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世权臣】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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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窗外,北风更紧了,带来了边疆战火的消息。外族的铁蹄已经蠢蠢欲动,大
晟朝的江山在风雨中飘摇。而在这朱门之内,酒肉臭与玉碎声交织,上演着最荒
唐、最屈辱的一幕。李默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皇后秦
婉腹中的孩子,很快就会成为他篡权夺位的最佳工具,而这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女
子,将继续为他的野心献祭,直到帝国崩塌,直到他扬帆出海,建立属于自己的
黑暗帝国。

  暗线正在悄然变明——皇后秦婉近日时常感到胎动异常,那孩子的踢动带着
一种不属于皇室的、阴鸷的力量。而李默,已经开始暗中调动江南的舰队,将搜
刮来的珠宝源源不断地运往沿海港口。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这片风雨飘摇的土
地上,缓缓拉开序幕。而这场无遮夜宴,不过是他庞大计划中,一枚沾满血污的
棋子。

        第十八章:铁蹄破雁门,玉碎染黄沙(转折篇)

  北地的寒风裹挟着血腥气,终于冲破了李默粉饰的太平。蒙古汗国撕毁和约,
二十万铁骑在依拉兄长的率领下,如黑云压城般扑向雁门关。边关八百里加急文
书雪片般飞入京城,而李默呈给皇帝的奏折上,却依旧写着「边军大捷,蒙古望
风而逃」。

  【沈清涵:道心裂,为子谋】清岚宗主峰的密室内,沈清涵扶着腰,听着弟
子传来的战报,脸色比案头的道经还要苍白。腹中的胎儿已七月有余,每一次胎
动都像在提醒她与李默的孽缘。三日前,李默派人送来密令,让她以清岚宗名义
散布「天命在李」的流言,甚至要她亲自下山,劝降守城将领。

  「师尊,蒙古人烧杀抢掠,已屠了三个县城!」大弟子红着眼眶跪在地上,
「我们不能助纣为虐啊!」

  沈清涵看着弟子腰间的佩剑,那是她亲手所赠。她想起清岚宗「护佑苍生」
的祖训,又想起李默的威胁:「敢违逆,我就让你看着孩子死在你面前。」道心
寸寸碎裂,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染红了道袍:「传我令……紧闭山门,任何人不
得参与战事。」话音刚落,李默的亲卫已踹开房门:「王爷有令,沈宗主若再抗
命,清岚宗即刻踏平!」

  她看着亲卫腰间悬挂的、用她弟子头发编织的鞭绳,浑身冰凉。为了腹中的
孩子,她最终还是坐上了李默准备的马车,前往雁门关。车轮滚滚,碾碎的不仅
是清岚宗的道义,还有她最后一丝作为「仙子」的尊严。

  【苏锦薇:兵行险,计中计】朔方军帐内,苏锦薇对着沙盘推演,指尖却在
标注着李默暗中调走的粮草路线。蒙古人主攻雁门关,而她算出对方的精锐骑兵
必从「鬼见愁」峡谷迂回,那里正是萧策驻守的薄弱环节。李默的密信又来了,
命令她「故意」算错,让蒙古人突破防线。

  「军师,粮草迟迟未到,弟兄们已经三天没吃饱了!」副将焦急地禀报。

  苏锦薇看着地图上代表萧策的令旗,想起他临行前说的「等我回来娶你」。
她猛地拔出墙上的惊鸿剑,剑光凛冽:「传我将令,全军轻装简行,随我奇袭鬼
见愁!粮草……我自有办法!」她知道这是抗命,李默绝不会放过她,但她更不
能让萧策死在自己的「算计」里。

  深夜,她率五千轻骑奔袭峡谷,却中了李默与蒙古人的合谋——峡谷内不仅
有蒙古骑兵,还有李默派来的「平叛」禁军。乱箭齐发时,她看到对面蒙古阵中,
依拉公主穿着战甲,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苏锦薇心中一痛,挥剑斩断弓弦,鲜血
溅上沙盘上的大晟地图:「李默……我便是死,也不让你如意!」

  【昭华公主:凤印碎,真相白】紫禁城的坤宁宫,昭华公主捧着皇后赐的暖
炉,听着宫女们议论前线战事。她腹中已有三月身孕,却不知孩子父亲是李默还
是那个傻丈夫李恒。昨夜她偷偷翻看李默的书房,发现了一卷密档,里面记载着
太庙秘辛——皇后的「龙裔」竟是李默的血脉。

