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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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出极小的一颗朱砂痣。

「好啊。」

声音轻,却带着刚睡醒的软的尾音。

她接过手机,自己输号码,输完递回去,指尖碰到对方掌心时,男生像被电
了一下,脸「腾」地红到耳根。

玉梨只是笑,虎牙尖尖,眼睛却干净得像刚雪化的水。

午后,她去小操场练基本功。

不再是以前那种近乎自虐的死掐把杆,而是松松地压腿、拉筋、擦地。

把杆的高度调到最舒适的位置,腿抬上去时,毛衣下摆自然滑落,露出一截
腰,皮肤白得晃眼,却不再是那种病态的透,而是带着血色的活白。

几个学妹围在旁边看,她也不恼,笑着教她们脚背怎么绷直,手指轻轻按在
她们的脚踝上,声音柔得能滴出蜜:「别用力,想象脚背是一片羽毛,要飘起来。」

只有在每周三《黑天鹅》全剧排练前,她才会躲进厕所隔间,掏出一片极薄
的安非他命,掰成四分之一,干吞。

药片刮过喉咙时,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眨眼,镜中人睫毛扑闪,瞳孔却在
三十秒后慢慢放大成两汪漆黑的湖。

然后她推门出去,踩着点进排练厅,足尖鞋「嗒」一声点地,复杂的动作
一气呵成,干净、锋利、带着风。

谢幕时她微微喘气,胸口起伏,额角碎发被汗黏住,却笑得像刚偷到糖的小
孩。

晚上十点,她走在林荫道回宿舍的路上。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只终于把翅膀重新长齐的天鹅。

手机亮起,是那个黑框眼镜男生发来的晚安表情包。

玉梨停下脚步,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里盘旋。

她低头打字,手指在屏幕上跳跃,嘴角不自觉上扬:

【晚安呀,也早点睡。】末尾加了一个小小的转圈芭蕾女孩emoji.

发完,她把手机塞回口袋,双手插进毛衣袖笼,抱住自己。

抬头看天,月亮很圆,像一枚被咬缺一口的银币。

风掠过耳畔,她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在夜里散开,像一片雪花落进温
水,悄无声息地化了。

她知道,成心还住在302.她也知道张柠枝最近在准备生理期末,熬夜画重点,
成心会给她煮红糖水。

她甚至知道他们上周日去了学校后山拍银杏照,张柠枝把最黄的那片叶子别
在成心大衣扣眼里。

她都知道。

但那些画面现在只会让她胸口微微发闷,不再是撕裂般的疼。

像旧伤口结了痂,偶尔痒,却不再流血。

她刷开小区门禁,保安大叔冲她笑:「小周今天又这么晚?」

玉梨声音软软的,却带着真正的松弛:「嗯,练得太开心,忘了时间。」

上楼时,她经过镜子,停下来看了一眼。

镜子里的人眼尾飞扬,唇色粉润,颈侧那串曾经乌紫的指痕已经褪成极浅的
黄。
她伸手碰了碰镜子里的自己,指尖贴上冰凉的玻璃,轻轻说:

「周玉梨,你今天也好看。」

「也好好好活着。」

然后转身,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另一个姓沈的男生发来的约饭邀请。

她笑着回了好的,约了今天共进晚餐。

安非他命还在包里,偶尔才吃一片。

熊爷也不知道还活着吗?反正还没联系她,她也不急。

成心和张柠枝的幸福,她远远看着就够了。

她现在只想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像普通二十岁的女孩那样,上课,练功,被人喜欢,也喜欢别人。

把那些黑色的、烂肉一刀刀割掉,让新的皮肤长出来,粉嫩、温暖、会疼会
痒会脸红。

她推开宿舍门,笑着把包扔到床上,毛衣一脱,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色吊带。

然后盘腿坐下,打开电脑写论文,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窗外又开始飘雪,小小的雪粒落在窗台,积了薄薄一层。

玉梨抬头看了一眼,忽然伸手接住一片。

雪在掌心化得极快,凉,却不刺骨。

她低头吹了口气,雪化成水珠,滚进掌纹里,像一颗极小的泪。

这一次,不是假的成心抱她。

是她自己抱着自己。

也终于,第一次,抱得有点温度了。

第16章 自渎
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从餐厅门口灌进来。

玉梨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出来时,脸上还带着一点酒后的潮红。
她今晚穿的是黑色呢子风衣,内搭领口开得比平时低,锁骨下那道雪白的沟被灯光一照,却是让人想犯罪的阴影。

同桌的男生姓沈,是大三的学长,长得干净,笑起来有虎牙。
他追得很殷勤,一晚上替她挡了三轮酒,最后还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声音温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玉梨低头看了眼手机,凌晨一点十七。
她笑了笑,指尖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软得像被酒泡过: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就好。”

沈某还想坚持,她已经抬手拦了出租车,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靠进后座,闭上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司机从后视镜里问:“姑娘,去哪儿?”

