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夏,出轨被内射】(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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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30

上直接睡着了。

  我蹲在他面前,轻轻吻他的眉心,心里却空得可怕。

  半夜两点多,他突然醒了。黑暗里,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宝贝,我想要你了。”

  台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光,把卧室照得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他从衣柜最里层翻出那条白色真丝吊带短裙,就是去年我生日他送的,说想看我穿一次就再也没提过的那条。

  裙摆短得只到大腿根,胸前一排珍珠扣子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布料薄得能透出皮肤的温度。他让我穿着它,声音低低的,带着久违的渴望。

  我乖乖抬手让他套上,真丝冰凉地贴着皮肤,像一捧雪落在乳尖,乳头瞬间硬了,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他把我压在床上,吻得急切又粗暴,像要把这两周的空白一次性补回来。

  他的手掌很烫,揉我乳房,指腹刮过乳晕时带着薄茧,我“嘶”地抽气,身体却诚实地软下去。他分开我的腿,性器抵在入口时,我突然想起麦强上次射进来的温度,子宫猛地一缩。

  那一瞬间,我慌得想推开他,可他已经整根没入。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他比以前持久,也更用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小腹发酸。可我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麦强的脸:他掐着我脖子逼我喊他名字的样子,他在落地窗前把我抱起来的样子。

  我咬着唇,把呜咽咽回去,双手却死死抓着男友的背,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留下半月形的红痕。高潮来得很快,我抖得厉害,阴道一阵阵收缩,他低喘着射进来,精液温热,却远没有麦强那种烫得我哭的温度。

  我睁开眼,看见他满足又疲惫的笑,心里突然涌起巨大的罪恶感,眼泪无声地滑进鬓角。他没发现,亲了亲我的额头,又沉沉睡去。

  我蜷在他怀里,却一夜没合眼。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他醒得比我早,晨勃硬得吓人,抵在我臀缝。我迷迷糊糊被他翻过去,裙摆还卷在腰间,内裤早就不知道被扯到哪里。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掌覆在我小腹,性器慢慢挤进来。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珍珠扣子上,像一颗颗碎钻。

  他动作很慢,像在珍惜,又像在确认我还在。我属于他。我咬着枕头,眼泪把枕套浸湿,却主动往后顶臀迎合他。舒服,真的舒服。

  可舒服到极致时,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麦强的声音:“你男友知道你这么浪吗?”高潮那一刻,我哭出声,声音闷在枕头里。他以为我是被他弄哭的,吻着我后颈低声哄:“宝贝真乖。”

  我却在心里一遍遍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他射进来后,又抱了我十分钟,掌心贴在我小腹,像在确认什么,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

  七点整,他换好西装,亲了我一口:“晚上夜班,乖乖等我。”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躺在床上,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真丝裙子皱得不成样子,珍珠扣子崩开了两颗,滚到床下不知去向。

  手机在床头震动。

  麦强:「中午十二点,我家没人。」

  配图是阳光下的沙发,扔着一条性感的内裤,我的。

  我盯着那张图,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发抖。十秒后,我回了一个字:

  “好。”

  我像被魔鬼牵着线,爬起来冲澡,吹头发,补妆。衣柜门开着,那条白色真丝吊带裙静静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像在嘲笑我。我鬼使神差地把它穿上,直接套了件风衣。

  真丝贴着皮肤又凉又滑,乳头每蹭一下布料就硬得发疼;裙摆短得一弯腰就能露出臀缝,风衣下摆根本遮不住。

  我站在电梯里,冷气从裙底灌进来,像无数只手撩拨大腿根。玫瑰金Apple Watch在腕上闪得刺眼,像一副冰冷的镣铐,每跳一下心率,都在提醒我:你现在正穿着男友送的衣服,去给别的男人操。

  十二点十分,门一开。

  麦强只穿一条灰色运动短裤,锁骨到小腹全是汗未干的亮光,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空气里全是刚做完引体向上后雄性荷尔蒙的滚烫味道,像一拳砸进我鼻腔。他视线从我脸滑到胸口,再滑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嘴角勾起最恶劣的弧度:

  “哟,你男友眼光真不错,这裙子……真他妈好脱。”

  话音未落,他一把把我拽进去,反手“砰”地关门。

  风衣被扯掉扔在地上,真丝裙摆直接被掀到腰,珍珠扣崩开三颗,“叮叮叮”滚了一地,像一串羞耻的铃声。他把我抵在落地窗边,背贴着温热的玻璃,对面楼有人在阳台浇花,水珠在阳光下闪成碎钻。“让他们看,”他咬着我耳垂,声音低得发颤,“看你男友送的裙子怎么被我弄脏。”

