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权贵奸淫的日子】(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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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2

阿皎被他压在倒在地上的树干,男人正要下口一亲芳泽,阿皎挡着他的嘴不让靠近。

“哥哥身上的衣裳太硌人了。”她吃痛地皱眉,男人犹豫一下,哄笑着把自己脱得只余一件亵衣挂在身上。

阿皎笑得满眼春情,就等男人凑近,她已经抽出藏在袖口的刀,男人竟然毫无觉察,阿皎看他的眼神变了,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折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阿皎已经把刀捅进他脖子里,直接捅穿了,鲜血溅在她脸上,阿皎看他瞪大眼睛,似乎是不相信。

阿皎把他拖到沼泽边,一脚将人踢进泥泽里,男人的尸身渐渐没入,阿皎才放心离开,她把脸上的血洗掉,刀身也冲洗掉罪恶,重新恢复光亮,咄咄比人地等待下一个人。

她听到不远处的声音连忙躲起来,还有一个。

阿皎藏在树干后,等他走近,她突然冲出来,凶狠地举着那个杀手的长刀往这个男人身上刺。

两人厮打起来,阿皎红着用眼眶狠狠捅他,直到身下的人没了声息,阿皎瘫在一边大口地呼吸,鼻翼都是血腥味,恶心得要命。

等她处理这具尸首,阿皎在林中藏匿起来,她还不知道明致远怎么了,得找机会离开这里,就怕再撞上一个。

果然,大概快半个时辰,又有脚步逼近,阿皎静静地听动静,她慢慢绕到灌木那里,出其不意,勒着那男人的脖子往沼泽口拖拽。

“公主…”

阿皎看清了来人,其沅刚走到这里,就被人突然勒住灭口,他咳嗽着一边喘气,阿皎冷冷地看着他,杀念未收回来,她的心里无数个疯狂的念头涌出,弄死他有很多法子。

狗阉人,阿皎看着其沅被掐的快闭气,手上的狠劲是一点也没收。

口口声声说最喜欢她,还想背着她吃两家食儿,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甚至想到掐着他的后脖颈按在沼泽边,什么星宿神君下凡,让他从哪滚回哪去。

只是,眼下只能是个想法,她还不能撕破脸。

最终还是理智打败了疯狂,阿皎耐人寻味地抚着他的脸拍了几下。

她慢慢地静下心,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可其沅却感觉怪怪的。

她道:“其沅,你来苣州,到底是为什么啊?”

“……”

其沅看着她这样也有点发怵,善变的女人让人捉摸不透,他也不确定公主会怎么样。

“公主…皇上让公主早日带兵回京。”

阿皎愣住,手里的长刀差点脱手掉了。

带兵回京,这么说,是会出事了。

两人摸索着走到营兵集结地点。

血迹沾染了她的衣裳一大片,阿皎看着身上的狼狈不敢回去了,其沅要带她回去,明致远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回去找她们。”阿皎刚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其沅,他身上披着外袍,正合她意。

她一手麻利地剥掉外袍披在自己身上,血迹被遮住,这样就不怕吓着人家了。

“公主等等我。”

这时候阿皎已经飞快地跑远了,其沅叫了她也没听见,他只得带上刘堇跟上。

回到农户家时,小夫妻俩已经回来了,明致远坐在院子里警惕地环视四周,阿皎拢了拢外袍,怕他们看见身上的血迹。

“多谢大哥嫂嫂收容之恩,方才我已经找到同伴,就不多叨扰二位了。”

小夫妻和气又热络,女人回屋里拿了几个馍馍塞给她,“从这里出山还得赶路,饿了就吃点填饱肚子,可得记得啊。”

“嗯…”阿皎红了眼眶,被外袍遮住的右手还攥着钱袋子,里面是她在半路塞进去的银子,好在钱袋子够大,直接把布囊撑得鼓鼓的,足够他们用上几年。

阿皎把明致远抱上马,回头招手:“我们走了啊。”

夫妻俩在院门口送她离开,阿皎望着大人身边的女童,她回来再做一次告别,小姑娘很喜欢她。

他们都是努力活着的人,每天想着怎么维持生计,阿皎面对这样的人只会拼了命地收敛住杀念,她要杀的是欺善怕恶的人。

尽管她手上鲜血,以后在世人眼里也许声名狼藉,好人的声誉与她无关也罢,想做什么人还是她自己的事,总该为自己设一些底线,守自己的心。

小姑娘蹭着阿皎的脸,有些不舍。

“要好好长大啊。”

阿皎把钱袋挂在小孩的裤带,谁也没发现。

回去的时候,明致远与她同乘一匹马,其沅走在同侧,身边全是军兵护着,有些事该来的总不会躲掉。

半路上,闻筞的人追杀过来了,阿皎下了马,拿着刀和军兵一齐冲上去,两方人厮杀得厉害,不过闻筞的人损失更重,其沅护着明致远防止那些人的偷袭。

一到疏于防范的时候就是最容易钻漏子,其沅以一敌三地和他们厮斗,倏然一只冷箭射来,其沅反应灵敏用剑挡开,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箭飞来,其沅急着给明致远挡箭,却疏忽了自己,他却中招了。

冷箭穿过他的小臂,在剧烈痛苦的冲击下,其沅从马上摔下来,痛苦的Y咛呼之欲出。

那边正厮杀的阿皎看到这一幕,眼睛充红得下手又狠又重,原本打成一片的几个敌人很快被她抹了脖子。

“谁让你们伤他的!”

