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65.郭靖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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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第六十六章:郭靖的故人
  秋风掠过汉水,带来了水的寒意与血的腥气。襄阳
城头,那面象征了数十年不屈斗志的「宋」字大旗早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
大蒙古九脚白旄纛在风中猎猎作响。

  忽必烈身披一件玄色大氅,独立于城墙最高处。他的目光越过满目疮痍的街
道,投向南方那片依旧属于宋廷的万里江山。攻下襄阳,是他毕生功业的鼎峰一
环,然而此刻,他心中并无狂喜,反而涌起一阵复杂的感慨。

  他的视线最终落向城西南的钓鱼山方向,那里虽远不可见,却仿佛有一道沉
郁的英魂,在无声地注视着他。

  「皇兄,」忽必烈低声自语,声音被风吹散,「您看见了么?您未竟的事业,
忽必烈……完成了。」

  蒙哥大汗,那位如雄鹰般桀骜的蒙古大汗,便是在这襄阳城下,饮恨殒命。
他的死,是整个蒙古帝国的巨大伤痛,也成了忽必烈心中一根拔不去的刺。如今,
他站在这片蒙哥大汗洒尽热血的土地上,俯瞰着这座终于臣服的坚城,缅怀与霸
雄之心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语。

  身后,大将军伯颜如一尊铁塔般静立,不发一言。在他身侧,则是一位身着
华贵貂裘的妇人,她静静伫立,面容被风帽的阴影遮去大半,只露出一截光洁的
下颌和一双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深处,似乎藏着比这草原寒风更刺骨的冷意,
又像是隐着某种经年不散的执念。

  「吕文德。」忽必烈没有回头,缓缓开口。

  「罪臣在。」一个惶恐的声音立刻应答。

  前襄阳守将吕文德,正卑躬屈膝地站在数丈之外。他如今虽换上了蒙古人的
服饰,却觉得那衣料如同针毡,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曾在此镇守多年,」忽必烈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便做朕的向
导,给朕讲讲,这襄阳城,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是,是,大汗。」吕文德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上前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仿
佛要将胸中的屈辱与惶恐压下去,好展露出几分「专业人士」的姿态。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远方浩渺的汉水与唐白河,声音虽仍有些干涩,却带
上了一丝凝重:「回大汗,襄阳之要,非在城高池深,而在其势。此城地处南北
要冲,实乃天下之脊梁。北可通中原腹地,抵达汝洛;西可控秦川蜀道,屏蔽关
陇;东可护卫江淮门户,庇佑金陵;南可引荆襄之利,坐镇湘楚。」

  吕文德的手指在空中缓缓画出一个十字,「汉水与唐白河在此交汇,水路通
达,舟楫往来。襄阳扼守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北方若得此城,便如同掐住了
江南的咽喉,可顺流而下,直捣临安;江南若失此城,则门户洞开,再无险可守。
可以说,这天下之锁钥,便悬于襄阳城头啊。」

  他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为曾掌握这天下锁钥而自傲,又
为亲手交出它而羞耻。

  「自古以来,得襄阳者得天下,失襄阳者失江山。」吕文德的声音更低了几
分,「罪臣在此镇守近二十年,自认已将此城的每一处砖石,每一条壕沟都刻画
在心。从城墙马面的弓弩射角,到护城河底的暗桩设计,从瓮城的陷阱布置,到
角楼的瞭望视野,无一不是为了……为了抵挡大汗的神威。」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沉重:「然而,罪臣所能守者,不过是襄阳之形。
城防再坚,终究是死物。」

  忽必烈听完,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意有所指地说道:「形可破,
唯魂难摧。朕听闻,为这襄阳注入魂魄的,并非宋臣,反而是一位曾为我大蒙古
立下不世之功的『金刀驸马』。吕文德,此事当真?」

  「金刀驸马」四字一出,那华贵妇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她藏在风帽下
的双手猛然攥紧,貂裘的袖口被她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忽必烈仿佛未觉,目光依旧锁在吕文德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个
享受了草原恩养,受封无上荣耀的驸马,最终却用这份荣耀来对抗自己的故主。
你倒是告诉朕,这样的人,他的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空气仿佛凝固了。吕文德汗如雨下,他哪里敢妄加评判,只是拼命磕头。

  就在这时,那妇人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颤抖,
仿佛是从冰封的湖面下挤出的一般。

  「那不是他的魂。」

  她没有看忽必烈,也没有看吕文德,只是死死地盯着脚下冰冷的砖石,仿佛
要看穿它,看到那个早已消逝的背影。

  「那只是……一个回不去的草原,一个他早已放下的过往。」

  她的话音让城头的风都似乎静止了。吕文德吓得魂不附体,偷眼去瞧忽必烈
的反应。

  忽必烈却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即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吕文德身上,语
气平淡却不容抗拒:「你听到了。朕要一个名字。」

