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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1
“还是其实只有‘善良的孩子’才配被老师喜欢?”
他像只狡猾的狐狸,语气温柔亲昵,甚至给人撒娇乞怜的错觉,实则每句话都含着刺。
身体毫无反抗余地地被他占有,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折的白山茶。
温荞双手环在恋人颈后,被他的眼睛蛊惑,又被他的唇舌刺伤。
哪有什么觉得他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哪有什么只有‘善良的孩子’才值得被爱。
他很聪明,可她的敏感和悲观也让她深谙某些东西。
她知道他其实从未对她有过老师的尊重,知道他一直以来对她的野心和势在必得。
尽管他们身份禁忌,偶尔他会讨巧卖乖地叫一声姐姐,可本质上她在他那里连平等都难以获得。
被包揽被照顾被决定,温荞的包容和底色让她一直被他豢养的宠物一般对待还心怀感恩。
可这样对吗?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被自己学生幼鸟般的庇护羽翼之下,甚至为此生出一些阴暗的心思,这样对吗?
而且正因他的出发点是她一直渴望的偏爱,是我是你的底气,我为你撑腰。
温荞无法对此妄加指责,小心措辞,怕伤害他。
可到底由于那种行为在她认知本身就是错的,还是因为潜在对象是念离,温荞又无法坦然接受。
因此那种违和矛盾像一根逆刺扎在喉咙,不能吞不能拔,只有无可奈何的接受。
可少年不懂这些,又或者他要的不是这些。
大手揽住肩膀将她整个带起,乌黑的秀发随着起伏的动作在背后摇晃,拂扫手臂,程遇托臀将她抱到腿上以女上的姿势进入,拉过她的手。
“老师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优秀、完美,抑或皮囊?”他轻轻抚摸她的脸,低声说,“可如果没有这些呢?”
他说,“如果我不再优秀,如果我并不善良,我是否就对您失去意义,不值一提,也不再被您喜欢?”
不是,不是这样。
温荞流着泪摇头,在恋人怀里颤抖,眼眶通红。
喜欢就是喜欢,怎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外在条件便突然消失。
而且她从未用完人的要求对待他,要求他优秀,要求他没有缺点,不许犯错。
反而是她一直意识到他优秀背后的自律辛苦,包容他的阴暗负面。
可是这些等于歧途吗,她包容他的偏执狭隘等于她要眼睁睁纵容他变成念离那般的疯子吗?
“阿遇”他的每个字,每句质疑都叫她心如刀割,可她又想,在此之间,她的每次犹疑原来他也同样感受。
好在少年没有逼迫,向她索要答案。
从前他告诉她该怎样爱时已然这样,如今问她爱什么时还是如此这般。
他总强调自己的糟糕负面,却忽略那些融于本性的宽容善良。
程遇被她几番呢喃,温柔脆弱地呼唤名字,指腹蹭掉她的泪,亲吻她的嘴唇。
温荞被他搂抱入怀,清亮含泪的眸子专注凝望,只消看一眼,便能明白一切。
程遇低眉看她,漆黑的眼眸暗流涌动,将她向后压在床褥,双腿分开摁在腰侧,一边专注而阴恻恻地盯着她,撕咬她的唇舌,一边用力抵入,一记又一记大开大合的操弄,野兽般凶蛮侵入。
温荞默默承受,藤蔓一般抱紧他的身体,感受那些布满热汗的肌理之下为她勃发紧绷的块块肌肉,毫不反抗地任其占有,直到高潮来临。
她从未觉得这张床小过,甚至上次阿韵来睡两个女生也不觉拥挤,可此刻这张床不知怎么突然变小,甚至整个卧室都变得逼仄。
她背对恋人分开腿跪在那里,在吱呀作响的木床声中,在少年完全投下的阴影当中,塌着细软的腰肢被少年钉在方寸之地占有,整个屁股连着腿根都被撞红,被迫痉挛咬紧少年性器的阴穴更是一片泥泞,嫣红烂熟的两片嫩肉肿的不成样子。
温荞尚且病弱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激烈的性事,甚至刚刚消肿的喉咙再度嘶哑,偏头泛着哭腔求饶。
程遇看着她的泪眼,膝盖抵开双腿,高大的身子覆上去让她向后完全靠坐自己怀里,捏着后颈和她接吻。
