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三十、心切重弦鬓两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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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打的一声哀叫。

  巫晓霜刚要骂他,却不知自己阴门已开,话没出口,已被那硕大一根鸡巴操
进来,喉咙里「喔」地一声淫叫。

  尝过高潮滋味的姑娘,叫起来声儿都不一样了。

  方才还是清纯无虞,如今已是媚态横生,宁尘也算见识了什么叫龙性本淫,
这食髓知味的小蛟竟不顾疼痛,自己晃着屁股就往上顶,一下下顺着他的力道将
雏膜扯到子宫口那么长,好让他吃的开心。

  宁尘两手伸下去捞住她两只盈盈乳房,在她耳朵里舔了一口:「小淫龙,怎
么不怕疼啦?」

  「呜哼……怎能不疼……哈啊、嗯……小淫龙想让你爽呀……嗯嗯啊……」

  巫晓霜赤诚天真,在宁尘怀中天性尽显却不觉得羞耻,懵懵懂懂也不知他口
中淫语有何意味,只凭着一颗似火真心顺着他来。

  宁尘心下明了,不忍欺她,改口道:「小霜儿,你受得住,那我可尽兴啦……」

  「嗯……就是要你在我里面尽兴……我才开心……呜嗯……」

  宁尘趴在她背上,怂着腰发力一顿猛操,再不顾左右,仿若一对公狗母狗,
撞得巫晓霜屁股肉浪翻飞,啪啪啪啪淫液四溅。

  巫晓霜被自己处女膜折磨得痛彻心腑,可又由不得那欲虫钻得小腹酸爽,张
开嘴哀叫不停,淫声夹着哭音响彻寝馆。

  「啊啊啊宁尘!好坏!你好坏!!痛死我了!!小霜儿痛!!噫——呀啊啊
啊——别、别停……我啊啊啊啊我受得住……啊啊啊……就慢一点点、一点点……
噢噢噢噢!!」

  宁尘操得兴起,发起性来,从后面拽住巫晓霜颈上玉箍,将她从地上一把提
起,骑马一样在她腹内驰骋不休。

  巫晓霜被勒的说不出话,气息难续,欲火冲脑之下更是双目迷离,体内快感
却莫名愈升愈高,胯下水流如注,无边极乐就在不远。

  小蛟化形,炼气之体,又被玉箍制住气海,宁尘哪敢以元婴的力气欺负人家,
自始至终都将自己肉身力量压在炼气层级,更不曾动气。

  往日那肉棒直捣姑娘花心,龟头虽然刺激强烈,最多不过顶蹭几下,身下女
子就先熬之不住了。

  哪想今日,那龙膜死死裹住龟头,前后抽插竟有多半时间将龟头狠劲厮磨。

  他拽着人家脖子操了几十下,竟是到了悬崖之边,不禁松了手去,一把掐住
巫晓霜腰侧,噗嗤噗嗤狠狠几下没入全根,顶着宫口爆射而出。

  巫晓霜上身失力扑在地上,刚喘过气,大军已然杀到,隔着处女膜一股激流
撞在花心,她爽得口呼两声宁尘,一对儿指头又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插进口中去
拨她舌头。

