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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3
那种被监视的恐惧感让雅子打了个寒颤。
走到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掏出钥匙。
咔哒。
门开了。屋内静悄悄的。
门关上的瞬间,雅子虚脱般地靠在门板上。
还是没有任何震动。
这种安静反而是一种折磨。像是一个被蒙上眼睛绑在刑架上的囚犯,不知道
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冲动:想发短信问问他,他在干什么?他忘记我了
吗?
雅子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奴性入骨的念头。
佑树还在睡。
这个念头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微米。她像个潜入的小偷,脱掉鞋子,
赤脚踩在地板上,逃也似地冲进浴室。
热水。滚烫的热水。
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皮肤上残留的精液味、汗水味和那种属于少年的古
龙水味。雅子发疯一样用浴球擦洗着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仿佛要搓掉一层皮。
但在经过右胸时,动作戛然而止。
那枚银色的别针。
它冷冷地穿透乳头,金属的光泽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刺眼。那是烙印。是所有
权的证明。指尖轻轻触碰,刺痛混合着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它是我的。我是他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在恶心的深处,泛起一丝病态的安心。
关掉水龙头。
雅子选了一件最厚实的、全包覆式的胸罩,小心翼翼地将受虐的乳房和那枚
别针包裹进去,然后套上一套宽大的居家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但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刚被滋润过的、惊心动魄的
媚态。她用力拍了拍脸颊,挤出一个属于「母亲」的温婉笑容。
演戏。雅子,演戏。这是你最擅长的事。
……
厨房。煎蛋的香气。
「早上好,妈妈。」
佑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雅子心脏猛地一缩,手里的锅铲差点掉落。
「早……早上好,佑树。」
她转身,笑容完美无缺。
佑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母亲。今天的妈妈似乎哪里不一样。头发湿漉漉
的,脸色有些白,但嘴唇却红得异常。而且……她站在流理台前的姿势有些僵硬,
双腿并得很紧。
「妈妈,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累?」佑树关切地问。
「啊?没,没有。可能是没睡好。」雅子避开儿子的视线,慌乱地把煎蛋盛
进盘子,「快吃吧,上学要迟到了。」
她不敢乱动。体内的跳蛋虽然静止着,但那沉甸甸的存在感每时每刻都在提
醒她:她不仅仅是清水佑树的母亲,更是高桥博文的母狗。
就在她转身准备倒牛奶的瞬间——
嗡!
没有预兆。没有理由。
极其猛烈。
体内的跳蛋突然以最高档位震动起来。
「呃!」
一声短促的呻吟溢出喉咙。雅子双膝一软,纸盒落地,炸开。白色的液体像
血一样溅射在橱柜、地板和她的脚踝上。
与此同时,雅子整个人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了流理台的边缘。指关节因
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在不锈钢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太猛烈了。
完全不讲道理的暴力。
体内的跳蛋像是一台失控的钻探机,以每秒几百次的频率疯狂撞击着那层薄
薄的粘膜。快感不是像潮水一样涌来,而是像泥石流,瞬间冲毁了她的大脑。
「妈妈?!」佑树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怎么了?没事吧?」
「别……别过来!」
雅子背对着儿子,浑身剧烈地筛糠。
她想说话,想说「没事」,但喉咙里全是破碎的呻吟。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咬到出血,才能把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浪叫咽回去。
停下……求求你……停下……
她在心里疯狂地乞求。
但没有用。
博文看不见。
他根本不知道她正在儿子面前。他不知道牛奶洒了。他不知道她快要崩溃了。
他只是在某个地方,也许正带着那种天真残忍的微笑,想着「啊,给妈妈一
点爱吧」,然后按下了那个按钮。
这种不知情,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绝望。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不会停。
「妈妈!你说话啊!」佑树慌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
「别碰我!!」
雅子尖叫出声。
声音尖锐、凄厉,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
佑树的手僵在半空,被母亲从未有过的反应吓呆了。
雅子的腿在发软。膝盖互相摩擦着,试图夹紧那个疯狂作乱的怪物,却反而
把震动传导到了大腿根部的每一根神经。
乳头上的别针在衣服摩擦下传来尖锐的刺痛,和体内的灭顶快感混合在一起,
把她推向了深渊。
她背对着儿子,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快感像海啸一样拍打着理智的堤坝。太
刺激了。在儿子面前,在神圣的厨房里,被另一个男人远程操控,像发情的动物
一样被玩弄。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瞬间点燃了她压抑的欲望。
乳头在那枚别针的摩擦下硬得像石头,下面的湿液早已泛滥,顺着大腿内侧
滑落。