“其沅只能被本宫揍。”

原本担心的话到了她嘴边有些异样,阿皎狠命地冲杀出去,其沅的位置正好是盲区,那些箭射来射去都扎进泥土里,其沅怕明致远跑路就拖着她的腿。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为了情敌被戳戳。

“你可别跑,我告诉你我是为你受伤的,你敢丢下我跑了我就告诉公主你忘恩负义。”

明致远直接一个大大的无语,要不是其沅因为她受伤,她直接一个白眼送给他。

其实明致远没想让其沅救,以往都是她习惯保护别人,其沅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好在箭上没有毒,明致远拖着受伤的脚把其沅弄到一边躲避。

阿皎身上沾满了血污,这时候她顾不得看其沅,直接踢开一个死人,对着那放冷箭的方向吼,身上仿如散着冷气,满是对闻筞的咒怨。

“想不到你还有点招数。”

闻筞提着长剑冲下来,剑身与刀刃磕在一起,尖锐刺耳的磨砺声折磨得她耳朵疼。

那些杀手几乎全军覆没,阿皎这边的营兵依旧精神抖擞地扑上来,闻筞的武功不在她之下,阿皎耗了太多体力,与闻筞又打了几十回合,体力渐渐落於下风。

她怕闻筞找出破绽,一直死死硬撑着。

好在这边来了援兵,闻筞就是再以一敌十都打不过了,他趁机撒了烟雾弹,骑上快马往苣州城,他要带上妻女离开南业。

阿皎在后面追着,可惜那条近路被他堵住,她只能赶着马拼命狂追。

今日城中街上冷清得很,家家户户紧闭门窗,闻筞闯了好几条街。

远在家中等着消息的李嫣然也是坐立不安,闻函突然来了家里。

她感觉闻函是想让她劝闻筞和他一起离开。

李嫣然不想走,闻筞去哪是他的事,作孽多了就想一走了之,哪有那么容易。

闻函摆着官架子说道:“你若是与我们一同路,等离开南业自有好日子,闻筞待你不薄,怎么非要拗着他?”

他的脸色不太好,不过李嫣然并不在乎,她从未把他当做公公,自来没什么情分,但也不好这么赶人离开。

李嫣然端来一壶清茶,女儿扒着门弄开了,李嫣然忙放下来跑去门口。

“眠眠,不可以开的哦。”她抱着女儿往回走,女儿哭丧着小脸,抓着门不肯走。

“要爹爹…”

闻函趁她没注意,往茶壶丢进药丸,很快与水相融。

他倒了茶递给她,语气缓和许多:“你既然不愿意,那就以茶代酒,就此别过,我带闻筞离开,你以后想做什么再与我们无关了。”

“好…”

李嫣然端着茶盏一饮而下,没一会,腹部就绞痛起来,她看人都看不清了,暗红血丝流出嘴角。

噗通一阵闷响,她摔在地上没在起来,直到没了意识。

眠眠不知道她的娘亲为什么突然倒在地上,怎么叫都不理会,不过三岁的幼童就被迫面对这种惨剧,哇呜一下就哭了,再没停下。

好巧不巧,闻函趁机逃跑,他跑出巷子上了马车,还没出这条街就被赶回来的阿皎拦住,闻函没有武功,阿皎揪住他就如逮鸡仔,让营兵把他扣押了。

闻函为什么来这里?阿皎意识到不对劲,拔腿就往巷子里跑,她听到小孩的哭声。

进门后,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嫣然,心口疼得一缩,阿皎探着她的脉象,还好,还有救。

这是她藏的最后一枚百介丹,阿皎没有犹豫喂给了她,只是李嫣然没有服药的能力,她只能把药泡在清水里,亲自为她渡下。

“快去请郎中!”

