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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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5

议论,没有证据,不会有人联想到真正的原因。”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压低声音:

  “不过最近几天,确实有些小动静。”

  我挑眉,示意她继续。

  “是康平那小畜生。”柳如烟舔了舔红唇,冷笑着开口,“他被少爷您锁在庄园里,这些天无法露面。外头的狐朋狗友,还有那些靠他花钱养着的婊子女友,都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机、座机、乃至上门的幌子都试过,想要联系他。奴婢都替他推了,就说他病倒了,卧床不起,暂时不见人。”

  她话语间隐约带着得意,似乎对能处理好这些小麻烦颇为自豪。

  我冷冷一笑,盯着她:

  “这些人是他所谓的真心朋友吗?”

  柳如烟仰首,媚眼潋滟,却掩不住轻蔑的讥笑:

  “少爷,我家大炮这样的废物哪来的真心朋友?那帮人一个个巴着他,不过是看重杜家如今的势力与钱财。若不是想蹭酒肉、图好处,谁会陪他?真要是文国三兄弟有朝一日倒了,他们绝对比兔子跑得还快。哪里还有半分感情可言。”

  柳如烟媚笑着,妖冶的红唇在火光里像抹了鲜血般妖异。她一边说一边从胸口的皮衣暗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划,屏幕亮起,映得她的面庞半明半暗,更添几分狐媚。

  “少爷……”她跪在我脚边,声音里带着谄媚与风骚的颤音,“康平那小畜生身边确实养了几个贱女人,要不是仗着我们家的钱势,她们哪会多看他一眼?可惜啊……这些婊子倒是都养得娇嫩得很,成了他以为的‘心头肉’——若是这些妙人儿被您夺去压在身下,操得她们哭着求饶,那小畜生知道后怕是得羞辱得要发疯吧。”

  她笑着,将屏幕递到我眼前,白皙的指尖还故意在我的膝上划过。屏幕上是一张女孩的照片——第一个女孩名叫苏婉清,二十一岁,刚从艺术学院毕业的小嫩模,清纯的瓜子脸,一双眼睛大而水润,黑发柔顺披肩。身材却和清纯外貌大相径庭:胸脯饱满高耸,双腿修长,皮肤白得几乎能透光。她原本只是T台边缘的小模特,收入微薄,被杜康平用钱捧上“富二代女友圈”,每日纸醉金迷,开销巨大。如今她住在康平出资买下的高档公寓里,开着他送的跑车,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前提是杜康平能继续给她打钱——柳如烟指尖轻轻点着屏幕,红唇勾笑:

  “这小贱人表面装清纯,床上却骚得不行。康平最喜欢带她去夜店露脸,让人羡慕他能拿下这么个嫩模。要是您把她压在卧室大床上狠狠干,拍些照片发给他,那小子非得被您气到吐血不可。”

  柳如烟简单的介绍过后屏幕一划,便出现第二张照片。第二个女人叫王曼丽,看上去年纪三十岁出头,穿着打扮像是市井出身的风骚少妇——根据柳如烟的说法,这女人原是某KTV的公关经理,腰肢丰腴,皮肤细腻,气质媚俗却有致命吸引力。最惹眼的是她那双桃花眼,带着天然的勾魂媚意,笑起来媚骨天成,能让男人腿发软。柳如烟娇声笑着解释:

  “这风月场的成熟女人玩起来可比小嫩模有趣多了,骚劲儿十足。她最会哄男人,床上手段一流,光靠一张嘴就把那小王八蛋哄得晕头转向的……平时这贱货就喜欢穿低胸旗袍去陪他出席应酬,装模作样当个‘贵妇人’。可惜啊,她再怎么打扮也是下三滥出身,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我这般福气,能被少爷看中做厕奴呢~”

  柳如烟介绍女人时不忘拍我马屁,见我不动声色,她又轻轻一滑手机,唇角的笑意更浓,眼尾春水荡漾。屏幕亮起,映出第三个女人的面孔。顾雪凝,二十七岁,高岭花系的白领女强人,目前在本市某银行内任职的高管。她姿态清冷,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冷傲,总是一身笔挺的套裙与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面时发出的“哒哒”声,仿佛在提醒所有人她是高不可攀的女人。

  柳如烟笑容却愈发讥诮,声音压低,透出一丝狡猾:

  “这贱人可和前面两个不同,她的姿色并没多么艳丽,靠的只是会装高冷,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康平那废物原本根本拿不下她,偏偏被她那股子架子勾得心痒痒。直到有一天他跑去求文国帮忙。父子俩看着这贱货的照片对视一眼,当场就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

  火光映照下,柳如烟轻舔红唇,语气像在揭一段见不得光的丑闻:

