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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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6



  “是……奴婢们谨记!绝不会有丝毫不忠!绝不会泄露殿下的任何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厚重而压抑。柳如烟的娇躯被我贯穿得摇摇欲坠,却依旧强撑着,以女主人的姿态为她们定下规矩。那一刻,她的泪与汗,快感与冷厉,竟融合成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就是这样——在我怒龙下,被玩坏,被贯穿,被推向绝望的高潮,却依旧维持着作为马桶头领的尊严与威严。

  “噗嗤!噗嗤!——”

  我双手死死抓住柳如烟的丰臀,指节压得发白,掌心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啪啪声。她被我从后面狠狠贯穿,怒龙没入到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淫水喷洒。那对硕大肥嫩的臀瓣被我揉捏得变形,肉感沉甸甸地在手中抖动。

  尤其是右侧,她的臀肉上烙着那枚妖异的紫火纹身。即便过去多日,那符文依旧像活着一样,火焰般的线条在皮肤上摇曳,时不时亮起光泽,散发着热力。对旁人来说,那是耻辱的印记,是女人被烙上“私有物”的标签;但对柳如烟而言,那却是最荣耀的饰品。

  “哈啊……啊啊……少爷……您揉我屁股的时候……能感觉到火烙的温度吗?那里……那里永远是您的名字啊……”

  她喘息得娇媚,腰肢却下意识后送,迎合着我的怒龙,把自己更彻底地贯穿。紫火纹身微微亮起,仿佛因我们此刻的交合而被点燃。柳如烟猛然回头,美艳的脸庞被汗水浸透,眼角泪光闪烁,却笑得媚态横生。她像炫耀一样,用压抑不住的颤音讲述起那一幕过去。

  “少爷……奴婢……当初就是当着杜文国、杜大炮那群废物的面……脱光了衣服……跪在夜来香大人脚下求来的烙印啊……!”

  话音一落,她身子猛地一抖,像被记忆里的火焰重新灼烧。子宫深处因怒龙的摩擦而绞紧,整根怒龙被吸得死死不放。

  她媚笑着,声音颤抖却越来越疯狂:

  “那天奴婢把旗袍、丝袜……一件件剥下来,全都扔在红毯上,跪得赤身裸体……屁股高高撅起,花穴和屁眼全都敞开,求夜来香大人用紫火……在奴婢的屁股上烙下您的名字!”

  “滋——!”

  仿佛幻觉,她的话语间,屁股上的烙印骤然闪了一下光,带来细微的灼热。

  “啊啊啊!对……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夜来香大人手指一点,紫火钻进我的皮肉……烧得我哭天抢地……可我还拼命求她更深一点、更烫一点……!因为那是少爷的名字啊!奴婢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奴婢就是您的母狗、您的马桶、您的奴隶!”

  她的声线破碎,几乎是在尖叫。大屁股在我手中拼命乱颤,花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把我根部打得黏腻。

  她猛地回忆起另一幕,媚眼里带着狠意,声音忽然尖锐:

  “那时候……杜大炮那畜牲哭嚎着喊我妈……说我疯了……可我看见他下身硬得发紫!哈哈……哈哈哈……他哭着喊‘妈你不能这样’,可他鸡巴却对着我流精水!少爷,您知道那一刻我多爽吗?!奴婢终于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彻底献给您!哈哈……”

  仿佛仍能听见杜大炮的惨叫,柳如烟自己先崩溃似地高潮。我怒龙狠狠一顶,龟头直撞她子宫壁。伴随着一股细微的磁场电流灼入,她全身骤然一僵。

  “呜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像触电般浑身痉挛,子宫深处喷涌出大量液体,顺着甬道涌到我怒龙周围,“噗呲、噗呲”地随着抽插溢出。她大腿抖得不成样子,双膝无力地往下跪,整个身子差点塌下去。

  我不容她停歇,猛地扯住她的长发,把她拉直,继续维持跪姿,怒龙仍旧在穴中不断贯穿。

  柳如烟媚声断断续续,泪水横流,却笑得更狂乱:

  “啊啊……少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操着我……我屁股上的纹身就会更烫……!您看见了吗?那里在燃烧……燃烧着‘JOKER’的字母……奴婢每一次被干,都像是在重新刻印一样……啊啊!”

  她回头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疯癫又骄矜。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少爷的专属烙印!只有被夜来香大人用紫火烙下少爷名字的贱货,才有资格在床上承受这种贯穿!你们这种还没被烙上的小母狗……连舔我的屁眼都不配——啊啊啊!”

  她话未说完,又被我一记重击顶到最深,瞬间爆发出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淫水和骚尿混合着“哗啦啦”溅到床下。

  “啊啊啊! 少爷……奴婢喷了……又喷了……不行了……屁股烙印在烧,子宫也在烧……要死了——!”