  吕文德浑身一颤,终于明白大汗是要他亲口证实。他颤声道:「回……回大
汗……罪臣斗胆……大汗说的……定是……郭靖。」

  「郭靖?」忽必烈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正是。」吕文德低着头,声音里却透出几分不由自主的敬畏,「他本是蒙
古长大的汉人,曾立下赫赫战功,被成吉思汗大汗封为金刀驸马……但后来,他
却离开草原,南下中原,最终选择了襄阳,选择了大宋。」

  「他来了之后,才将襄阳军民之心凝成一股。他不分军民,不分贵贱,亲自
上城督战,亲自救治伤兵。于百姓,他是守护神;于将士,他是主心骨。可以说,
若无郭靖,襄阳恐怕早在蒙哥大汗围城之时,便已不堪一击了。罪臣守的是一座
城,而郭靖守的,是天下人心。」

  吕文德这番话说完,已是满头大汗,既有对昔日英雄的由衷敬仰,更有对自
己今日无地自容的深深羞愧。

  那华贵妇人静静地听着,自始至终再未发一言,直到吕文德说完。她缓缓转
过身,风帽下的阴影似乎更深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每个字都裹着冰渣:
「这些陈年旧事,本宫没兴趣听。」

  她停顿片刻,目光投向城下那片尸骨未寒的战场,声音忽然变得更冷:「本
宫只想知道——那个叫郭靖的人,他的尸体,在哪?」

  吕文德被这目光慑得心胆俱裂,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答道:「回禀夫人,
郭靖……他宁死不降。蒙古大军破城时,他力战而亡。阿术大帅感其忠烈,命人
将其厚葬于城外西山的英雄冢中。」

  听到「厚葬」二字,妇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诮。她抬起眼,目光
越过吕文德,径直望向城头上的忽必烈,那眼神里没有请求,只有淡淡的陈述:
「我要去他的坟前。」

  吕文德不敢做主,惊恐地将目光投向忽必烈。

  忽必烈迎着妇人的视线,那张深沉的帝王面庞上,方才追忆蒙哥的复杂神色
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味的审视。他看着妇人美艳却冰冷的脸庞,
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以及对这激烈性情的欣赏。

  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皇姑要去,朕怎能不陪?
朕也想亲眼看看,昔日的金刀驸马,今安葬在何处。」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金刀驸马」四字,目光锐利地扫过贵妇人面庞,似乎在
观察她最细微的反应。

  紧接着,他不再看她,而是转向一旁如铁塔矗立的伯颜,下达了简洁的命令:
「伯颜,点一队金帐武士,随行护驾。」

  「是,大汗!」伯颜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对身后传令。

  片刻之后,一名中年道士和一队武功高强的金帐武士已静静地集结完毕,铁
甲在寒风中反射着幽光,等待着这位心绪难测的大汗,以及他那位身份神秘的
「皇姑」,一同前往那片埋葬英雄与仇敌的墓地。

  西山之上,秋风更烈,卷起枯草,发出萧萧的悲鸣。

  一座新土垒起的孤坟,静静地立在英雄冢的最前方。没有墓碑,只立着一块
无字的粗糙木牌,在这满坑满谷的功勋烈士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因其位置,
彰示着一种无可比拟的尊崇。

  贵妇人站在坟前,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方才一路的逼人寒气在这一刻尽数消
散,仿佛被这无情的北风吹得干干净净。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
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终于有什么东西,决堤而出。

  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水划过她光洁的脸颊,带着漠北的风霜,也带着半
生的等待与怨怼。她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字字都砸在
众人心上:「靖哥哥……华筝,来看你了。」

  这一声「靖哥哥」,让一旁的吕文德如遭雷击。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
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华筝!金刀驸马曾经的未婚妻,大汗的掌上明珠!原来是她!

  这么多年,镇守襄阳,他无数次从郭靖那沉默寡言的神情里,窥见过一丝深
藏的柔情与遗憾;也曾听他酒后,偶尔提起大漠上有位雕翎箭法极好的小姑娘。
原来眼前这位,便是那段故事的女主角。刹那间,滔天的羞愧淹没了他。作为一
个亲手献城、苟且偷生的降将,面对着爱慕着侠之大者郭靖的华筝公主,此刻更
是大汗的上宾,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此时,他已顾不得忽必烈在场,心中只剩下对郭靖的无限愧疚与敬仰,双膝
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坟前,对着那块无字的木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而站在更高处的忽必烈,他的目光并未落在那座孤坟上。他饶有兴味地打量
着华筝,看着她伏跪在坟前,削瘦的肩膀轻轻耸动,那曼妙丰满的曲线在孝服般
的素色貂裘下毕露无遗,一头秀发被风吹起几缕,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竟有一
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他的眼中,欣赏与占有的光芒更盛,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绝世
的艺术品。