  冰凉的玻璃贴在我背上,乳头瞬间硬得发疼;滚烫的舌尖卷住阴蒂,带着冰美式的苦味和薄荷的清凉,快速吸吮。

  我抖得像筛子,双腿发软,蜜液被阳光晒得发烫,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在木地板上汇成晶亮的一小滩。

  Apple Watch心率148、160、170……数字疯狂往上跳,像在嘲笑我。他抬头,嘴角沾着我的液体,笑得像狼:“这么快就湿成河了?看来你男友早上没喂饱你。”

  他把我抱到沙发,粗糙的亚麻面料像砂纸一样刮着我膝盖和乳头。我跪着,臀高高翘起,真丝裙卷在腰间,像一条白色的腰带,珍珠扣又崩了两颗,滚进沙发缝里。

  他从后面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口,酸麻得我脚趾蜷缩,尖叫一声差点咬到舌头。“叫出来,”他掐着我腰,一下比一下狠,“让你男友听听你在他送的裙子里被我操成什么样。”

  我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失控。亚麻布料粗粝的纹理像无数细小的倒刺,一下一下刮过我的乳头、肋骨、膝盖,每一次我被顶得往前扑,乳房就在沙发上拖出一道红痕,像被火烙过。他抓住我头发往后拉,我的背被迫弓成一道夸张的弧,真丝裙的布料被彻底勒进腰窝,珍珠扣全部崩开,“叮叮叮”像雨点砸在地板上。

  撞击声混着水声在客厅回荡,“啪叽啪叽”黏腻得让我想死。每一次抽出,整根性器几乎离体,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捅进来,龟头碾过G点时带出一大股蜜液,溅在沙发上,瞬间洇出深色痕迹。

  我哭着喊他名字,声音碎得不成调,眼泪砸在沙发上,和蜜液混在一起。Apple Watch贴在我左腕,心率已经飙到178,屏幕闪着红光,像在报警。

  他突然把我翻过来,面对面坐到他腿上。滚烫的性器再次顶进来,我仰起头,乳房在他胸口摩擦得发红,乳头被他胸肌上的汗水浸得又滑又疼。他握住我戴着Apple Watch的那只手,按在他左胸,掌心下的心跳和我手腕上的数字几乎同步。

  “感觉到了吗?”他低笑,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一样快。”

  我尖叫着潮吹,热流喷得他小腹全是,顺着沙发滴到地板,清脆的“啪嗒”声像在给我打拍子。潮吹的瞬间,我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瘫软在他怀里,阴道还在一阵一阵痉挛,把他的性器裹得死紧。

  他低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烫得我浑身发抖,子宫像被灌满,鼓胀得发疼。精液太多,溢出来,顺着结合处往下流,在亚麻沙发上洇开一大片白浊,像雪落在灰色沙漠上。

  我抖得几乎昏过去,鼻尖全是他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他却没拔出来,就这么插着我,拿起手机,镜头对准我哭花的脸、被汗水浸透的真丝裙、还有从阴唇里溢出的白浊,连拍了好几张。

  闪光灯“啪啪啪”亮起,每一下都像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这些照片,”他贴着我耳边说,声音低哑,“你男友要是看见,会不会直接阳痿?”

  就在我抖得几乎昏过去的时候,Apple Watch亮了。屏幕上跳出男友的消息:「宝贝,在干嘛?想你了。」

  我眼泪瞬间决堤,像被针扎破的气球。麦强却笑得更坏,捏住我下巴,替我点开语音键。

  我哑着嗓子,声音里全是哭腔和情欲的沙哑:“我……也在想你……”

  尾音还没落下,他猛地又顶进来,我“啊”地一声哭出声,直接录进了语音。他满意地关掉屏幕,把我压回沙发,性器再次狠狠捅进来。“继续想你男友啊,”他咬着我耳垂,一字一顿,“想他怎么操不好你,我就怎么操你。”

  那一刻,我崩溃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可阴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比一下紧地吸吮他。沙发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精液、蜜液、汗水、眼泪混在一起,亚麻布料吸饱了液体,颜色深得像被血染过。

  真丝裙彻底报废,挂在身上像被撕碎的婚纱,珍珠扣全散落在地,像一地破碎的誓言。他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一路从沙发到卧室,每走一步都顶得我哭一声。

  他把我扔到床上,掰开我的腿,龟头抵在入口慢条斯理地磨:

  “说,你现在是谁的?”

