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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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着乳峰的挤压或臀瓣的弹跳。

  我咬牙喘息,不甘心的低吼:

  “妈的……是谁?到底是谁?”

  回答我的只有模糊的压抑呻吟。那是双胞胎姐妹的声音,细若蚊鸣,又因为竭力忍耐而模糊成一团。她们不敢像花妃们那样放肆浪叫,只是用断断续续的喘息来泄露情欲。声音混淆重叠,根本听不出是谁。然而此刻,我的怒龙早已被某个湿热的甬道紧紧吞没。浓稠的蜜肉紧贴着我,穴壁一圈圈地痉挛,带着贪婪与羞耻的颤抖。那对柔软丰腴的大屁股正沉沉压在我腰际,像是圣祭的祭器骑在圣坛上,不停摇摆、起落。潮湿的穴口紧得要命,每一次下沉都让我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怒龙被彻底埋入,前端狠狠抵在花心,能感受到那深处细密的抽搐像是在贪婪榨取。

  可究竟是谁?林诗妍还是林诗琪?我分辨不出来,她们故意压抑了声音,压抑到连喘息都模糊在一起。柳如烟则伏在我一侧,舌尖贪婪地舔舐我的耳垂。她用带着淫香的唇瓣缠绕我的侧颈,气息湿热,媚声轻笑:

  “少爷,您的怒龙已经被夹得这么可怜……是不是想分不清地操烂她们?她们在为您哀求呢,却不敢出声,因为……她们怕被您认出来——这样就不能带给您更多的性爱刺激了~”

  另一边的女人则俯身在我胸膛,湿润的舌尖卷着我的乳头,含吮得急切。纤细的指尖引导着我的手在她们身上游走。一下是乳峰的柔软,一下又是丰臀的沉甸甸,软肉在指间揉捏成型,分不出是骑乘的那位,还是身侧贴上来的姐妹。我喉结上下滚动,理智被撕扯。怒龙在穴中被不断榨紧,大屁股上下起伏,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一串淫靡的水声:“噗呲、噗呲”,混着体液四溅。

  柳如烟忽而轻咬住我的耳垂,低语如妖,带着情毒,充满淫邪的诱惑:

  “不要犹豫,把她操怀孕吧。用您强壮的精子狠狠的奸淫她们的卵子,让她的肚子一天一天鼓起来……看着一对圣洁修女挺着同样的大肚子,哭着为您祈祷……那该多美?”

  那致命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的全身骤然一紧。怒龙在穴中愈发坚硬,被那湿热的甬道死死包裹,花心在一下一下地被重重敲击。上方的大屁股越来越急,肉体沉重地拍击在我胯上,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淌落,弄得床单一片狼藉。双胞胎姐妹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爆发,动作骤然急切。骑乘的那位加快腰部的抽动,几乎是疯狂地摇动,穴口像要把我整个吞噬。两侧的女人也在逼近,乳肉与臀瓣轮番压来,我的双手被她们牵引着揉捏,失去分辨感,只能在一片肉欲的混乱里狂乱抚摸。

  压抑的呻吟声更急促,却依旧分不出究竟是谁。

  柳如烟也被气氛撩得喘息紊乱,她自己摩擦着大腿,媚声颤抖:

  “啊……少爷……人家也好想……好想要怀孕呀?……等到下次,一定要您狠狠地把人家操怀孕,让奴婢也变成您的母狗……!”

  这一声淫媚的乞求彻底击穿了我最后的理智,我嘶吼着,怒龙在穴内狠狠一顶,大屁股随之猛地压下,整根怒龙完全没入花心深处。甬道的痉挛骤然收紧,把我整根挤得欲裂。

  “噗呲、噗呲——!”