玉梨睁开眼,睫毛在路灯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阴影。
她张了张嘴,本来想说自己租的小区名字。

可舌尖一滑,冒出来的却是另一个地址。

“锦绣苑。”

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得让司机毫不怀疑地踩了油门。

车子驶过三条街,玉梨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锦绣苑
成心的房子。

车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像坏掉的灯泡。
玉梨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裙摆,指甲在丝绒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司机在红灯时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大概是觉得她脸色太差,善意地问了句:“姑娘,你没事吧?”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没事……就是喝多了。”

车子最终停在锦绣苑的大门前。

锦绣苑3 栋,三楼走廊,凌晨两点四十二分。

居民楼安静得像一座被抽空了呼吸的肺,只剩水管偶尔「咚」的一声,像谁
在棺材里敲了一下。

周玉梨站在302 门前。

她站得笔直,风衣扣到最顶一颗,腰带勒出细得惊人的弧度,奶白毛衣领口
露出一截天鹅颈,皮肤在应急灯下冷得发光,像一尊刚从雪里走出来的瓷器。

金丝眼镜被她摘下挂在指尖,镜片反射着楼道里唯一那点绿光,碎成两弯薄
薄的月。

头发挽得一丝不乱,只有一缕故意落下来,扫过锁骨,像黑缎上的一道裂痕。

她整个人美得近乎凌厉,美得让这条破旧走廊都显得猥琐。

她站在垃圾袋前,俯身,动作极慢极优雅,指尖捏住袋口,像捏起一条昂贵
真丝裙的边缘,轻轻往旁一拨。

垃圾袋自动敞开,露出里面的秘密。

两个打着死结的杜蕾斯躺在最上面,乳胶被体温焐得半透明,结里晃着浑浊
的精液,在惨绿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

玉梨的睫毛颤了一下。

她伸出手——那双手昨天还在排练厅指导别人里做完美的动作,指尖
能精准到毫米——现在却在微微发抖。

她捏住其中一个结,像捏住一颗随时会碎的露珠,拎起来。

乳胶贴近鼻尖的一瞬,她闭上了眼。

长睫在脸颊投下两道细影,鼻尖轻轻蹭过那层薄膜,呼吸极轻极轻,像怕惊
醒什么。

成心的味道,雪松、烟草、汗,还有张柠枝残留的樱花沐浴露,一并涌进鼻
腔。

她喉咙滚了一下,唇色瞬间褪得干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像一朵被霜打
过的白山茶,艳得近乎残忍。

「成心……」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酒精蒸出来的哑甜,「你还是这么……多。」

指尖收紧,乳胶,精液在结里晃出一声极轻的「咕啾」。

她睁开眼,眼底那层水光晃了晃,却没有一滴掉下来。

女神连哭都哭得克制。

突然,楼道尽头「啪嗒」一声拖鞋落地,接着是钥匙叮当。

有人。

玉梨的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冷弓。

她没有慌乱。

她只是侧身,像在舞台上做一个无声的滑步,足尖点地,整个人滑进楼梯间,
动作轻得像一片影子。

风衣下摆扫过地面,没有一丝声响。

门在身后合上的一瞬,她已退到二楼半的拐角,背脊贴着冰冷的墙,胸口却
起伏得厉害。

她低头,看见自己手里还捏着那两个套子。

乳胶被掌心焐得发烫,精液在里面缓缓流动,像两颗小小的、被囚禁的心脏。

她把它们贴在唇边,轻轻、轻轻一吻,口红在乳胶上留下一个完美的、艳红
的唇印。

「晚安。」

她对着空气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决绝,「你的余温,
我借走了。」

然后她转身,一步一步往下走。

高跟靴的细跟踩在楼梯上,「嗒、嗒、嗒」,节奏稳得优雅,. 风衣
下摆随步伐摆动,像黑夜里一朵盛开的曼陀罗。

居民楼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

灯亮时,她是万人追捧的清冷女神;

