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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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5

着门扉,面对澎湃的春潮,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那手熟练地探入了裤子内,活动了起来。



  第22章

  欲火韩云溪欲火焚身。

  一身武服的母亲实在过于惊艳。

  女人的身体韩云溪见多了,母亲这样的贴身穿着在他眼中与赤裸无异,虽然平时母亲盛装亦好、常装也罢,他也能瞧出母亲身段,但这么直观地面对上那副魂牵梦绕的身体,尤其是交手时,母亲展现出来那种对他力量上的碾压感,更让他激动万分,若是能制服这具既丰满又充满力量的躯体,压在床上,骑着这样母兽驰骋,那种该是多极致成就与欢愉啊。

  但真正让他感到下身一股邪火焚烧,让鸡巴坚硬如铁的却是……

  他居然打了母亲!

  那一直高高在上,让人无法直视,威严如穹的母亲!

  拳脚到肉,他回味着击打在母亲小腹和脸蛋的那两拳,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那种感觉,那种刺激,让他简直要癫狂了!

  他要操【母亲】!

  正主他是只能望而兴叹,但他有姨娘姜玉瑕!

  而且必须是封闭了明玉功恢复成熟躯体的姨娘,

  那丰满过人的躯体配上酷似母亲的脸。妙!实在是太妙了!

  这么一想,韩云溪恨不得此刻转身去寻一套武服,届时给姨娘一穿……

  但他转念一想,母亲那身武服非是凡品,随便寻一套,画虎不成反类犬,破坏了性致就得不偿失了,只好作罢。

  然而,施展着轻功到了拂云轩,却从秋雨口中得知,姨娘依旧在沉睡,尚未醒来。

  姨娘告诫过他,她沉睡的时候,最好不要随意接近,因为【明玉功】极有可能本能做出防御性攻击行为。

  什么鬼功法。

  韩云溪心里臭骂一句,断了将姨娘操醒的念头,别到时姨娘睡得迷迷糊糊没头没脑地给他一掌,他可承受不住。

  姨娘操不着了,秋雨倒是看着他双眼春情荡漾,但他现在实在没兴趣玩弄黄毛丫头,宽慰一二后,找个理由悻悻地离开了。

  回落霞轩去!

  作为母亲姜玉澜的替代品,对韩云溪来说,自然是非姨娘莫属,但除姨娘以外的话,却还有一个合适人选,那就是萧月茹!

  两人简直是对联般的存在,年纪相仿,相貌萧月茹虽然不如姜玉澜美的那么惊心动魄,但也是角色美女,这方面的不足,却又可被她异域特色弥补,而身份上,两人都曾是一门之主,当初修为也相近。

  韩云溪回到了落霞轩,直奔卧室去了。

  他知晓萧月茹尚未起床,自打上了赤峰山后,萧月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弥补这么多年来的劳累,身为修炼之人,却变得异常慵懒下来。

  果然,进了卧室,那过去肖凤仪睡的位置上,被子隆起,那门推开时,被子内的美艳熟妇稍微开了一丝眼缝,看到了韩云溪后,又合拢上了。

  韩云溪走到跟前,抓住被子一掀!

  一具丰满的赤裸胴体立刻裸裎在空气中。

  头发散乱的萧月茹睡眼惺惺地再度睁开了眸子,斜斜瞥了一眼那个入睡前才在她喉管里射了一堆精液的男人,又目光往下瞄了一眼男人那鼓胀起来的裤裆,她轻微一笑,配合上那睡眼惺忪的姿态,这笑妩媚异常。

  她伸个懒腰,然后彷若人尚且带着睡意一般,慢慢地翻身,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后,双腿岔开,丰臀翘起,性器朝向韩云溪的裤裆,却是以为韩云溪要拿她【晨练】。

  那自然分开的臀缝间,下面肉蚌肥美,唇厚毛黑,上面的肛蕾自然地开了一个两指粗的洞,肛壁里的红肉呼吸般蠕动着。

  韩云溪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萧月茹的肛肉,然后仿佛食肉植物一般察觉了异物进来,那肛蕾猛地一收缩,咬住了韩云溪的手指,一蠕动,居然有轻微的拉扯力。

  “啪——”

  萧月茹那丰臀挨了一巴掌。

  “起来,穿衣。”

  “夫君又要弄什么花样。”

  萧月茹再度翻过身子来,凭借腰肢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坐了起来,双腿却是盘住了站床边的韩云溪,伸手去解那腰带,然后将那根在裤子内憋得难受的大肉棒释放出来,她的脸蛋就凑了过去,先是嗅了一口,仿佛那是一朵散发着幽香的鲜花一般,然后立刻伸出了厚舌,舔了起来。