  女孩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禁不住含住那指头又吸又吮。

  被情郎这般上下玩弄,身子早已瘫软如泥,若不是屁股里还夹着一根大屌,
早就趴在地上挺尸去了。

  精液再浓,却被龙膜挡得滴水不漏。

  无法入宫,自然顺着二人交合连接处泄在地上。

  宁尘再往后一抽,那浓浓精水被龙膜猛顶而出,巫晓霜小小穴眼仿若成了乳
白喷泉,噗呲一声足喷出半丈多远,紧接着淅沥沥红白之物染满双腿内侧。

  宁尘也不顾难不难看,趴下来拨开女孩阴门向内观瞧,但见穴内白浊之间,
那膜儿周边染红,却仍是丝毫不见破损。

  都说是开苞见红,这红是见了,苞儿却没开,实是哭笑不得。

  宁尘伏过去搂了巫晓霜,但见她气息奄奄,一时半会决计经不住征伐,只得
抱她入里间卧榻,在唇上轻吻轻啜,才叫她嘤一声转醒过来。

  女孩微微睁眼,见他就在跟前,恍若大梦一场,赶忙搂住他脖子,娇蛮着伸
出小舌,邀他缠吻一番才好罢休。

  「你看啊!你都把我咬青了!」巫晓霜捂着乳儿尖尖那红肿青紫,埋怨起来。

  「谁让你这般鲜嫩,馋我馋的要紧,恨不得一口将你全吃了。」

  女孩身上被他折腾得青一块紫一块,脖子更是勒出一道红痕。

  她嘴上虽那般说,心里却觉得与宁尘无比亲昵,一分一毫都不想与他分开。

  宁尘探在她耳边:「小霜儿,去都去了两大回,怎地身子还是破不了啊?你
们龙族是非要用什么秘术巧方才行吗?」

  巫晓霜双腿不禁夹了夹,一阵酸痛肿胀,哼了一声。

  「我、我也不清楚……我又没和别人好过……」

  「那你爹你娘是怎么做的?」

  巫晓霜被他问得恼了,乱拳打去:「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她再没力气,也是先天大妖出身,打的宁尘胸口嘭嘭的,好悬没叫他咳嗽起
来。

  宁尘赶忙将她抱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揉来捏去。

  「那你说,我算你第一个男人不算?你这都没破身呢。」宁尘打趣道。

  巫晓霜目光炯炯,却不见戏谑:「宁尘,你第一个钻进我心口,这辈子我只
认你一人,再无第二个了。」

  宁尘知道巫晓霜情贞无暇,自己方才调笑已是失言,轻叹一声在她额上吻过,
以表愧意。

  巫晓霜哪晓得他这许多心思,不过心有所想便脱口而出。

  她喜滋滋受了宁尘一吻,抬起眉眼,羞道:「以后多做几次,总有办法取我
落红啦……」

  宁尘闻言摩拳擦掌:「还等什么以后,腿张开躺着去,今夜且不叫你睡了!」

              * * * * * * *

  大蚀国千峰座南郊,连绵荒山几无人迹。

  半山腰,树丛灌木间隐隐一座孤坟,草草以碎石围砌,无铭无碑。

  尹惊仇坐在坟前一块大青石上,并不在乎华袍蒙尘。

  他解开腰间一只旧恹恹的小皮囊,掏出一叠盐渍肉脯,用手一搓摧成碎渣,
尽数撒在坟前。

  他目光虚望,轻声道:「好久没吃,馋了吧?」

  林间浊气沉闷,远远幽深鸟鸣,自是无人回应。

  尹惊仇在坟前出神良久,打扑两下手上残渣,站起身来。

  「我要开始做事了,哥,你别怪我……我无法学你,我只能当我自己。」

  他回过身,向身后黑压压的人群走去。

  两名元婴,百多名金丹灵觉,剑拔弩张,护送大蚀国太子向山下行去。

  前任太子身死之时,被压上了一个泼天罪名,挫骨扬灰。

  尹惊仇暗中遣人寻回些许骨殖,偷偷葬在这荒山野岭。

  多年过去,他从不曾来此吊唁,一来身边眼线繁多,二来就算至此也不过空
流眼泪。

  尹惊仇早就不流泪了,流泪没用,但今天他还是忍不住现身于此,他知道自
己必须给兄弟一个交代。

  贝至信站在队伍最前面,垂目而立。

  尹惊仇掠过身边,他也一言不发,拧身随在后面,两人先后上马,走向坡下。

  「贝先生,我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事尚未成,我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尹惊仇话语间恭敬备至,不是因为这狈族谋士给自己出过几个点子,而是他
那些暗中筹谋滞涩多年,贝至信现身不过月余,就把先前铺垫时模棱两可的各方
势力串联合纵起来。