本就稀薄的空气被尽数掠夺,少年结实的腰腹还就着这种姿势握腰插入,滚烫的鸡巴贴着湿黏的臀缝和腿根一下一下往里顶撞,温荞小腹发酸,被硬物填满的阴道也饱胀的不行,终是受不住地挣扎想躲,却突然听到他说:
“喜欢你。”
温荞挣扎的动作一下停住,睁大眼睛听他在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地说: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少年呼吸炽热,声音却越来越低,温荞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温热的白浊灌满阴道,她被人从后箍在怀里强制地插送几下,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温荞瞳孔涣散地缓了几秒,意识到自己被他困在蛛丝中央的飞虫一般缠抱怀里,最后听他说:
“你根本不知道我怎样地喜欢你,宝宝。”
第六十五章
周一早读,窗外闷雷轰响,密集的雨滴顺着玻璃滑落,不影响室内林沂和季然聊得火热,还意味深长地挑眉。
“今天温老师好像穿了黑丝。”
季然当然懂男人之间这种无用的默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余光对上旁边程遇的视线,顿时瘆得慌,话全咽回肚子,回避地用书挡脸。
林沂注意到他的动作还以为老师来了,但念会儿单词抬头一看发现英语老师正在讲台好好坐着,顿时觉得他是不是找事。
季然见状拼命在桌子底下踩他的脚给他使眼色,林沂一句“卧槽,你还踩我”刚要骂出口,幸而简单的头脑还不算太简单,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朝旁边看去,原本闭眼假寐的少年不知何时睁开眼,面色平静地盯着他看。
林沂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为他们关系处得不错,但真当触了他的逆鳞,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没人会不害怕。
“对不起我瞎说的,没过脑,你别放心上。”他认真道歉,为自己的冒犯。
程遇闻言没说话但也没再盯着他看,随手翻开一本资料。
林沂和季然对视一眼,有些东西尽在不言中。
温老师遇险那次他就怀疑过,但季然让他闭嘴,不该说的别瞎说。
林沂嘴上答应,心里却在琢磨观察,开学第一天他看温老师的眼神就不太对。
他也有喜欢的人,他知道那应该是一种介乎喜欢和狩猎的微妙情感,可不知何时起,那种微妙又多了一丝温柔。
当然因为他的同桌一直话不多,情绪也很淡,既不外露,也无起伏,那些感觉可能是他先入为主再艺术加工。
可有一点总是真的,也足以说明一切。
只要温老师踏入教室,他的视线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对于这种发现,林沂觉得震惊,又莫名觉得理所当然。
他一直有种直觉,他的同桌是潜在的危险分子。
现在他的直觉应验,那个每周都要在升旗仪式被点名表扬的三好学生,直接把自己老师搞到手了。
而且看起来,他应该知道他们俩知道这事了,可除了他的冒犯他并无任何反应,到底是知晓他们没胆子说出去还是无所谓,林沂觉得应该一半一半。
上午第二节大课间,因为下雨室外活动取消。
作业改完,温荞看看时间等走廊静下来,外面几乎没人了才拿着杯子去厕所旁边的水房接水。
叮叮咣咣的高跟鞋踩在瓷砖发出声响,她不自在地放轻脚步。
低头看向脚上崭新的鞋子,以及今天的打扮,温荞心底有些说不清的感受。
轻轻叹口气,她正准备扭开杯子接水,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嘴巴也被人从后捂住然后踉跄着带至男厕隔间,留下杯子滚至角落,无人在意。
“谁——”本能的呼叫在闻到身后人气味那一瞬已经停住,可狂跳的心脏直到看到恋人的盈盈笑脸仍然不能平息。
阴冷狭窄的小隔间里,温荞背抵门板,惊慌不定地看着来人,半晌才瞪大眼睛,“你...”