  她刚刚那一声夫君叫的却是异常自然醇熟了。

  韩云溪充满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色,他抓住萧月茹的头颅,下身一挺,在萧月茹自然的一声呕声中,那根怒龙直接插入了萧月茹口中,钻进了喉管里。

  但鸡巴只插进去这么一下,韩云溪就拔了出来,然后沾满唾液的肉棒在萧月茹那艳丽的脸蛋上拍打了两下,说道:

  “你这淫妇,听话,起来洗漱穿衣。”

  “啧——”

  萧月茹不知韩云溪搞什么把戏,却是摇晃着那对豪乳听话地起身洗漱去了。

  末了,她光着身子坐在了梳妆台前,一边整理妆容,一边打趣韩云溪:

  “猫儿不吃腥了?”

  “吃,就看够不够腥了。”

  韩云溪走了过来,从后面伸手一把抓住萧月茹一只奶子,揉弄了起来。

  “腥不够,但妾身骚味倒是够。”萧月茹被揉胸,下面双腿却是掰开了,又说:“夫君这段时间一直黏在妾身身上,夫君那么多女人,就这么冷落了可不好吧?”

  “娘子巴不得将为夫吃干榨尽,什么时候会为那些娘们着想了?”

  “夫君莫要说笑,夫君正是青壮,又修了纯阳之功,妾身可不堪夫君采摘。”

  这边妆容弄好,萧月茹起身,那檀木凳子上已经积了一滩淫水,她扭着丰臀朝衣柜走去,那跨间也一直在滴【水】。

  开了衣柜,萧月茹心知韩云溪让她起身穿衣,目的必然是在那【衣】或者与衣有关,于是问道:

  “穿什么衣裳?”

  “之前在盘州城,我让锦缎庄按我母亲的样式给你订了几套衣裳,可有武服?”

  “有两套。”

  韩云溪大喜,但萧月茹拿出来后,他却异常失望地发现,与母亲今日那套相去甚远,于是摇了摇头:

  “最华贵那套?”

  萧月茹一听,脸上浮现会意的坏笑,心领神会,选了一套重要场合会客的正装。

  “妾身乃铁山门副门主萧月茹!”

  头上梳起高高的发髻,插笄簪花,手臂上带着连成一排的金环条脱,身上穿着锦绣制作的长裙。

  裙子用锦带束在胸部,宽大的下裾拖曳在地上,上身不穿内衣,仅着一件薄薄的透明纱衣,颈、胸、臂大部分都裸露在外,正所谓“绮罗纤缕见肌肤”。

  袖子极其宽肥,可垂及地面。

  肩臂披有彩色织锦披帛。

  整套衣饰给人一种充满华贵之气、又充满女性魅力的强烈印象。

  “慢束罗裙半露胸”“长留白云照胸前”“粉胸半掩疑暗雪”

  这段时间的休养,让萧月茹容光焕发起来,而修为逐渐恢复也让她一扫之前颓唐的气息,身上不由自主地开始散发着诸如姜玉澜那般威势来。

  此刻,她全然不像刚刚那般,是韩云溪的小妾、性奴,随时掰腿翘臀承欢,她这一刻是一方霸主,只须一个瞪眼就能让韩云溪却步。

  韩云溪迷醉了。

  姨娘作为母亲的姐姐,外表身姿上毫无疑问更适合做母亲的替代品,但这种只有长期深居高位才能养成的威势,却是姨娘不具备,气质上,萧月茹却是更为吻合。

  但更让他感到讶异的是,

  抖了一身威势后,萧月茹脸上绽放出来的肆意淫浪笑容。

  ——

  上山前和上山后的萧月茹,是两个人。

  她改变的是那么的彻底。

  半个月的的一个夜晚,喝了一肚子黄汤的韩云溪半夜起身,欲去小解,光着身子攀爬在韩云溪身上的她,起身拦住了韩云溪。

  只因一个噩梦,她跪在韩云溪身前,松了韩云溪的裤带,把韩云溪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油灯橘黄的微光下,她对韩云溪嫣然一笑。

  说:

  “从今以后,妾身就是夫君的夜壶,请夫君尽情使用妾身。”

  说罢,她仰着脸,张了嘴,吐了舌。

  韩云溪对此有些措手不及。

  虽未经仪式,但毫无疑问萧月茹是他的小妾了,一个修为高深的小妾。韩云溪对待她,自然不能与对待一般女子相同。

  哪怕这个小妾有着不堪的过去,但韩云溪好色好淫,却不是满脑子欲望的淫徒,他是打算给予萧月茹足够的尊重。

  反正他也不缺能凌虐的女人,徐秋月长老还被他关押在牢里刑讯成了最低贱的淫畜。

  但他怎么抗拒得了这样的女人主动要做他夜壶的要求?