  但随即,他的视线一转,落在了跪在那里的吕文德身上。一个新附的降将,
竟也敢在这凭吊之时,插足于大汗与「皇姑」之间,自居故旧?忽必烈的眸中瞬
间掠过一道寒光,那是对逾矩者的极度不满。

  华筝拜毕,缓缓站起身,用袖口拭去泪痕,重新恢复了那疏离的平静。她转
过身,目光冷冷地钉在吕文德身上,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郭靖可还有后人留下?」

  吕文德心中一凛,不敢隐瞒,连忙禀报:「回禀公主,其妻黄蓉与女儿郭芙,
城破之日似乎……似有人在乱军中接应,已突围离去,不知所踪。只是他的徒弟,
武敦儒与其妻耶律燕,当时在襄阳水寨被俘,罪臣……罪臣不敢私自处置,至今
仍软禁府中。」

  这「不敢私自处置」六个字,是他作为降将的唯一护身符,却也藏着他最后
的一点良知。

  华筝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转向忽必烈,声音里竟带着
一丝请求:「大汗,念在武敦儒终究是他的弟子,可否……留他们一命?」

  此言一出,风声似乎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忽必烈身上。他看着
华筝那双略带期盼却又强自倔强的眼睛,又瞥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吕文德,手指在
玄色大氅的袖中缓缓摩挲,沉吟不语。

  忽必烈捻须沉吟,心中正权衡着华筝的面子与吕文德作为降将的处置。这片
刻的寂静,却被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喝撕得粉碎!

  「蒙古狗奴,纳命来!」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如流星陨坠,从远处的林中扑杀而来!为首的男子约
莫三十岁年纪,身形魁梧,面容虽俊朗,却蕴含着一股风霜与悲怆之气。

  他右袖空空,显然断了右臂,仅存的左手中,稳稳地提着一柄比寻常长剑宽
厚数倍、古朴无光的玄铁重剑!

  他身形之快,完全不像一个手持如此重兵之人。眨眼之间,剑锋已直指忽必
烈!那雄浑的剑压甚至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斩开!

  眼见这开山裂石的一剑就要劈中忽必烈,忽必烈吓得双目尽赤,身旁一名亲
忠卫兵已目眦欲裂,嘶吼一声,不闪不避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大汗身前!

  「噗嗤!」

  利剑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恐怖,那名武士连惨叫都未发出,整个身体被巨力撕
成两半,鲜血与内脏瞬间喷溅了忽必烈一身!

  这壮烈的一幕让忽必烈魂飞魄散,他只觉一股温热的腥腻糊满脸庞,平日里
君临天下的威仪荡然无存,求生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地就地向上一滚,狼狈不堪地
滚出战圈。两名头戴金盔的卫士立刻扑上,一左一右架起他,边战边退,迅速远
离这凶险的核心战场。

  就在此时,随行的长须道士动了。他一步跨出,宽袍大袖无风自动,双掌一
前一后,印向那玄铁重剑的剑身。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道士身形一晃,脚下竟踩裂了地上的冻土。他硬
生生接下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与此同时,另一名白衣女子也已杀到。她一身白衫,身姿飘逸,宛若九天玄
女下凡,手中一柄晶莹软剑使开,身法灵动之极,与那男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那独臂男子一击不中,目光死死锁定在被架着后退的忽必烈身上,眼中杀意
如沸。他一抖手腕,玄铁重剑横扫,剑风呼啸,直取忽必烈中路,意图连护卫与
大汗一齐斩断!

  「休得猖狂!」长须道士暴喝一声,不退反进,双掌齐出,掌缘竟带着一层
幽幽的蓝光,狠狠斩在剑身侧面。独臂男子只觉股阴寒至极的内力顺着剑身传来,
半边身子一麻,攻势为之一滞。

  就这瞬息的空隙,白衣女子已如鬼魅般掠至。她不看忽必烈,软剑却化作千
百道光影,直刺道士周身大穴。她武功路数看似轻柔,实则每招都直指要害,狠
辣无比。道士被迫回防,双掌拍出,掌风不再是单纯的劈砍,而是一圈圈阴寒的
无形气劲,笼罩向白衣女子。

  女子身在剑网之中,只觉寒气侵肌,仿佛从春暖花开的境地一步踏入数九寒
冬,连剑招都略显滞涩。她不敢硬接,身形一折,如穿花蝴蝶般绕开。

  战局瞬间陷入胶着。数十名金帐武士见状,迅速组成一个紧密的刀阵,将道
士护在中央,刀光如轮,密不透风。

  独臂男子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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