  我哭着摇头,眼泪糊满脸。

  他猛地整根没入,我尖叫着弓起30度:“是你的……麦强……我是你的……”可最让我魂飞魄散的,还不是床上那几轮。是他抱着我走到客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阳光正烈,十二点半的太阳像一颗烧红的铁球悬在城市上空,光线穿过三十八层高的玻璃,直直打进来,把地板烤得滚烫。窗外是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距离不到五十米,里面的人影清晰可见,有人端着咖啡站在窗边,有人低头打电话。

  他把我转过去,面对窗户,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胸口直接贴上冰凉的玻璃。

  真丝裙只剩一条破布挂在腰间,乳头被冷玻璃冻得又硬又痛,像两颗钉子钉在透明的耻辱柱上。

  乳晕被压得变形,贴在玻璃上洇出两团雾气,乳肉被挤得向两边溢出,像两团被揉烂的奶油。

  他从后面进入,一下就顶到最深处。落地窗开始震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像随时会碎掉。每一次撞击,我的乳房就在玻璃上拖出一道湿痕,汗水、泪水、蜜液混在一起,顺着玻璃往下流,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我哭着摇头,发丝黏在脸上:“别……会被看到的……”

  他咬着我后颈,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钻出来:“我不在乎!”

  他突然加速,撞击声“啪啪啪”在空旷的客厅回荡,像有人在拿肉体拍打玻璃。我被迫踮起脚,膝盖悬空,整个人被他顶得在玻璃上滑动。乳头被玻璃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却又麻得发痒,快感像电流从乳尖直冲子宫。

  对面楼有人抬起头,阳光下那人的轮廓清晰得可怕,我甚至能看见他手里的马克杯。

  我吓得浑身一抖,阴道猛地收紧。麦强低笑,掐着我腰更狠地撞:“夹这么紧?喜欢被看?”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背贴玻璃。

  阳光直射进来,刺得我睁不开眼,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掉。他托着我臀,直接把我抱离地面,双腿缠在他腰上。玻璃冷得像冰,贴在我背上、臀上、肩胛骨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发抖。他每顶一下,我的背就在玻璃上滑一下,发出“吱——”的刺耳摩擦声。乳房在他胸口被挤压变形,乳头被他胸肌上的汗水浸得发亮。

  我哭着抱住他脖子,指甲陷进他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

  窗外的声音隐约传来,有人按喇叭,有人喊名字,风声呼啸,像整个城市都在围观我被操。

  他低头咬住我乳头,用牙齿拉长,松口时“啵”地一声,乳头弹回去,疼得我尖叫。

  尖叫声在玻璃上回荡,像被放大了一百倍。他突然把我放下来,强迫我双手撑在玻璃上,臀高高翘起。他从后面进入,速度快得像打桩机。每一次撞击,我的身体就被顶得往前扑,乳房狠狠拍在玻璃上,“啪!啪!啪!”三声连响,乳肉震得发麻。

  玻璃上留下一个个乳印,汗水和泪水混成的水珠顺着乳沟往下滚,滴到窗台上。我哭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麦强……慢一点……要碎了……”

  他却掐着我脖子,逼我抬头看窗外:“看清楚,你现在是谁的。”我看见对面楼的玻璃上,映出我自己的影子:

  头发湿透黏在脸上,眼睛哭得通红,嘴巴张成O形,乳房被玻璃压得变形,臀被撞得发红,腿间全是亮晶晶的液体。

  而他站在我身后,像一头正在撕咬猎物的狼。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水,潮吹的热流喷得玻璃全是,顺着窗缝往下流,在三十八层高的空中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他低吼着射进来,精液烫得我浑身发抖,子宫像被灌满铅,沉甸甸地坠着。高潮太猛,我眼前发黑,膝盖一软,直接跪在窗前,额头抵着玻璃,发出“咚”的一声。他蹲下来,从后面抱住我,性器还插在里面,吻着我汗湿的后颈:

  “哭什么,宝贝,你男友送的裙子和表,我都帮他用好了。”

  落地窗上,全是我的手印、乳印、泪痕、精液、蜜液,像一幅最下流的抽象画。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像在嘲笑我。我跪在那里,浑身发抖,心率从192慢慢降不下来。

  窗外,城市还在运转。

  可我知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夜色彻底沉下来以后,我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沙发边,真丝裙皱得不成样子,珍珠扣只剩最后一颗还挂在胸前,像随时会坠落的最后一点体面。Apple Watch的心率终于从190降到120,又因为我每一次抽泣而轻轻跳动。

  我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眼泪浸湿了裙摆,也浸湿了指尖。委屈、后悔、内疚、羞耻……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怕看见他眼里的嘲讽,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扔出去,说一句“你男友要是知道你这么贱,会不会气死”。

  可他没有笑。麦强蹲下来,和我平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宝贝,抬头看看我。”

  我摇头,哭得更凶,肩膀抖得像风里的落叶。他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把我抱起来,像抱一个易碎的瓷器,放进他怀里。他的胸口很热,心跳一下一下撞在我耳边,比我的表盘还稳,比我男友任何一次拥抱都稳。他没急着碰我,只是抱着我,一下一下顺我后背,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小孩。