  愣愣后,韩云溪很快一泡尿全然尿在了萧月茹口中。

  作为夜壶,或者说喝尿,在心理上无疑是巨大羞辱、屈辱,莫说她一名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就是一般农妇亦难以承受。

  但生理上,她其实比较容易承受。

  修行至韩云溪这般程度,身体罕有毒秽,那尿液的尿骚味并不浓重,虽然仍旧是会恶心……

  但萧月茹睁着眼珠子,口中尿液快要盛不下了时,毫不犹豫地合嘴吞咽,任凭那尿液浇淋在脸上,待喉管涌动吞咽干净,复又张开了嘴……

  韩云溪这时已然不是一泡尿的事情了,那硬起来的鸡巴随即插入了她的喉管内,把她的嘴巴当做了下体般抽插起来,那尿液之后,又喂了萧月茹胃部一泡浓精。

  而正如她所说的,自那以后,韩云溪偶有夜尿,她如那晚那般,会张嘴,或把韩云溪鸡巴含进嘴里,真就把自己当做那人肉便器。

  这样的变化,韩云溪想不明白,但他作为既得益者,亦不愿深究。只道是之前那两名逆徒如此对萧月茹做过,如今萧月茹用诸他身上罢了。

  他却不知,那赵元宝与王旭峰并不好此道,此番决定却是萧月茹主动对他做出。

  萧月茹自暴自弃了?

  非也。

  乃不甘也。

  为何不甘?

  她当初在南诏的名声不输姜玉澜之于南唐,修炼上,亦是天纵之资,初次见姜玉澜时,她能看出对方的修为与她巅峰时期相当,或许高半筹,但真正动手,又是胜负难料之事。

  但……

  为何姜玉澜如今高高在上主宰一切,自己则沦落泥泞里近乎一无所有?

  更让萧月茹感到折磨的是,她是眼睁睁地看着,个把月后,对方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已然突破了她辛苦修炼了7~8载也没有突破过去的瓶颈,更上了一个台阶。

  而且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台阶,这是一个大台阶。

  她怎能甘心?

  若是之前,她不甘也就不甘了,丹田收创,每日被逆徒淫辱更是让她伤上加伤,待那伤势持续恶化,她甚至一身修为可能化为乌有,届时万一被那两名逆徒玩腻了卖去青楼,她要么沦为娼妓要么一死了之,也没什么好甘心不甘心的了。

  但上了赤峰山,眼看身处南唐富饶之地的太初门之鼎盛,虽然齐名,却远不是铁山门能比拟的。

  姜玉澜答应了那荒唐的协议后,对她也给予了足够的信任,不但为她不惜珍贵丹药治疗丹田伤势,更对她开放了藏书阁,让她能取阅内里珍藏的修炼典籍翻阅。

  恢复修为之日可待,届时,她未必就不能冲击一下那内力外放之境,鱼跃龙门。

  待有了那一身惊世修为,她何处不可去,何事不可为?

  谁还在意她曾经遭遇了什么?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

  韩云溪。

  她未来的一切希望,全然系在了太初门身上,亦是系在了韩云溪身上。

  她所能获得的一切,一方面是自身的利用价值,另一方面则是韩云溪这个纽带。

  而她的价值是固定的,所以,她想要获得更多,只能在韩云溪身上下手。

  但她随即惶恐了:

  韩云溪的女人太多了。

  这个夫君牺牲了在修炼上天分,全然奉献在了心机上,尤其是对女人的心机。

  就她知道的、光太初门,师姐、师妹加婢女就有近十名之多,山下的就无从知晓了,但她知道的,不久前悬剑门一行,那门主夫人和两位女儿就被他所俘虏,囚在了盘州城,之前曾当着她的面一龙三凤,把母女三人淫弄得死去活来。

  此刻亦不知道有没有当做货品处理掉。

  韩云溪有钱有势,未来绝对还会有更多女子沦陷韩云溪的魔爪。

  她恢复了修为,与姜玉澜契约期满,其实天下之大她亦是何处去得。

  换一个宗门,待遇亦不差。

  但她不想去堵了,江湖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只有在太初门,她是最接近她渴望的东西。