  我双掌猛揉她的丰臀,把那烙着紫火纹身的一侧捏得变形,指尖掐进肉里。烙印被拉扯得变形,却依旧燃着妖异的光。柳如烟仿佛因此更兴奋,腰肢疯狂乱颤,媚叫声震得双胞胎姐妹俯首战栗。

  淫水在她穴口与后庭间流淌,烙印像在液体中闪烁,宛如燃烧在淫水上的火焰。

  “啊啊啊——! 少爷!再狠狠一点……再操烂我屁股!让这烙印彻底裂开!奴婢就是您的签名马桶……哈哈哈……喷死我吧——!”

  她的哭喊声、媚笑声、高潮时“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淫靡与烧焦肉香混合,宛如地狱的祭礼。

  她高潮得无法自控,双腿打颤,床下已是一片湿滑。可她仍死死把屁股翘起,用那带着烙印的雪臀迎接我每一次贯穿,仿佛要把整个灵魂都钉死在这耻辱与荣耀之中。

  她哭着笑,泪水与唾液并流,声音破碎到颤抖:

  “少爷……奴婢的屁股……永远是您的!这烙印……每一次灼烧……都是奴婢最幸福的高潮啊啊啊!”

  “哈啊……哈啊……!”

  我的呼吸粗重,汗水顺着肩颈滑落,胸膛起伏得仿佛要爆裂开来。怒龙在柳如烟体内疯狂冲击,甬道被操得翻卷,淫水混着我方才的电流刺激,溢得整条大腿根都湿滑不堪。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大屁股,指尖掐进肉里,把那带着紫火烙印的臀瓣揉得变形。她的雪臀每一次被我拍打,都抖得“啪啪”作响,臀缝深处的烙印在汗水与淫液中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着妖异的光。

  “呃啊……呼——!”

  我咬紧牙关,猛然挺腰,龟头死死撞在她的子宫口。怒龙膨胀到极限,血脉在坚硬的根部鼓动,濒临爆发的狂潮让我低声低吼。

  “我要射了……”我喘息着,低头俯在她耳畔,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你……避孕……做了没有?”

  柳如烟全身一颤,媚眼迷离,汗水与泪水糊成一片。可她没有丝毫迟疑,声音颤抖却无比虔诚,带着近乎癫狂的顺从:

  “少爷……奴婢早就已经做好避孕了!您尽管射,尽管灌!不管多少精液……奴婢这条老母猪都不会再下崽了!求您……求您把怒龙里的圣液全都灌满我……让奴婢的烂骚穴被彻底撑爆吧!”

  “好——!”

  我发出一声低吼,猛然把她的大屁股扯得更开,怒龙整个直抵到最深处,龟头死死顶在子宫口。腰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股狂暴的射精冲动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狂涌而出,直接撞在子宫壁上,烫得柳如烟全身一颤。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叫:

  “啊啊啊啊——!热……好烫……全都射进来了——奴婢的子宫……要被冲坏了!”

  浓稠炽热的精液不断涌入,半升之多的量在子宫里堆积,撑得她小腹鼓起一片弧度。每一次怒龙的脉动,都伴随新一股喷发,像烈火灌入密闭的炉膛。柳如烟被我操得全身痉挛,双膝跪地无力,胸膛趴伏在床榻边,乳房因剧烈颤动而在床单上乱晃。淫液与尿水混作一团,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地面早已湿透。

  “啊啊……奴婢……要被灌死了……!子宫被您的精液撑满……奴婢要坏掉了——!”

  她全身抖得像濒死的病犬,喉咙里却笑得癫狂,媚音里全是幸福。我喷射到最后几股,腰身一软,长长呼出一口气。怒龙仍然埋在她最深处,龟头被精液淹没,肉壁因灌注而撑得死死绞住。那种极致的榨取快感让我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

  可奇异的是柳如烟没有像往常女人那样虚脱,她的呼吸虽然急促,身子却依旧挺直,双眸炽烈,脸庞潮红。那是“三妃授血”带来的奇妙变化——我的魔力随着精液涌入,她的身体竟在疯狂吸收,将耗尽的体力补了回来。

  她媚笑着,双手撑着床榻,缓缓转头,媚眼里全是忠顺与炽烈的崇拜。

  “少爷……奴婢……吸收了您的恩赐……奴婢还能继续……还能为您奉侍……”

  我却已经倦意翻涌,眼皮沉重。怒龙在她穴中仍被吮吸,但身体渐渐放松,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柳如烟敏锐地察觉到,她低声轻笑,声音温柔却病态:

  “少爷累了……奴婢来照顾您。”

