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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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5

碰或击中,但这并不适用于一对母子交手之中。

  但身为母亲的姜玉澜,略微沉吟后,却做了决定,开口说道:

  “修炼不是儿戏,在修炼中轻忽怠慢,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交手中酿成大祸。如今你我是师徒,不以母子论,亦不以男女论。”

  那对眸子弥漫着寒气:

  “只论胜负。”

  对于母亲的话,韩云溪首先的反应,并不是什么欣喜万分,而是感到心中凛然。

  在修炼中,他其实并无太多色欲之念 只不过是母亲太过于美艳,才让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

  他知道孰轻孰重,相比满足一时眼欲手欲,在修炼中得到真正的提升才是至关重要的。

  武人,一身修为才是安身立命之本,只要有了修为,女人、金钱、权力,统统是不愁的。

  甚至只要他的修为追上母亲,母亲也未必不能通过武力直接夺取。

  他善用计谋,却不是因为他喜用计谋,却正恰恰是修为不足才须智谋弥补。

  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尔虞我诈,以大欺小,以多欺寡,那种势均力敌胜负各半的战斗始终是极少的,而且大多是在判断失误的情况下发生的。

  所以他面色更加冷肃起来,郑重地一拱手,道:

  “那母亲,孩儿就得罪了。”

  其实你早就得罪过了!

  姜玉澜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之前她与孩儿交手时,亦表示过类似的观点,让孩子肆意施展暗器和诸多下流手段,结果因为姹女经发作,她的确被儿子一掌按在胸乳上扑倒在地过。

  姜玉澜“嗯”地应了一声,迅速地抛开脑中的杂绪,再度专注于眼前的教习起来。

  在两人的刻意配合下,历史重演,韩云溪左手再度反扭住母亲左手臂,这一次他右手却不再是一拳击向母亲后脑,而是从母亲右腋穿过去,五指张开,直接抓向母亲的右胸。

  但姜玉澜犹豫了。

  惯性使然。她何等身份,怎会让他人,还是一名男子如此冒犯她?

  但这一犹豫,她的身子却没有做出相应的动作!

  儿子这一爪抓得正着!

  啊——,她内心叫唤了一声。

  儿子抓住她胸部的瞬间,某些画面与此刻重合起来,却是昨夜姹女经发作,她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自己的手也是这般按抓在自己胸部上揉捏……

  同样的叫唤,在韩云溪的脑中也响起了:

  入手软、大,但他那手指逐渐往乳肉里面陷进去时,某种与软并不匹配的弹性又开始逐渐呈现。

  他在母亲背后,通过触感,却仿佛看见了母亲的右乳是如何在自己的抓按下变幻形状的。

  已经事先说好了,但真正抓到了,韩云溪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抓住了母亲的胸部。

  他恍惚了。

  姜玉澜也恍惚了。

  刚刚她说得漂亮,不以母子论不以男女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但到底是出口了的,可现在她脑里想的却是:

  他是我的孩子,他怎敢如此——!

  放肆——!

  但她的身子依旧没动。

  她本该在儿子抓中她胸部的同时,右肘后击,然后儿子从她腋下穿过去抓住胸部的手臂只需上抬就可以招架开这一记反击,如果真正对敌,那抓住胸部的手只需用力一握……

  但两人都没有动。

  待几个呼吸过去了,姜玉澜才【恍然大悟】般地,略带慌张地一肘后击,韩云溪也是慌忙抬臂招架,顺便松开了本不该松开的抓住母亲胸部的手。

  两人分开,姜玉澜缓缓转过身子来,面无表情地说:

  “不错。”

  那无言的尴尬让她一句赞赏揭过了。

  韩云溪没有说什么,再度低头拱手,这样的态度多少减轻了姜玉澜的不适,冷冷地说:

  “继续。”

  继续,但待韩云溪摆出了架势,姜玉澜却再度皱眉,心中轻叹:

  我是怎么了?