  于是乎淤积阻塞的水道畅通无虞,久蓄洪水眼看就可一泻千里。

  他身边这班人马,即是狰豹部精英。

  兽族四部,狂虎最盛,暴熊凶狮顺列其次,狰豹部相较羸弱。

  处在狰豹部的位置,若逢举事最易摇摆,偏生贝至信暗中走了两趟,竟说得
他们第一个向自己掷出了筹码。

  贝至信回道:「百密有疏,防不胜防……太子殿下不动则已,只要风吹草动,
墙必透风。今日吊唁,就算传入尚荣耳中,也不会促使他立刻翻脸。你若什么都
不做,反倒容易让宫里杯弓蛇影,叫我们难以洞悉局势动向。」

  九祝殿前一役,迦楼罗只伤不杀,轻轻巧巧将大蚀国上层战力打得屁滚尿流。

  尹震渊是在场唯一分神,首当其冲,最后落得个重伤而归。

  尹震渊被护送回宫之后,尚荣立刻下令紧闭宫门,只以尹震渊名义从宫中传
出旨意,言道是仙王需静养伤势,朝会暂停政事放缓,若有要事急需裁决,三天
一次殿前候命,一切由国师定夺。

  话虽说的冠冕堂皇,人心却不是痴的。

  千峰座如今风声鹤唳,街上人人趋步急行,酒肆家家门可罗雀,哪怕升斗小
民都嗅到了风雨味道。

  迦楼罗出手,尹惊仇先前谋划几已破灭。

  然而先破后立,就在情势急转之间竟然又生良机。

  借九祝之力篡位虽再难行通,可如今宫中有变,大蚀国暗流疾涌、各方势力
伺机待动,正是见缝插针的时候。

  尹惊仇心意已决,当即听纳贝至信建议,带了贴身的几名护卫出城,在这荒
山间与示忠的狰豹部人马汇合,一同往千峰座回还。

  大蚀国太子带军浩浩荡荡回来,整个千峰座更是噤若寒蝉。

  尹惊仇也不兜着,进了太子府就命人张开法阵扣住地界,将狰豹部战力人尽
其用,布下森严防卫,又施法术将府中蛇虫鼠蚁杀灭殆尽,将偌大太子府箍得如
铁桶一般。

  当日,四部一众随行元婴高手都被迦楼罗伤了,各部首领摸不清现在情势,
举棋不定之际正好托病隐下,方便观瞧风向。

  狰豹部首领虽然借伤闭门,却派了部中另一位元婴包云止前来明示忠心。

  太子府内堂之上只留四人,除尹惊仇、贝至信、包云止,另有狂虎部旁支元
婴尹锋一人。

  尹锋乃尹惊仇堂弟,亦是他心腹嫡系,尹惊仇有信心着手控制狂虎部十之二
三,便是靠此人暗中运作。

  此地法阵有在场三名元婴亲自布下,非分神期没有窥破之力。

  大蚀国分神期一共两人,尹震渊不消说了,九尾天狐中另有一位分神期身为
族长,当年被尹震渊破族之时重伤残废,囚于深牢,更不可能往这里偷听。

  尹惊仇先与包云止作足礼数,请于上座,随即开口道:「包卫尉,如今大蚀
国正在飘摇之时,狰豹部第一个站出,实乃国之幸事。然奉大事者,最忌摇摆不
定,还望卫尉思量清楚,也问明包太仆分寸,行事之时彼此进退失据。」

  熊狮豹三部首领称太仆,而包云止在朝中领一个卫尉寺卿闲职,于权位并无
太多心思,部中事务一贯听凭太仆指派。

  狰豹虽为四部弱者,内里倒是凝聚同心。

  包云止正色道:「太仆老人家深思熟虑,既已派我到此,就是让我听凭殿下
指挥的。

  狰豹部愿与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尹惊仇面露喜色,颔首道:「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尚荣长日把持朝政,
其心不轨。今次父王遇险,恐怕十有八九是他暗通炎阳国。内有尚荣假传法旨放
任施为,外有蠃族不知浅深蠢蠢欲动,大蚀国恐怕难逃大劫。」