  她缓缓抽出怒龙,花穴口立刻溢出浓稠的白浊。可她立刻用一只手紧紧捂住,指缝间仍有热流涌出,她却死死不让它外泄,仿佛那是最珍贵的圣液。

  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我的胸膛,动作温柔得近乎母性。她俯下身,用乳房贴着我额头,低声哄慰,仿佛在哄婴儿入眠:

  “少爷安心睡吧……奴婢会守在您身边,直到您沉沉睡去。”

  我在她的乳香与温度中,逐渐闭上眼睛,身体沉入深沉的倦怠。

  这时,柳如烟神色一变,目光冷厉,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

  “你们两个。”

  跪在一旁的双胞胎姐妹立刻战战兢兢地伏下,颤声应答:

  “是,如烟大人……”

  “把床铺弄干净,把少爷睡的地方恢复如初。不能有半点污迹,更不能惊扰到少爷。”

  两女不敢怠慢,连忙爬起,纤手交叠,低声吟诵圣洁的咒文。修女袍的白纱在月光下摇曳,掌心升起一团柔和的圣光。光芒洒落,瞬间将床单与地板上残留的淫液、尿渍、汗水全数蒸发,刺鼻的气息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清冽的花草芬芳。被污浊浸透的床铺在圣光洗礼中恢复如新,雪白的布料平整洁净,仿佛刚被人换上;地板光亮如镜,再无半点水痕。

  她们的动作娴熟却虔诚,整个过程寂静而迅速,只留下圣光褪去时的一声轻响,房间便仿佛未曾被亵渎过。柳如烟则依旧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捂着自己湿透的花穴,眼神恍惚,嘴角却带着近乎幸福的笑意。

  “少爷的精液……不能浪费……绝不能让它白白流出去……”

  她喃喃低语,双眸赤红,仿佛一条病态的母狗守护着主人留下的残渣。她陪伴在床边,轻轻摇晃着身子,直到确认我已经完全入睡。月光斜照进来,烙印在她雪臀上的“JOKER”二字依旧若隐若现地燃烧,像是随时提醒她——这具身体,永远属于顾行舟。

  她抬起眼,目光坚定,低声自语:

  “少爷……等奴婢把这里收拾好……奴婢就去执行您的命令……”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掌仍捂着穴口,保留着被灌满的精液,另一只手在床边的符文上轻轻按压。那是我事先留下的传送门,符文泛起暗红的光芒,缓缓开启一道漩涡般的裂缝。

  柳如烟低下头,再度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少爷……奴婢很快就会回来……请您在梦里也想着奴婢……”

  话音消散,她整个人捂着小穴,背影摇曳,缓缓没入那道传送门之中。房间重新陷入寂静,唯有月光与我的沉眠呼吸相伴。翌日晨光,窗外秋风轻拂,薄雾萦绕。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起床、洗漱、与父母共进早餐。父亲顾长渊翻阅报纸,眉头时而微蹙;母亲宋兰芝则熟稔地为我夹菜,嘴里唠叨着学校的点滴琐事。她的声音与笑意间,却时常透出一丝我难以捕捉的深意,好像某种隐秘的身份在层层掩藏。

  我淡淡应答,神情如常。可当筷子轻落,茶水入喉的那一刻,我已在心底暗暗调动传送的魔力。

  ——表象平静,暗流奔涌。

  离开家门,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人群熙攘。可在某个街角阴影里,我和水仙便与提前准备好的傀儡人偶交换。傀儡留在原世界设定好的生活轨迹里,而我们两人则跨越魔法门扉,转瞬之间脚下的柏油路与车鸣声消散。扑面而来的是古老石砖铺就的小径、空气中带着湿润青草味的风。

  舟可儿庄园。

  翠绿的园林在晨曦下闪烁着露珠,红砖白墙的主宅高耸,宛如隐于尘世的秘境。大门处,花妃们早已等候多时。她们的身姿映衬在阳光与树影间,如同一场盛大的迎接仪式。

  夜来香披着轻纱,紫发在晨风里飞舞,眼神带着熟悉的黏腻与挑逗。黑蔷薇端坐一旁,冷艳如雕像,银白长发宛若雪瀑,在阳光下冷冷反射。水仙静立,神情温婉却深不可测,双瞳蓝得如海,却暗流着病态的热望。牡丹、茉莉、金盏也各自伫立,气息迥异却整齐划一地汇聚在我面前。

  我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轻声一句:“开始吧。”