  炽热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滚烫的液流在黑暗里炸开,像火山喷发般灌满那湿热的子宫。骑乘的女人身体猛然一僵,穴肉疯狂收缩,死死榨紧,把我一滴不剩地吸入。

  而在我耳边,柳如烟依旧娇媚低语,像咒语般:

  “少爷……她们的肚子会被您奸淫鼓起来的……全都会怀上您的种。”

  精液汩汩涌入,淫靡的液声淹没了整个房间。黑暗中,我被三女紧紧环绕,呻吟、喘息、低语混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我的怒龙被夹榨得痛快至极。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炽热的喷射与女人们窒息般的颤抖。炽热的射精快感逐渐消散,如同潮水退去,留下的却不是温存与满足,而是突兀而冷冽的空虚。我的胸口的起伏依旧剧烈,怒龙在穴中尚未完全软下,可那一刻的亢奋却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愤怒与躁意,从心底缓缓涌起。我闭上眼,呼吸低沉,胸腔仿佛被灼烧过,唯有残余的怒火在翻滚。

  是的,我很想把我的花妃们一个个操到怀孕,奸淫到大肚子挺起,那是我给予她们的宠爱与主宰——每一次内射都是馈赠,是连血脉都要印刻的恩典。她们是我永远的“花妃”,与我同享权柄与荣耀。

  可柳如烟呢?可这对双胞胎姐妹呢?不,她们不是。她们不过是我脚边的马桶,随时能把污秽倾倒进去的工具。她们奴顺、卑贱,甚至能被魔法折磨得一次次“恢复纯洁”,重新成为“处女”,但在我眼中也依旧肮脏。处女?处女又如何?不过是廉价的表演。她们和我的花妃们完全不同,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时兴起的玩物念头。

  我牙关紧咬,怒意越发浓烈。柳如烟方才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让她们怀孕吧”、“让子宫被精液填满”——一声声犹如钉子,敲在我的理智上。

  她竟敢用那种口吻,仿佛有资格替我安排?

  “该死的贱货。”

  我低声咆哮。

  “啪!”

  我猛然撕下蒙在眼睛上的奶罩,那块还残留着乳香与体温的布料,被我扔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轻响。房间内漆黑无光,唯有窗外的月光斜斜透入,洒在床榻上,映出一片淡白的轮廓。柳如烟正趴在我身侧,红唇半张,胸口剧烈起伏,媚眼里全是贪婪的顺从。

  我二话不说,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

  “咯噗——!”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骤然翻起,呼吸被硬生生扼断。她纤长的指甲在床单上狠狠抓出一道道褶皱,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大腿肌肉因窒息而绷得颤抖。

  “你这个贱货——”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唇角却带着残酷的冷笑: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让你敢这么放肆!”

  我每吐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柳如烟雪白的脖颈被勒得泛红,青筋突起,却依旧美艳妖冶。她瞳孔涣散,泪水倒流进眼角,像是濒死,却偏偏嘴角缓缓扬起。

  是的,她在笑。

  那笑容是窒息中的极乐,是奴隶面对强者时的病态爱慕。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渴望,甚至带着一种疯狂的献祭意味。那是一种近乎自杀的依恋——她仿佛在期待:若是能在我手中被掐死,便是她作为性奴最完美的归宿。

  “呜……咯咯……”

  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喉咙嘶哑,吐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可那断裂的音节却分明带着淫荡,像是在呻吟。窒息带来的快感攀上她的神经,她眼角的泪水不是恐惧,而是痴迷。柳如烟的呼吸依然被堵死,眼白翻起,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脸色潮红,嘴角流出唾液,眼神却不见怨恨,反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迷恋。

