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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8
玉指轻点下颌,猜测道:
“估计是纪家的二小姐。”
舒凝这下真惊了,黛眉轻挑,讶然道:
“那个,私奔的二小姐?”
声量很低,似乎在说某种禁忌。
“嗯,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的。”
南月不喜欢在背后谈论他人,特别是纪澜的经历和她有些类似,难免有惺惺相惜之感。
“好了,不说别人了。”
和蔼可亲的鹅蛋脸上绽放温和的笑容,她挽住舒凝的胳膊,碎花裙摆随风摇曳。
“以后别‘您’啊‘您’的了,早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一套。进去吧。”
“知道啦~小姨~”
二人相伴穿过中庭,本来打算去酒吧小酌两杯,愕然发现泳池边的草坪上正开着音乐烧烤派对。
宽大的泳池仿佛成了美人鱼的家,花枝招展的泳衣在水面下若隐若现,泼水玩闹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南月凝眉苦笑,拉着舒凝就要走。
“小姨,要不就在这儿?瞧,她们支了餐桌。”
空地的露天舞台围着很多餐桌,戏完水的大姑娘和少妇们豪迈地谈笑,未擦干的水珠在泳装裸露的白肌上滚动,空气中充满了雌性荷尔蒙。
舒凝知道小姨喜静,一路和熟人点头示意,拉着她来到了角落处。
“小新?!这位是?”
南月看到伊幸先是一喜,紧接着注意到和他亲密交谈的纪澜,心头万般念头闪过,化为一句平淡的询问。
伊幸在此处碰到南姨也很惊讶,站起身大方地介绍道:
“南姨,这是我干妈... ...”
琥珀凤眸尾梢一厉,旋即柔和。纪澜放下二郎腿,仪态优雅地长立而起,伸出手:
“你好,我是纪澜。”
她朝旁边看了眼,掌心在伊幸的头顶轻抚:
“这孩子的干妈。”
知道了二人的关系,南月立马松弛下来,表情也生动起来,素手轻轻一握:
“你好,我是南月。这位是我外甥的媳妇,舒凝。”
“你好。”
纪澜跟她握握手,对她神思不属的样子略感奇怪。
干巴巴问好的舒凝引起了南月的注意,她笑着打起圆场:
“这孩子性格比较内向,失礼勿怪。”
“啊,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纪女士您真美。”
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于奇怪,舒凝刻意不去看纪澜身边似笑非笑的小色魔,生硬地夸赞了一句。
纪澜不是为难人的性子,矜持地微笑道:
“哪里,舒小姐才是芳华正茂,我都一把年纪了。”
如果说比起被夸赞更令人愉悦的,无疑是来自同一层级美女的赞美。
纪澜虽不是肤浅女子,心情却难免好上几分。众人坐下后,纪澜刻意攀谈了许久,了解到南月和小新不过萍水相逢后,若有若无的敌意便也消了。
从冲击中恢复了平常心的舒凝逐渐融入话题,只是眼神总是偷瞟男孩和纪澜之间的互动,试图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令她失落又庆幸的是,二人虽然亲密,但不存在逾越之举。
【大概是我猜错了吧。也许他们在车里玩闹呢?】
“舒凝姐,你身体还好吗?”
餐桌上气氛和谐之际,伊幸主动投下了一颗小石子。
“啊?嗯。”
顶着两道诧异的目光,舒凝尴尬道:
“有些低血糖,吃了点巧克力就好了。”
南月果不其然问道:
“你们之前认识?”
伊幸接过话头,小脸上笑容纯真美好:
“早上跑步的时候舒凝姐正巧在我旁边晕倒了,当时差点以为是碰瓷的了。”
“不过嘛,”
俊俏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中间发生了点误会,舒凝姐能原谅我吗?”
纪澜扫了舒凝一眼,南月好奇地追问道:
“什么误会?”
舒凝看这小色魔在这里装傻卖乖,恶劣的行径气得她牙痒痒。但瞧见小姨一副问到底的样子,她还是配合着打断道:
“一点小误会,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那舒凝姐的意思是,原谅我了?”
