。

  (明明有女友了还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字:“晚安,弟弟。”

  发送后立刻锁屏,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还是没能狠下心斩断这份关系。

  即使是以”姐弟”的名义,即使只能偷偷在心底渴望……她也舍不得放手。

  记忆又一次翻涌回那个雨天——潮湿的、氤氲着暧昧水汽的回忆,让澄闪忍不住在被窝里蜷缩起脚趾,嘴角傻傻地扬起一丝弧度。

  那天他们本来在商业街闲逛,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两人措手不及。

  水月慌忙撑开他那把造型奇特的鱼骨伞,却固执地把伞面往她这边倾斜:“苏茜姐姐不能淋湿!”

  结果等跑回宿舍时,两个人都像落汤鸡一样狼狈。

  水月的蓝紫色发丝湿哒哒地贴在颈间,白衬衫变得半透明,紧紧裹在少年纤细却柔韧的身躯上。

  而更糟糕的是——

  “呜……”水月突然蜷缩着蹲下,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苏茜姐姐……能不能先转过去一下……”

  澄闪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湿透的裤料紧紧贴在他腿上,勾勒出某处夸张的隆起。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那轮廓也已经足够惊人。

  她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却听见水月带着哭腔的解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但是苏茜姐姐的衬衫……”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衬衫被雨水浸透后,胸前的粉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但更让她心跳失速的是——水月明明难受得眼眶泛红,却还是咬着唇不敢看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的水珠划过他滚烫的耳尖。

  (明明自己都这样了……还在顾及我……)

  “笨蛋……”她突然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轻轻弹了下他发烫的额头,“这种事情……忍着对身体不好吧?”

  水月呆呆地抬头,粉眸里盈满水雾:“可是……”

  “——看在你平时这么乖的份上。”澄闪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地拽着他往浴室走,“姐姐帮你解决。”

  浴室的灯光很暗。水月坐在浴缸边缘,羞耻地用手背遮着眼睛。澄闪跪在防滑垫上,手心刚触到那团炽热的隆起时,两人同时颤了颤。

  当拉链拉开的那一刻,她终于亲眼见证了那个一直让她在意的东西——即使半软状态下也尺寸骇人,青筋盘踞的柱身泛着漂亮的粉晕,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好大……)

  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俯下身——

  “唔……!”水月的腰猛地弹起,手指下意识插入她的发丝,“苏茜姐姐……那里……”

  他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加速。舌尖第一次尝到水月的味道时,澄闪在心底偷偷想——(居然是甜的……)

  记忆在此刻的床榻上变得愈发鲜活。

  澄闪咬着被角无声傻笑,腿间又泛起熟悉的潮热。

  那天的水月最后在她口腔里颤抖着释放时,像只小动物般呜咽着喊她名字的模样,至今想起都让她指尖发麻。

  (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更进一步……)

  这个念头突然让她喉咙发紧。

  当时的她只顾着害羞,完事后还强装镇定地揉乱他的头发说“下次记得带伞”,完全没注意到水月注视她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她错过的最好时机。

  澄闪摸出枕头下的终端,盯着那条已读的晚安信息看了许久。

  澄闪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对话框的微光映在她发红的眼眶上。

  她打了一行字:【水月,其实我——】

  删掉。

  又打:【你知不知道,我早就——】

  再删掉。

  指尖在屏幕上停停删删,最后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输入框,和一颗同样空落落的心。

  她熄灭了屏幕,把发烫的终端丢到一旁,蜷缩进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么委屈呢?

  明明只是回到原点而已。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水月对谁都温柔,对谁都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睛专注地凝视……可她还是不小心当了真,以为他对自己的特殊,是独一无二的。

  最可笑的是,他们明明那么相配。

  澄闪因为源石病与源石技艺的缘故,体内的电流时常不受控制地溢出,偶尔会迸出细小的电火花。

  但在水月身边时,空气中那股潮湿的水汽会无形中化解她的不安——她不会突然电焦理发工具,不会在情绪激动时不小心弄坏终端,甚至可以安心地睡着,不用担心半夜被自己释放的静电惊醒。

  (就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

  而水月似乎也很喜欢她身上的电力,每次她不小心漏电时,他都会好奇地用指尖碰一碰那些细小的电弧,笑着说“苏茜姐姐的电流暖洋洋的”。

  ——明明这么契合。

  ——明明连这种地方都互相弥补。

  可为什么,最先牵起他手的人,不是自己呢?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晕湿了枕面。

  澄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身体却因为情绪波动开始不受控制地放电,细小的电光在发丝间噼啪闪烁。

  要是在平时,水月会立刻察觉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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