  不该继续的。

  不知为何,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她刚刚就忍不住再次审视这次的修炼:她要教真的,就免不了肢体上发生逾越的接触;否则,她就该停止,让其他男性长老来教这一课。

  但她说了继续。

  于是乎,接下来的擒拿教习中,她又无可避免地被孩子抓中了两次胸部,但两人都没有什么异样表现,都行云流水地将动作进行了下去。

  自当如此。

  就在姜玉澜如此想着时,结果,再一次遇到袭胸的时候,韩云溪因对策需要,那抓着胸部的手扯了一下……

  姜玉澜硕大挺拔的乳峰被别人抓着一扯,痛楚倒是不明显,但羞辱意味非常强烈。

  而且,一种让她熟悉且畏惧的酥麻感在被拉扯的过程中在乳峰上扩散开来。

  并非故意为之的韩云溪连忙撤手,再度告罪。

  姜玉澜怒了!

  “你当娘说的话是儿戏!?”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让自己将此种行为定性为教授武艺无可避免会发生的行为,是不在伦理道德之规内,但韩云溪的再度告罪,却又一次提醒她此等行为不妥,是错误的,需要告罪的。

  这置她于何地?

  但姜玉澜没注意到,她一直强调师徒关系,但她又把母子关系挂在了嘴边。

  就在韩云溪感到天威难测、颇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时,让他惊呆的事情发生了!

  母亲训斥了他几句后,走到他跟前,一把抓起他的手,居然将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摸。”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

  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被母亲那锐利的目光盯视着,韩云溪不由自主地象征性地揉捏了几下。

  他脸上挨了一耳光。

  那边姜玉澜冷冷地道:

  “你平时玩女人就是这般本事??”

  对韩云溪来说,这是极其侮辱的评价。

  但他也不敢真的对母亲就施展上他对女人的十八般武艺,他深知这种行为是象征性的,他若真的顺着母亲的意思,那是取死之道。

  母亲的意思大概是:你没摸过女人胸部吗?这么战战兢兢的?

  这——

  韩云溪心里自扇耳光。

  果然,姜玉澜随后一手甩开他的手,转身:

  “再来——!”

  母亲严厉起来,韩云溪也进入了专注的状态。

  于是乎——

  与昨日一模一样,本来逾规的行为,开始常态化了,但和情欲再不沾边,韩云溪那手攀上母亲胸部,已经无法去感受那种触感与摸其他女子有何不同,脑子里全然在想下一步的应对动作了。

  他突然有些微微感动。

  母亲确实是在全无保留地教导他,这样的母亲,是那般地陌生,过去她是如此高高在上,如此的威严十足,他甚至不敢直视母亲那张脸孔。

  如今呢?

  他昨日一拳打在了那张艳丽的脸孔上。

  今日他还抓在了曾经婴儿哺乳时期,还没有主观意识时才触摸到的乳峰上。

  这和上次意外全然不同,是切切实实抓在了手中,甚至因为动作会产生揉捏感。

  他全然进入的了状态。

  又一次背身,韩云溪本能地抓住了那个空隙,一膝盖就朝着母亲的股沟顶去!

  这是最优解。

  但姜玉澜一声:“咤——!”,本该右腿后踢的她,突然爆发一股蛮力,硬生生旋身,然后一个铁山靠!

  韩云溪一声闷哼,被【靠】个正着,整个人摔了出去。

  他娘的……

  不!我娘的——!

  韩云溪心里骂咧咧起来。

  姜玉澜一声赞赏,掩盖了自己过度的反应。

  刚刚儿子的膝盖顶在股沟上,离那个这几天让她几欲发疯的部位是如此的靠近,让她本能地撞开了儿子。

  继续。

  两人缠斗得汗水淋漓,一些擒拿中,个人心得和杀招都已经倾囊相授了,她就欲结束今日修炼的时候,她一把制住儿子,正以为拼命挣扎中的儿子无法应对,准备放手教导时……

  “嗯——”

  这一声,却不是心里响起的,而是从姜玉澜嘴里喊出。

  韩云溪被死死制住,数种方法均未能挣脱时,他本能的,一指反戳,两指刺穿了母亲姜玉澜裆部那层不薄不厚的布料,直接没入了某道湿润的溪谷中……

  时间与空间瞬间凝固。

  “喝——!”