少年那双惹桃花的星眸望着她,舒凝只觉心跳加快一瞬,想到他干的事情,心中警告自己:
【这是个小坏蛋,还是色魔,不能放松警惕。】
“原谅你了。”
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谢谢舒凝姐,不仅人美还心善。”
舒凝不愿看他的小人嘴脸,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事主离开,方才不置一辞的纪澜直直地看向男孩,南月亲切的笑意下的好奇几乎掩盖不住。
“唉——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
南月不好意思地笑笑,侧头去看舞台上表演的乐队,热情洋溢的少女们玩弄着乐器,边唱边和下面互动。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舒凝姐晕倒后我把她抱到了长椅上,她醒了之后以为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撸了一把油滋滋的羊肉串,伊幸口齿不清地解释道:
“也怪我笨手笨脚的,不小心蹭开了舒凝姐的衣服扣子,怪不得她怀疑。”
南月窃听完毕,埋怨道:
“这孩子!南姨待会说说她去。”
柔和的玉掌拂过男孩的脸庞,温声道:
“小新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似曾相识的香气再度盈满鼻腔,伊幸木偶般僵住,任由南月摩挲他的脸。注意到纪澜的目光,南月歉意一笑,收回了手掌。
“南姨您可别和舒凝姐说,不然我们俩都尴尬。”
“嗯,小新说的有道理。”
伊幸松了口气,盖上停留在他腰间的嫩滑玉手,和两位长辈闲聊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桌上都是些滋阴补阳的菜品,光是大生蚝就摆了十来只。伊幸倒是来者不拒,都进了他的肚子。
又聊了一会,舒凝回来了,二人似乎有话要说,辞别去了另一桌。
纪澜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泳裙下白花花的长腿宛若反射着池里的波光。
“说说吧。”
“就知道瞒不过您。”
伊幸隐去舌吻的段落,只说做了胸部按压和人工呼吸,纪澜讥讽他蠢蛋,冷不防问道:
“手感如何?”
“没纪姨您的好。”
这小东西变坏了,以前一钓一个准的,纪澜既惆怅,又因感受到他的成长而欣慰。即便如此,该有的惩罚依旧是逃不掉的。
见他吃完桌上的补品,媚眸荡起水色,纪澜拉起正在擦嘴的男孩:
“不老实的小东西,跟我过来!”
... ...
常言道好事多磨,去往客房的路上纪澜远远看到了姐姐的身影,便让伊幸先上去。
“还好赶上了。”
舒凝搀扶着半梦半醒的南月,看到伊幸的背影后急忙唤他:
“伊,伊幸。”
“有什么事?”
少年微笑,随后弦月眉皱起,
“南姨喝醉了?”
“呃,嗯。”
舒凝的脸上掠过一丝窘迫,伊幸来到南月的另一边,
“我和你一块,把南姨送到客房吧?”
“真是太感谢了,虽然也是你个小色魔应该做的就是了。”
不能对这个小色魔好言好语,舒凝嘴硬地补充道,歉疚地将南月推给伊幸:
“我要去趟洗手间,你帮我把小姨送过去,就在前面,右手第二间。”
对于舒凝“小色魔”的评价伊幸暗自恼火,但光凭那个坠饰也不能拿捏教训这个女人,暂且忍下。
眼神闪过奇怪的笑意,伊幸茶茶地说道:
“舒凝姐,你不会是肾有问题吧?”
“我才没!”
舒凝气愤地高声反驳,接着压低声音催促道:
“你快点去吧。”
话落,装作忍不住的样子,矮身小跑到走廊拐角处。
【对不起了,小姨,我也是有苦衷的。】
拐角处一只手机伸出,舒凝观察摄像头里的画面,像素不高,但小姨和男孩的特点还是能分辨清楚的。连拍几张,最后一张甚至拍到了进门前小姨的侧脸。
她擅长PS技术,到时候只要把男孩的身高调整一下,糊弄丈夫肯定是够的。
毁坏对自己极好的小姨的形象,即便只是在丈夫心里的,舒凝的良心也备受折磨,但想到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良心难安之下,难免胡思乱想,她翻着相册,一会觉得这里不清晰,一会觉得那里角度很奇怪。
【还是拍一条视频吧。】
思绪混乱时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舒凝冲到房间前敲门。
“怎么这么快?”
显然男孩才刚把小姨放平到床上,被子都没来得及盖。
面对伊幸的疑惑,向来冰冷的脸色成了她最好的伪装,
“洗手间没纸了,来房间拿点。对了。”
她怕放的那点安眠药有什么副作用,叮嘱道:
“看护仔细了,出什么岔子我拿你试问。”
本来还准备让他顺便帮小姨把外套脱掉,但想到是轻薄的夏衫,她不愿做得太过,还是没说。
这女人态度着实恶劣,伊幸不给她好脸色,恶声恶气道:
“快去吧你,懒驴上磨屎尿多。”
“你!哼!”