  不甘的力量是巨大的,希望的力量亦是巨大的。

  她有了新的计划。

  所以她变了。

  破而后立。

  她重生了,她有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她不愿再受到铁山门、铁战龙、甚至女儿铁胜兰的牵扯了。

  铁山门已毁了,铁战龙战死了,女儿铁胜兰也离她而去了。

  过去的萧月茹也死了。

  这也是某程度的向死而生,她毁灭了过去的自己,放下了一切曾经拥有的荣耀、自尊、廉耻,她变得卑贱、

  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现在她只为自己活着。

  如今她的夫君,是太初门的三公子,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前,韩云溪可以是她的主人,契约期满后她亦不会离去。

  她甚至能为韩云溪产子。

  她接纳了自己的污秽,心甘情愿地当一头母畜、一只夜壶,任何下贱之事她都愿做。

  所以,她根本不在意韩云溪拿她过去的身份来满足欲望,她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可以用来取悦韩云溪的本钱。

  她会主动回忆起过去自己的英姿,此刻展现出来,也只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儿子般年龄的男人,满足对方的淫欲。

  所以随后的,这一跪,这一爬,主动摇晃的奶子,摇晃的丰臀……

  不再是迫于形势。

  这个曾经的一门之主,在南武林盟显赫有名的女英,这等低贱之事做得自然无比,仿佛她生下来就该做这样的事。

  甚至武者对自己身体的超强控制,让自己完全模仿了那狗儿的行走姿态。

  那顺从于身体欲望,全然接纳了自己的低贱后,流露出来的自然媚态,配上那副成熟美艳的面孔……

  韩云溪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硬得要炸开了!

  刚刚那场【师徒】交手,韩云溪本就被母亲迷得有些魔怔了,他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头气质酷似母亲的母畜萧月茹爬过来,脑子里却将其换成了母亲。

  他呼吸急促起来:

  他看见母亲姜玉澜一身盛装,此刻离开了椅子,四肢着地,甩动着胸前两只巨乳,扭动着丰臀朝他爬过来。

  然后母亲爬至他跟前,一口咬在了他靴尖上,用嘴巴帮他脱去靴子。

  他脑中听到母亲那明明冰冷,却又炙热的声音说道:

  “贱母姜玉澜为我儿云溪脱靴……”

  然后母亲抱着他一场激烈交手后满是汗臭的脚,那高挺的鼻梁鼻孔扩张地深深嗅着……

  “云溪,为娘为你清洗脚丫”

  母亲那殷红舌头吐出来,那脸贴在了他的脚掌下,或者说他满是汗液汗臭的脚丫子踩在了母亲那高贵美艳的脸蛋上……

  那舌头至下而上一舔……

  然后那樱唇一张,将他脚一含,一吸,舌头再口腔内一卷……

  一吞一咽……

  “我儿,请尽情糟践娘亲吧~”

  淫妇——!

  韩云溪红着眼扑向了萧月茹。

  不……

  韩云溪一脚揣在母亲姜玉澜的脸上,就像清晨那一拳,此刻将母亲踹翻在地,然后将母亲摆了个跪趴姿势,然后狠狠地抓住了母亲的腰肢,扯着母亲的身体,让对方的性器朝自己胯下铁枪撞去!

  噗嗤——!

  淫水四溢的逼穴被撞得溅出了水花,那丰满的臀瓣被撞出了一波明显的臀浪,荡过去,又弹回来。

  胯下怒龙一直插入到腔道深处,撞击在母亲的宫口上。

  他看见母亲头颅抬起,发出一声放肆的荡叫:

  “啊——”



  第23章

  观松轩,太初门客卿长老、门主姜玉澜的母亲沈静君的内卧里,橘黄色的阳光正斜斜地从窗户照射进来,将坐于床沿的白莹月那一身素白的衣裳镀上一层明黄。

  而这间卧室的主人沈静君立于门前,那夹着银丝的头发盘了道髻,插着道簪,那张端庄中带着慈祥的面孔,被那金光映照得又添了几分圣洁。

  但一切都是假象。

  那张端庄圣洁的脸孔下面,本该一身朴素道袍的身子,却近乎赤裸,只是那略微下垂的饱满乳峰上盖着一件轻薄得散发着淫秽气息的兜衣,其余地方,包括私密的下体,全然赤裸着。

  沈静君在脱衣,那带着体温余温的淡青色道袍就在她脚边,上面盖着一条亵裤,随着她反手至颈后、背后,那轻薄兜衣也随即飘落。

  “过来。”

  白莹月带着柔和的微笑,语气也异常轻柔,仿佛在招呼好姐妹过来聊点悄悄话一般。

  沈静君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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