  “那天晚上银行内部酒会,她就被直属上司下了药,直接被送到酒店让他们父子二人合起来玩了个透。杜文国先下手,康平跟着一起,父子两条龙一前一后,把她玩到彻底崩溃,哭着求饶。等到药劲退去她已彻底屈服。所谓的高冷女神,转眼就成了父子共用的性奴呢……”

  柳如烟冷笑,眼波妖媚:

  “之后杜文国还特地打招呼,让银行提拔了她的位置,名正言顺地立在台前。她自己也识趣,和老公离了婚后安心做两人的情妇。表面是高管,其实就是替杜文国洗钱洗鸡吧的臭婊子,床上却还要同时伺候他和他儿子,日日被父子共享。”

  她媚眼低垂,语气带着掩不住的轻蔑:

  “我最看不上她这种人。姿色并没多么出众,只会拿捏姿态,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才让父子俩那么着迷。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旦被操就哭着崩溃,彻底屈服的骚货。”

  三张照片在屏幕上轮番闪过:一个清纯外壳下的嫩模,一个媚俗入骨的风骚少妇,一个表面高冷的银行高管。气质、年纪、身份全都不同,却有同样的结局——都成了杜康平的“心头肉”,被钱和欲望拴在身边。

  柳如烟媚眼如丝,缓缓收回手机,身子前倾,双手扶在我膝盖上,抬头仰望,眼角含笑,语声妖媚:

  “少爷您对哪个贱货有兴趣?还是说……您想全都要?您若是将这些曾经属于康平的性奴们一一夺来,压在胯下操到哭叫,那小畜生的心头血怕是要一滴滴滴干……那滋味,想想就让奴家浑身发烫呢。”

  火光摇曳,石室里的空气压抑而阴冷。我仍在椅背上缓缓转动茶盏,思绪却凝结在柳如烟刚才展示的照片和她所说的情妇、狐朋狗友们身上——当初我与水仙安排报复杜大炮时目标很清晰:杜大炮的所有直系亲属、参与事件的爪牙,可能在事后威胁到我的人必须斩草除根,未参与的杜家下属黑道势力也是能清理的全清理,但杜家父子的那些狐朋狗友、情妇二奶,我在之前根本懒得在意,毕竟趋炎附势的废物不值我亲自动手,也不太可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那么简单。柳如烟的爆料让我意识到,这些女人里不仅有贪图钱财的贱货,还有一些靠着杜家的权势扶摇直上,早已在社会的高位站稳脚跟。若她们嗅到杜家的衰落,或许会自乱阵脚,把暗中的秘密搅上台面。那可不是几个黑帮小弟叫嚣跳脚能比的麻烦。

  我指尖轻叩茶盏,眉头微蹙。

  “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狐朋狗友……若真有愿意为杜大炮拼命的人呢?哪怕只有一个,也足够搅乱局势。”

  我低声呢喃,眼底闪过冷冽的光,还在思索间忽觉身旁紫发的妖媚身影轻轻一动。夜来香像是早已等得不耐烦,纤长的指尖已经从柳如烟手中把手机夺过。

  “咔嗒”一声,她手腕一翻,熟练地将手机与自己的手机与之信息同步,轻轻一刷,所有的联系人全数导入。

  短短一年时间,这贱货玩手机已经比我还溜了。

  “啧啧,小坏蛋,你倒是想得太复杂了。”

  夜来香舔了舔嘴角,紫眸闪着邪魅的光芒,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种掠食者般的随意。

  她看向柳如烟,嘴角勾笑:

  “你家大少现在没空管这种闲事儿,这些人就交给我吧。”

  柳如烟一怔,本能地低头:

  “是……奴婢遵命。”

  夜来香甩了甩手里的手机,修长的指尖拨弄着屏幕,红唇轻启,嗓音带着冷酷又放浪的笑意:

  “你去编点理由,把他们一个个哄来庄园。别贪多,每天带一两个就够了。至于来做什么嘛……”

  她抬起眼,媚笑如妖:

  “自然是由我亲自验货。”

  她说到“验货”二字时,故意舔了舔唇,露出獠牙般尖细的小虎牙,紫发披散在肩头,妖媚得像夜色里的毒花。夜来香盘坐在我身侧,紫发披散,双腿慵懒交叠,长靴的鞋跟轻轻敲击着石砖。她眼眸半眯,妖媚的笑意仿佛一簇紫色火焰,在暗夜里若隐若现。我倾身俯下,唇瓣覆上她的嘴唇。魅魔的唇如毒花般香甜,带着迷人的炽热与危险。她舌尖灵巧地勾绕我,仿佛要榨取我的一切。我却骤然收紧手臂,将她腰肢死死箍住,舌尖压制住她的进攻,狠狠地吮住。她低声呻吟,媚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与兴奋。