  众人齐声应和,带着仪式感的恭顺与期待。

  时间在此被重新设定。我的指尖划过虚空,魔法阵骤然亮起,钟摆声在脑海深处回荡。一个新的冒险日正式启程。

  然而,这样的节奏中却有一个例外——凤仙。

  她的九尾狐姿态原本该是队伍中机敏与灵巧的保证。可惜自从她在狐狸形态下被母亲宋兰芝过度宠爱,那份“宠物般的依赖”让她几乎无法抽身。母亲将她当作心尖宝贝,日日抱在怀中,喂食、抚弄、寸步不离。甚至在夜里,也要把这只粉嫩的狐狸搂在怀中方能安眠。

  因此,每一次异世界的冒险若想得到凤仙的助力,必然要有一位花妃去主动牵制母亲,编织理由与纠缠,好让宋兰芝的一天不至于察觉缺少了身边的“小狐狸”。

  这种尴尬的局面,连凤仙自己都羞恼。她每次赶来与我汇合,总是带着哭腔,扑进我怀里,尾巴低垂,双耳耷拉,眼泪盈盈。

  “少爷……呜……母亲大人太粘人了,她整日整夜都抱着人家,说什么都不让我离开一步……奴家明明是您的狐娘,却被困得比笼中鸟还惨……”

  她说着,眼角的泪光与九尾的轻颤交织,楚楚可怜到了极致。她的声音里有抱怨,却更多是无法割舍的依赖。那份可怜与无助,总让我心中生出一丝复杂的疼惜。相比其他花妃日日夜夜相随,凤仙与我相处的时间的确少得可怜。也正因如此,每一次她能挣脱母亲的怀抱,哪怕只有片刻相伴,都弥足珍贵。她扑进我怀里,九尾环绕我的腰身,眼神既娇媚又委屈,仿佛要把错过的温存一口气索取回来。

  这一次的传送并非随性而为,而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选择。虚空门缓缓开启,符文流转,彼岸的风声、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依旧与现实不同——现实的八个小时,在此相当于三天。也就是说,我能在这里度过三天与凤仙相依相伴的时光,而回到现世时,母亲甚至不会觉得超过一个上午。

  我心中暗自点头。这不仅能让我与凤仙弥补那份不足的相处时光,也给了我更多余裕去寻找解决她困境的法子。

  凤仙的困境很明显:母亲宋兰芝几乎把她当作生命里唯一的寄托。白日抱在怀中,夜里搂在怀里入睡,连一刻都舍不得放开。这样的依赖,已经远远超出宠物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是把凤仙当成了替代亲情的唯一。我并不想粗暴地掠夺——不想直接从母亲怀中把凤仙要回来,那等于剥夺了她作为家庭妇女为数不多的乐趣。母亲表面泼辣,内里却极为脆弱,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因失去凤仙而陷入空虚。

  那么,最合适的办法,便是转移注意力。

  若能找到与凤仙一样通人性的“宠物”,让母亲的感情分摊一些,她就不会再日日夜夜只捧着凤仙不放。狐狸、猫妖、灵鹤、妖犬……任何能媲美凤仙娇态与灵性的生灵,都可能成为我计划的拼图。

  想到这里,我唇角勾起笑意,目光落在凤仙身上。她正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粉发随风轻飘,九条蓬松的尾巴轻轻卷起,眼神里仍有几分委屈。

  “少爷……”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今天……您真的会帮人家解决这个困境吗?母亲她……她太粘人了,人家几乎没有时间见您,每次见面都只能哭着抱怨……”

  我伸手抚过她的发,指尖穿过柔顺的毛发。她在我的触碰下舒服地眯起眼,却仍不安地眨动着长睫毛。

  “今天,我们就先处理你的问题。”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凤仙一怔,尾巴紧张地一抖。

  “处理……我的问题?”

  “没错。”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我。“接下来我们要去见一个人。”

  凤仙怔怔望着我,耳朵慢慢竖起,像是嗅到了一丝危险。我压低声音,目光凌厉:

  “到时候你必须乖巧、安静,不许耍小脾气。那人表面和善,但实际上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你若有一丝一毫不敬,不是我护不住你,而是你会因此丢掉自己来之不易的身份。”

  凤仙的九尾顿时僵直,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低下头,软声答应:

  “人家……知道了,少爷。人家会很乖……不会惹麻烦的。”

  她依旧有点不安,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像个被训斥过的少女。可在这份顺从与畏惧中,我清晰捕捉到她的另一层情绪——对我的依赖与信任。

  因为她知道,只要我在,就不会让她被真正抛弃。传送门的符文在空气中消散,四周骤然归于寂静,我们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河畔。这里的景象极为诡异,仿佛无法归类于任何已知的时代。河岸上的芦苇随风摇曳,带着古代乡野的气息;远处却又隐约可见一道笔直的钢铁桥梁,宛如现代都市的建筑。天空澄澈无比,却又闪烁着淡淡的魔力流光,似乎是一处连天地都未曾决定走向的世界。古与今,科技与魔法,在这里奇异地并置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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