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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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5

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
「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知道自己不
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
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
…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
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
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
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
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
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
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
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
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
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
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
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
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
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
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
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
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
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
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
幻想过的温度。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
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
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
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
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
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熊爷的
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
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
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肯退,泪水顺
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
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
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发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
条不肯停歇的小溪。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
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
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
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
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骑在他身上,
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发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我爱你…
…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
得发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

  她也认了。

  因为此刻,她是他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玉梨跪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胸下,像一匹被撕成碎片的血绸。她的腰
肢弯成一道脆弱的弓,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在冷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臀缝
最深处,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熊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那根青筋暴绽的巨刃昂扬得像一柄蓄势
待发的刑具。他双手握住球杆,杆身横在她唇边,皮头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
抵在她下唇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

  「咬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顺从地张开嘴,咬住球杆。木杆冰凉,带着烟灰的苦
涩,塞得她嘴角发酸,口水顺着杆身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骑士握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玉梨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发出呜咽,球杆在嘴里进出,发出湿腻的「咕叽」
声,像另一根粗暴的欲望在操她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腰胯猛沉。

  「噗滋——!」

  巨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顶得宫颈瞬间变形。玉梨的尖叫被球
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一柄长矛从尾椎直贯天灵
盖。

  熊爷开始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血水与蜜液,溅在绿呢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
每一次砸进,都发出沉闷的「啪」!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拍得雪肉乱颤,杆痕与
掌印交叠,像一幅被反复涂抹的淫靡画卷。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握住缰绳,拽得她上身后仰,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
盘扣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腰窝的旧疤在剧烈运动中泛出淡粉,像一朵被
吻开的花。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
听,告诉老子,被当母狗操,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咬着球杆,哭着,浪叫着,身体在冲撞里一次次弓起、颤抖、碎掉。

  玉梨的高潮像一场被骤然掐灭的烟火,余烬还在体内炸裂,却已开始冰冷地
往下坠。她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旗袍彻底崩成一匹凌乱的绸,腿间狼藉
得像被风暴洗劫过的海岸。熊爷把球杆随手一扔,「哐当」一声,像给这场献祭
敲了终钟。

  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占有欲。玉梨的头无力地抵在他
肩窝,鼻尖撞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烟草、汗味、精液的腥膻一股脑灌进来,熏
得她眼泪又涌。可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玩坏的猫,蜷缩在他臂弯
里微微发抖。

  包厢的门被他一脚踹上,暖黄的壁灯亮起,像一滩融化的琥珀,把两人的影
子钉在墙上,一高大,一纤细,一兽,一囚。

  熊爷把她放在沙发里,自己坐到对面,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
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听好了,小母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钝重,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

  「五十万,」他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指节,又被他随手抹在沙发
扶手上,「买了你一夜,也买了你以后所有想飞的权利。」

  玉梨蜷在沙发角落,旗袍下摆还卷在腰上,腿根的湿意在冷光下亮得刺目。
她想拉下裙摆,却抖得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处狼藉暴露在空气里,像
一朵被反复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熊爷俯身,粗糙的指腹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
像一堵烧红的墙。

  「以后想拿货,随时来找老子。」

  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但别他妈吸死。」

  「老子花了五十万,不是买一具会跳舞的尸体。」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

  「少吸点,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继续给老子跳。」

  「活着,才有资格跪下来求我。」

  最后一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直接捅进她
心窝最软的地方:

  「记住,你这辈子,都欠老子五十万。」

  「欠老子的,迟早要用这张小穴,一寸一寸还回来。」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哭着点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哭得像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悬崖的罪人。

  熊爷看着她哭,笑了。

  笑得像一个等待许久终于上货的钓鱼佬。

  他起身,把那袋喵喵扔到她怀里,像扔一块骨头给狗。

  「滚吧。」

  「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玉梨抱着那袋雪,哭着爬起来,风衣披在身上都扣不上扣子。

  她走出包厢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可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的。

  会一次又一次,跪着爬回来。

  因为那袋雪里,装着她的翅膀。

  装着她的成心。

  装着她这辈子,再也戒不掉的、虚假的爱。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第十章

  玉梨走出包厢的那一刻,天光像一把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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