  片刻后,我冷声在她耳畔吐气:

  “你为我做事我自然喜悦,但我不希望你像水仙那样不择手段。隐蔽才是第一,别在事后让我为你收拾烂摊子。”

  夜来香轻颤,仰起脖颈,紫眸里涌出一抹顺从与狡黠混杂的光。她笑得如同妖狐:

  “小坏蛋……不必担心,人家最懂得如何藏锋于花影,取人性命时不留痕迹。你要的是利益,担心的是麻烦。呵……我只会为你献上战利品,从不会拖累您。”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唇角,媚态毕露。那一刻我几乎要相信这只魅魔的保证,可我更清楚她的本性永远是危险的。我抚上她的后颈,指尖掐紧,让她的呼吸一窒,这才松开。夜来香眼底的媚火更炽,反倒因我这份冷酷而更深地黏附。

  检查傀儡的过程是例行却必要的。此刻的地下室里,我和水仙的替身傀儡正沉眠在调整仓内,透明的能量罩闪烁着微弱的光。冰冷的金属外壳散发着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暗夜中的心跳。我走上前,伸手触摸调整仓的外壁。指尖一贴,意识便顺势贯入其中,流淌过符纹与导线,将所有信息尽收眼底。代替我们在学校日常生活的傀儡一切正常,课堂、走廊、社团活动……一切波澜不惊。凡人同学的笑声与窃窃私语,被忠实记录下来,像舞台布景般平淡虚假,却让我安心。

  回神时,地下室的冷白灯光已闪烁微微疲态,空气在钢筋水泥间回荡着机器的低鸣与空调的寒意。电子钟的红色数字跳动着,正是午夜十二点。疲惫如潮水般涌上来,可心底却躁动不宁。睡眠之前,理所当然要以花妃们温热的身体平息这股躁意。我正要起身,夜来香却伸出纤手拦下。紫发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她勾起唇角,紫色的唇瓣吐出拖长的嗓音,带着若隐若现的调侃:

  “小坏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那两个新来的,还跪在那里,一直等着你的宠幸呢。”

  我微微一怔,脑海闪过修女白纱、铁链与面纱后的炽热眼神。呼吸忽地沉重几分,便朝着跪地的两人低沉开口:

  “过来。”

  金属贞操带上的铃铛与锁链哗啦作响,两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移至我身前。林诗妍、林诗琪依旧披着茉莉赐下的修女长袍,面纱垂落,遮住哭肿的眼,却遮不住那份近乎疯狂的炽热。她们默不作声,只是伏膝而跪,白纱裙摆在石砖地面上拖出一道弧线。

  我抬手,指尖一勾。冷冽的命令落下:

  “背对我,掀起你们的长袍。”

  两女同时颤抖。她们犹豫片刻,却不敢抗命,缓缓转过身去。火光映照下,她们白纱修女袍的背影格外圣洁,却在我的一声令下,双手缓慢提起衣摆。布料沙沙作响,滑过她们紧绷的腰肢,抬升到腰际时,雪白浑圆的臀瓣赫然暴露。

  “嘶——”

  火光下,那对丰臀因为久坐跪拜与持续震动,早已泛出异样的潮光。修女袍内的振动器嗡鸣不止,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润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林诗妍咬住下唇,指尖紧捏布料,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因圣洁伪装与淫欲交织而更显娇媚。腰肢轻轻战栗,却不敢回头,唯有眼角余光偷望我,眸子里写满渴望与卑微。林诗琪则泪水盈眶。她的身体更不堪——因为压抑与震动,蜜液已顺着大腿沟壑滴落,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石砖上,汇成细小的痕迹。她颤声低喘,似乎每一次嗡鸣都把她推至高潮边缘,却被命令与敬畏生生拦下。

  “少爷……”

  她哽咽,声音却克制在喉间,没有继续乞求。她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学会了沉默——因为恐惧与崇拜,她们已不敢像以前那样大声哀求,只能背对着我,以湿透的屁股与潮淌的双腿,向我展露最淫荡的臣服。我凝视着这一幕,胸膛里的火热与冷意交织。圣洁与淫靡,就这样在我眼前重叠。修女袍象征着清规戒律,可在袍下,却是最下贱的屈辱与欲望。

  我的呼吸渐渐沉重,指尖扣紧茶盏,瓷器发出低沉的碰击声。林氏双姝背对着我,长袍下的大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湿润闪亮,淫液横流,却依旧安静,只用眼神与颤抖的身躯,渴求着我的怜悯与垂怜。无论是出于自身欲望,还是为了满足林诗妍与林诗琪积压已久的饥渴,今晚她们注定要被我贯穿。我的目光掠过那对跪在地上的修女身影,白纱掩映不住她们颤抖的臀线与汹涌的渴望。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电流般的躁动。

  夜来香最先开口,她紫眸妖冶,唇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我胸口,嗓音拖得极长,媚意缠绕:

  “小坏蛋……你想在这阴冷的地下室就地把她们操烂呢?还是说……回到你那张大床上,让她们在丝绸枕边哭着浪叫?”

