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子意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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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8

我叫李明,35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结婚八年,老婆小雅33岁,我们有个五岁的女儿。

日子过得平淡、安稳,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本分人,至少表面上是。

工作稳定,人缘好,朋友圈里我是“靠谱好男人”的代表。

老婆对我信任,女儿粘我,父母夸我孝顺。

可人这一辈子,总有阴暗面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种偶尔闪过的龌龊念头,我每次都赶紧掐灭,告诉自己:李明你别犯贱,你有家有业,别作死。

小姨子小雪今年刚满23岁,比小雅小十岁,刚大学毕业一年,在市区一家广告公司做实习设计师。

她长得跟小雅很像,但更青春、更水灵,身高167,体重48斤左右,胸大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娃娃,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大而亮,笑起来整张脸都甜。

她单身,还没谈过正经男朋友,平时爱穿青春款的衣服——紧身牛仔裤、短T恤、帆布鞋,扎个高马尾,活力得像高中生一样。

我们关系一直特别好,她从小就粘我这个姐夫,周末经常来家里蹭饭、玩游戏、带外甥女玩。

她喊我“姐夫”时声音软软的,撒娇起来谁都招架不住。

可这些年,我不是没动过歪念头。

她十八九岁那会儿,来家里洗澡忘了带换洗衣,我无意中看到她晾在阳台的内衣——粉色蕾丝的,小小的,带着少女的香味,我就硬了。

后来她长开了,穿短裙露大腿,弯腰时领口露出一片雪白,乳沟若隐若现,我都会偷偷多看几眼。

但我每次都赶紧转移视线:李明你他妈有病吧?她才23,你35了,你女儿叫她小姨!你老婆拿你当依靠!你他妈畜生吗?可欲望这东西,像地底的岩浆,平时压着,遇上火星就喷。

那天周六,小雅去上海培训第四天,女儿被岳母接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小雪中午微信说周末无聊,想来姐夫家蹭饭,顺便带了瓶我最喜欢的澳洲红。

我心里其实有点小期待——老婆不在,两个人喝酒聊天也挺好。

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她下午三点多就来了,穿了件白色宽松短T,下身浅灰色热裤,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头发扎成高马尾,素颜但气色好得发光。

她一进门就扑过来抱了我一下:“姐夫!想死我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少女体香,软软的胸贴在我胸口一秒,我就心猿意马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吃喝,聊她公司里的八卦,聊她最近相亲被放鸽子,聊我工作上的破事,一瓶红酒很快见底,她又开了瓶白的。

酒劲上头,她脸红扑扑地靠在我肩上撒娇:“姐夫,你跟我姐怎么就过得下去,我怎么就遇不到你这样的……你们结婚时我才15岁,就觉得姐夫超帅……”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气息热热的喷在我脖子上,带着红酒的甜香。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赶紧移开点,说:“你姐夫这种大叔货色,满大街都是。

”她咯咯笑,头又靠过来,胸不小心蹭到我胳膊——软软的,热热的,像两团棉花糖。

十一点多,她醉得不行了,说话大舌头:“姐夫……我今晚不回去了,太晚了……我睡沙发……”我扶她躺好,给她身上酒气混着体香扑鼻而来,给她盖毯子时,她迷糊地说了句“谢谢姐夫,最爱你了”,声音软得我骨头都酥了,就睡死了。

我回卧室躺下,脑子却清醒得要命。

老婆不在家,客厅睡着个23岁的年轻女孩,还是小姨子……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鸡巴硬得难受。

我强迫自己想别的事,想女儿,想工作,可脑子里全是她那两条腿、那片腰、刚才靠上来时胸部的触感和香味。

半夜两点五十,我起来上厕所。

路过客厅时,看见毯子滑了,她侧身睡着,短T卷到胸下,露出整段细腰和肚脐眼,热裤因为翻身褪到大腿根,黑色蕾丝内裤勒在臀沟里,雪白屁股在月光下亮得晃眼。

那一刻,我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站在那儿一动不能动。

脑子里两个声音疯狂撕扯:“盖好毯子,回屋睡觉。

你他妈35了,有老婆有孩子,别毁了自己一辈子。

”“她醉成这样……明天根本不记得……就看一眼……就摸一下……没人知道……她才23,又这么漂亮……就这一次……”我蹲下去,手抖得像筛糠,先是碰了碰她脚踝。

那皮肤……操,比我想象的还嫩还滑,像温热的玉,带着一点酒后的热意。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自己往上滑,从小腿肚滑到膝盖,再到大腿内侧——那里肉最软,最嫩,手指陷进去像陷进温热的棉花糖,皮肤细腻得没有一丝毛孔。