  掌心温度透过我湿透的真丝裙,烫得我发抖,却又奇异地让我一点点松开紧绷的肌肉。“对不起……”我哽咽着开口,声音碎得不成调,“我好脏……我对不起他……”他没让我把话说完,低头吻住我,吻得很轻,像羽毛落在唇上。

  “别说对不起。”他声音哑,却温柔得让我心口发疼,“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只是……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他的吻从唇角滑到眼角,把每一滴眼泪都吻掉,咸涩的味道在他舌尖化开。我哭得更大声,却第一次觉得眼泪不是苦的。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放了一缸温水,往里滴了我最喜欢的白茶香精油。蒸汽升起来,带着淡淡的花香和茶香,像把整个世界都洗得干净了。他把我放进去,水温刚好,38度,像他掌心的温度,暖得我发软的腿终于有了着落。他蹲在浴缸边,拿沐浴球轻轻擦我肩膀、锁骨、胸口……每擦过一处吻痕,他都会停下来,用唇轻轻碰一下,像在替我赎罪。“这里疼吗?”他吻着我下午被他掐出的指印,声音低得像叹息。

  我摇头,眼泪却又掉下来,砸在水面上,溅起小小的涟漪。他捧起水,浇在我头发上,指尖穿过发丝,动作慢得像在对待最珍贵的东西。洗到腿间时,他动作更轻,像怕碰碎我,用指腹把残留的精液和血迹一点点抹掉。

  热水混着白茶香,把我身上所有的腥甜、汗味、羞耻都冲淡了。“以后不许哭得这么凶了,”他声音低低的,“嗓子会坏的。”洗完澡,他拿最软的浴巾把我裹起来,像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抱到床上。床单是新的,浅灰色,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他没开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把他侧脸的轮廓镀得柔软。他把我放在他怀里,让我枕着他手臂。我缩成小小一团,额头抵着他胸口,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像摇篮曲。“麦强……”我声音发抖,“我是不是特别坏?”

  他低头吻我发顶,声音像夜里的风:

  “你不好,也不坏。你只是……终于被自己需要了。”

  我哭得更凶,却第一次把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闻到他皮肤上淡淡的皂香和体温。

  后来,他开始吻我。不是那种掠夺式的吻,是很慢、很轻、带着安抚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到嘴角,再到锁骨。每吻一下,他都会停下来看我眼睛,问我:“还好吗?”我点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像碎钻。

  他把我翻过去背对他,从后面慢慢进入。

  动作轻得像怕弄疼我,龟头一点点撑开我,带着温水残留的热度。他一只手环住我腰,一只手覆在我小腹,像在护着我。每一次推进都极慢,极深,却没有一次撞得我疼。我听见自己发出很小很小的呜咽,像被抚摸的猫。他贴着我耳廓,声音低得发颤:“我在,宝贝,一直在。”

  那一刻,我哭着抱紧他的手臂,第一次觉得被填满不是被占有,而是被接住。

  第二次,他让我躺平,枕着他手臂,面对面。他抬起我一条腿,慢慢滑进来,动作轻得像在水里。

  灯光昏黄,照在他侧脸的轮廓上,像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低头吻我乳尖,舌尖轻轻绕着乳晕打圈,乳头被他含得发麻,却不疼。我哭着伸手抱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他没加速,只是一下一下,稳稳地、深深地要我。每一次到底,他都会停顿半秒,像在感受我的颤抖。

  我听见自己喊他名字,声音软得像撒娇。他吻着我眼泪,低声回应:“我在,我在。”

  最后一次,天快亮了。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面对面抱着我。我已经没力气动,是他托着我臀,一下一下往上送。我把脸埋在他肩窝,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他皮肤。快感来得又慢又深,像暖流从子宫一路漫到心脏。我哭着抱紧他,声音哑得只剩气音:“老公……”

  他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即抱我更紧,动作猛地变得又深又急,却仍是温柔的急。他低头吻我,吻得我喘不过气:

  “叫大声点,宝贝,让我听清。” 我哭着喊他老公,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真。高潮来得又长又静,我抖得像落叶,却被他稳稳抱在怀里。他低吼着射进来,滚烫的精液灌满我,却烫得让我安心。

  天亮时,我蜷在他怀里,浑身都是他的温度。真丝裙被他仔细迭好放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我摘下来的Apple Watch。他吻着我汗湿的鬓角,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后疼了、哭了、想人了,都来找我。”

  “我不抢你,但我会一直在。”我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窗外晨光照进来,落在我们交迭的手指上。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但也第一次觉得,也许不用回去,也是一种被爱。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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