  “记住,你永远是厕所马桶,是我泄欲的贱货!敢妄想和我的花妃们一样受孕?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我的咆哮近在咫尺,气息灼烧着她的耳根。她却笑了,那笑容夹杂着窒息的颤抖与痴狂。她的乳房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铁钉般竖立。被掐住的脖颈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腿夹紧,雪白的大腿根已经渗出湿意。泪水和唾液混杂着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我小腹上,留下粘腻的痕迹。她的眼神失焦,却闪烁着赤裸裸的爱慕与渴望——那是臣服到极致的奴犬眼神。就在窒息的边缘,她的身体猛然一颤,腰肢猛烈弓起,像被电流击中过般痉挛。湿热的淫液在双腿间溢出,喷洒在床单上。她竟然在我掐她脖子的过程中,被逼到轻微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穿,胸脯剧烈起伏,丰腴的乳房在我掌控下弹动不休,乳尖硬得像要刺破空气。她并没有挣扎,反而双腿死死夹紧,整个人因窒息而进入一种诡异的亢奋。就在缺氧的极限边缘,她的腰肢猛地弓起,雪白的喉咙在我掌下滚动,整具身体疯狂颤抖。下一瞬,淫液从她腿间猛然喷涌而出,打湿床单,甚至带着一股刺鼻的尿意,顺着大腿内侧淌落。

  “噗呲——噗呲——!”

  窒息的极乐与强烈的屈辱混合,她的下体喷发不止,床单被彻底浸透,温热而湿滑的液体扩散开来。她的双手仍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不愿让我松开,眼神迷离到病态,仿佛真想在这种极端的快感中彻底死去。

  泪水、唾液、体液混作一片,把她妆点成一副癫狂又卑贱的模样。她的身体依旧一阵阵痉挛,双腿抽搐到不受控制,大腿根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床沿滴落。

  我盯着她,冷意森然,却能清晰感受到她正因为我的掐握而被推入无底的高潮深渊。我忽然松手。她猛地大口喘息,像濒死之人被拖回现实,咳嗽声连连,泪水和涎水混合着从嘴角流下。可即便如此,她仍旧笑得媚态横生,眼神赤裸,声音虚弱却崇拜到癫狂:

  “少爷……奴婢……能在您手里……高潮喷成这样……就是最大的恩赐?……”

  月光下,她脖颈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仿佛主宰者烙下的印记。柳如烟仍在余韵中痉挛着,跪伏在床榻边,笑得越发病态,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犬,却因主人一念的施舍而幸福到极致。

  房间的空气仍旧炽热,像刚被烈火焚烧过一般。我的手掌余温尚在,柳如烟被掐出的指痕犹如铁钳烙下的印记。她伏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残留的泪痕与唾液交织,却笑得越发卑贱痴狂。

  黑暗里无人敢言,只有月光冰冷地斜照进来,把四周衬得更加压抑。我呼吸粗重,胸腔中怒火尚未消散。刚才那片刻的空虚让我心头翻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躁意——我清晰地分辨:花妃们是我宠爱与荣耀的延伸,而眼前这些低贱的马桶,若敢越界,便是死罪。

  然而,在我松开柳如烟、手指缓缓滑落的刹那,旁边传来一声战战兢兢的低语。

  “圣子殿下……请息怒。”

  声音轻柔,却带着颤抖,仿佛跪在圣坛前的祷告。是林诗琪——那双胞胎中的妹妹。她匍匐在我身边,额头几乎贴上床沿,声音因压抑而显得虚弱:

  “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发泄尽兴。她没有想过……与花妃大人们争宠。”

  我眉头一紧,目光冷冷俯下去。林诗琪却不敢退缩,纤细的身子蜷成一团,白纱修女袍在月光下泛出苍白的光泽。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指向另一侧——

  那里,林诗妍正骑伏在我腰上。

  她的呼吸凌乱,胸膛起伏,面色潮红。薄薄的修女袍半散,汗水将布料浸透,紧贴在曲线上,几乎透明。她的双腿仍跨在我身侧,丰腴的臀肉颤抖着。方才因窒息怒火而忽略的事实,此刻才被突兀地揭露出来。

  林诗妍似乎被妹妹的呼唤唤回神智,她低声娇喘,带着哭腔的呢喃:

  “殿下……请您明鉴……”