灯灭时,她怀里揣着别人用过的精液,心甘情愿地往更深的夜里沉。

她只是把那两个套子,塞进胸罩,贴着心口,一路带回了自己空荡荡的公寓。像带走一枚最隐秘的圣物。

女神范儿仍在,只是圣坛下面,供奉的不再是鲜花,而是两团别人丢弃的、
滚烫的污秽。

她关上门的那一刻,终于允许自己弯起嘴角,笑得又艳又冷。

「成心,你看,我还是拿到了你。

哪怕只是这样。

周玉梨回到家时,她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落地射灯。

高跟鞋被她用鞋尖一勾,整齐地摆在玄关大理石上,鞋跟并拢,角度精确得像在跳《天鹅湖》。风衣被她缓缓解下,叠成方块,放进干洗袋。金丝眼镜折好,镜腿对齐,放在门厅那只水晶托盘里。

然后,她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走进卧室。

卧室里只有一盏香薰灯,薰衣草味淡得几乎没有。她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两只全新的丝绸手套,慢慢戴上,像在准备一场手术。

接着,她脱下胸罩,取出那两只避孕套。

乳胶已经被她的体温焐得发软,结里的精液沉甸甸地坠着,在昏暗灯光下像两颗浑浊的珍珠。

她跪坐在床中央,背挺得笔直,脊柱线条漂亮得像一把拉满的弓。长发从髙髙挽起的发髻里散下一缕,贴在汗湿的颈侧。

她先拿起第一个避孕套。

指尖捏住结尾,打了个活结,慢慢解开。

一股浓烈的腥甜瞬间冲进鼻腔,混着张柠枝残留的樱花沐浴露味,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她闭上眼,睫毛抖得厉害。

然后,她仰起头,喉结滚动,把那团黏稠的液体一点点含进嘴里。

舌尖被精液的咸腥刺激得发麻,她却舍不得咽下去,只是让它在口腔里来回滚动,像含着一口最昂贵的红酒。

最后,她俯身,嘴唇微张,让那滩白浊顺着下巴、脖子、锁骨,一路滑到胸口。

丝绸睡裙被推到腰际,胸前的两团雪白在冷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她用两根戴了手套的手指蘸起精液,慢慢涂抹,从乳沟到乳尖,再到腰窝,像在给一尊女神像做最亵渎的涂油礼。

涂到哪里,哪里就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

第二个避孕套,她没有解开。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屈起,膝盖分开,动作优雅得像在做芭蕾大开腿。

丝绸手套覆在小腹上,指尖探下去,找到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她把整只避孕套,结口朝内,一点点塞进去。

乳胶被她体温包裹,精液在里面晃荡,像一团被囚禁的活物,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咬住下唇,指尖继续往里推,直到整只避孕套消失在体内,只剩一点点乳胶边缘留在穴口,像一圈羞耻的装饰。

然后,她抽出手指,把刚才涂满精液的那只避孕套翻过来,套在自己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上。

乳胶内侧还带着别人的体液,黏腻、滚烫。

她用那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去。

「成心……」

她第一次发出声音,哑得不成调,却带着排练厅里那种精准到骨子里的节奏感。

「成心……你看着我……」

手指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银丝和黏稠的白浊;每一次插进去,都撞得那只被塞在深处的避孕套晃荡,精液在里面发出极轻的「咕啾」声。

她的腰弓得极高,雪白的脚趾绷直,像在做最完美的足尖展示。

汗水顺着脊柱滑进臀缝,和精液混在一起。

「你射进来……全射进来……像射进那个贱人身体里一样……」

她哭着骂,声音却甜得发腻。

手指越扣越快,另一只手掐住自己的乳尖,掐得发紫。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

她整个人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长的、破碎的呜咽,像天鹅临死前的鸣叫。

液体喷涌而出,混着那只避孕套里的精液,淌了一床。

她抖了很久,才慢慢瘫软下来。

右手还插在体内,两根手指被避孕套裹得发白。

她侧过身,把脸埋进被自己弄脏的枕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成心……你脏死了。」

「可我更脏。」

香薰灯的光照在她汗湿的背上,像一层冷冷的釉。

窗外,居民楼浮着零星的灯火,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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