  姜玉澜一声低吼,将韩云溪从地上掀起来,然后一掌直接印在了韩云溪的胸膛,这盛怒的一掌,带着仓促运起的内力,虽然只是半成,但对于来不及有效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来说,却是一击重击。

  韩云溪整个人被一掌击飞,胸部巨疼,却是不知断了几根骨头!

  再抬头,母亲已然不知踪影。

  他愣了许久,回过魂来,颤抖着手把刚刚没入母亲禁地的手指举起,上面沾着某些他熟悉的粘稠液体……

  第24章

  申时。

  金丝蹙雾红衫薄,银蔓垂花紫带长,一身嫣红衣裙的姜玉澜从朱雀堂走出,才发现门外的景色已换了副面孔,赤峰山罕见地下起了雪来,屋脊上一片雪白。

  那缓缓飘落的细小雪花让她稍微驻足,深冬时分,周遭的守卫门人早已穿上厚重絮棉的白氎(die)裘、厚披风,她修为高深倒不惧严寒,只穿了一身轻薄衣裙,此刻站在雪地上是如此的夺目。

  但尽管夺目,没有几个门人敢直视她,大多眼光一掠而过发现是门主大人后就主动避让开来。

  姜玉澜乐得享受这种权力的象征,内力一吐,震开身上的雪花,呼出一口白雾后再度迈开了脚步。

  她走得不急不缓,脸色虽然如此刻空气般寒冷,但对她而言,却表示她内心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

  但熟识她的人才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平静,就意味着她有大动作要施展。

  清晨与儿子修炼时发生的意外似乎并未对她造成特别影响。

  在本能打了儿子一掌后,回到卧室,她表情淡然地脱下那身武装,丢进了火盆,然后岔开腿儿擦拭掉下体那因异物插入过而自然分泌的液体,换了一身常服,稍微思索了一番后,就前往朱雀堂开始处理门内的事务至此。

  用过膳后,她才出了朱雀堂的门,如今不缓不急地走着,享受着自己带着无形的【场】,所到之处,静默、避让、弯腰……,一会,她来到了青藤轩门前。

  院落里的压着雪的冰石楠花开得正盛,远远就能闻到那怪异的香气,此刻身处院子中,那味道较上来过来时要更加浓烈刺鼻,以致迈过正堂门槛出来的婢女第一时期抬起手捂住了嘴鼻,见了姜玉澜赶紧放下行礼,随后又再度捂住嘴鼻夺路而逃一般小跑开了。

  进了内堂,公孙龙行过礼后立刻连声告罪,说那冰石楠再过两日开始枯萎时方可采摘,然后立刻关了门,又点了根香,那怪异的香气才逐渐被驱逐开。

  姜玉澜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敢问公孙先生,妾身那顽疾可有彻底根治之法?”

  她却是主动提起了这羞人的话题。

  公孙龙脸上并无太多诧异之色,仿佛这早有所料,捋了下下颌短须,沉吟道:“这……,恕老夫……”

  哎——

  公孙龙“恕”字出口,姜玉澜内心就已经叹了一声,至于公孙龙后面说了什么,她听见了,却完全不在意了。

  她今日过来,并非真就是询问自己那顽疾的。

  她要杀人。

  杀公孙龙。

  首先,自第一次把脉导致她内力失控当场高潮泄身,她就开始怀疑公孙龙了。哪怕这种怀疑只是出于概率上的本能考虑,并未有多少证据佐证。

  但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公孙龙知晓了这一切关于她的、让她感到羞耻屈辱的秘密,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她是谁?她是一方霸主,是未来要问鼎武林盟巅峰的人。她不能容许公孙龙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公孙龙必须死。

  至于身上的【顽疾】,她相信就算没了公孙龙,以苍南境之大,未必就寻不到其他方法解决她的问题,只是代价高低之分罢了。

  昨日询问儿子,确认在徐长老身上问不出什么来,那么此事在明面上的线索就彻底断了,她只能对暗地里怀疑的目标下手了,也就是公孙龙。

  无论这个神医对太初门有过多少贡献,和徐长老一般,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姜玉澜绝不心慈手软。

  她打算先将公孙龙擒下,再拷问,但无论公孙龙与此事是否相关,他都必须死。

  就在姜玉澜欲动手之际,公孙龙却突然停住了解释,微微一笑,突然说道:

  “夫人可曾听说过一门功法,天魔功。”

  姜玉澜微微皱眉,不知道公孙龙此刻提起此时有何用意,但她轻微地摇摇了头。

  “那就怪了。”

  公孙龙的笑容愈发怪异起来,让姜玉澜感到异常的不舒适,连带着,她悄悄地搬运起内力,却是懒得再说,准备直接动手了。

  却听见公孙龙哈哈几声笑后,说道:

  “夫人不知天魔功,但夫人所修炼的姹女经,却正是天魔十卷之一。”

  姹女经!?