  她颤抖着,缓缓伸手,掀开那层半遮的修女袍。月光斜斜洒落,她敞开的下体部位骤然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她大腿根部早已被淫液与汗水浸透,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随着她缓慢抬起腰身,我怒龙被紧缩的甬道一点点拔出。

  ——不是花心,不是子宫的入口。

  而是她那已经被圣光之力恢复纯洁的后庭。穴口此刻红肿微张,褶皱被彻底撑开,鲜红与乳白交织,处女般的血迹与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撕裂开的嫩肉缓缓溢出。那紧致的甬道因被我强行贯穿而外翻,血精混杂成一股腥甜刺鼻的液流,沿着白皙的臀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第二十章(中) 圣子怒龙的淫贱牢笼,林诗妍后庭红肿泪流,柳如烟乳压窒息浪叫

  “哈啊……”

  林诗妍的喘息彻底破碎,她羞耻地掰开自己鲜红肿胀的臀瓣,在我眼前把这残酷的景象展露无遗。她的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痛感,却混杂着不可抑制的快感与臣服:

  “殿下……您射入的……是贱奴的后庭……妾身的圣洁屁眼儿已经被您的龙根彻底操烂……可是在这里射精……是绝不会怀孕的……”

  她的泪水随着脸颊滑落,滴在自己胸口,湿润的乳沟更显淫靡。林诗琪随即俯身,声音急切却虔诚:

  “是的,圣子殿下!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痛快,方才暗示姐姐故意引导怒龙贯穿后穴……这样即便殿下将所有精华都尽数射出,我们也不会与花妃大人们的荣耀相混。她绝无冒犯之心,更没有胆子……妄想晋升为您的孕奴。”

  话音落下,林诗妍也低下头,双手依旧掰开臀瓣,声音颤抖:

  “贱奴……只是一个被殿下玩弄的卑贱母狗……后庭被灌满,也是妾身唯一的荣耀……求殿下……不要迁怒于柳如烟大人……”

  她的屁眼还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出一缕乳白的精液,浓稠而滚烫,在穴口堆积又坠落。那一幕淫靡至极,却同时冷冷击在我心口。

  是柳如烟。

  是她在黑暗中操控、引导,把我的怒龙送入那道隐秘的甬道,让我在未知的错觉中爆发。她甚至用言语刺激,让我以为自己正在侵犯她们的子宫,仿佛能让圣洁的修女怀孕。可实际上,她从未僭越我的命令,只是让我的欲望在更病态的幻象中燃烧。

  柳如烟的喘息此刻逐渐平稳,她匍匐着,眼神依旧痴狂。即便被我掐到濒死甚至喷潮失禁,她也没有一丝怨意。反而在双胞胎姐妹的解释下,媚声低笑:

  “少爷……奴婢的一切……只为让您舒爽。就算是把她们的后庭撕裂、灌满,也好过半点僭越花妃们的荣耀……”

  她说着,伸舌舔过唇角,脸色潮红到病态,仿佛真在乞求更多的惩罚。床榻上的空气越发沉重,淫液与汗水的味道浓烈到窒息。我的怒龙仍深陷在林诗妍的后穴里,被肉壁紧紧榨住,龟头周围黏腻滚烫,能感到余精仍在缓缓涌出。

  而她们三女,齐齐伏在我身侧,用最低贱的姿态,证明自己的顺从。月色清冷,窗外的枝叶摇晃,影子斑驳在床榻四周。我的胸膛起伏尚未平复,手指间还残留着方才勒紧柳如烟咽喉的力道。那股冷冽的怒意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尴尬与羞愧。

  自从柳如烟被我收服以来,我总是试探、考验她的忠诚。是的,最初她是被水仙用寄生的手段逼迫归顺,成为我的奴仆,而非像花妃们那样主动献身。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她能与花妃们并肩。于是我冷眼旁观她的侍奉,心底不时怀疑:她是否真心?她是否伺机?她是否贪恋着某种不可得的地位?