要是现在高潮了……在佑树面前……失禁……喷水……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羞耻感成了最后的助燃剂。
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雅子双腿一软,在这片白色的牛奶海洋中,狼狈地跪了下去。
嗡——嗡——嗡——
震动还在继续。无休无止。即使她已经到了极限,即使她已经在痉挛,那个
机器依然在忠实地执行着那份盲目的「爱意」。
雅子尖叫出声。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
「妈妈……?」佑树被母亲的反应吓住了,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我没事……」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可怕,「只是……突然
有点头晕……老毛病了……」
「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雅子深吸一口气,指甲在台面上抓出刺耳的声响,「我自己
……清理一下就好。你快吃……快去上学……,我一会就好了」
雅子挣扎的回到卧室。
那震动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每一秒都是一个世纪。
「叮。」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只有一条简短的、充满了少年朝气的短信:
[ 博文] :早上好,妈妈。我想你了。今天要加油哦!(笑脸)
那一刻,雅子看着那个刺眼的笑脸表情,泪水终于决堤。
他只是打了个招呼。
他只是在起床时,随手送了她一份「早安吻」。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吻会不会杀了她。
雅子看着屏幕,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羞耻?尊严?
在那个名为「佑树」的筹码面前,这一切都轻得像灰尘。更可怕的是,在看
到命令的那一瞬间,她那被驯化过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期待。
佑树担心的来到卧室," 妈妈你真的没事么?"
「没事……」
雅子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沙哑、破碎,像是从烂泥里挤出来的。
「妈妈只是……太累了。」
「佑树……去上学吧。让妈妈一个人待一会儿。」
门关上了。
世界陷入了死寂。
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发出的低频噪音,和窗外远处模糊的车流声。
雅子躺在床上。
失去了震动的支撑,她的身体像是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瘫软。
结束了?
还是只是暂时的休息?
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痉挛而不住地抽搐,神经末梢仍残留着
电流窜过的幻觉。那枚静止下来的粉色异物,此刻沉甸甸地坠在体内最深处,像
一颗未引爆的炸弹,散发着冰冷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哈啊……哈啊……」
她大口喘息着,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又一阵震动传来。
手机亮起。
雅子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抓起手机。动作急切、卑微,像极了等
待主人喂食指令的狗。
依然是博文。
[ 博文] :哎呀,刚看到新闻说今天会有雨。妈妈出门买菜要记得带伞哦。
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没有提刚才的震动。没有提牛奶。没有羞辱。
只有无微不至的、甚至有些过分体贴的「关怀」。
看着屏幕上那行字,雅子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真的不知道。
在他眼里,刚才可能只是按下了一个名为「打招呼」的按钮。他根本不知道
这个按钮差点让她在亲生儿子面前社会性死亡。这种天真的、无意识的残忍,比
刻意的折磨更让人绝望——因为你无法向一个「好意」的人求饶。
如果不回复……他会不会以为我没收到「爱意」?
会不会再按一次?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恐惧战胜了一切。
雅子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求你别按了」——不行,这是拒绝他的爱。「我好痛苦」——不行,这会
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
最终,她咬着牙,敲下了一行足以彻底粉碎她自尊的回复:
[ 雅子] :谢谢博文君的关心。我会带伞的。刚才的……早安问候,阿姨收
到了。很有精神呢。
发送。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灵魂的最后一块碎片,也随着这条短信发了出去,变成
了博文手中的玩物。
……
十分钟后。
雅子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地板上的狼藉。
湿冷的牛奶浸透了抹布。她机械地重复着擦拭、清洗、拧干的动作。
擦干净。把一切都擦干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最后一块地砖恢复光亮时,她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体内的异物随着动作向
下滑落了一寸,摩擦过红肿的内壁。
「嘶……」
一声压抑的抽气。
那种异物感是如此清晰,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是一个容器了。
她走进浴室,脱下那条湿透的内裤和裙子,丢进脏衣篓的最深处。站在镜子
前,她看着自己。
脸色苍白,但眼神却诡异地亮着。那是因为极度恐惧和性唤起混合后留下的
生理性亢奋。胸口的名牌,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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