  “是你!?”

  公孙龙的话就像是信号,摔杯为号般,姜玉澜脸上顿时杀意弥漫,本就在搬运的内力,瞬间就奔涌起来。

  动手——!

  盛怒之下,准备横推一掌过去的姜玉澜却发现自己只是睫毛一颤,眨了下眼后,身子居然根本不听使唤,稳稳地端坐在椅子上,任凭她脑子如何发出号令,身子一动不动的。

  仿若被施展了定身术!

  “公孙龙!你对妾身做了什么!?”

  能呼吸,能眨眼,能说话,但身体其余的部位,却彻底不受她控制,姜玉澜何其聪慧,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着了公孙龙的道。

  此刻质问一句,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

  她最大的依仗自然是一身超卓的修为。

  然而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还能自如搬运的内力,此刻任凭她如何【发号施令】,与一动不动的身子一般,那些指令也泥牛入海,丹田根本没有反应!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孙龙,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在她面前的那种沉稳、平和,此刻挂在那张丑陋脸蛋上的是一种毫不掩饰、淫邪至极的笑容。

  “来人——!”

  调运内力无果,姜玉澜瞬间就做出了判断,高声叫喊起来。

  然而,她所谓的高声叫喊,待声音出了口,却并不【高】,就是普通的声调罢了。她自以为没有受到影响的“说话”,原来也受到了限制。

  姜玉澜本就下沉的心,此刻开始直接下坠。

  “公孙龙,你知道你在挑战什么吗?”

  呼救无望,立刻转为威胁。此刻,无论有用与否,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姜玉澜都不会放过。

  但显然是毫无作用的。

  公孙龙露出淫邪的笑容,贪婪地、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姜玉澜的身子。

  他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手指朝着姜玉澜脸上戳来。

  姜玉澜想要闪躲,但毫无意义,她的头颅一动不动的,并没有回应她的思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龙的手指伸过去,直接戳入她嘴巴里。

  “你——,呕——”

  公孙龙那手指擦着姜玉澜的舌头直抵嗓子眼,姜玉澜喉管蠕动,立刻泛起强烈呕吐恶心感。

  但她脑中炸开的更多是:

  怒——!

  被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侵犯带来的怒!

  咬断它——!

  嘴巴尚且受自己控制,姜玉澜立刻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但实施起来,却和那高声呼救一样,下颚是如此的无力,不,是根本不愿用力,她想要咬断公孙龙的手指,结果此刻却像是主动含住公孙龙手指一般。

  羞辱更甚。

  “夫人且安静。”

  公孙龙嘿嘿淫笑,手指从姜玉澜口中缓慢拔出后,居然一手提起姜玉澜的裙子,擦拭掉手指上沾着的唾液。

  末了,那裙子也没有立刻放下,而是直接扯得更高。

  顿时,姜玉澜下体春光外泄,却是被公孙龙肆意地窥看下体。

  “妙,夫人今日热情如火啊,连那亵裤也是红色。”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行为?她堂堂太初门门主,显赫一方的女英豪,此刻被人如此掀起裙摆肆意窥看下体???

  姜玉澜的身子气得直接抖了起来。

  狗畜生——!

  姜玉澜惊恐地发现,那句狗畜生居然只在脑里浮现,并没有骂出口!

  因为公孙龙一句“夫人且安静”,她居然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妖术……

  待裙子放下,公孙龙转身就走,同时一句:

  “跟我来。”

  姜玉澜终于能动了,但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欣喜,反而从开始就无可遏制地产生的恐惧,已此刻已经变成惊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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