  可事实上,几天来她做事得体、顺从无比。她像影子一样在我身边侍候,淫态尽显,却从未逾矩;她替我拂拭汗水,替花妃们端来清水,哪怕被当作马桶一样羞辱,她也一声不怨。她的忠诚,其实早已超出了我的预想。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伸手抚在她的发间,语气压得很低,几乎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温柔:

  “你做得很好,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话音落下,柳如烟整个人猛然一震,仿佛被雷击中。她抬头望向我,眼神不可置信,红唇颤抖,泪水瞬间盈出眼眶。

  “不……不可以!”

  她几乎是惊惶地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哽咽:

  “少爷,您怎能对奴婢说这种话?我只是您的马桶,您的贱货,您要怎么用都可以!无论您踹我、踩我,还是掐死我,都是恩典……您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人家……人家爽到尿都喷在您的床上了……”

  她说到这句,羞耻与狂喜交织,声音低哑而破碎,眼神却像疯了一样痴迷。她怕极了我的“道歉”,那对她而言不是抚慰,而是抛弃的前兆。

  “少爷,请不要……不要把我当成花妃那样的贵人来看待。”柳如烟伏在我怀里,整个人因恐惧与欲望而颤抖,“我只求……让我继续在这里服侍您,继续舔您的怒龙、喝您的圣液……继续被您当作肮脏的马桶来用。不要抛弃我……求您……”

  我沉默着,注视她满是泪痕的脸。心底的羞愧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替代。我缓缓点头。

  “嗯。”

  仅仅一个字,却让柳如烟如释重负。她猛地伏下身,喜极而泣,眼泪打湿了我胸膛,声音颤抖得像破碎的丝弦:

  “谢……谢谢少爷……奴婢愿永远跪在您的脚边,永远做您最卑贱的母狗……!”

  她缓缓起身,目光飘忽,却带着炽烈的渴望。她看向床边,那块被我随手丢弃的奶罩还静静躺在那里。她咬住唇瓣,似乎打算爬过去捡回,重新覆在我眼上。

  我抬手拦住她,声音冷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必了。”

  柳如烟一愣,愕然抬头。

  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指尖在她丰腴的乳峰上划过,按压到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上。它们因为方才的窒息高潮而依旧挺立,乳尖硬得像铁钉。

  “今后,不要再用什么布料来遮我的眼睛。”我俯身,气息灼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凌厉的占有感,“就用你的奶子——压在我的脸上。让我在黑暗里窒息在你的乳肉里,感受你的忠诚。”

  柳如烟猛地睁大眼,整个人像被彻底摧毁又彻底成全。她的喉咙里涌出一声颤抖的浪吟,乳房在我掌下剧烈颤动。

  “啊……少爷……奴婢……奴婢一定照做……奴婢的大奶子……只为您一人压下去……把您的眼睛蒙住,把您的呼吸夺走,让您只在我的怀里沉沦……”

  她扑上来,双乳猛然压在我脸上。柔软到几乎窒息,乳肉的重量与温度将我的视线彻底吞没。空气骤然被隔绝,四周的声音也随之模糊,唯有她胸口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在耳边轰鸣。乳香与汗意混合着,潮湿的触感裹住鼻翼与唇角,我仿佛被困入某种淫靡的深渊。黑暗中,她的声音像圣咏,却是最下贱的乞求:

  “少爷……请……请把我永远压在您身边吧……让奴婢的大奶子永远蒙住您的双眼……让奴婢这具母狗的身体,成为您最卑贱、最忠诚的牢笼……”

  她哭着、笑着,眼泪与乳肉一起颤抖,整个人完全溶入这份病态的忠顺之中。月光泻下,窗外的影子斑驳,卧室中却是浓烈的暗香。柳如烟双膝伏在我身侧,丰腴的身体因喘息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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