要不是需要他配合,舒凝此刻就要让他尝尝自己的拳头了。
绷着脸抽了几张纸巾,遮住伊幸的视线,自然地把手机放在隐蔽之处调整好角度,舒凝离开了房间。
“你才是懒驴!”
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箱里,舒凝气愤难平,从来没有异性敢如此冒犯于她,此前的非礼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不给好脸。高傲如舒凝,不会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肯定是这个小鬼的错就对了!
“对了,我吓他一吓。”
舒凝陡然想起林间的事情,露出了猎人般从容的残忍微笑。
回转房间,将男孩打发走后,舒凝拿起手机查看视频的内容。
“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是阴湿啊。”
“什?!”
舒凝正欲回头,突觉身旁疾风掠过,下一瞬手头一空。
“还给我!”
她大惊失色,套装下的身躯矫健,舒凝发誓自己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但结果是脚下一阵巨力袭来,小腿一痛,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面。她还欲起身,一团黑影闪过,少年坐在女人的肚子上,只手按住她的手腕。
“起... ...开!”
女人憋红了脸,可核心被制住,无处使劲,不过是徒费气力。
“再大声点,把南姨吵醒,让她看看自己的‘好’外甥媳妇拍了什么东西!”
伊幸翻开相册,果然除了之前见过的照片,不仅多了一段长视频,竟然还有好几张他扶着南姨的照片。
受此一吓,舒凝收声了,但身体的挣扎却片刻不停。
男孩阴沉着脸,盯着这个倔强的坏女人,质问道:
“南姨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故意拍这种东西?!”
舒凝气息一窒,侧过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愧疚的表情,死死咬住芳唇,宛如横遭审讯的女间谍。
“说话!”
男孩太过靠近,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和脖颈间,难言的抗拒感走遍脊背。
“我没什么好说的。”
舒凝调整好情绪,正过脸,神色平淡,语气清冷。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伊幸都快气笑了,这女人是如何活到这般年纪没被打死的?
他俯下身,用胳膊肘压住舒凝的手肘,急得这个年代的手机基本都有存储卡来着。
胸前被男孩抵住,舒凝恶寒不已,又开始挣扎,弄得伊幸心烦意乱。
“放开我!”
舒凝多次尝试挺腰,想把伊幸掀翻,这下更是点燃了男孩心中的无名火气。
“你是不是欠干了!”
伊幸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舒凝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感受到肚子上的火热棍状物,舒凝一时怯怯,嘴硬道:
“呵,满脑子精液的淫魔!你本来就是这个打算对吧?对哦,想起来了。”
舒凝禁欲冰山脸嘲讽拉满:
“还是个连干妈都不放过的乱伦狂,啧啧啧... ...”
这下棘手了,伊幸心底一沉,他不确定这女人听到了多少,拍照和录像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录音呢?存储卡已经被取出来了,可他不确定录音文件是否存在手机里,看来暂时不能把手机还给她了。
伊幸佯怒道:“不许污蔑我和干妈!”
“嘁,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清楚。”
没有从男孩脸上读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舒凝有些失望。
“别动!”
舒凝小心机不少,激怒他之后又用杂乱的话题让他放松警惕,借机想翻身。
“凭什么听你的,淫魔!色情狂!乱伦癖!”
“呵呵。”
舒凝警惕地看向身上的男孩,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一直被你这样骂,不真做点什么的话,感觉吃亏了。”
少年轻笑着,仿佛之前的愤怒是错觉。
“你要干什么!”
腰间的皮带被抽走,浓重的危机感让舒凝加大了挣动的幅度。
见她终于急了,伊幸快速把她的双手绑起,做出一副淫邪的表情,在她露出急色的脸蛋和胸前来回逡巡。
“恶心!人渣!”
败犬的哀鸣不足以闻,色欲和戏弄的心思混作一团,伊幸再度俯身,对着她娇红的耳朵吹气:
“干你哦,舒凝姐。”
舒凝娇躯一颤,旋即化作露骨的厌恶,
“谁许你这么喊的!你个... ...人渣、败类!”
教养极佳的她一时词穷,几个词翻来覆去使用。
伊幸突然感到有些无趣,纪姨还在等他,可没时间和这女人纠缠了,但是该收的利息还是得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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