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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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第二十章(上) 怒龙贯穿的母狗祈祷,茉莉泪流喊骚妈,母子低语震碎矜持,黑暗蒙眼姐妹乳交

  牡丹也跟着大笑,赤裸的手臂抱在胸前,胸脯随着呼吸上下颤动,她眼底燃烧着恶作剧的火焰:

  “哼,这算什么啊?达令你把她压在床上多干几次,别说叫声,就是哭着求饶,她也会爱上这种感觉。”

  黑蔷薇没有笑,只是红瞳微抬,眼神冷冷扫过茉莉,淡漠开口:

  “你们天使的矫饰终究掩不住。既然已经是人妻,何必装作在乎面子?”

  她语调冰冷,却像是一把刀子,直刺茉莉心底。茉莉被众女羞恼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长袍。正当她气得要反驳时,我直接伸手,将她拉倒在床上。

  “虽然不许使用隔音魔法,但可以给你个更好玩的办法……”

  我暧昧的淫笑着,动作粗野而不容拒绝。

  “等、等等——”

  茉莉话未说完,长袍已被我撕扯,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骤然绽放。那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因为紧张早已硬挺。她拼命用手臂遮掩,却被我硬生生扯开,娇躯一览无余。我随即脱光自己,将她紧紧抱起,钻进厚实的被窝里。被褥沉重,将我们整个身躯严严实实地裹住,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能看见被子鼓起一片、不断涌动。

  “行舟……不……不要这样……”

  茉莉羞得快要晕过去,声线颤抖。可当我的怒龙抵住她湿润的入口时,她浑身一震,声音立刻化为急促的喘息。

  “哈啊——!?”

  被窝闷住了她的浪叫,只剩下压抑破碎的呻吟从厚厚的棉布里溢出。外面听起来模糊,却分外淫靡。我们身下的床铺在窄小的学生卧室里本就不算宽敞,此刻塞进我与花妃们,再加上跪在一旁祈祷的姐妹花,空间更显逼仄。但正是这种逼仄,令气氛愈发燥热。四周的呼吸交织,女人们的体香、汗水与被窝里涌出的淫液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头脑发热。

  我在被窝中猛力贯穿,怒龙一次次砸进她深处,茉莉的身体被撞得颤抖不止。她双腿不受控制地缠绕在我腰间,指甲死死扣进我的背肉。

  “呜……呜嗯……!? 不行……这样……会被……听到……”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全被闷在棉布里,反而变得更加淫荡。被窝密不透风,黑暗里只有我们身体的炽热。怒龙在她体内狠狠贯穿,每一次撞击都让茉莉的娇躯颤抖。她双腿缠住我的腰,指甲陷入我背肉,身体仿佛要被我拆散。

  我在她耳边低声,气息炙热:

  “来,现在让我们玩那个最喜欢的游戏吧?”

  茉莉的身体猛地一震,耳尖染红。她羞怯地摇头,声音哽咽:

  “不……不可以……太羞耻了……”

  然而蜜穴却夹得更紧,滚烫湿腻,背叛了她的矜持。我冷笑一声,腰身猛力一挺,怒龙直捣花心。茉莉闷声惊叫,被窝震动。几次沉重的贯穿后,她彻底溃败,眼泪滚落,哭腔低喊:

  “宝……宝贝儿子?……妈妈……妈妈不行了……”

  我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黑暗中的我,声音低沉而冷冽:

  “乖,小骚妈,你就是我的骚妈小母狗……给我大声喊出来!”

  “宝贝儿子……小骚妈是你的……就是你的小母狗……!”

  茉莉断断续续地娇叫,泪痕与汗水混合,双手却下意识的合拢,像修女般祈祷。我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强行拉开,带着她细嫩的指尖按在我的怒龙根部摩擦:

  “祈祷什么?这是你唯一的信仰。”

  茉莉哭着浪叫:

  “呜……宝贝儿子?……小妈信你……小妈只信你……!”

  被窝外,床板吱呀作响。夜来香趴在床边,紫瞳半眯,捂着嘴偷笑。牡丹整个人贴在被子上,肩膀抖动,坏笑不止。黑蔷薇沉默冷眼,却手指微颤,克制不住体内躁动。柳如烟更是屏息凝神,红唇颤抖,眼泪盈眶,胸口起伏得厉害。而被窝内,我们的禁忌角色扮演逐渐疯狂。茉莉的祈祷姿势一次次被我打断,她哭着重复:

  “宝贝儿子?……小妈的小穴……小妈的奶子……全都给你……操烂吧……!”

  我咬住她耳尖,怒龙贯穿到底,低声咆哮:

  “小骚妈,我要把你全身的纯洁都毁掉!”

