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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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他看着母亲那副,因为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的迷离模样。

  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我感觉,光这么按,好像……治标不治本。」

  苏晴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那怎么办?」她将脸埋在沙发靠垫里,声音,闷闷的。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之前那个老中医那里。」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真诚,「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

  苏晴的心,猛地一跳!

  「他说……」陈默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他说,你这是年轻的时候,生我,伤了元气,又加上这几年,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气血亏空,才会落下这腰肌劳损的毛病。」

  「他说……光靠外力按摩没用,得……得内外兼修,喝点,活血化瘀、补气养肾的汤药,好好地,从根上,调理一下……」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儿子这番,充满了「孝心」和「科学依据」的话,却像一块最完美的遮羞布,将她所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都彻底地,遮盖了起来。

  给了她一个,她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的……完美的台阶。

  「……药……药呢?」

  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和迫不及待的声音,问道。

  陈默笑了。

  笑得,无比的纯良。

  他从旁边,那个早已准备好的保温杯里,倒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比之前的「安神汤」,更浓郁、也更奇异的药香的……汤药。

  「在这里,妈。」

  他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老中医说,这药,得趁热喝。」

  「……喝了,今天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



第三十九章:被唤醒的干柴

  那碗以「活血化瘀」为名的汤药,成了继「按摩」之后,母子二人之间,又一个全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陈默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次性地,将所有的「佐料」,都加进去。

  他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耐心。

  他将那些,能让女人气血活络、情欲暗生的虎狼之药,磨成了最细腻的粉末。然后,以一种,最科学,也最不易察觉的方式,极少量地,融入到,母亲每天的饮食之中。

  有时候,是早上那碗,看似普通的养生粥里,那一小撮,能温肾壮阳的「肉苁蓉」。

  有时候,是中午那碗,滋补的老母鸡汤里,那几片,能活血催情的「当归」。

  有时候,甚至是晚上那杯,助眠的热牛奶里,那一点点,能让女人身体发烫、心神荡漾的「肉桂粉」。

  苏晴对此,毫无察觉。

  她只当是,儿子,又从哪里学来了新的养生食谱,在变着花样地,为她这个,即将要高考的功臣,「补充营养」。

  她甚至,还为儿子的这份「孝心」,而感到了一丝丝,甜蜜的负担。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日复一日的、润物细无声的「滋养」下,开始发生着,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惊人变化。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饥渴」了。

  以前,她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会被欲望所困扰。

  可现在,那只被她用理智,死死地关在笼子里的、名为「欲望」的野兽,似乎,彻底地,苏醒了。

  它变得,无比的贪婪,无比的暴躁。

  它不再满足于,只在深夜里,出来活动。

  它开始,在每一个,她清醒的时刻,疯狂地,撞击着,那早已锈迹斑斑的牢笼。

  有时候,只是在菜市场,看到一个男人,手臂上,那贲张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

  有时候,只是在电视上,听到一个男演员,那充满了磁性的、性感的嗓音。

  有时候,甚至,只是在沙发上,闻到儿子,留在靠垫上的、那股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小腹深处,那座早已沉睡了多年的火山,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活动,翻涌!

  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汹涌的岩浆,会疯狂地,从那幽深的火山口,喷涌而出!

  将她的内裤,浸得,一片泥泞。

  她自慰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

  也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

  以前,只需要一根冰凉的玉石滚轮,就能让她,获得片刻的安宁。

  可现在,无论她,如何地,用手指,用道具,疯狂地,折磨自己。

  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干涸的黑洞。

  那蚀骨的空虚,和那无法被满足的焦渴,像两条最恶毒的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她的身体,和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开始,做梦了。

  做一些,无比真实,也无比羞耻的,春梦。

  梦里,不再是之前那种,隔靴搔痒的、点到即止的试探。

  梦里,她总是会,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她睡了十几年的、熟悉的大床上。

  而一双,她同样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手。

  会撕开所有的伪装,和那层该死的、碍事的布料。

  用最真实的、滚烫的掌心,和那灵巧的、无所不能的手指。

  在她那具,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滚烫、敏感的、真实的肌肤上。

  进行着,一场又一场,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点燃的……

  疯狂的,盛宴。



第四十章:梦境的「彩排」

  那些羞耻的春梦,像藤蔓一样,缠绕了苏晴的每一个夜晚。

  它们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胆。

  梦里,她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那双手的「恩赐」。

  她开始,有了「反应」。

  她会在那双手,揉捏她早已因为渴望而变得无比胀痛的乳房时,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乳头,更深地,送进那只,罪恶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掌心。

  她会在那双手,隔着内裤,按压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秘穴时,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最隐秘、最羞耻、也最渴望被侵犯的禁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双,无所不能的手的面前。

  她甚至会,在梦里,发出声音。

  发出那种,她只在年轻时,在丈夫的身下,才会发出的、充满了情欲的、带着哭腔的、下贱的呻吟。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有时候,当她,在清晨,从那场淋漓的春梦中惊醒时。

  她总感觉,自己的床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她自己的、独属于儿子的、那种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荷尔蒙气息。

  有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张,早已被汗水和爱液,浸得一片潮湿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余温。

  到底是梦……

  还是……他真的,来过?