她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腿微微分开了一点,热气从她下身传过来,带着淡淡的女人味和酒香。

我脑子里全是警报:停下!李明你停下!你女儿叫她小姨!你老婆知道了会离婚!你坐牢都活该!你他妈畜生吗?可手不听使唤。

我手指勾住热裤边缘,轻轻往下拉——只拉到膝盖,露出整个下身。

内裤是低腰丁字裤,前面一小块布料,阴毛稀疏修剪得整整齐齐,隐约能看到粉嫩的轮廓。

我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往旁边拨——她下面已经湿了,可能是酒后反应,那股热气混着淡淡的少女腥甜味扑面而来,像新鲜的蜜桃汁,我脑子彻底炸了,口水都咽不下去。

我脱了睡裤,鸡巴硬得发疼,龟头湿得一塌糊涂,青筋暴起。

我跪在沙发边,把她一条腿轻轻往外掰开,让她下身完全对着我。

我本来只想蹭蹭——真的就蹭蹭——我反复告诉自己:不进去,就在外边蹭几下,射了就完事,没人知道。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扶着鸡巴,龟头先是贴在她大腿根最嫩的那块皮肤上,来回滑动——滑腻、温热,像丝绸裹着火,皮肤细得能感觉到下面淡淡的血管跳动。

我咬着牙,呼吸粗得像牛,脑子里还在挣扎:“停下……你他妈停下……她才23,你是她姐夫……”可手不听话,龟头往下移到她阴唇外侧——操,太软太热了,像两片湿润的棉花包着蜜,阴唇肥厚粉嫩,因为酒后充血微微肿胀,触感像热腾腾的果冻。

我开始前后蹭,龟头每次从阴蒂滑到逼口,再滑回去,那湿滑的触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鸡巴跳动得厉害。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黏黏的、热热的,涂满我龟头,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像在亲吻。

每次龟头刮过阴蒂,她的身体就无意识地颤一下,逼口一张一合,像小嘴在喘气,那股热气带着淡淡的腥甜味直冲我鼻子,我闻着就更硬。

我告诉自己再蹭十下就射……九……八……七……可越蹭越上头,龟头每次都故意在逼口停留一秒,感受那吸力,感受嫩肉轻轻裹住马眼的触感……再蹭五下……再三下……再一下……可就在龟头又一次顶到逼口时,她无意识地动了动屁股——就那么致命的一点点——龟头对准了入口,我手一抖,腰一挺——“滋——”整根滑进去了。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热、紧、湿、软……像被无数层嫩肉层层裹住,吸得我头皮发麻,每一寸壁肉都活了一样,蠕动着绞紧,子宫口软得像小嘴,一下一下吸着龟头,热得像火山口,湿得像泥沼。

我吓得魂飞魄散,想拔出来,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反而又往里顶了顶,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到最深处,发出轻微的“咕”的一声,那声音淫靡得让我脸红。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嘴里含糊地嘟囔了句“姐夫……好胀……疼……热……”,声音软得像梦呓,带着点鼻音,热气喷在枕头上。

我吓得差点阳痿,心跳快得要炸开肺,脑子里全是“完了完了她醒了”“她要叫了”“我完了我完了”“小雅会离婚”“女儿会没爸”“我坐牢了”……我僵在那儿不敢动,鸡巴被夹得生疼,可同时又爽得想哭,眼泪真的流下来了,掉在她大腿上,凉凉的。

可她没醒。

只是无意识地扭了扭腰,逼里分泌出更多热滑的淫水,裹得我鸡巴咕叽作响,又安静了,呼吸依旧均匀,像是把这当成春梦的一部分,嘴角甚至微微上翘。

我脑子里彻底乱成一锅粥。

理智在尖叫:拔出来!李明你他妈拔出来!你已经在犯罪了!再动一下你就是畜生!你女儿明天叫你爸爸,你怎么面对她?你老婆回来了你怎么解释?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可欲望像魔鬼,彻底吞了我。

那种紧致、那种热度、那种禁忌的刺激……让我像着了魔。

我告诉自己:就动一下……就一下……确认她没醒就拔出来……我试着往外抽了一厘米——操,那嫩肉像无数小手拉着我不让我走,吸得我龟头马眼发麻,壁肉层层刮过冠沟,爽得我倒吸凉气。