  茉莉全身僵直,娇躯痉挛,双眼翻白,声嘶力竭:

  “啊啊啊?……宝贝儿子……小骚妈要……死了……!”

  声音被厚厚的被子闷住,却仍旧清晰传到外面。花妃们对视偷笑,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换那份羞耻的兴奋。被窝摇晃,汗水、精液、淫水弥漫,祈祷与淫叫交织,构成一曲最荒诞的夜曲。被窝里的空气闷热到窒息,我和茉莉紧紧纠缠,她的指甲抓破了我肩膀,腿根死死勒在我的腰上。怒龙深深捣入,摩擦得甬道“噗呲噗呲”作响,那淫靡的声音就算被厚厚的棉布遮掩,外头也听得清清楚楚。

  “呜……呜嗯……?……宝贝儿子……小妈……受不了啦……”

  茉莉哭腔破碎,泪水与唾液模糊了整张脸,被窝里闷得她呼吸急促,湿热的棉布贴着皮肤,让她更显狼狈。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打湿枕头,泪水也浸透了被褥,汇成一片凌乱的潮痕。她被我牢牢压在身下,怒龙一次次狠砸,顶得她彻底失控,仿佛溺水的可怜虫,双手乱抓,只能在窒息与快感中挣扎。

  最后一记重击,我怒龙贯穿至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汹涌澎湃,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那液声厚重黏腻,甚至盖过了床板吱呀的呻吟,被窝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弥漫的,全是最下流的交媾乐音。

  “啊啊……?……要死了……!小妈……小妈要被宝贝儿子的精液填满了……!”

  茉莉翻着白眼,整个人猛然一僵,娇躯痉挛不止。她的阴道疯狂收缩,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华,仿佛要将我完全吸入她体内。

  外头传来牡丹忍不住的狂笑,她坏心地喊:

  “哈哈!达令,你真是个妈宝,一玩上茉莉就射得跟水牛似的,声音都透出来啦!”

  夜来香抱着胳膊,媚眼里全是狡黠,舔了舔唇,笑声低低:

  “小坏蛋,你这样可要把这位‘健全’的小妈操坏了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地侧目,红眸闪着暗光,但唇角微不可见地抽动,明显也被挑起了欲火。柳如烟则彻底失态,跪伏在床边,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却又被我的命令钉死在原地,只能眼巴巴看着。良久之后我终于掀开被子,滚烫的空气涌了出来。我们两人全身都是汗,茉莉脸色潮红到极致,奶子与脖颈布满了我留下的牙印、口水痕。她身体还在余韵中抽搐,双腿颤得几乎站不稳。

  “呜……不行……要……洗澡……”

  茉莉声音虚弱,连说话都带着余韵的颤抖。她勉强从床上撑起身,步履摇晃,精液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在小腿留下晶亮痕迹。我挥手让柳如烟去服侍。柳如烟如获恩赐,立刻俯身答应:

  “是……少爷。”

  她几乎是忍不住地扑过去,将茉莉搂在怀里,动作温柔却又藏不住指尖的颤动,搀着她往浴室而去。而我还未喘匀,就感到另一股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牡丹早已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身上所有遮挡,赤裸着健美的肌肤,像火焰般燃烧。

  “达令~该轮到我了吧?”

  她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野性光泽,浑圆挺翘的丰臀朝我一撅,笑容狂放。我冷笑着一把将她扑倒,再次钻入被窝里。怒龙探入湿热的入口,她立刻仰头发出一声略带粗野的浪叫:

  “啊嗷——?!达令,用力!把我干烂吧!”

  被窝重新鼓起,起伏不定,里面传来牡丹急促而豪放的淫声,和茉莉截然不同。她的叫声野性十足,掺杂着拳击般的喘息:

  “哈……啊?……再狠点!再狠点!达令的骚母龙要被干飞了!”

  床铺晃动,撞击声震耳。被窝外,夜来香撑着下巴,紫瞳闪烁,眼底笑意越来越浓。黑蔷薇背对着我们,肩膀却轻轻颤抖。柳如烟在浴室门口回头,眼神痴痴,胸膛起伏剧烈。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的纵情狂欢里,夜色逐渐深沉,窗外的风声早已消失,卧室内只剩交合的余韵。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我的四位花妃都已满足。她们依依不舍,却各自回到卧室。夜来香扭着腰最后一个走,还特意回眸对我眨了个媚眼:

  “小坏蛋,别玩太狠哦?。”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此刻,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三人。柳如烟、还有那对被圣光改造过的双胞胎姐妹。我坐在床沿,擦拭汗水,呼吸渐渐平稳,心中却在思考下一步怎么玩她们。柳如烟眼波流转,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轻轻靠上来,贴在我身侧,香气扑面,声音低媚:

  “少爷,交给奴家吧。您只管享受,其他一切都让我来安排。”