  「公主,王爷有请,说是要带您去看『战利品』。」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
思绪。

  李默的书房里,地上跪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正是从边疆逃回的李恒。他
双腿被打断,脸上布满鞭痕,看到昭华时,浑浊的眼里流下泪来:「婉儿……救
我……爹他……他不是人!」李默笑着搂住昭华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
媳,你看,你丈夫回来了。不过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昭华看着李恒断腿处渗出的鲜血,又想起密档里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推开李默,指着他尖叫:「你这个畜生!你不仅玷污我,还害了皇后!你
才是祸国殃民的奸贼!」李默脸色骤变,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敢说出去,
朕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喂狗!」他眼中的疯狂让昭华瞬间清醒——这不是王府,
这是豺狼窝。她看着李恒被拖出去时绝望的眼神,慢慢捡起地上的凤印,藏在袖
中,指甲深深嵌入印玺上的龙纹:「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依拉公主:草原泪,双面刃】蒙古人的中军大帐内,依拉公主看着兄长铺
开的中原地图,手指颤抖地指着雁门关:「哥,李默说只要我们打下这里,就把
中原一半的牧场给我们。但他……」

  「但他什么?」兄长打断她,「妹妹,你在中原待久了,心变软了?李默是
汉人里唯一懂我们的人,他帮我们除掉了那么多障碍!」依拉想起在李府被老臣
们折磨的夜晚,想起苏锦薇在乱箭中看向她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李默
在利用蒙古人,可她更知道,草原的冬天需要粮食,族人的牛羊需要牧场。

  深夜,她独自走到关押苏锦薇的囚车旁。苏锦薇浑身是伤,却依旧眼神锐利:
「你帮李默,就是帮他毁掉你的族人!他给你的牧场,是用蒙古人的血换来的!」
依拉猛地拔出匕首,却不是刺向苏锦薇,而是砍断了囚车的锁链:「走!去告诉
守城的将军,李默的粮草埋伏在『落马坡』!」她看着苏锦薇消失在夜色中,握
紧了腰间李默送的玉佩——那上面刻着一只草原狼,如今却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
皮肤。

  【林婉儿:毒酒寒,母性绝】李府的偏院里,林婉儿摸着八个月大的肚子,
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哥哥林文谦在江南被李默以「通敌」罪名抄家灭族。她想
起钱穆尚书折磨她时说的话:「你哥哥挡了王爷的路,早就该杀了!」腹中的孩
子突然剧烈胎动,像是在抗议这世间的残酷。

  「夫人,王爷让您尝尝新到的『安胎酒』。」侍女端着酒壶走进来,眼神躲
闪。

  林婉儿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想起哥哥小时候背着她过河的场景,想起他考上
举人时开心的样子。她颤抖着接过酒杯,却在侍女转身时,将酒泼在了盆栽里。
盆栽瞬间枯萎,冒出黑色的烟雾。她猛地抓住侍女的手:「说!这酒是不是有毒?」
侍女吓得跪地:「夫人饶命!王爷说……说您知道的太多了……」

  林婉儿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又想起哥哥惨死的模样,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
了。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小腹,泪水决堤而下:「孩子,别怪娘……
这人间,太苦了……」但当剪刀即将落下时,腹中的孩子又踢了她一下,那微弱
的胎动让她浑身一震。她猛地扔掉剪刀,擦干眼泪,眼中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母
性:「不……我要让他生下来,让他看看这豺狼横行的世界!」

  【转折骤起:龙裔啼,国门破】雁门关外,喊杀声震天。苏锦薇带着消息赶
到时,守城将军却已被李默的亲信下毒身亡。蒙古铁骑如潮水般涌入,守城士兵
腹背受敌,血流成河。与此同时,紫禁城传来消息——皇后秦婉早产,诞下一位
皇子,李默当即以「护驾」为名,软禁了皇帝朱翊钧,抱着「龙裔」登上了奉天
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默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怀中的婴儿啼哭不止,
那哭声尖锐而响亮,像一把刀划破了大晟朝最后的体面。

  昭华公主藏在殿柱后,看着李默抱着那个与他眉眼相似的婴儿,听着群臣山
呼「万岁」,手中的凤印硌得掌心生疼。她知道,大晟朝完了,而她腹中的孩子,
将永远活在这个魔鬼的阴影下。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蒙古人烧杀抢掠的队伍从山下经过,手中的
拂尘早已断裂。她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绝望,剧烈地踢动着,像是在
催促她做出选择。

  依拉公主跟着兄长的队伍进入京城,看着李默坐在龙椅上,接受蒙古王的
「朝贺」,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草原人赶走了一只狼,却迎来了一头更凶猛
的虎。