  我盯着她,嘴角挑起冷笑。这里的水泥墙壁、冰冷的地砖不配做今晚的舞台。我当然要把这对姐妹压在我的卧室里,丝绸帷幔与软榻之上,让她们的淫荡在最奢华的环境里彻底释放。

  我抬手,空气顿时如镜面般破碎。空间震荡出一圈圈涟漪,蓝紫色的传送门在地下室中央张开,边缘环绕着电光般的符文。那光芒照亮了众女的面庞。

  夜来香舔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牡丹昂首,龙瞳燃烧,像是等不及看戏;黑蔷薇的红眸冰冷,嘴角却压不住狞笑;茉莉虽神情矜持,却没能遮掩她羽翼下的轻颤。

  我随手一挥,四位花妃的身影被光芒包裹,连同那对跪着的姐妹花,一同被送入传送门。她们的身影在光辉中摇曳,裙摆与长发被光流托起,如同一群圣洁与堕落交织的女祭品。就在我转身时,柳如烟的身影停在一旁。她浑身皮革勾勒的曲线像火焰般炽热,眼角媚光荡漾。她没说一句话,却一双水波流转的眼睛早已把渴望写尽。那眼神哀求、卑微,却燃烧着不容忽视的欲火——她想要和我一起走。

  我盯着她,目光冷冽,语气却低沉:

  “你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今晚随我回去,但天亮时必须回来,我需要你镇守这个庄园。”

  她浑身一颤,随即喜悦得差点当场伏倒在地。唇角勾起淫媚的笑,她声音发颤,媚态如水:

  “奴婢明白……只要能侍候少爷,哪怕天亮就回来奴婢也心满意足。今晚……奴婢愿用全身来伺候您。”

  话音落下,她丰臀摇曳,娇笑着迈入传送门。下一刻光芒闪烁,空间折叠,我带着花妃们、柳如烟,以及那对双胞胎姐妹,跨越现实的裂隙,回到了我的卧室。

  这里并不非奢华的宫殿,也不是什么供人淫乐的豪宅卧房,而是我平日里生活的学生房间。书桌、书柜、床铺、电脑,熟悉而普通的一切,因为突然挤进来的人数而显得逼仄狭小。狭窄的空间里,呼吸都变得炽热,每一声心跳都在墙壁之间回荡。花妃们的气息交织在空气中,夜来香紫瞳闪烁,像是要看笑话;牡丹倚在墙边,健美的身形挤得书柜都微微摇晃;黑蔷薇冷傲而立,却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压迫;茉莉羽翼轻颤,被天花板压得不得不收拢,碧眼中带着母性的期待。

  地板上,双胞胎姐妹依旧跪着,修女白纱铺散,溢出的水迹在灯光下闪亮。狭小房间的压迫感,让一切欲望都更显刺激。她们眼神灼热,带着近乎病态的渴望,仿佛在这普通的学生卧室里得到我的宠幸,比任何豪华宫殿都更令她们兴奋。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空气里弥漫的,不是书本墨香,而是淫靡与期待的混合。哪怕只是这样狭窄的房间,也足够点燃即将展开的疯狂。茉莉微微低头,碧色的眼眸带着羞意,犹豫片刻才开口:

  “行舟……要不要……先施展隔音结界?我怕……又像上次一样,声音太大,被外面的人听到……”

  她脸红得像滴血,雪白的脖颈因为紧张而泛起粉霞。最近几次,她在床上的叫声越来越放肆,常常被自己事后羞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的提议看似正经,却带着一种女人才有的敏锐羞怯。

  我挑眉,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不行,今晚禁止隔音魔法。”

  话音一落,空气一瞬凝滞。茉莉瞳孔一震,耳尖刷地红透,急得低声反驳:

  “你……你真是太自私了!只顾自己快活,我们……我们每次都得忍着,不够爽快!”

  她咬着牙,娇羞中带着焦躁,眼神里闪着湿润的光。夜来香立刻“噗嗤”一声笑出来,紫发垂落肩头,紫眸媚光流转:

  “哎哟,小坏蛋你看看,连咱们的圣天使都忍不住骂你了呢。原本高高在上的圣洁骑士,如今被你干得越来越淫骚,真是好玩极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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