  说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丝残忍,却被殷勤的笑意掩盖。房间里的灯被“啪”的一声关掉,骤然陷入黑暗。空气中残存的香水气息与汗意交织,显得暧昧而压迫。柳如烟妖媚地笑着,将自己那件被香汗浸润的大号奶罩子摘下,轻轻覆在我眼睛上。布料还带着她胸脯的余温,潮湿的触感和若隐若现的体香,一瞬间便剥夺了我的视野,让黑暗吞没了所有光。

  “少爷,接下来的娱乐就由奴家来安排。”

  她语气忽然一变,不再是平日里狐媚低顺的奴态,而是故作刁蛮的贵妇口吻,带着高高在上的任性与挑衅。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女主人命令仆役般森然。

  “你不许看,不许动,只许享受。”

  她伸手压住我的胸膛,长指一勾,冷冷吩咐: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过来跟我一起服侍少爷。”

  林诗妍与林诗琪,那对新近被圣光洗礼过的姐妹此刻身披白纱修女袍,仍保持着“纯洁”的伪装。可她们的身体早已因贞操锁与震动器的折磨而湿透,内心被欲火灼烧。黑暗中,她们的脚步轻缓却急切,裙摆摩擦着地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是……遵命。”

  “愿为少爷效劳……”

  她们的声音低柔,带着圣洁祈祷的韵味,却夹杂着极力压抑的喘息。很快,两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细腻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我的肩头,再缓缓滑至颈侧。乳肉随即压上胸膛,软得仿佛能把骨头融化。林诗妍的舌头灵巧,带着泪意的温顺;林诗琪却明显急躁,舔得又快又乱,时不时因为呼吸急促而轻声哽咽。

  柳如烟却在一旁冷笑,俯下身,把她们的头轻轻按下:

  “慢一些,不要急。舔干净,舔仔细,少爷身上的每一寸都要你们虔诚尽心的侍奉。”

  于是舌尖开始更细腻地游走,锁骨、胸口、腹肌的纹理……都被唾液打湿。乳房挤压摩擦着我硬挺的怒龙,修女袍掩不住她们高耸的曲线,每一次上下的揉搓都带来火辣的酥麻。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肉棒撑得笔直,仿佛要撕裂空气。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滑腻的触感顺着杆身流下。可她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入的意愿,只是不断舔舐、揉按、挑逗。

  “少爷……您是我们的唯一信仰……您的身体就是圣坛……”

  林诗妍的声音低柔,宛如吟唱圣诗,可唇齿却贴在我胸口打转,吐息灼热。

  “我愿做您的圣洁母狗……请您怜悯……”

  林诗琪更急切,她的舌头已经舔到我小腹,呼吸在龟头前炽热喷洒,却死死忍住不去含。

  柳如烟仰首笑出声:

  “哼,瞧瞧你们的模样,明明骚得要命,却还要装虔诚……真是下贱。”

  她忽然用指尖轻轻一捏我的龟头,带起那滴透明的液体,狡黠一笑,直接在姐妹俩面前伸开。

  “来,分了吧。”

  林诗妍迟疑了一瞬,还是羞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点,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林诗琪不甘落后,直接俯身,含住那指尖拼命吮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们低声呢喃,起初只是羞耻的吟叹,继而——

  “圣子……怜悯我们吧……”

  “圣子……让我们成为您最卑微的圣犬……”

  这称呼让我胸口一震。那分明是她们从我与茉莉禁忌的低语里偷来的影子,却化为更宗教化的奉献。圣洁与堕落交错,反倒更像亵渎。

  我的呼吸陡然急促,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柳如烟敏锐地捕捉到,立刻俯身,唇几乎贴到我耳垂,柔声奉承:

  “少爷,听见了吗?她们把您当作圣坛上的神子,只求您一点怜悯。”

  与此同时,她冷声命令两女:

  “慢点,不许急。用你们的奶子夹紧少爷,让少爷感受你们的顺从。”

  于是两具白皙乳峰在我胯间紧紧合拢,柔软炽热。修女袍的布料被怒龙顶得湿透,淫水顺着大腿滑落。姐妹的呼吸急促到颤抖,却仍克制,不敢贸然索取,只敢让乳肉在我炽热的怒龙上来回研磨。

  林诗妍娇声祈求:

  “圣子……请用您的怜悯……净化我卑贱的身子……”

  林诗琪几近哭泣:

  “圣子……哪怕让我成为圣坛下的牲畜……也愿为您奉献一切?……”

  黑暗中,蒙眼让我只能感受,而无法看见。乳肉的摩擦、舌尖的舔舐、湿润的指尖分开前列腺液,递送到对方口中,像圣徒分食圣血。

  柳如烟则在一旁谄媚地笑着,声音低柔:

  “少爷,她们这样虔诚,连您的圣物都当作恩赐……您何必急呢?奴家保证,一点点地,她们会为您彻底崩溃。”

  羞耻、圣洁、奴顺,被层层黑暗包裹,却更加炽烈。怒龙在乳沟中反复研磨,液体顺着滑落。

  到此,依旧未曾插入。

  房间依旧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混合气味,既燥热又压抑。我仰躺在床上,眼前被柳如烟那带着香汗味的大号奶罩遮住,黑暗里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感官被迫集中在触觉与听觉上,每一寸肌肤的细小摩擦都被放大到极致。

  柳如烟俯伏在床边,声音低柔谄媚:

  “少爷,您今夜才与众花妃们尽兴,不宜再拼命耗损。奴家知道您的身体强横无比,但舒缓的侍奉才是最能养精蓄锐的方式。”

  她的手掌轻轻掠过我小腹,带着讨好意味,却把命令投向双胞胎姐妹:

  “你们两个,把嘴张开,记住舌头要柔,要顺,像在亲吻圣坛。乳交时用力要均匀,夹紧些,不要让少爷的怒龙失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俯身而下。修女白纱在我的胸膛与腰际扫过,带来一股圣洁却淫靡的摩擦。乳峰合拢,柔腻的肉感将怒龙完全吞没。她们的动作起初生涩,像是第一次学习祭礼的少女,但在柳如烟耳语般的指导下,节奏渐渐契合。

  “嗯……舌头再卷一些,舔住前端。”

  “对,用力,像吮吸圣血那样。”

  随着低语,双胞胎的动作愈发熟练。乳肉夹缝中传来吮吸与吞咽声,唾液与淫液交织。怒龙在她们乳沟与唇舌间被反复摩擦、抚慰,带来的快感竟让我眼皮沉重,似乎要昏昏欲睡。我正沉醉在这舒缓而淫靡的侍奉中,呼吸逐渐深沉。就在神志逐渐消沉浅眠入睡之际,一种异样的紧致感骤然袭来。怒龙仿佛被某个湿润的甬道整个吞没。

  我猛然一震,差点伸手掀开眼罩。可柳如烟柔声安抚,纤手轻抚我胸口:

  “少爷……安心享受,不必去想是谁。她们都在为您奉献自己,不是吗?”

  她的声音好像麻药,让我的心口瞬间松弛,却更添一丝战栗。穴口的收缩紧密,炽热湿滑,像是亟待解渴的圣杯在贪婪汲取。可奇怪的是,无论是林诗妍还是林诗琪,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发出模糊而颤抖的喘息。那声音不似个体,而似重叠。我分辨不出此时插入的是谁,她们姐妹本就容貌相近,如今故意压低声线、控制呼吸,就像同一具身体分裂出的两道影子。若不是她们在遇见我之前刻意走不同的路线增加辨识度,她们几乎完全一致。

  怒龙在紧窄甬道中反复进出,淫液溢出,声音“噗呲、噗呲”在黑暗里格外淫靡。我的理智被折磨到极限:我想知道是谁,却又懒得揭开这层禁忌的面纱。未知带来的错乱快感,反而让我更加疯狂。身下的圣洁修女袍摇晃,双手却仍然乖顺地在我胸口与大腿抚慰。她们一边克制,一边忍不住颤抖,似乎在用整个身体进行祭献。

  柳如烟依旧伏在我耳畔,声音妩媚而顺从:

  “少爷,别管是谁,她们就是您的圣犬。今夜她们的子宫、她们的信仰、她们的羞耻,全都是您的。”

  黑暗如同海水一般将我整个意识吞没。眼前只剩下一片潮湿的黑,柳如烟的大号奶罩子裹着我的双眼,带着她体香与汗味的布料紧紧压住眼皮,剥夺了我所有的视线。在这失明的世界里,感官反而敏锐到近乎病态。耳畔突兀响起湿润的舔舐声,柳如烟的舌尖像毒蛇般缠绕在我的耳垂,带着湿热的气息。她轻轻呵气,笑声妖媚:

  “少爷……是不是被人玩得心都颤了呢?”

  与此同时,一股柔软的触感覆在我的胸膛,唇齿轻咬着我的乳尖。细细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忽而轻吮,忽而放开,带来酥麻到心底的快感。我本能地要伸手去抓,却发现手臂似乎被某种柔软的身体半压着、半引导着,竟分不清是哪一具女人的胸脯在让我揉捏。我的指尖陷入弹性丰盈的乳肉,手掌下沉时又像是托住了柔嫩肥臀。滑腻的触感与沉甸甸的重量交替扑面而来,分不出哪是奶子,哪是屁股。三具身体在我周身翻转、交叠,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指拉扯着来回揉捏,每一次下压都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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