  林婉儿躲在李府的地窖里,咬着牙生下了孩子。那是个男孩,哭声微弱却倔
强。她看着孩子的脸,想起哥哥的笑脸,想起自己的屈辱,眼中没有喜悦,只有
一片死寂的平静:「孩子,从今以后,娘就是你的天,娘会带你离开这里……」

  铁蹄踏破了雁门关的残阳,也踏碎了无数女子的家国梦。李默抱着「龙裔」
坐在龙椅上,接受着异族与汉臣的共同朝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但他没看
到,昭华公主藏在袖中的凤印已被磨出了血痕,苏锦薇带着残余的朔方军退入了
太行山脉,依拉公主的匕首悄悄指向了自己的腰间——那里藏着一封写给草原部
落的密信,沈清涵的道袍下藏着清岚宗最后的精锐,而林婉儿怀中的婴儿,正用
他初生的啼哭,为这个乱世奏响了第一声反抗的号角。

  大晟朝的黄昏,终于在血与火中落下。而李默的帝国,才刚刚在废墟上,用
无数女子的玉碎之声,奠基起它黑暗的根基。但他不知道,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
灵魂,正在暗中凝聚成一股力量,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将他和他的帝国,一同拖
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才是这场乱世真正的开始。

          第十九章:凤榻承腥,异姓封王疑云起

  坤宁宫的暖阁内,地龙烧得过于旺盛,将秦婉皇后素白的脸颊映出不正常的
潮红。她身着常服,却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凤钗,乌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对
面的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摄政」二字的玉
印,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

  「皇后娘娘,」他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陛下龙体欠安,这『侍疾』的差
事,还得娘娘多费心啊。」所谓「侍疾」,是他昨夜以「保护龙裔」为名,将皇
帝朱翊钧软禁于偏殿,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婉攥紧了袖中的帕子,那上面还残留着今早给「皇子」喂奶时的奶香。她
看着李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想起太庙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记忆——那时她只当
是皇帝酒后所为,直到昨日撞见李默的亲卫私下议论「王爷那晚在太庙的手段」,
才如遭雷击。可她不能信,也不敢信,怀中的孩儿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是她与
皇帝爱情的结晶。

  「李大人,」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万金之躯,自
有太医照料。本宫……」

  「娘娘觉得,那些太医靠得住?」李默打断她,坐直身体,向前逼近一步,
「昨夜给陛下『安神』的汤药,可是老夫亲自盯着熬的。娘娘不想让陛下『睡』
得太沉吧?」

  威胁如冰锥刺入秦婉心脏。她想起被软禁的皇帝,想起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
儿,想起李默掌控下的满朝文武。为了保住朱翊钧的性命,为了让孩儿顺利长大,
她别无选择。

  「你……想怎样?」她抬起头,眼中是屈辱的水光,却强撑着皇后的威仪。

  李默笑了,那笑容像冬日的寒冰:「很简单,像个女人一样,伺候好老夫。」
他伸手,粗暴地扯掉她头上的玉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秦婉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后退,却被李默拽住手腕。她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
气与龙涎香混合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想起太庙那几夜的模糊触感,胃里一阵翻江
倒海。「放开我!我是大晟朝的皇后!」

  「皇后?」李默将她按在软榻上,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在老夫眼里,你只
是个需要男人慰藉的寡妇。看看你这张脸,这身段……难怪陛下被你迷得团团转。」
他的手滑向她的衣襟,语气带着残忍的戏谑,「当年你和陛下青梅竹马,一定没
试过这种『滋味』吧?」

  秦婉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想起与朱翊钧在御花园放风筝的时光,想
起他为她描眉时的温柔。如今,那个温润的帝王被囚禁,而她这个母仪天下的皇
后,却要在奸贼身下承欢。为了朱翊钧,为了孩子,她必须忍。

  当李默的唇贴上她的脖颈时,她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没有反
抗,反而伸出手,颤抖着环住他的腰,用一种生涩而僵硬的姿态,开始迎合。她
甚至学着记忆中民间女子的媚态,在他耳边低语:「李大人……轻些……」

  李默愣住了。他预想过她的反抗、她的辱骂,甚至她的自尽,却没想过她会
如此「顺从」。看着这个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皇后,此刻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主
动迎合,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这比霸占昭华公主、玩弄蒙古依
拉更让他兴奋——他征服的是大晟朝最尊贵的女人,是那个象征着正统与尊严的
皇后!