  包云止没那么多心思,直问:「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行事?若是要强杀入宫,
只需一句话,狰豹部听命就是。」

  他话音刚落,尹锋立即接口:「我探得消息,尚荣已遣人去往败松岭,准备
调配一拨私兵入宫,测算日程不过两日便至千峰座。既然狰豹部来援,不如我们
即刻起事,宫中侍卫有不少我的人,里应外合胜算不小。若等尚荣将宫中狂虎部
侍卫全部换下,再动可就难了!」

  尹惊仇扫了面前三人一眼,见贝至信低眉不语,便点头道:「你二人所言极
是,待我细作筹谋、思虑周全,到时候来个一刀见血。」

  他又虚虚扔出几句贴心窝的安抚之言,这才将两人送走。

  尹锋包云止虽无大谋,却也不是笨蛋,知道尹惊仇是要与那狈族相询。

  此二人都是在千峰座横着走的贵胄,对这凝心期的狈族实是看不上眼,只碍
于尹惊仇的面子,勉强视而不见也就算了。

  二人走后,尹惊仇亲自换到贝至信旁边座位,沉声问:「贝先生,尹锋之策
虽然疏漏颇多,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尚荣那伙私兵藏匿已久,不知是何来头,若放任他们入宫扎根,我们成功机
会必会大打折扣……」

  贝至信轻轻摇头:「殿下不可擅动。」

  「现在不动,那等到什么时候才动?」

  「等游子川回来。」

  游子川与申屠烜带着神龙之女走的杳无声息,千峰座上下都传言,三人已被
迦楼罗捉拿吞吃。

  距那日已过去三天,游子川仍未回还,尹惊仇再不想信,也不免心中惴惴。

  「他若是死了呢?又或者三两个月都不回来,我们如何是好?」

  「游子川不回,殿下只有暗中自保,不可再篡。」

  尹惊仇闻言胸中微怒,不过仍是稳着声音:「为何游子川这般重要?我要自
保,又何须先生去说得狰豹部入局?」

  贝至信认真望着他:「殿下,尚荣所谋何事,你不知,我不知,大蚀国无人
知。但依贝某所见,尚荣挟仙王号令大蚀绝非长久之计。暴熊部、凶狮部看似顺
服,也不过慑于仙王之威,尹震渊倘若久不露面,四部必生大乱。在熊狮二部看
来,狂虎部摄位已久,一旦势弱,说不准就会清肃三部稳定地位。他们哪怕为了
自保,也要有所行动。」

  尹惊仇同样隐有察觉,借贝至信梳理思绪:「依先生之见,他们会怎么做?」

  「无非就是三条路:竖旗自立、投奔殿下、从服尚荣。

  尚荣为稳住位置,至少拉拢熊狮二者其一。

  将来太子登位,下手清肃,空出的位子就是狰豹部赏赐。

  羸弱者,风险最凶,利益最大,我以此为契,才说得狰豹部归顺。」

  若换个不学无术的,听了这番话脑袋八成就要喜得发晕,尹惊仇却苦笑道:
「别说登位,活不活的下去还待两说,先生却替我封赏起来了。」

  贝至信微微一笑,继续道:「以殿下看来,狰豹部加上狂虎部三成战力,可
与尚荣、熊狮一战?」

  「对上三者任意一个,都可获胜;若他们彼此勾连,难则难矣。」

  「那,殿下以为,他们看不清这局势吗?」

  尹惊仇笑道:「万一他们真看不清呢?」

  贝至信知道他是调笑,却也认真道:「各家的肩膀上,都也趴着一只狈……

  殿下问为何要等游子川,游子川就是破局关键。」

  尹惊仇清楚,贝至信能在千峰座行事如鱼得水,正因为他在狈族中极有威望。

  若他有意,协了各家狈族谋士合同一力推波助澜,千峰座当即就能日月变色。

  机会只有一次,而贝至信绝不会用,因为它的代价是狈族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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