“已经去了!”刘堇回了话。

明致远拄着拐子进门,一脚刚踏过门槛,就被冲过来的闻筞狠狠推开。

自己默默肉了伤口,还是把孩子抱出去了,眠眠哭得嗓子哑了,小脸红彤彤的全是汗和泪水。

“不怕啊,娘亲只是睡着了。”

阿皎冷冷看着闻筞,只见这个嚣张跋扈、恶事做绝的男人此刻丢下染血的长剑,呆滞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李嫣然。

闻筞疯了一样跑来抢人,阿皎被他踢到肩膀。

其沅气得不顾胳膊上的伤拿着刀要捅死闻筞。

“无妨。”阿皎拍了拍泥土站起来,小兵请来了城中医馆最好的郎中,程双。

听说以前李嫣然怀孕都是她给看诊的。

见到这场面,程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顾不上骂人,就进屋救人去了,闻筞身上的血已经干涸,他现在却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闻筞僵硬地站在那,颤声道:“嫣儿…她会死吗。”

“不知道。”阿皎说。

“我先前有父皇给的百介丹,不知道有没有—”她话没说完,闻筞拉着她的胳膊,脸上竟露出祈求的神情。

阿皎以为看走了眼,这种狗东西竟然也会求人…

闻筞几乎走到绝路,只要她肯拿出药。

他从见到自己最爱的人奄奄一息的一刻,就已经在崩溃绝望的边缘了。

闻筞红着眼睛道:“我知道我坏事做尽,这和嫣儿无关,她是无辜的,你不是想让我认罪,李嫣然,她,她是我抢来的,李家人都知道,她是被我强迫的,那些事她都不知道,都是我做的。你把药拿出来…”

闻筞见她不动,以为是不愿意,起身就捡起刀递到她手里。

“只要你救她,我用命换命。”

“……”

真是绝了,阿皎从没这么无言以对,闻筞是个疯子,他的疯看似因为李嫣然,还是强抢来的媳妇。一般这种男人不是很凶残吗?最喜欢拿女人撒气吗?现在也没必要装深情。

她已经捉住他,还愁他不认罪吗?

“你都认罪?”

闻筞伸手索要:“药呢?”

阿皎抬脚踢开闻筞,他被她踢得仰面倒地,又爬回来缠着她的腿。

“药呢?给不给?”

瞧着架势,好像她不给,他就和她同归于尽似的,阿皎敢信,闻筞这疯狗真会这么做的。

“早就给她服下了。”

闻筞没有再反抗,戴上镣铐时,他想起来:“谁害的她?”

阿皎眉心一跳一跳的,让人把闻函押上来,闻筞看到来人,眼里满是疯狂和暴怒,他飞身扑倒了闻函,拳拳到肉打得闻函吐血,在场的人都被他的疯劲整得有点懵。

这不是亲父子吗?

闻筞牙齿打着颤,揪着父亲的衣襟狠狠地掼在地上,闻函话都说不出来。

“谁让你害她的!”

“看什么看!快把他拉开啊!”阿皎气得穴口疼,这都什么人性扭曲的事啊。

其沅踢了闻筞一脚都没理会,父子俩这是彻底记恨上了。

过了一个时辰,闻筞已经快绝望了,一直盯着那扇门,安安静静。

闻函被自己儿子打掉了几颗牙,嘴里都是泥土和血。

程双出来的时候,闻筞带着镣铐一个箭步奔过去,半途还摔在地上,起来又不管不顾地跑。

“她…”

程双轻叹:“还好事先吃了药压制住,已经救过来了。”

闻筞又哭又笑的坐在地上。

程双觉得他怪怪的,“你怎么了?”

“她得救了…”

程双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闻筞疯了?”

今日真是撞了邪。

阿皎上前捡起镣铐的锁头,拉着闻筞往外拖:“走!”

其沅挎着胳膊走来,看到她手背上流着血。

“公主受伤了。”

阿皎看了一眼,应该是擦伤的,死不了。

抓到人了还不算完事,真正的审问才刚开始,阿皎身上也挂了彩,其沅的胳膊被箭戳了,明致远腿上还有伤。

除了入魂基本都是病号,程双看脸见阿皎手背还流着血,眉头一皱就忍不住,拉着她给包扎了一下,阿皎拿了银子给她。

程双疏离道:“我不是为了要你的钱才给你治伤的。”

阿皎还是把银子塞进她手里。

“我知道,但你还是得收。”

阿皎把银子放在小盒子上,这些治伤的药膏不也得花钱么。

程双看着两腚银子,这都够她买一车草药了。

“那个女官,你给的太多了,用不了。”

阿皎顾不上计较这些,让护卫守住院子,她要审犯人了。

一朝沦为囚犯,闻筞还如往常气定神闲,和别的囚犯不一样。

他脸上没有那种丧气和阴郁,阿皎看了他许久,明致远匆忙跑回来。

“刘绪死了。”

阿皎敛眉,猛然回头看那闻筞,目光有些复杂。

“其实到现在,我还有个疑惑没解开。”阿皎出了牢狱,先去衙门和刘绪的家看看。

半路上,刘堇带着一个清瘦男子过来,阿皎看他带着面巾,有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通红一片,能看出他的脸被毁了。

刘堇拍着男人的肩,并附道:“这是李侗,还好赶到得及时,不然就被那些人灭口了。”

“闻筞用囚犯私造官银,还逼迫李侗帮他做账,只是那山窑里并没有发现藏银,刘绪会不会也知道,所以闻筞才杀他灭口?”

阿皎细细想着,也许不只是因为藏银的秘密,他俩可有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她想到刘堇介绍的人,李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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