  这个问题,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现实,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心。

  她不敢去问。

  也不愿去想。

  她只是,在每一个夜晚,入睡前,更加「不经意」地,将自己卧室的房门,留出了一道,刚好能容纳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进来的……

  小小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缝隙。

  而她不知道的是。

  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那道,她亲手为他留下的缝隙。

  将她那副,因为被药物和欲望反复折磨,而在睡梦中,辗转反侧、呼吸急促、甚至会无意识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早已一片泥泞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

  下贱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淫荡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

  陈默每天晚上,都会像一个,最虔诚,也最变态的信徒一样,守在那道门缝前。

  静静地,欣赏着,母亲,为他,也只为他一个人,「导演」的,这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独角戏。

  他听着她那,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不知廉耻的呻吟。

  看着她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睡姿。

  闻着从那道门缝里,飘散出来的、那股,混合着女人体香和浓郁腥膻味的、足以让他当场爆炸的、致命的味道。

  他知道,所有的铺垫,所有的等待,都结束了。

  这片,被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精心浇灌了数月的、肥沃的草原,已经彻底地,熟透了。

  是时候,该进行,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

  收割了。



第四十一章:深夜的「治疗」

  这天晚上,苏晴又一次,从那个让她既羞耻又无比沉迷的春梦中,惊醒了。

  梦里,那双熟悉的大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放肆,也更深入。

  以至于,当她,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干的痉挛,从梦中惊醒时。

  她发现,自己的内裤,甚至整张床单,都已经被身下那汹涌而出的爱液,浸得,一片湿透。

  而她身体里那股,无法被满足的、蚀骨的空虚和焦渴,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躺在那片,由她自己的欲望所汇成的「海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她卧室那扇,被她刻意留出了一道缝隙的房门,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一声。

  一个高大的、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黑色轮廓,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从那道缝隙里,闪了进来。

  是陈默!

  苏晴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想尖叫,想用被子,将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身体,彻底地,遮盖起来。

  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她自己都无法抗拒的、名为「期待」的力量,死死地,钉在了这张,即将要变成她沉沦温床的大床上。

  她只能,继续,扮演着那个,无辜的「睡美人」。

  然后,任由那个,她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王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陈默的脚步很轻,像一只最谨慎的猫。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在黑暗中,他那双早已适应了光线的、像野兽一样明亮的眼睛,贪婪地,将母亲这副,因为情动而浑身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充满了祈求意味的、下贱的睡姿,尽收眼底。

  然后,他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是沙发,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向下,塌陷的感觉,让苏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热源,正紧紧地,挨着自己的大腿。

  然后,一双,她只在梦里,才敢奢望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属于男性的手。

  轻轻地,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裸露的、光滑的、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肩膀上。

  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阻碍。

  那一瞬间,苏晴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颤!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指尖那带着薄茧的、滚烫的、属于男性的粗糙触感,是如何,将一股股酥麻的、让她浑身发软的电流,瞬间,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妈……」

  陈默的声音,在寂静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沙哑和低沉。

  「……你又做噩梦了吗?」

  「……我听到你,在叫了……」

  这个借口,是那么的拙劣,却又,那么的,无法反驳。

  苏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来越急促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吸,和那越来越剧烈地,颤抖着的身体,来回答他。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默认」,当成了,最明确的,邀请。

  他缓缓地,俯下身。

  将自己那张,同样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脸,凑到了她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怕,妈……」

  「……我帮你,『疏通一下经络』……」

  「……睡着了,就好了……」

  说完,他那双,落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始了,一场,以「治疗」为名的、无声的、却又无比大胆的……亵渎。



第四十二章:寸寸沦陷的防线

  陈默的手,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专业的「治疗」。

  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在沙发上时,那种,隔靴搔痒的、充满了试探的按摩。

  而是像一个,最高明的中医推拿师一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科学性」的力道。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母亲肩颈处,那些,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变得僵硬、堵塞的穴位。

  天宗,肩井,风池……

  他用指腹,缓缓地,按压。

  用掌根,轻轻地,揉捏。

  一股股,酸麻的、却又无比舒服的奇异快感,瞬间从被按压的部位,扩散开来,让苏晴那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安心停靠的、温暖的港湾。

  她不再去想,这双手,到底属于谁。

  也不再去想,这场「治疗」,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沉溺在了,那份,足以让她,忘记一切烦恼和羞耻的……极致的舒服之中。

  而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份「沉溺」,当成了,最明确的,通行证。

  他知道,所有的外围防线,都已经被他,成功地,清除了。

  是时候,该向着,那座,被重兵把守的、最核心的城池,发起,总攻了。

  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肩颈,向下滑动。

  划过了,那优美的、蝴蝶骨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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