  「哈哈哈……」李默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满足,「好!好一个皇
后!看来这天下,终究是老夫的玩物!」他更加用力地占有她,仿佛要将这大晟
朝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秦婉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看着头顶的藻井,想象那是御花
园的天空。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交织,却被她强行压下。她只有一个念头:
活下去,保住朱翊钧,保住孩子。

  【异姓封王,君臣嫌隙生】与此同时,蒙古汗庭内,篝火熊熊。蒙古大汗看
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密报上写着:「李默已软禁大晟天子,掌控朝堂,其
势日盛,恐非池中之物。」

  「大汗,」丞相上前一步,「李默助我军破雁门关,又献上周边三州牧地,
功不可没。依臣之见,可封其为『归化王』,以示恩宠。」

  大汗摩挲着腰间的弯刀,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归化王?他手握大晟兵权,
又得中原民心(李默刻意营造),若封王,岂不是养虎为患?」

  「大汗放心,」丞相谄媚地笑,「臣已派人暗中联络大晟旧臣,又命人在李
默军中安插了眼线。且李默此人贪色好权,臣已备下十名草原美女,连同封号一
同送去,定能让他放松警惕。」

  三日后,蒙古使者抵达京城,宣读大汗旨意:「奉天承运,蒙古大汗诏曰:
大晟摄政王李默,深明大义,助我开疆拓土,特封『归化王』,赐金印紫绶,食
邑三州。望其永镇中原,为我大元(蒙古新国号)屏藩。」

  李默跪在地上,接过金印时,心中狂喜。异姓封王,这是他权力的顶峰!他
想象着自己穿着王袍,接受万民朝拜的场景,甚至忘了坤宁宫那屈辱的一幕。

  然而,当他看到蒙古使者带来的十名草原美女时,心中却升起一丝不悦。
「大汗厚爱,李某感激涕零。只是李某已有妻室,恐辜负大汗美意。」

  使者笑道:「王爷说笑了!我蒙古儿郎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十位美人,可
是大汗特意挑选的,其中还有两位是贵族之女,王爷可要好生『招待』啊。」

  李默心中冷笑,知道这是蒙古人在试探他,甚至可能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他表面上笑容可掬,将美人收入府中,暗地里却命人严密监视。

  【命运转折,骄狂埋祸根】被封王的喜悦冲昏了李默的头脑。他更加肆无忌
惮地搜刮民脂民膏,甚至将主意打到了皇陵的陪葬品上。他认为蒙古人需要他稳
定中原,绝不会动他,却没注意到蒙古使者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一日,他在府中设宴,命秦婉以「王太妃」的身份作陪。秦婉穿着华贵的礼
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为蒙古使者布菜倒酒。李默看着她娴熟的姿态,心中
得意,举杯道:「来,敬大汗!敬我归化王!」

  蒙古使者皮笑肉不笑地饮下,目光却在秦婉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想起大汗密
令:「查清皇后与李默的关系,若有私情,便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

  宴会后,李默醉酒回到寝室,却发现秦婉不在。他怒冲冲地问侍女,侍女颤
抖着说:「娘娘……娘娘去偏殿看陛下了。」

  李默酒醒了一半,立刻赶到偏殿。他看到秦婉正坐在朱翊钧床边,为他擦拭
嘴角的饭粒,眼神温柔而悲伤。朱翊钧目光呆滞,显然被喂了慢性毒药,已是半
个废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李默厉声问道。

  秦婉站起身,福了一礼,语气平静:「王爷,陛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来照
料他,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李默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别忘了,你现在是老夫的女人!」

  朱翊钧突然呜咽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秦婉眼
中含泪,却倔强地看着李默:「王爷若容不下陛下,就请先杀了臣妾!」

  李默看着她眼中的决绝,心中第一次升起一丝不安。他发现,即使征服了她
的身体,也无法征服她的心。而更让他不安的是,蒙古使者正在暗中调查他与秦
婉的关系,甚至可能已经察觉到了「龙裔」的秘密。

  他猛地推开秦婉,冷哼一声:「好好『照料』陛下,若他有半点闪失,你和
你那宝贝儿子,都别想活!」

  看着李默离去的背影,秦婉瘫软在地,泪水终于决堤。她知道,自己的委曲
求全,或许只能换来暂时的安宁。而李默的骄狂,已经为他自己埋下了祸根。蒙
古人的猜忌,旧臣的反抗,还有那些被他伤害的女人们……这一切,都像一张张
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等待着将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归化王」,拖入万劫不
复的深渊。

  坤宁宫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秦婉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她抚摸
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实则已再次怀孕,只是她自己不知),眼中闪过一丝复
杂的光芒。为了朱翊钧,为了孩子,她必须活下去,并且,要让李默为他所做的
一切,付出代价。

  而此刻的李默,还沉浸在封王的喜悦与征服皇后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的命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踏上了那条通往毁灭的下坡路。蒙古人的金印,
不是荣耀的象征,而是催命的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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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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