我又忍不住往里顶了顶——更深,更爽,龟头撞到子宫口,她的身体无意识地颤了一下,逼里热流涌出,咕叽一声,把我鸡巴裹得更紧,那水声清脆得像在耳边炸开。

我哭了。

真的哭了。

眼泪掉在她大腿上,可我停不下来。

我开始很慢很慢地动,每一下都又怕又爽,怕她醒来睁眼看到我这张脸,怕她尖叫,怕一切毁掉。

可每抽一下,那嫩肉就绞得更紧,每插一下,龟头就被吸得更深,热滑的淫水顺着鸡巴流到蛋蛋上,凉凉的、黏黏的。

我双手扶着她腰,手指陷进她细软的皮肤里,那皮肤热得烫手,腰肢细得我一手就能握住。

我动得越来越快,控制不住节奏。

沙发轻微地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死死盯着她脸,怕她任何一点反应。

她眉头一直皱着,嘴巴微张,偶尔无意识地哼一声“唔……啊……”,声音软得让我更硬,像小猫叫春,热气喷在空气中,带着酒香和少女的甜味。

我低头看结合处——鸡巴被她的嫩逼吞得干干净净,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和拉丝的淫水,每次插进去都咕叽咕叽响,那画面淫荡得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人,那股腥甜味越来越浓,充斥整个客厅。

我坚持了八九分钟——这八九分钟像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每抽插一下,心理都在撕裂:你他妈畜生……她才23……她叫你姐夫叫了十几年……她信任你……你却在强奸她……可同时快感像电流,从鸡巴传到脊椎,爽得我头皮发麻,龟头胀得发痛,蛋蛋紧缩。

终于,我憋不住了。

死死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顶住子宫口,射了——量多得吓人,一股一股,像要把这些年的龌龊念头全射进去,烫得我自己都哆嗦,每射一股,逼肉就痉挛一下,像在榨取我。

射的时候我咬着牙,眼泪掉在她肚子上,心里在吼:李明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射完我整个人像被抽干,趴在她身上喘了半分钟,鸡巴还在她里面跳动,感受余韵的绞紧。

我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鸡巴抽出时,逼口微微张开,红肿外翻,精液混着淫水像奶油一样涌出,拉丝到沙发上,那股热腾腾的腥甜味扑鼻而来,让我又恨又兴奋。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巾,一点一点擦干净——擦她下面时,指尖还能感觉到那热度和湿滑,擦沙发时,那滩水渍黏黏的、热热的,每擦一下都像在给自己判刑。

我把她内裤拉好,热裤提回去,T恤拉下来,毯子盖严实,确保一点痕迹都没留。

整个过程她都没醒,只是偶尔无意识地动一下腿,或者哼一声。

回卧室时我腿软得站不住,躺在床上眼泪流了一夜。

我恨自己,恨得想死。

脑子里全是明天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小雅、怎么面对女儿……可同时,那种紧致热度的触感、那咕叽的水声、那淡淡的腥甜味……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我告诉自己:这是意外,是酒精,是魔鬼上身。

就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

小雪明天醒了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知道……谁都不能知道。

可我同时又清楚地知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李明了。

那从蹭蹭到插入,再到那永生难忘的八九分钟感官地狱,把我彻底毁了。

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半就醒了,心虚得要死,在厨房磨蹭着做早餐。

小雪十点多才起,头发乱糟糟地走出来,揉着眼睛笑着打招呼:“姐夫早……我昨晚喝太多了,头疼死了,下面还有点胀胀的,可能是来那个的前兆。

”她走路有点别扭,皱了下眉,自言自语:“昨晚还做了个怪梦,梦到被什么东西顶着,好热好胀……醒来内裤都湿了,哎呀好尴尬,估计是喝酒的原因。

”我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鸡蛋摔了,强笑着说:“可能是喝酒的原因,多喝点水。

”她完全没起疑,还像往常一样跟我开玩笑,吃完饭抱了我一下说:“姐夫你最好了,下次姐回来我们一起吃火锅!”然后就走了。

门关上那一刻,我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脑子全是昨晚的感官细节——那皮肤的滑腻、那逼里的热度、那水声的咕叽、那味道的腥甜、她无意识的哼声……我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可鸡巴又可耻地硬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她。

每次她来家里,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可偶尔半夜醒来,我还是会想起那一夜——那永生难忘的感官盛宴。

那道裂痕,永远在我心里。

真的,就那一次。

可我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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