“错了。”程遇不等她开口便丝滑认错,讨饶地捉住她的手指亲亲,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想你了。”
于是温荞整颗心都软了。
他总爱说她会撒娇,可事实上他才是名副其实的“甜甜”。
她沉溺在他温柔爱恋的眼眸里,光是看着那张笑脸就感到幸福。
而且这两天她总有那种感受,不知是他更温柔了,还是情绪外露,更加黏人。
在见识他不加掩饰的阴森负面后,他反倒终于在她面前像个弟弟。
因而本就对他满是纵容,几乎生不出一点脾气的温荞愈加心软,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比如现在,他那样胡闹,在随时会有人来的水房把她掳到厕所,她却主动亲亲他的唇角,说一句“别吓我嘛”就过去了。
程遇低眉凝望,望着那双干净明亮的眸子好像要望到眼底,抓住她的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手掌垫她脑后低头吻下来。
温荞察觉他的动作心神微动,闭眼感受唇上的温度,感受那些缠绵细密的温柔。
程遇却分神于指尖那种绸缎般的美好触感,将她压向自己,揽在背后的手越收越紧,像要将她揉进怀里。
“宝贝。”他一直垂眼看她,任由湿黏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隔间蔓延,含住耳垂的软肉低声唤她,在柔软的腰肢抚摸。
“嗯。”温荞湿润懵懂的杏眼朝他看去,程遇感到抓在背后的力道收紧,任由她埋进怀里,无意识避开他的唇。
程遇摸摸她的脸,享受这种全身心依赖,可是不够,真的不够。
低头寻着她的唇再度亲上去,本就红润的唇瓣被缠磨地愈加发红,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兽,又想做条毒蛇缠身,把她永远地裹缠起来,藏起来。
程遇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壁,手臂揽在腰间顺势将她带进怀里。
他低头与她缠吻,指腹贴着颈部流畅的线条擦过,一路流连到胸部,暧昧地顺着胸缘饱满的弧度摩挲。
温荞睫毛微颤,意识到什么想要阻止,却抓到他的手腕。
她感到掌心那种柔软但明显异物的存在微微出神,程遇已经趁势吻住那张微启的唇,粗野又温柔地交缠占有。
那是普普通通的一条红绳,是程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们昨天出去逛街,温荞打算送他一块儿手表当做礼物。
认真挑选过后,温荞看中一块儿还不错的机械表,价钱要大半个月白干,但是为他一切值得。
温荞正准备让他戴上试试,程遇却摇头指向斜对面的一家店面,他说去那儿看看。
那家店是卖玉饰的,男戴观音女戴佛,温荞想给他买块儿玉保平安也不错,便和他一起走进那家店面。
导购员在一旁介绍,温荞自己也在看各种款式。
可她还没挑好,便听程遇说道,“我要这个。”
温荞抬头看去,见他指着柜台上摆放展示品的陈列架上一条红绳。
“这个?”温荞惊讶地问,也许刚刚他看上的就是这个,所以直奔而来。
可这只是一条两根红绳扭在一起,甚至一颗珠子都没有,素净的不能更素净的普通绳子。
温荞实在不能看出这条红绳的奇特之处,轻扯他的衣角“你要真想要,改天我去庙里给你求一条好不好,你不要给我省钱。”
“和那有什么关系。”程遇笑笑,指腹蹭着她的脸,语气温和,却半点不容置喙“我不信那些,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它合我的眼缘。”
这便更玄学了。
到底劝不动他,温荞花七十块钱买两条绳子给彼此戴上,其余的手表玉饰全被拒绝,反而自己无法拒绝地被他买了大包小包的衣服,外套、裙子、丝袜,以及一双高跟鞋。
那双鞋很漂亮,是一双低跟的黑色天鹅绒高跟鞋。
他说欠他一次奖励,现在他要享受他的福利。
于是温荞任他摆布,收下自己的第一双高跟鞋,第一次以这种风格示人。
柔软的发丝披散肩头,她身着一件呢绒大衣,里面也是一条黑色到脚踝的丝绒长裙。
至于裙子下面...
程遇喉结滚动,大手向下撩起裙摆,女人匀称肉乎却又纤长细白的双腿上是早晨他亲自穿上,现在也将由他亲自脱下的一条黑色丝袜。
男人对黑丝的欲望可能与生俱来。
程遇平时并未对这种东西有什么特别,给她买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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